(火影)叶之九曜-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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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曜……
　　你在哪里……
　　
　　“一个小孩。”
　　无力地，听着对方的评价。
　　看着苦无在手指尖转过优美的弧线，然后对准了自己。
　　九曜……
　　……
　　“真可怜啊。”毫无意义的言语，然后苦无脱手。
　　九……曜……
　　……
　　
　　地上散落的，两具尸体……
　　旁边，摊开的破碎的卷轴……
　　依旧瘫坐着，双眼无神，毫无力气……
　　连思考，也无法自已……
　　九曜……
　　
　　下雨了。
　　冰冷，而硕大的雨滴。
　　一滴一滴地落在身上，冷彻心骨。
　　终于唤回了毫无意识的人的一点感官。
　　蜷腿，埋下头，抱住了自己。
　　眼睛依旧大睁着，没有焦距。
　　无意识……
　　
　　“呐，是九曜的话，就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啊，九曜在身边，真好……”
　　“一切，有九曜呢……”
　　
　　雨越来越大。
　　在身上汇聚成水流，流进衣内，冰冷得冲刷着身体……
　　带着那一点一点的温度……
　　没有感觉……
　　……
　　连哭泣……都不能……
　　……
　　……
　　九曜……
　　
　　“……莺！”
　　愕然惊醒。
　　听到了，当时自己选择死亡时，九曜暴躁地喊自己“白痴！”
　　那种，深深刻进灵魂里的愤怒……
　　不允许，自己的自暴自弃……
　　茫然中，慢慢恢复了意识……
　　雨什么时候，停了……？
　　抬头……
　　看着眼前的红色身影……
　　被雨水冲刷得湿透，头发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深红色的眼，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汩汩流下的水流，勾勒出身体的痕迹……
　　美丽到……耀眼……的存在……
　　深深的震撼……再一次无法思考……
　　只，仅仅，望着……
　　移不开目光……
　　……
　　把对方的形象深深地刻入自己的灵魂……
　　
　　看着对方伸出另一只手。
　　呆呆地，抬手，放在那上面。
　　被握紧……
　　有了安心的感觉……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扑了过去。被搂在怀里。
　　一瞬间，被温暖淹没……
　　头紧紧地埋在他怀里，剧烈地呼吸着，以自己最大的能力，抱得紧紧的，贪恋着那灼热的、浸透他灵魂的温暖……
　　那是，自己所能拥有的，唯一的温暖……
　　九曜……
　　红色的雨伞抛落在地，九尾也紧紧地收手……
　　彼此相依……

　　沙瀑我爱罗

　　“嗯……”男孩蜷在九尾怀里，舒服地呻吟着。
　　自从那次后，就眷恋上了那舒服的温度。
　　缩在那里，就是整个世界……
　　
　　开始修炼查克拉。
　　开始控制查克拉。
　　开始分解查克拉。
　　……
　　九尾只静静坐在一旁，陪伴着。
　　“我会一直在你的身旁……”
　　“嗯，我知道呢……”
　　
　　男孩懒洋洋得趴在桌上，指尖揉搓着一粒豆子，滚过来滚过去……
　　一直笑眯眯的……
　　九尾走过来时，便丢下豆子，扑了过去。
　　被接得稳稳当当。
　　“呐，九曜～”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去沙忍村吧～”
　　想，我爱罗了。
　　……
　　男孩的要求，九尾从不拒绝。
　　
　　沙忍村。
　　空气干燥，遍地黄沙。
　　被抱在怀里照顾得很好的男孩咯咯笑着。
　　沙瀑我爱罗。
　　
　　很轻松地进入村子。
　　很轻松地站在了我爱罗的面前。
　　男孩笑得异常灿烂。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那铁定是摇啊摇的。
　　
　　浅绿眼睛期盼地望着，红色的头发柔软地贴在脑袋上。
　　男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呐，我爱罗，我们来玩吧。”男孩这么说。
　　我爱罗眼中瞬间充满惊喜，小心翼翼地，伸手，搭在男孩伸出的手上。
　　男孩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
　　九尾妖狐，和，一尾守鹤……
　　九尾很轻松地，就压制住了守鹤的暴乱……
　　
　　几天之后。
　　男孩终于体会到了我爱罗的麻烦……
　　黏人。时刻地跟在男孩身后。总是用那双期盼的浅绿大眼望着他。
　　无条件的信任和期盼。
　　男孩最后都一看到那双眼就心虚了……
　　他都没那么黏九尾过……
　　而且……虽然九尾不说，但男孩还是知道，九尾已经帮他解决很多批前来对付他的沙忍了……
　　
　　男孩开始想逃我爱罗了。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爱罗的反应是水汪汪的大眼、想接近又不敢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男孩也睁着，很无辜的，蔚蓝大眼。
　　九尾便站了出来。
　　直接按住了我爱罗想靠过来的脑袋。
　　“小鬼，没有实力的话，就没有资格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站在他面前，微扬头，低眼看他。直接以强大的气势见证了我爱罗的渺小。
　　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对他的不屑。
　　很明确地告诉我爱罗，跟他抢人，他还没有资格。
　　我爱罗便沉默了。
　　看着男孩扑入九尾怀中，愉悦大笑。浅绿色的眼中一片沉静。
　　九尾根本不屑我爱罗异常的反应，抱着男孩，直接离开。
　　“啊，我爱罗！”倒是男孩伸出头，做最后的招呼，“你要记住啊，要先去接受，才能慢慢被接受啊！要找到对自己重要的人啊————”
　　最后的余音伴随着九尾的离开而消逝。
　　我爱罗站在原地，不语。眼中依旧一片沉静。

　　回归木叶

　　木叶五四年，离开白后的两年，离开我爱罗后的一年，年龄六岁的漩涡鸣人，回归了。
　　“咯咯～”男孩在木叶的丸子店，一口一个，晃着脚，笑得很开心。
　　啃掉最后一个丸子，然后随手插到旁边那一串木签中——构成了木叶的标志。
　　“很酷，对吧？”男孩继续晃着脚，愉悦地问着旁边的人。
　　九尾沉静，点头。
　　……
　　木叶，我回来了哦～
　　
　　选择了学习医疗忍术，就在平常的时间接受教习，只是，“我可能会逃掉大部分课程哦”。
　　在火影大人的办公室里，男孩笑得异常开心。
　　三代老头，扶额，叹息。
　　
　　舒服地坐在屋顶上，啃着自己做的零食。
　　享受生活……
　　“啊……九曜，这个世界，在进步哦……”
　　九尾扫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偶尔研究研究自己的力量……但不会离开男孩的身边……
　　男孩笑眯眯的，继续舒服地啃着自己的零食。
　　
　　“今天一定绕木叶跑五十圈！”
　　……
　　“今天一定绕木叶跑五十圈！”
　　……
　　“今天一定绕木叶跑五十圈！”
　　“咯咯～”
　　男孩咯咯笑着，攀着屋檐倒挂了下去，“李！”
　　“啊？！在！”粗眉毛的家伙被吓了一跳，急忙立正。
　　“给你的！”男孩笑眯眯的，扔了个苹果下去。
　　然后不管对方的惊愕，翻回屋顶上，继续好心情地啃着苹果。
　　
　　“鹿丸，我肚子饿了。”
　　“啊……那我们去吃烤肉吧。”
　　屋顶上，男孩看着那一胖一瘦的身形进入烤肉店，依旧笑得很开心。
　　
　　“如果，我是那充满活力的□斯菊，那么，小樱，你代表的，就是比□斯菊更美丽的樱花哦。”
　　“咯咯……”
　　翻下来，看向花店里那紧簇的花朵。
　　“九曜，我们去买花吧。”

　　日向宁次

　　溜进了日向家的大宅。
　　悠闲地，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着。
　　对周围隐藏起来的，敌意，火红头发的人，并不在意。
　　
　　男孩咯咯笑着。找到了练八卦掌的人。
　　还一样是小孩，样子可爱得一塌糊涂。虽然眼中的神情不像我爱罗那么可爱就是了。
　　男孩心情依旧很好。
　　蹦跶了下去。站在了宁次的面前。
　　……
　　直接是一张充满查克拉的手掌拍了过来。
　　……
　　男孩开心笑着，看着那掌拍出，却被半路拦截。
　　很得意啊……
　　
　　“啊，日向家的人控制查克拉的力道都非常精细……”要求攻击正确的位置，破坏筋道……
　　“而且对穴位也了解得非常准确……”
　　“所以，想呆在日向家族里学习一段时间呢……”
　　“要知道，我学习的可是医疗忍术呢……”
　　在面对日向家族的族长，同时拉着一只愤恨的白眼猫时，男孩很愉悦很随意地，说。
　　“是这样啊……”日向家的族长脸上挂着微笑……暗自咬牙。
　　那只呆在一旁不发话的红发男子，木叶高层已经默认了，九尾妖狐。
　　暂时对木叶没有危险……
　　所以，暂时还不能侵犯它，或者，眼前金发的男孩……在找到方法对付它之前。
　　虽然，如果能把那股力量控制在自己手中……
　　几次试探下来，便已经明白了，原来真正做决定的，还是那不发话的那只……
　　可是对方，对日向，甚至对木叶，都不甚在意……
　　像刚才那样在自己的家族里肆无忌惮地横行……
　　虽然愤怒地不甘，却又是真实的无可奈何……
　　所以，能打好关系，比僵硬拒绝，但实际改变不了什么，要好得多……
　　“那么，日向家族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一定尽力相助。”日向家的族长态度温良，这么说。
　　“啊，咯咯……”男孩笑得更欢了。
　　原来拐人，真的这么简单啊……
　　小小的宁次愤恨地看着那个小小的男孩在那里笑得异常灿烂。
　　“啊，忘记说了，我也是有报酬的……虽然没怎么看过……但曾经无意间弄到了一卷记载着古东方太极武术的卷轴哦……”
　　看着对方豁然睁大眼、又强力隐瞒下激动，男孩心情更好了。
　　“咯咯咯……”
　　
　　于是，在宁次辛苦练习日向家的八卦掌时，就时常有一个家伙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笑眯眯地咔吧着豆子，一口一个。
　　确定了对方仅仅只是对宁次有兴趣，对自己族里的机密……毫无兴趣……时，日向族长终于睁只眼闭只眼，半限制半允许性质地让对方在自己家族里随意出入。
　　而且，九尾偶尔性质的指导，不管是对宁次，还是对日向家族，都是非常有用的帮助呢。
　　不过那份迟迟未兑现的报酬，让日向家的族长一直辗转地睡不着觉……
　　……
　　而宁次，早已学会了如何忽视一个人了……对方也经常性地忽视他，而且也不在意他的忽视……
　　
　　其实宁次很瞧不起那个男孩。
　　在他的白眼下，男孩那少得可怜的查克拉根本就没有隐藏的意义。
　　在他呆在日向家族，或者说主要是他的房子中，混吃混喝的这段时间内，没有见到他修炼过。
　　他学习八卦十六掌，熟练十六掌，练完十六掌，再学习八卦三十二掌，模仿三十二掌的动作……
　　整个过程中，他甚至没有看见男孩拿起一把苦无，摆出一个架势，使用一个忍术。
　　每天，在他开始一天的课后进程，开始重复那千篇一律的动作，然后累得大汗淋淋，然后休息片刻，然后继续摆出姿势，然后收起，然后固执地以从容的动作回屋时，男孩都坐着，或屋顶，或枝上，或树荫，或门外，或随便一个地方，那样灿烂地笑着，望着他，或者望着另一个人，非常地好心情。
　　被盯着，宁次由开始的不自然和愤怒逐步转变到之后的忽视。
　　没有实力的人，就没有说话的权利。这是他深刻体会到的东西。
　　弱小的人，就没有让他去注意的资格……
　　每每沉浸在体会查克拉的流转和掌控那流转的喜悦中，宁次就忘记了一切。
　　……
　　只是，在每次的收起架势，注意力散开的时候，总是会看到男孩开怀笑着，缩在他身后人的怀里，撒娇，一脸幸福……
　　……
　　宁次沉默着，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宇智波佐助

　　夏日祭。
　　木叶最热闹的最繁华的夜晚。
　　每个孩子都装饰得很美丽，无论男女，提着灯笼，在街道中慢慢地穿梭。
　　从高处看，就是灯火繁华。
　　男孩就趴在远离繁华的高高护墙上，很有兴致的看着。
　　身旁，是火红的九尾，和红色的灯笼。
　　夜晚的天空，辽阔而宁静，暗色间最有无限的韵味。
　　男孩安静着，心情很好。
　　
　　木叶的烟花。
　　升起，在空中绽放，炸开美丽的色彩。
　　男孩安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