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缠人-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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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什麽,你挖的时候偷偷摸摸,不让我看怎麽知道你在干什麽?”
“啊,我以为赚到了,那知道还有?”
“原来你没安好心,你包里不是有吗,怎麽说没钱”
“那是後备的,你家不就有後备的系统吗,得等必要的时候才能用,要不你把那套让给我?我带你用飞的,又快又省钱”
“休想”
“那你快带我去找”
没想到的是小气鬼真灵,能感应到的都是稀世珍宝,还例数这有几个,那有几个,我也看了,果然不错,都是最值钱的,可云勇愣是一丝不取。不是不想、是不敢,那些不是在故宫,就是在博物馆,没法拿呀!
“我勒,我只有用最後一招了,”
没别的,把人参卖了,反正他说没挖对,实在不行回去挖。
第六章
云勇为了解决今後的路费,终於决定把人参卖了。翻了半天才把它找出来,已经惨不忍睹,半干不干的须子都要掉光了。
找了家中药店试了试,果然收购,可拿出人参给人家看,得到的是“小兄弟,这麽小的东西可不行,要是都这麽小,肯定是不能收,而且也得等干了才行,水份太大,是当年的吧,你再等一年,要是还不上化肥,可以适当提高点价钱,种了几亩,现在像你这样的还真少见,我们可以签合同,你保证质量,我提高收购价,嗯,现在市价是一斤八块,我出十二怎麽样。”
云勇非常感动,一下就提高了一半价钱,几乎就答应了。想明白时才诺诺说出“我这是山里采的,应该不只这麽点钱吧”
“去去、去,你这样的我见多了”
云勇想苍蝇一样被赶了出来,还没想明白,不买就不买呗,怎麽态度这麽差。
试了几家才明白冒充的太多,碰到个好心人,还答应买,一称2两,一块六。再不能高了,非常简单的打发了云勇,可一块六能干什麽,云勇也非常简单的拿回了人参,扭头走人。
发财大计破灭了,面对越来越瘪的钱包,指望小气鬼是没有用了,那个没有时间、金钱概念的东西就知道看这、那的,当然云勇现在也烈害多了,魔音穿脑而能不盈於物。从三个月前惨遭治疗以後,云勇无时无刻不面对折磨,在此激励下云勇将几件还没研究出用途的东西大卸八块终於找出四圆球,安置在一个小盒子里,烦了就关他禁闭。用了几回立下了威风,小气鬼到没那麽烦了,但小鬼就是小鬼,不知死了几百几千年了,怎麽就对动画片感兴趣?云勇到家後,为了教育小气鬼认清社会(还一个目的就是不用整天东走西逛,像傻子似的),在家里看电视,偏偏他仅仅对动画片著了迷。每天必看,弄得父母的眼光看自己都怪怪的,倒是没说,可老妈是下了班,就紧盯著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是的二十几岁的人了,没事盯著电视看动画片,再不就发呆,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勃然大怒,不奇怪才是新鲜事。提出要上北京的事也是逼不得已,在家里呆下去不定哪天要动员自己去做个精神检查什麽的。为了小气鬼的动画片住的地方要找好的,可恨的是还有专心,不然就有抱怨画面不清晰的。
云勇後悔没做个传感器什麽的,让他自己看,谁叫自己羡慕詹姆斯.邦德,光忙著制造特工装备。自豪的看著背包里的个人飞行器、多功能笔、窃听器及手腕上的多功能手表、脖子上挂的摄像机。小气鬼就在摄像机里面(原本他是不同意住在那的,说那里的能量运动让他的身体不舒服,云勇大方的让他选择是小盒子还是?他也就安心的呆在那了),想的摄像机就有些生气,在计划里这可是三维立体的,但那该死的学习机说什麽要通过考试才能继续,没想到外星人也兴考试,可考的都是些如何演算星际运动,如何才能在陨石雨中以最小代价找到最佳路线。随手画了一下,就挂掉了。这不应该是电脑干的吗?
把今天的成果投到墙上,北京果然是人才荟萃,美女也多,停,哇、超短裙,身材一级棒。要是...要是三维的我是不是低头就能看到里面了?能还是不能?问题折磨了云勇一夜,还是把小气鬼挂到女浴室去吧,可他竟然以生命安全第一的口号坚决拒绝了云勇的提议,无论威逼利诱都快赶上江姐了。其实云勇也没想好如何才能把小气鬼送到女浴室去这一重大难题。偷窥莎朗.史东的计划又破产了。
拎著残缺不全的人参,又开始了挣钱之路。这回拜访了老字号同仁堂,果然有识货的,碰上了位老药工,一阵儿溜须拍马之後,张老肯定了我的是野参,如果根须齐全的话应该价值在七位数以上,目前......,云勇听得目瞪口呆,糟蹋了多少钱哪,悔得肠子都青了。张老又说到要想出售必须要有鉴定书,没有就不值钱,除非有人是非常懂行的,收了你的再做鉴定,转手就是几倍、几十倍的利润。云勇原本也没有心里准备,那给老爸、老妈的那两根不是更值钱了,就托张老给鉴定一下,卖了钱分一份。张老一听就乐了,鉴定可不是我说了就算,而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的,费用也不低。一听还收钱,云勇立马心凉了半截,於是全权委托张老代劳,另外提到还有两个,希望能一并做个鉴定。这回轮到他目瞪口呆了,云勇只说是一起挖到的,另外两根应该比这只大。跟张老商量不如他买下来,给个几万块钱,就算了,张老可很将义气,说什麽也不答应,於是两人简单签了一份协议,由张老出面做鉴定(能省钱),扣除费用余款五五分,云勇不知道这根还能值多少钱,但原则还是有的,自己去卖只值一块六。
先打个电话给老妈,问明白那两根还在,(就是不知道长没长毛,当时给老妈时,云勇刚回家,好像随手放哪了,还得找)跟老妈商量能不能给寄来,只说自己在一家公司打工,想送给经理的。老妈立马答应了,说下午就寄出去,还详细审问了一番,什麽公司,干什麽的,累不累,一个月多少钱,都被云勇胡蒙瞎盖的混过去。最後还问少不少,用不用再买几斤,几个领导都送点。
跟张老要了联系电话,过几天把那两根送来,不好意思说自己面临经济危机,只交待了等电话。第三天就收到老妈的特快专递,给张老送过去,问明最少要三个月,长则半年才能有结果。云勇是後悔不迭,自己省吃俭用还能混过一、两个月,不如换点钱好了,可看张老见了那两根人参的目光,只能用惊豔来形容,跟云勇说话也前言不搭後语,云勇不太理解,虽说老妈弄了个盒子装了,比自己那根强多了。怎麽看也不如八块钱一斤的好看,告辞说自己三个月後打电话。张老的心思全扑到人参上了,也不说道听到没有。
第七章
云勇为了能够坚持到人参卖出去,忍痛从旅馆搬出来,砍去小气鬼每天必备的动画片,还很做了一番工作,奔波在职介、房介中心。才了解到自己在北京的地位只能是一位过客,自己学的东西在这是一点也用不上,老师的招聘之严格都让云勇怀疑自己怎麽糊弄了两年,小学要懂幼儿心里学,中学的课程从没备过。还有也就是最重要的是北京户口,没有一切免谈。这条在很多看起来待遇能不错的条件下都有标注,另外就是连端盘子的服务员也要有个健康证,云勇对这点头痛不已(从误信了小气鬼进了治疗室,惨受酷刑云勇对自己的健康问题一直是持怀疑态度,也不明白为什麽肚子里塞进个东西而找不到伤口,虽说看起来自己还是好好的,了解了小气鬼後也明白了不是给他放了个定时炸弹或控制器什麽的,云勇本来还幻想自己变得力大无穷、武功超人,纵横青冥,最少会个念力波什麽的特异功能,没有、云勇想尽办法也没试出自己有什麽能力。对这点云勇失望极了,试想有一堆机械手将五脏六腑挨个弄了一遍,自己还能保持清醒,重要的是还保持痛觉,折腾了大半天,只用了不到三分锺去处理真有病的腿,云勇曾摸著肚子里的球审问小气鬼到底是什麽,小气鬼竟然一问三不知,这对未知的恐惧也影响了云勇的生活态度,不然不至於十几天就将两年的积蓄花去大半,所以本能的回避健康问题,还有就是不想被人弄去研究)问了接待的人只说保证找到工作,先交钱!房介更是先交了钱再去看房。怎麽想都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云勇找了家网吧,贴上简历。轻车熟路、毕业前曾费尽心机编造过,略加修改而已。
左右没有事干,回住的小旅店,还不定同屋的是什麽人,乱七八糟,在网吧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款新游戏,从制作到动作设计都堪称精品,两年没上落伍了,想当年可是此中的高手,请教了一番,果然武功、魔法之多远超当年。算消磨时间吧,虽然没了上学时的迷醉(曾因此挂了两科),久旷之下也是心痒不止。小气鬼这两天总抱怨答应的事不办,连每天的动画片也给省了,就让他看吧,这是治疗腿伤後云勇发现的唯一一个对他有利的後遗症──意识自我保护,(不利的是整天都听他罗嗦)。
经验还是有用,利索完成设定-魔武双修。打起来过瘾,适合云勇目前短时间强大的玩家,不过具前辈教导碰上魔武极壁,修炼起来就停步不前了,曾有位老前辈到了一百多级了也没练成。小气鬼对此真的大感兴趣,指东画西的兴奋不已。
第二天小气鬼主动提出再去网吧,奋战了四个小时打通了第一关,抱怨著碰到菜鸟,紧要关头背信弃义的丢下他跑了。云勇吃罢了午餐,开始进行下一征程。
不是打游戏了,走上街头开始东游西逛,把小气鬼拿到衣服外面,(不会引人注目了,顶多是块寸余大的铁牌)看到目标越到前面,再转身回来,双目神光四射,不时环顾四方,忙极了。消耗的体力也是非常之巨,坚持了两个锺头,累得坐在上起不来。收获大大地,喘口气,刚起身一阵儿清香扑鼻,一道倩影擦肩而过,修长的身材配上短裙套装,披肩长发,臀部随著玉腿的摆动一扭一扭,云勇魂都飞了。直到消失在街角,云勇才狂奔而去。
北京的胡同太复杂了,云勇在胡同里绕了几圈,也没再找著,才发现迷了路。不用担心,立马围上三带红箍的老太太热心帮忙,刚说完找不到路了,就一位去找人领路。
云勇费尽唇舌交待了自己祖孙三代,才从派出所出来时,已经天黑了,老太太对云勇的打击挺大,什麽一听就是东北的,在这转了好几遍了,一看就不像好人。自己有那麽差!首都人民的警惕性还真高啊,服了。
第八章
有鉴於受到打击及荷包渐瘪,云勇决定撤出北京。目标就盯在丰都,看看别的鬼怎麽过的,让小气鬼体验一下,也有个盼头。走出地铁站,迎面碰一美女,可惜云勇今天心情不好,没敢正眼瞧。刚擦肩就听“云勇?”
云勇习惯地答应一声,美女就站在眼前了,还在想著昨晚的美梦成真,就迎来了一大串问题。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方敢小声道“张雅惠?”
“怎麽不认识了?才两年不见,就对面不相识了。你怎麽在这?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云勇还没想反映过来,“看你背著包,是要回家吧,买票了吗?”
“啊,还没”
“你还是老样子啊,先上车後补票,到了北京也不打招呼,同学几年不见都怪想的,你怎麽样?学生好教不?呀,你看我,车票你不用愁,我刚送了位客户,也是找熟人买的票,走,正好我不想回公司,我送送你”
云勇还想著没想到张雅惠越来越漂亮了,风姿绰约,比上学时还吸引人,不愧是初恋应该是单恋情人。
等云勇刚从意外相逢中醒过神来,两人已经坐在了一间咖啡厅里,畅谈往事。时光飞快,云勇还在讲著谁谁上课被贴上纸条,满操场跑,给同学笑的晕头转向。已经给送上了火车,车开出站云勇还想著没告诉张雅惠那张纸条就是他写的。
上中学时张雅惠是班上的文委,人漂亮,学习好能说会唱,组织活动比老师说话有用,云勇充其量是在角落里看的份,说话就是你们几个到那那去、站到谁旁。今天有幸能聊起天来,北京-不虚此行。云勇握著张雅惠帮著买的票陶醉了,直到有人拍了拍他肩膀,“同志,换票了”
“嗯?换票?为什麽?不换。”
“请您支持我们的工作”
云勇这才打量了车内,原来是卧铺车,珍惜地把票交给列车员,马上又夺了回来,一字一字的仔细端详。
列车员脸上带著明显的不悦,将票从云勇手中抽了出去,云勇严肃的问“这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