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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2次初恋-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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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是你,可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他的开场白。   
  金韵韫愕然地抬头:“什么?”   
  罗桀诚微微地笑:“我既然找到你,不是来看你装糊涂的。”他没有继续说,反倒往椅背上一靠,对侍应说:“一杯摩卡。”   
  金韵韫的目光毫无愧色地迎着他,声音依旧甜美:“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啊!”   
  罗桀诚略微皱了皱眉,指了指她手边的笔记本,不客气地说:“在翰江,没有我想知道却不能知道的事情。何况有的人写帖子也没有用代理服务器,想要找她并不困难啊。我来找你是因为我不明白,你要的是韦溟盛,为什么要针对邵若璇和我呢?”   
  金韵韫的脸色微微一变,仿佛噎着了什么,她沉默了片刻,终于说:“这件事不过给罗少爷加一条花边罢了,并不妨碍什么。”   
  罗桀诚点点头:“不错,可对邵若璇来说呢?她既然和我的名字牵扯在一起,只怕整个翰江这次校庆最大的谈资就是她了吧。更何况,就算如此,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侍应把摩卡送了上来,罗桀诚坐在椅子上,只是对她微微一欠身,道了一句“谢谢”,那小姑娘的脸竟刷一下红了,眼皮也不敢抬地跑开了。   
  金韵韫的手指在杯子上摩挲着,笑着说:“看来没有人可以抵挡罗学长的笑容啊!”她话锋忽然一转:“我要是邵若璇,在罗学长的面前,只怕也没有招架的余地了。”   
  罗桀诚怔了一下:“果然牵扯上了我。”   
  金韵韫道了一句:“对不起。”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说:“我也不想瞒你。之所以牵扯到你,实在是因为全校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从韦溟盛的身边抢走一个女孩子了——我不知道韦溟盛和邵若璇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在翰江大学除了邵若璇没接触过第二个女孩子,又加入了自己最憎恶的哥哥办的户外运动协会,正好邵若璇也是新加入的,更在蓝宝山上和罗学长为了她打赌,这些听上去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   
  金韵韫有些泄气:“韦溟盛对我说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所以不可能接受我,他却能和邵若璇缠夹不清,可假如邵若璇喜欢的另有其人,而且那个人又有足够的力量和韦溟盛抗争的话,韦溟盛才可能属于我,与我一起去参加校庆。我很抱歉把你也给牵扯进来,但是整个翰江只有你有这个资格。更何况罗学长若是对她没有任何的好感,以她的素质,怎么可能进户外运动协会呢?怎么可能破了四年的戒,约她出席校庆呢?而且在这个既成事实的舆论下,因为你偏偏是韦溟盛的哥哥,所以不管她最终是否和你一起出席,以韦溟盛的自尊心来说,都不可能再去邀请她了。” 金韵韫自顾自地说。   
  罗桀诚安静地听她说完,一杯摩卡也喝完了,他平静地说:“你既然知道韦溟盛喜欢的人是邵若璇,假如我是你,不会不择手段费尽心思地让我喜欢的人离幸福越来越远。如果是我,不会这样蓄意破坏,伤害到谁的。”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那么喜欢一个人。”金韵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竟然红了,“这样喜欢他,可他却不肯多看你一眼,一边说着要等待心爱的女人拒绝了你,一边又喜欢上其他女孩子,这样的感觉,你有过吗?罗学长,你平心而论,邵若璇那样的丑八怪和我,我究竟输在了哪里?”   
  罗桀诚呆了一呆,他忽然觉得金韵韫并不讨厌,只是可怜。   
  他沉吟了片刻,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就算和你相比,邵若璇,她也不是丑八怪,你明白吗?”   
  他站起了身,把零钱放在了桌子上,预备告辞。   
  “虽然,你有自己的出发点,但是,假如你再对邵若璇有任何动作,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金韵韫惊愕地抬起了头看他,只看到他施施然出门的身影。      
第十四章:我保证   
  韦溟盛一个人在家里,现在这个时间若浣应该在店里忙,若璇应该在图书馆。   
  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让他想直着腰都觉得困难,他也懒得理会,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是他沉不住气,“翰江灰姑娘?”他想到若璇和罗桀诚的花边新闻和照片,火就腾上来压不住了。   
  “不就是张照片吗?”那个人皱着眉,“有什么大不了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哦……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那个外卖妹?就算是那样,你和我们罗学长能比吗?”他无心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刀一样插在他的胸口,插得他喘不上气。八个人的围攻,身上的伤都没有要他感到如此疼过。   
  韦溟盛摸出了钱包,轻轻地打开,里面是一张若璇和他一起拍的照片,她靠着他,眼睛里满是笑容,充满着对他的信赖,什么都变了,只有这张照片一如两年前。   
  那时他不过是高三的学生,每天晚上不是和一群朋友打架闹事,就是拖着书包在酒吧里喝酒,那天酒吧的服务小姐却正是邵若璇。他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惊诧。   
  因为他认识她。   
  虽然不是同一年级的,但每年的期末表彰会上他都看到她上台去领奖。她怎么会在这里呢?那时的他坐在角落里,好奇地看着这个校内出名的优等生。   
  之前每次在自己班老师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高二2班的邵若璇这篇文章是这样写的……”   
  “高二2班的邵若璇这次考试的成绩可是全A……”   
  ……   
  他的老师们夸得好像她是他们惟一的学生似的。   
  这样的好学生怎么会在酒吧里做服务员呢?难道她是传说里那种表面温顺可爱,背后却是个小太妹的那种女孩子吗?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晚上在酒吧里打工的20元,对若璇来说,是很要紧的外快。父母忽然意外双亡,姐姐还没毕业,她自己正在上着高中,明年就要去考大学了。白天上课,晚上就是打工赚钱的时间,对她来说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   
  谁知道那天她却被一个喝醉的客人拦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客人一把抓住了若璇的手,把她拉扯到了位置上,更过分的是竟然拉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这……这个人真的疯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她尖叫起来。   
  “我喜欢你啊。”那个醉鬼客人抬起手撩了撩她垂下的发丝。   
  若璇挣扎了一下,哀求的眼光正好落在了韦溟盛身上。   
  “真是的。”他嘀咕了一句,把头转了过去,“一个女孩子到这种地方来,活该这样吧。”他想硬下心肠,却不知怎么,她那双眼睛始终在自己面前晃荡。   
  好歹也是同学吧,他叹了口气,随手抓起了身边的书,一把向那个醉鬼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正中那人的后脑勺。   
  “什么?”那人恼怒地转过身来,正看到韦溟盛抬着的双手。   
  醉鬼放开了若璇的手,刷地站了起来。若璇赶紧从他身边逃走,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跑去。   
  解决这样的醉鬼,对于打惯了架的韦溟盛来说不是难事。当他背着书包,走出酒吧的时候却看到邵若璇正蹲在拐角的地方发抖。   
  “花了这些时间只跑到这里吗?”他暗暗笑着。   
  他绕了过去,站在了她跟前。   
  “喂,邵若璇吗?”   
  “不是我!”   
  那个女孩子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会说出那么愚蠢的回答。   
  他以为她起码也是个聪明的人,谁知道居然还把救命恩人当作了小流氓,惊恐地说:“别过来,否则我就咬舌自尽啦!”   
  真是个白痴。   
  “假如有礼貌的话,你得叫我救命恩人。”他那样回答她。她这才有胆子抬起了头。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眼睛,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明亮的眼睛。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就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似的。   
  ……   
  那之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一前一后地出现在酒吧,他喝几瓶啤酒,她做着酒吧服务员。奇怪的是,他们每次见面都会争吵,有时好像就是为了争吵而争吵,一直吵到她下班,他远远跟着她,偷偷地护送她平安进了家门,然后才离开。有时转身没走几步,就能收到她的短消息说:“你今天的背影像是个小熊。”她知道每天回家的身后都是他吗?当他回过头就能看到她趴在窗户上冲着他挥手。   
  ……   
  韦溟盛看着照片上的若璇:“从来没有人能给我这么多,快乐、温暖、关心……可是,你给我的太多了,你甚至把对我的记忆都还给了我。现在,只有我记得你,你却不记得我了。假如不是那场车祸……”他咬着嘴唇,逐渐把嘴唇咬得渗出了血丝。   
  自从父亲和母亲离婚,母亲自杀后,他就放纵自己,成天打架闹事。   
  她不许他去,开始的时候他还背着她偷偷出去打架,而她就沾着药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地擦,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伤口上:“干吗总要和人家打架?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口有多疼?身上的伤总没有心口的伤疼,你自己不怕疼,就喜欢这样折磨人吗?”   
  那时的他看着她的眼泪,所有的神经都仿佛一起开始疼痛了。他慌乱地帮她擦着泪水,指天划地地保证着:“我不会再去了。”   
  她还是在哭,他笨拙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声骂着:“我都保证了,怎么还哭呢?”   
  “可你现在不是伤口还疼着吗?”她呜咽着说。   
  “不疼,怎么会疼呢。”他呵呵笑了起来。   
  在那段日子里,那是一份他以为再也无法得到的温暖。   
  可是若璇,我现在的心口在疼呢!咫尺天涯,近在咫尺,你就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你的心在哪里,我的心口在疼呢。我站在你面前,可你完全不记得我。   
  韦溟盛痛苦地闭着眼睛:我不顾一切地到处找你,可是真的找到了你,你却已经忘记了我。我每天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对我陌生的样子,我的心口真的在疼啊。   
  门被打开了,韦溟盛慌乱地把钱包一合,塞到了裤袋里。   
  若璇进来匆忙,连门都没关好,直接跑到了韦溟盛跟前,直直地看着他,问:“伤哪里了?”   
  “什么?”   
  “不是和人打架了吗?一个打八个,能耐啊,你都伤在哪里了?”若璇瞪着他。   
  韦溟盛掩饰说:“哪里有伤啊?”   
  若璇愤愤地伸手去拍他的背,虽然只是轻轻地拍一下,韦溟盛却迅速地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若璇的心一下就给揪紧了,知道他伤得也不轻。   
  “你真是个白痴!就为了人家拍了照片,犯得着闹成这样吗?”虽然她知道韦溟盛是为了她,可她还是不住地骂,“武力是最没用的办法,不是天下无敌就不要随便和人动手。更何况你和我拌嘴的聪明劲哪里去了,你一个对八个就不能跑吗?”   
  “干吗要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韦溟盛看着她生气,有些心虚却还是强撑着说。   
  曾经他答应过她不再打架。   
  “干吗总要和人家打架?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口有多疼?身上的伤总没有心口的伤疼,你自己不怕疼,就喜欢这样折磨人吗?”她曾经那么说。   
  他答应了却没有做到。他以为她不再记得他,不再会关心他的伤,他的疼。如今竟然看到了面前的若璇是这样的紧张,连呼吸都不均匀了。   
  他心口一暖,脸上还是绷着,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似乎就想这样永远看着她。   
  真是要命啊,若璇想着,他的眼睛真漂亮,带着邪气的眼睛,虽然从和他第一次见面起若璇就注意到了,但在和他对视的刹那,若璇不知道为什么会忍不住深陷在这一汪深潭之中,仿佛总觉得这双眼睛想要告诉她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若璇命令说,她把东西随便一扔,去柜子里搬出了药箱。   
  韦溟盛一下竟然脸红了,低头说:“在背上!”   
  “在背上就不能给我看了吗?”若璇故意板着脸,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没把他怎么着,我就是对他发了一通脾气,可不是我先动手的。” 韦溟盛低声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小心地向老师解释着什么,希望得到老师的体谅。    
  若璇小心地给他背上抹药:“那学校怎么说?”   
  “不知道,也许挨一个处分吧。” 韦溟盛满不在乎地说,背上又挨了若璇一掌,啊的叫了一声。   
  “你整个大学,就这样得挨多少处分?真是的。”若璇故意做出凶巴巴的样子,“以后你再这样,我就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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