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主义魔法师-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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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这些人中有多少是贪图萨沙琳的美色,又有多少是为了艾德勒的金钱呢?艾德勒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呀,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和幸福,为了一己之利却将女儿的一生作为自己谋取金钱和利益的工具。是不是生於这个时代的所谓父亲都是这样的呢?
我用上了御力术在拥挤的人群缝隙中穿行,贴近我的人均被御向一边,於是我很快就到了报名席前。
“十各特金币!”坐在登记席肥胖中年人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伸出肥腻的手掌摊在我面前。
我把十枚金币弹到他手上,他收起金币放入一个钱箱後便将一本登记册推到我面前,懒洋洋地说道:“填了它,过旁边那席取号牌,赛前一天到广场的公布栏看自己的比赛场次、场地和对手安排。”
我翻查了一下登记册,却赫然发现,“亚历”的名字已经出现在前两页,想不到孟斐斯那麽早就来报名了,可见他是如何地心急如焚了。
我不由微微一笑,飞快在上面写了“丹罗”的名字,然後便到另一席领取一张写著“1510”的铜版。
报完名後,我便到城内逛了一圈,细细考察了一下城内的布置,果然看到城内不时有联防军的人巡逻,四大城门也明显加强了防卫,不过以联防军的人数和实力是无法做到滴水不漏的。
难怪孟斐斯傲然不将联防军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因为有萨沙琳这个负累,孟斐斯的确是可以来去如风的──除非艾德勒另有布置,聘请了高手专门对付“死神的飓风”。
隐藏的高手?这些沙漠边沿的小国中真有人有实力抗拒飓风的狂暴吗?除非……我心中一动,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於是我急急赶回了贝尼尼的铁器铺。
回到店里,却发现孟斐斯早已一面焦急地等在店中了。
“亚历,你怎麽现在才回来?”孟斐斯急忙问道。
我却没理会焦燥不安的孟斐斯,唤薇薇安冲了壶从麦多那村带来的“情人之吻”,然後舒适地坐下,慢慢品茗。
“亚历,我的大人,你说句话呀!你报名顺利吗?”
我呷了口茶,沁人肺腑的茶香让我心神舒畅,这才悠悠然地说道:“孟斐斯,你给我屏住气,安静下来。这个时候,你沈不住气,就别想救得你的萨沙琳!”
过了一会儿,孟斐斯终於平静下来,他毕竟是见过无数大风浪的人物,这次是因为关心则乱,由此可见萨沙琳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这时,我才说道:“一切顺利,现在轮到你好好教我瑜珈之术了!”
孟斐斯点了点头,耐下心来认真教起我瑜珈之术,到了中午,我初步掌握了这门太古时代流传下来并经过不断演变和改进的奇术,我被这门特技还包含的人体肌络易理深深吸引住了,直到薇薇安端著饭菜进来,才想起要吃午饭呢。
薇薇安的烹饪技巧是好得没话说的,连我这位以前吃惯山珍佳肴的富家子弟也法挑剔,而原先想回旅店用膳的孟斐斯也忍不住留了下来,贝尼尼和维坦老师更是拼命吞咽,毫无风度可言。
看到自己煮的饭菜受欢迎,薇薇安高兴得象小女孩似地笑了。
薇薇安一笑,我们都不由停下了争吃的动作,一下子看呆了,这时,我终於明白秀色可餐的道理。
薇薇安对我的生活起居可谓照顾得无薇不至,使我有如重拾锦衣玉裘的富家子弟生活,她对我不求回报地付出却毫无怨言,而我却无法给予应有的回应。
有时我也不禁暗恨自己,为什麽如此吝啬自己的感情呢?为什麽我对利冰兰的炽恋、对喀丽莎的切念,甚至对只有一面之缘的雅伦诗的想望,不能投注到身边的薇薇安身上呢?是因为我太多情,还是太无情?或者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的反而不懂得去珍惜?哲人告诉我们,要珍惜拥有、珍惜眼前,为什麽我偏偏却做不到呢……
午後,孟斐斯继续指导我运用瑜珈术的技巧和细节,这时的孟斐斯已经变得相当从容而冷静了,没有了先前的躁急和不安。
於是我便说道:“孟斐斯,现在你应该可以心平气和地看问题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也要你积极配合认真细致地完成。”
看到孟斐斯专注沈稳的表情,我接著说道:“我怀疑艾德勒动用了外人专门对付你。你们‘飓风’团与沙漠上的其他盗贼团应该关系不太好吧?”
孟斐斯听後点了点头答道:“我们与另两大沙盗团‘黑鹰’和‘夜火’可谓势如水火,他们下手太狠辣,从不留活口,连婴儿孕妇都不放过,奸淫虏掠,无恶不作,连我这个身为强盗的都看不过眼,也曾经坏过他们几单买卖,所以积怨已深。亚历,你怀疑他们……”
“我怀疑艾德勒与另两夥盗贼勾结共同对付你,奸商与强盗暗通,自古有之,算不得什麽稀奇事,何况这次为了你这个共同的敌人。所以我认为他们已经化妆入城,隐匿在城中某处地方,待发现你的踪迹或当你在招亲武斗会露面时突然向你袭击,这样的成功机会是很大的。”我细细分析道。
孟斐斯说了声:“亚历,真有你的!”
我笑了笑,接著说:“所以我要你发动所有潜伏在城内手下和细作想尽一切方法探听这批人的下落,然後一举歼灭之。所谓先发制人,後发制於人,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你要吩咐你的人尽可能穷搜城内所有可以隐身的地方,连艾德勒的居所和别院也不能放过。但我估计艾德勒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强盗藏匿在自己的地方的,只能安排在别处,而且这批人数目应不少,而要安置这麽多人,是很难完全销声匿迹的,必然会露出蛛丝蚂迹,也必然瞒不过有心人的目光的……”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一定要暗中叮嘱你的人小心行事,绝不能事未查成反暴露的自己行踪。一旦查到消息,你切忌鲁莽行事,打草惊蛇,要立即回来告诉我,由我定夺。”
孟斐斯大力点了点头,说道:“亚历,我对你是心服口服了!我立即去办!”
说完孟斐斯便匆匆离开。
到了晚上,孟斐斯才回来,一进门便对我说道:“亚历,我已经发散手下的兄弟们认真执行你的命令了,但暂时还没消息。”
我点了点头,知道此事急不来,反正离武斗会还有几天时间。
接著来的时间我们几个人都进行认真的准备工作,叫贝尼尼老头为我和孟斐斯分别准备了一副轻便的简易盔甲,主要功能是遮住全身和颜面,不虞暴露。另外根据孟斐斯的要求,贝尼尼为他打造了一批飞刀。飞刀的样式非常普通,长约三寸,但薄如纸片,相当锋利,这却不能说明贝尼尼的技艺不错,只能说明他用上上好的精钢,而没有偷工减料罢了。当然能够使用这样普通的飞刀,说明孟斐斯的飞刀绝技到达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在空闲时间,我不忘向孟斐斯请教剑技和飞刀技,他也毫不藏私,无不倾囊相授。我也通过与孟斐斯进行对战切磋,不断强化自己的实战经验和运剑技巧。孟斐斯实在是一个使剑的高手,将沈重的阔口剑──“钝锷”运用得刚柔相济、攻守兼资、浑厚凌烈,可想而知,我当初胜得是多麽勉强。在高手的指点下,我的剑技得到进一步的提高。
最令我惊奇的是,薇薇安竟缠著维坦老师学起了魔法,或许是因为她本身有著神族血统的原因,竟对魔法有著天生的领悟力,很容易就能凝聚起大量的元素精灵,一个普通的初级火系攻击魔法却有高阶魔法的破坏力,远比一般人要强得多,但对元素的操控能力却相当差,要不是维坦老师利用魔法结界和空间力场将其破坏力消弥於无形,恐怕这一片住宅区都要遭殃,而且单是魔法爆裂的巨响马上就能引来全城的联防军,让我们赤裸裸地暴露在日光之下了。
到了招亲武斗会的日子,我用瑜珈特技将身材变成孟斐斯的个子,披上粗糙的盔甲,独自到城市广场参加武斗会。
在广场上早已临是搭建起近百个武斗场,参赛选手和观众济济一堂,相信在纳格维这应算是盛况空前了──当然观众并不是免费进场的,每场初赛的票价是五各特银币,而十六强、八强、半决赛、决赛的票价更是二十五各特银币、五十各特银币、一各特金币、两各特金币成倍地涨价。
票价昂贵,但人们却甘之如饴,武斗会的入场票一早已被抢购一空,甚至在黑市中一些主要比赛的票价被炒高三倍、五倍甚至十倍。毕竟人类都是本性好战和嗜血的,自己不敢亲身尝试的东西却能在别人的厮杀中获得满足,这样却肥了艾德纳,让这位精明的商人腰包大涨。
我按照公布栏公布的比赛场地来到第三十四赛场。这次参加比武的共有两千多人,分设在近百个赛场上进行,初赛在今天完成,就是平均每个赛场要进行二十场次的比赛,由於我是第六组上场,前面还有八组交锋,我便坐在会场为选手专设的观赏席上观战。而孟斐斯的比赛定在下午第三场,所以他上午没有出现。
前面几组的实力平平,所以我连观摩的兴趣都没有,坐在椅子上无聊得想打瞌睡。而我高大的身材倒引来了众人频频的目光,犹为有心人所关注。
到了宣布我上场,我便缓步走上赛场,而那名我看了公布栏也没能记住名字的对手已经恭候台上。
“我叫葛里彤卡斯塔内奇凡亚东.加加沙而多隆隆,剑士。”面前的对手宣告了自己的名字,普通的个子,相貌亦无甚特色,倒是一身武士服十分华丽。
“我叫亚历,开始吧。”我生硬地说道。
那名剑士呆了呆,原本按照他的设定应该还有许多场面话要说的,想不到却遇上不按规矩出牌的对手。但他倒不敢怠慢,因为我身材对他造成的压力让他明白我不是一个易与的对手,所以马上挥剑向我进攻,企图抢得主动。
我眼神动也不动,“嚓”一声剑拔出“未名”,以刚猛锐烈的气劲运剑由下向上斜劈,让对手只能由进攻变成挡格。
“铿锒”一声交击,那名剑士挡是挡住了,但却连人带剑被我劈飞到台下。一招定胜负。
所有人都呆住了,想不到一切结束得这麽快。
待裁判回过神来宣布我获胜後,我就一语不发地扬长而去。在大街小巷上兜转了数圈,确定摆脱了跟踪者才回到铁器店。
剩下的时间便在看薇薇安跟维坦老师学习魔法的无聊中打发掉,直到下午孟斐斯带回来顺利进级的消息。另外查探隐匿的‘黑鹰’和‘夜火’之事也有了进展,孟斐斯的手下已经锁定了几处可疑的目标,但由於不敢太过接近怕打草惊蛇而有待进一步证实。
接下来几天我和孟斐斯的比赛毫无悬念,倒是我遇上一名魔法师时由於过於托大,吃了点小亏,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发动了水系魔法而被冻住了右手,只能用左手挥剑克敌,那一整天右手都有点麻麻的,使不上劲,似乎在提醒我大意的後果。
很快,我和孟斐斯都顺利杀进了八强。相对於尽量收敛锋芒的孟斐斯,我成了博彩中的大热门,坊间的赔率已经达到100:1,也顺利将众人的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分散了别人对孟斐斯的注意力。
但我却不知道,八强首战,我将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中。
我八强的对手是一个“怪物”,说他是怪物,是因为那人长相实在太恶心,满面横肉并长满青色的毒瘤,一身奇形怪状的黑色盔甲,头上戴著只遮住後脑勺与前额的头盔前端有一个象犀牛角一样突起的尖角,手提一根巨大沈重的狼牙棒,在阳光的映照下黑黝黝的棒身泛著刺目的寒光。
这家夥身材虽不高却相当粗横,但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让我简直想退避三舍,如果气味可能当武器的话,那麽他的战略是成功了。
围观的群众热烈地欢呼,“洛鲁”、“亚历”的名字此起彼伏,与其说他们对我们比赛的热衷,不如说是对博彩的热情,凡是商业氛围浓厚的城市,投机行为总是相当炽烈。
面前那名叫“洛鲁”的怪物大力挥动著狼牙棒,对我“桀桀”笑道:“大块头,你想和我争女人,是不是嫌命长了?我洛鲁的狼牙棒连魔兽都可以砸碎,我劝你还是早早认输吧,免得成为我的棒下冤魂!”
我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那刺耳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我将目光朝选手观赏席掠去,却见隐在选手观赏席众人中的孟斐斯向洛洛鲁射去两道想杀死人的目光,假如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洛鲁怕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今天由於我的比赛安排在孟斐斯之前,所以孟斐斯没留在休息室,反而过来观战,却见到这样的怪物竟然对萨沙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