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叶之九曜-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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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解决的时候，会很麻烦……
　　“所以，是不急的吗？”九尾，问。
　　“嗯……”男孩开心地笑。
　　“同时，白6岁的时候杀掉了村人，遇上了再不斩；君麻吕6岁的时候族人被灭，遇上了大蛇丸。”
　　三岁时是白，四岁时是君麻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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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沉默地看着他。
　　“如果，说佐助宁次我爱罗是我代替鸣人的责任的话，白和君麻吕就是那之外我喜欢我在乎的人了……啊，那三个我也喜欢也在乎。”
　　九尾继续沉默。
　　“……我在你身边。”很久后，他如是说。
　　“咯咯……”男孩轻轻地笑着。心情很好。
　　
　　“我一直认为，白遇上再不斩，成为他的工具……是最好的选择。”
　　“如雪般的干净，只有在再不斩身边，才能继续保持……”
　　其他人的话，就不会允许了，或者允许，也不能保证……
　　他们两人，是彼此在意的……虽然再不斩之前并不承认……
　　“所以，白，我不会去干预。”
　　而且，时间已经过了：白现在已经在再不斩身边了。
　　“君麻吕的话，也是同样的道理。”
　　只有大蛇丸欣赏他赞同他认为他有价值，他活着，就是为了大蛇丸的一切……
　　在那个时间，他遇上的是大蛇丸……
　　所以，没有办法去指责……
　　除非，比大蛇丸早一步……
　　只是，若没有药师兜的医疗技术，君麻吕他，也活不到遇上鸣人的时候……
　　所以，君麻吕和大蛇丸，还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虽然那样，可还是想去看一看啊……”
　　毕竟，是曾经深切喜欢过的人物……白和君麻吕……
　　九尾一直沉默着。
　　从上面，俯视那个抱着膝盖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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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身边。”很久后，他重复道。
　　“……嗯。”男孩扬头，应声。很开心……
　　
　　“离村……吗？”
　　火影桌后，三代支着手，喃喃。
　　“嗯。”男孩很愉悦的笑着，“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而且，有九曜跟着，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如果你坚持的话，就去吧。”三代其实是个很慈祥的老头。“不过，要记得回来哦。上学的年龄是6岁。”
　　“啊，说到学习……三代爷爷可以给我一些关于查克拉修炼和医疗忍术学习的卷轴吗？”
　　“……医疗忍术？”
　　“啊，是的，我想学习医疗忍术。”
　　因为，即使身体是男孩，内在还是女孩的灵魂啊……
　　他自信有着精细的查克拉操作，理解能力也不错，耐心也可以。
　　那些需要每天刻苦训练的体术、忍术、投掷忍具的技术，以及需要强大精神力的幻术……
　　其实九曜本身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而且，医疗忍术并不只有医疗这一个用途……
　　而且，那么深切地研究查克拉……九曜，是无限查克拉的聚集体，说不定，医疗忍术对九曜有效呢。
　　“……我明白了。”三代老头这么说。
　　“那么，谢谢了。”男孩微笑，鞠躬。

　　离开木叶村

　　才三岁的身体。
　　慢慢地打扮着自己。手臂短小，故而动作缓慢费力。
　　九尾半坐在床上，只静静看着。
　　“倒底是女生啊……”男孩这样解释，“如果不这样提醒自己，可能在很久之后就适应了男生的身体，然后，就忘了以前的一切……”
　　也幸好，三岁的年龄，还依旧是模糊性别的时候。
　　男孩精心地打扮着自己。很可爱的模样。只是有点瘦弱……会补回来的。
　　金黄色的头发，蔚蓝的水汪汪的大眼。男孩很满意，大笑了个。
　　然后扑到九尾身上。“九曜，走啦！”
　　
　　看着辽阔的空灵澄澈的蓝色如洗的天空，男孩咯咯地直笑。
　　很漂亮呢……
　　九尾深红的眼，依旧沉默，抱着男孩的手并不随意。
　　“目标，水之国！”
　　白……
　　
　　“再不斩带着白，应该离开了水之国了。”
　　某天，某人在很享受地吞下一颗大粒肉丸后，如此说道。
　　为自己随意前进目标不定的解释。
　　“是旅游啊。”
　　和九曜一起的旅游。
　　仅仅……只是，离开木叶后的，旅游……
　　在一起的……
　　男孩笑眯眯的，再咬一大口肉丸，一脸满足。
　　
　　男孩并不在意时间。
　　会精心地烘烤食物。在让九尾捕猎后……
　　会满嘴包得都是食物，然后笑得十分满足。
　　会在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缠着弄过来，把玩。
　　会对很细小的东西表示自己的喜欢和赞美。
　　会在看到新鲜事物时睁大眼睛充满趣味地瞧着。
　　会熙熙攘攘打打闹闹地蹦跶。
　　会在舒适的床铺上打滚，会在雾气朦胧的温泉里舒服地呻吟。
　　会咯咯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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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哪个方向，是随意的，全凭心情。
　　没有去获取情报……
　　九尾，九尾妖狐，尾兽之首，最强大的尾兽，顶级的力量，傲慢，或者是暴虐的存在……
　　
　　即使是那样，还是“很快”碰到了白和再不斩。

　　水无月　白

　　桃地再不斩，和，。
　　男孩看到他们时，软在九尾怀里，笑个不停。
　　该说，命运很强大吗？
　　该相见的，即使不去追求，也还是会见面的。
　　
　　碰到九尾和男孩时，再不斩浑身的警戒立刻提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极度嚣张的火红头发，深沉的吸进灵魂的眼……虽然是沉默着的，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却依旧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到那个火红的身影很强大。
　　很强大……的对手……
　　再不斩阴测测地笑着，不经意地将身旁的孩子护在了身后。
　　取下了那把斩首大刀。
　　引起了九尾的注意。
　　再不斩本身就是一种战斗武器。越是鲜血的浇淋，就越是兴奋，和斗志高扬。
　　六年的雾忍村教育，结业考试的血腥，叛村后的持续杀戮，培养的可不是一个遇敌就跑的懦弱者。
　　舔舔嘴角，战斗的意志愈发激昂。
　　而九尾，尾兽之首，历来横行霸道……不容自己的骄傲被蔑视。
　　直直地对视过去。
　　压抑的气氛，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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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男孩却大笑起来。
　　很欢快，快乐地不能自已。
　　那样肆无忌惮。
　　两方依旧对峙着，毫不松懈……虽然仅仅只是再不斩绷紧了神经。
　　那欢快的声音便在沉闷的空气中一直飘荡。
　　在再不斩准备嫌那个本应该被忽略的男孩很吵时，另一个孩子终于因为好奇，从身后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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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堆。
　　男孩咯咯笑着，缩在白的怀里，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如雪般干净澄澈的孩子只温柔笑着，抱紧他，细心地挑拣着食物，然后塞进他张大的嘴里。
　　火堆里霹雳扒拉地响，跳动的火光映在两个小孩脸上，照出满满的幸福。
　　再不斩扛着那把大刀，高高站着，瞄着火堆旁的两个小孩。
　　九尾在旁边坐着，看着男孩。
　　男孩依旧咯咯笑着。蜷在白怀里，快乐地像只小猫咪。
　　火堆依旧霹雳扒拉响。
　　白无声地笑。
　　
　　那一夜，影响的不仅仅是两个人。
　　看着男孩扑进九尾怀里，快乐地笑时，白站着再不斩身边，也很温柔地笑。
　　再不斩挺拔着身体，扛着刀，骄傲地，宣示着自己。
　　九尾仅仅只是，搂住了男孩。

　　辉夜君麻吕

　　刚刚和白和再不斩分开。
　　心情愉悦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所以，轻易地让九尾离开了自己的身边……
　　
　　男孩没有想到会看到君麻吕……
　　
　　本来只是张腿坐在岩石上，吹着风，享受着那愉悦的气氛。
　　没想到，看到了那个灰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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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破碎的衣服和茫然的表情，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山谷。
　　浓重的黑眼圈，瘦小的身体，暗淡的失去了所有生机的眼睛……
　　男孩张着嘴，僵硬住了……
　　看着君麻吕毫无感知的走着，脚步漂浮而没有力气，那样的浑浑噩噩地，丧失了一切的悲伤……
　　男孩后悔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他沉溺于九尾的温柔中太久了，久到仅仅只记住了白，而忘记了君麻吕。
　　虽然他告诉了自己，白跟着再不斩是最好的选择，君麻吕跟着大蛇丸也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到底忽视了，君麻吕还仅仅只是六岁，白，仅仅只是六岁……
　　一个被灭族然后被遗弃，一个亲手杀掉了父亲和村人……他们，才六岁……
　　白已经找到了再不斩，而君麻吕才刚刚经历，被抛弃的悲哀……
　　他了解，那种，不被承认、不被需要的茫然，活着的毫无价值，对一个生命的摧残，有多么的彻底。
　　他也仅仅只是，拥有九尾的温柔，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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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君麻吕蹲下来，愣愣地看着那朵不知名的白花时，男孩垂下了头，丧失了他所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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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个黄色的身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看着周围漫起的淡淡雾气，看着那灰白色的身影茫然地抬起头，看着黄色的身影过去，抬起他的脸，低语，看着那死寂的眼中慢慢复苏的生机……
　　男孩在那一刻明白了，他永远地失去了接近君麻吕的资格。
　　明白了，他从来都没有接近君麻吕的资格……
　　那个，他曾经很喜欢的人……
　　
　　直到，被掐住了脖子，冰冷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冷森森地渗透皮肤，直达心里。
　　“哟～这是谁呢，迷路的小猫咪？”
　　阴冷的声音直贴着脸庞传来，然后是长长的湿漉漉的舌头舔过肌肤的感觉……
　　寒冷刺骨，冻伤了肌肤，和内里……
　　手收紧，男孩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茫然着。
　　慢慢减弱了呼吸……
　　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了死亡……
　　意识开始恍惚……
　　想到了很多事情……
　　九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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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刚才，让九曜离开，然后等着他的食物……
　　想到了昨晚，趴在九曜怀里，那种安心的感觉……
　　想到了之前，任性地撒娇，九曜一次又一次的纵容……
　　想到了，被九曜牵着手时的，那种满足和快乐……
　　想到了，离村前，九曜的两句“我在你身边”……
　　想到了，自己选择死亡时，九曜的暴躁愤怒……
　　想到了，最初看到九曜时，被那火红身影的，吸引，和，强烈震撼……
　　九曜……
　　九……曜……
　　
　　意识模糊了……
　　慢慢地，忘记了一切……
　　记忆中，被交给的卷轴……
　　记忆中，那个人所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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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间，自己所占据的身体开始了动作……
　　艰难地抬手，贴上了脖子上的那冰冷的手臂……
　　看不到对方眼里突然兴起的兴致……
　　艰难地，无法呼吸地，开口：“请……放过……我……”
　　大蛇丸邪笑着，稍稍松开了紧箍的手：“哦？”
　　“我以……一条……你……可能……感兴趣……的……消息……来……换……我的……命……”
　　失去了意识，只能凭本能开口。声音哑得模糊不清。
　　“呵呵，呵呵……”大蛇丸低声笑着，长长的舌头舔过耳朵，声音邪魅而充满阴冷，“你怎么知道，我会感兴趣？”
　　“……换……我的……命……”无意识了……
　　“呵呵……”低低地笑，却是一览无余的狂傲。终于移开了手。
　　“就让我看看，你的命，有什么值得我感兴趣的地方吧。”
　　猛然地接触到空气，被呛得无法呼吸……
　　趴在地上，软弱得一无是处……
　　头顶上的视线，尖锐得让他不敢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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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回复了一点说话的力气，便急忙补充刚才的话……不想，再呆在这个人的身边……
　　“八年后，去木叶……您会碰到一个您可能感兴趣的人……”
　　“呵……”大蛇丸依旧邪魅而无肆惮地笑着。
　　俯瞰着眼前趴在地上，软弱而没有价值的人。
　　“呵呵……”
　　转身，带着刚得到的孩子，离开。
　　而男孩，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终于，摔在了地上……

　　叶之九曜

　　靠坐在树干上，依旧虚软得毫无力气。
　　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看着两个雾忍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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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曜……
　　你在哪里……
　　
　　“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