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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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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好像从8点钟,一直打到了凌晨7点,我忘记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就算记得,意义也真的不大。

(十八)

就在我们的电话粥煲得“咕嘟咕嘟”冒热气儿之时,卧室门“哐当”一下被堆开了。妈咪呈现出一副极端凶悍的样子,叉腰站在门口,那叫一个有威严,用现在的词形容那叫“很强,很暴力啊。”
“你怎么还不睡觉?”老娘这个起夜的毛病曾让我一度很抓狂,它从根本上干扰了我和小切每天夜里在电话中聊天儿的质量,且在很大程度上了削弱了我澎湃的激情,还从某种程度上破坏了我们日日侃夜夜聊风雨无阻的夜间恋爱规章制度。不管是甜蜜之极情到深处,还是心如刀割爱恨交加,你总得想着隔墙有耳,你说,这够多不尽兴?
当然,小切那头儿也不是一切顺利,比我妈更烦人的是他姐,至少我妈只是唠叨几句就闪人了,但他姐特好抢电话,崩管她老人家几点回家,只要看到我们煲电话粥,就得抢过来和我所谓的攀谈几句。这几句,好嘛,天上地下的,无所不谈,隔壁家猫死了,她也能整出一集电视剧的时间。
“马上马上,妈,我马上哈,您赶紧睡吧。”我一脸赔笑,这个表情几乎伴随了我和小切整段恋爱期。

当时,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早点儿结婚,早点儿脱离这个封建家长制的小家庭,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天堂。到了那时候,哼,我想干嘛就干嘛,想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想不回来就不回来,想去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儿。
一切美好的希翼,都被我寄托在婚姻这件大事上。很多人说,中国人的婚姻太现实,在心底,那个连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给结婚这件事硬加了很多附加值,但却都冠冕堂皇的带上爱情这顶高帽子,借婚姻来改善自己的生存现状。有人绞尽脑汁的要嫁个有钱人,有人费劲巴拉的嫁个外国人,有人放弃了自己心爱的穷小子,嫁给了另一个有房的穷小子,还有人为了自己的个人前途,在平衡了万千事宜之后,做出了所谓最理智的婚姻选择等等等等,不举例了,再举就举到你头上了,挨骂的事情,我干太多了,还是积点德吧。
关于结婚改变生存现状这事儿,也都是后来从心理杂志上看的了,在我谈恋爱的时候,没往这方面想过,啥也没想过,不过从潜意识中,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要改变现状,和我的封建家庭决裂,早点脱离爹妈的监管吧。
虽然说我的恋爱过程并非一帆风顺,磕磕绊绊家常便饭,头破血流在所难免,我的温柔贤惠可圈可点,对方的劣迹毛病如影随见,但就这样,我还是破罐破摔的成为了同学中间的早婚一族。但奇怪的是,婚后的日子,在挣脱了我妈典狱长般的诸多限制之后,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曾经想靠结婚改变的东西,却一样都没去实现。
我懒得给任何人打电话,更别提长时间的在电话里闲扯;我下班就回家,甚至没下班就多次提前溜回家;关于想去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的远大理想,如今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前几天,我还和朋友探讨,就算让我不用考虑钱的问题,不用考虑时间的问题,让我随便可劲儿的出去玩儿,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自己玩儿的开心就行,可,可,可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该玩儿些什么?去哪儿玩儿?曾经最不爱待的就是家里,现在最愿意待的就是家里。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远离我爸妈的视线,现在最大的心病就是他们离开我的视线。
又扯远了。妈咪凶悍的样子,配以我乖巧的样子,成为今天这集最后定格的结局画面。

“哎,我要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联系哈。”我轻描淡写的欲结束和小切的电话,让我妈察觉不出一丝对方并非马思萌小盆友的痕迹,语气及神态相当淡定。
“你那边有敌情吧?那我待会儿再给你打。”瞧这智商,我真的无语了。
“别别别。明天继续吧,接…。。”看了一眼妈咪的黑脸,我欲言又止。
“行,没问题,明儿去接你。”
“啊?接?哦,哦,那什么,得嘞,明见儿了您呐。”迅速的扣下电话听筒,像只柔弱而口爱滴猫咪一样,扭扭捏捏的拽到妈咪面前“妈咪,晚安了啦。”
“一边儿待着去,睡觉。”砰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关上了。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几个这样简单粗暴的妈咪。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饼,死活睡不着,今天这一晚上的经历像电影一样在我头脑中逐一回放,真是时来运转啊,现如今抖身一变,我也算是个爱情事业双丰收的成功案例啊,我想了,我得好好的平衡这种关系,万一今后有人采访航空界的杰出女性,我必须得面对镜头说点儿什么,“咳,咳,其实捏,一过任的岑功并非丝业上的岑功,尤其对偶们贼样的女强任而言,丝业和家庭的平衡灰常重要,也就丝说嘞,事业的成功和家庭的美满才是真正的成功了啦,咳咳咳咳。”(哗哗哗哗,掌声雷动)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睡不着。于是乎蹦起来翻箱倒柜的折腾衣服,伴随着明天早晨新一轮儿太阳的出现,我小文的好日子也要冉冉升起啦,吼吼吼吼。
刨来刨去,都没有件像样的衣服,灰头搭脑的平摊在床上,看似我平静的睡去一样,实则人家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头脑风暴,服装大采购的序幕已在我心中缓缓拉开。
正当我在心中一一盘点自己的衣柜缺货记录时,人却不争气的进入了梦乡,这觉睡的,还不如醒着熬宿夜舒坦呢。一个群星璀璨的梦境搞得我身心疲惫。

(十九)

清晨第一缕阳光撒进我的闺房,小鸟吱吱喳喳的在窗外欢唱,我从柔软的席梦思上缓缓起身,很淑女的伸了个懒腰,走近窗边,打开白色的纱蔓,透过落地窗的大玻璃往外张望,湖水特别清透,有个小姑娘穿着白纱裙子,披肩的长发随风飘扬,湖中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估计是之前,乖巧的她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儿。湖边的草地上,有个小男孩儿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西装在摆弄着他的小提琴,两条长毛儿大狗围着他转来转去。
“早安,昨晚您休息的好吗?您的早餐准备好了。”菲佣操着一口儿倍儿标准的中国话毕恭毕敬的和我问好。
“恩,先放哪儿吧。”我用手梳理了一下披肩的大波浪,很优雅的点头示意。
洗漱完毕后,菲佣把熨烫的平整如新的灰色chanel套装挂在更衣间的挂钩上,我则在巨大的鞋柜前,无比惆怅的从200多双皮鞋中选择一双可以搭配这款的时装的。
穿好衣服,拿上我的新款樱桃图案的LV包包走出家门,门口停着一辆白色大房车,司机很有风度的拉开车门,我先把屁股坐在车座上,再把两腿并拢移进了进去。据说这是淑女上车的方式了啦。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我的耳朵立马儿觉得有些许的压力。当然,这是一辆好车关门时,人最正常的反应。
车在一片绿树成荫的院子里绕了n个圈儿才开到烫金的大铁门,阳光灿烂的有些刺眼,我赶紧带上墨镜,对正在和我敬礼的门卫点头微笑了一下就缓缓的开了出去。
车在一条笔直的高速路上飞驰,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府饭店的地下车库,我从专用通道进入了私人电梯,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学友迎了上来。
“wenny,你咋菜来捏?”
“恩,怎么了,早晨有个米国的长途给耽搁了。”我像拉家常一样和我曾经的偶像攀谈着。
“今天晚上的演出,出了点儿麻烦,刚黎明的经纪人来电话说他感冒了,今天没法儿客串我的演唱会。”学友有点焦急的样子。
我拨通了手机,“外,小明啊,你这样怎么可以呢?我们票都卖出去了,各大媒体也都宣传了,连海报和门票上都写了你的名字,你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
“文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昨儿喝高了,嗓子说不了话了。”黎明在电话那头儿怯生生的和我解释着。
“那现在是谁在我和说话?”我不紧不慢的回应着,不怒自威。
“话是能说,但歌儿真的吼不了了。”
我用手堵住电话的麦克,转头问学友“还有没有其他的备选?”
学友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实在搞不定啊,大家都没档期,要不,你来吧,你当嘉宾,咱俩一起登台好吗?”这幅商量的口吻,让我有点儿心软。
“你知道的,我不愿意曝光了啦。”作为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我认为,我只要在他背后默默的做好一切就够了。但今天我们遇到了这么大的问题,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可我唱什么呢?”
“随便了啦,只要你愿意,唱什么都好。”学友如释重负的样子甚是可爱。
“小明啊,这样吧,你的嗓子唱不了了,那我上,你唱不了,但伴舞总可以吧?”
“没问题,没问题”由于我答应现眼(现场演出的简写版),黎明也如释重负。
挂断电话之后,王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凑近我说,“不然你就唱我的歌儿吧,如果能再唱一首她的,帮助推一下新单曲就更好了。”她一把拉过坐在她身后的女孩儿。我定睛一看,哦,原来是那英啊。
我和那英坐在一间小屋里攀谈着东北猪肉炖粉条的制作方法,和我上次陪学友去哈尔滨演出后在庆功宴上吃的得莫利炖鱼头,气氛那是相当的其乐融融。
晚上的演出准备工作按部就班的在首体进行着,7点半准时开演,学友载歌载舞的唱了1个小时,当灯光压暗,随着一片掌声和呼喊声,移动升降台把他送回化妆间,该轮到我出场了。
我画着晒伤妆,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的短袖t…shirt一身儿超级清爽的打扮,缓缓地走向了舞台,一点儿不激动,也一点儿不紧张,一副胸有成竹的很大牌的模样儿。梦幻而浪漫的舞台灯光把气氛渲染的无比到位,当时我就在想“恩,这次的灯光设计不错,下次巡演还请他们,但价钱要尽量压低一些。”
走到台中间儿的时候,一片呼声响起,恩,确切的说是一片嘘声震耳儿,我的妈呀,观众素质太低了,扔什么的都有,饺子,馅饼,鸡蛋,馒头,酱豆腐,还有整盒整盒的三元牛奶。我的献唱情绪一下荡然无存,只见谭咏麟和梅艳芳牵手走到舞台一侧的大音箱旁,手握拳头,双双“哦也,哦也”的给我鼓劲儿。
此时《容易受伤的女人》的伴奏音乐响起,我却象个哑巴一样干张嘴出不了声儿,急得我汗都下来了,腿软得跟面条儿一样,观众的嘘声一浪高过一浪,那时虽然我紧张的要死,但心理还在暗暗的跟自己说“大意了,大意了,还是没经验,早知道安排假唱就出不了这岔子了”。
正在这时,一个人的出现,帮我结束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几点了,起不起啊?闹钟儿响了500遍了”妈咪一把撩起我的被子,一阵冷嗖嗖的小风儿,顷刻间把我冻得清醒过来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个音乐闹钟不管事儿。”
“哦,起,几点了妈?”我的心脏此时还在咚咚咚咚的拼命大幅震荡。
“8点了,你去不去面试啦?”
“面什么面,昨晚上不是面过了吗?今天就是办手续。”边说,我边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破布窗帘,好嘛,三环路上堵得,车都不见挪地方儿的。
“赶紧吃早饭吧,都给你准备好了,昨天剩的饺子馅饼,还有刚热好的馒头,酱豆腐,对了,别忘了把牛奶喝了啊。”
“什么?饺子?馅饼?馒头?酱豆腐?牛奶?是三元的吗?”梦境中观众冲台上仍的,就是这些啊?莫非我在睡梦中,嗅觉系统还是如此的灵敏?
“废话,那你还想喝什么的?现在就这个最便宜。光明的,我比较过,还是贵。”我妈绝对是一把过日子的好手儿,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游走在以我们家为中心,方圆500米的各大中小超市,进行各种生活用品的价格大比拼,哪儿的洗涤灵比哪儿便宜2毛钱,她心里都有数儿。
“恩,知道了。对了妈,我小时候您为什么不送我去学唱歌啊?”瞧我,还舍不得那个群星璀璨的演艺梦呢。
“你?送你学唱歌?那不是白花钱嘛?你打小儿就五音不全,你要唱歌儿,全国人民还不得闹着退票啊?”真是釜底抽薪的一击啊,不过,和我的梦也算是对上号儿了。
“得了,我懒得跟您说了。”
洗漱完毕之后,我匆忙的吃了“观众扔上舞台”的饺子,馅饼,馒头,酱豆腐和三元牛奶,“妈,您说我今儿穿什么啊?”
“爱穿什么穿什么,不光着就行,我走了,你慢慢磨蹭,等着迟到吧你。”妈妈收拾利索了,正在门口扶着墙穿鞋。
“首先,您说话文明点儿,其次,您盼我点儿好行吗?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
门咣当一声,老娘理都没理我就走了,态度和我的“菲佣”简直相差的太远了,哎,完全不在同一个服务层面上。
昨天晚上翻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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