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_2-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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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宗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第二天上午,太宗点了长孙无忌、房玄龄、高士廉、魏征、侯君集、丘行恭六人,身披甲胄,跨上轻骑,就要出城。老臣萧瑀到底不放心,拦住马头,叩马固谏:“陛下万金之躯,身系国家社稷,怎可亲临战场,望陛下三思,不可轻敌!”
太宗低头拍了拍萧瑀说:“卿可勿虑,我筹之已久,非卿所知,制服突厥在此一举,卿第观之。”
萧瑀无奈,只得闪在一旁,抹抹老泪,看着太宗纵马而去,渭河西岸,狼烟四起,番兵正在生火做饭,热闹得好似集市一般,有的突厥兵挽着袖子,正在宰杀掠来的牛羊,就在河中洗涮,那些牛羊下水,随手一扔,到处都是。有的突厥兵伸头懒腰,慢腾腾地解开腰带,就在河岸边拉屎撒尿,一点也不避讳人,美丽的渭河让这十万突厥兵马践踏地不成样子。
太宗带长孙无忌等人骑着高头大马,直接来到渭河边。侯君集亮开嗓门,朝对岸叫道:
“太宗皇帝召颉利可汗说话!”
东岸来了七骑,俱着金盔金甲,行动不凡,早惹得突厥哨探的注意,一听说是大唐皇帝轻骑来到河边,放下手中的杂活,掂兵器在手,跨上战马,虎视眈眈严阵以待,谁知这大唐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心腹大将执失思力进京城谒见太宗,一夜未归,颉利可汗心里焦躁,正在大帐里来回乱走,按照颉利的如意算盘,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新近登基,定然不敢妄动刀兵,而突厥以十万人马,进逼渭水,李世民必然心怀畏惧,遣使求和,到时颉利可以乘机要挟,索要金帛美女。但事情的发展并未像颉利所预料的那样,前去察看虚实,夸说突厥兵力雄厚的使臣执失思力不但音讯皆无,唐太宗李世民竟轻骑驰至渭水边,难道大唐早有所准备,想打一次歼灭战?但不管怎样,先去见见李世民再说,颉利披挂一新,在数百骑的簇拥下,驱马靠近岸边。
“颉利可汗!”太宗以鞭梢指着对岸高声喝道:“人之立世,应当以信,两国相交,亦应如此,旧日约以盟好,许结和亲。先后获我金银布帛,难以数计,今日负约,践我国土,扰我百姓,岂有人心!”
国子学设博士二人,正五品上;助教二人,从六品上;以及典学四人,掌固四人。典学负责抄录课业,庙干掌管清扫学庙。国子学学生一般为三百人。其学生主要是三品以上文武官员和国公的子孙、二品以上文武官员的曾孙。学生入学时,设束帛一篚、酒一壶、修一案(干肉一木盘)。学生通晓两经以上可以上报国子监,请求毕业为官。
太学设博士三人,正七品上;助教三人,从八品上;学生一般为五百人。学生主要是七品以上文武官员和侯伯子男的儿子;平民的孩子有学业突出者,也可入太学。律学设博士一人,从八品下;助教一人,从九品上;学生一般为五十人。学生来源为八品以下文武官员以及平民的孩子,主要学习律令和一些格式法则。
书学设博士二人,从九品下;学生为三十人,学生来源于八品以下文武的话,说道:
河边开来,脚步声和马蹄声敲打着大地,像闷雷一样掠过颉利可汗的心头。颉利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地神色,却又强词夺理地说:“我大军至此,断无空手返回的道理。”
太宗见他语气软了下来,拍马向前走了十几步,对颉利说:“朕给你一夜的考虑,战还是不战,战,朕奉陪到底;不战,我们还是好兄弟,重申旧约,也当资助你一些金银钱粮回国。”没等颉利回答,太宗拨马而回,这时主力部队已赶来接应太宗,太宗叫过高士廉吩咐道:
“麾军后退一里,以弓箭手压住阵脚,轻骑兵藏在弓箭手后头,排矟手再居后,若突厥兵过河,则来个反冲锋,把突厥兵压制在河里。”
“是!”高士廉又担心地问,“突厥骑兵太多,战线太长,是否可以主动出击,分割歼敌?”
“朕坐镇在城楼上,你自管勒兵布阵,听候号令!”太宗吩咐道。颉利可汗见唐太宗丢下几句话,拨马走了,唐军又后退一里路,严阵以待。心知今天这场仗是不好打了,只得回到大帐,召驻扎在后边的突利可汗前来计议。
秋深了,天黑得早,突厥的营地上升起一堆堆篝火。军情紧急,战况可能瞬间就有变化,突利可汗跑得头上冒汗,进了大帐就对颉利说:
“西北方也发现唐军,有好多旌旗在山野间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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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你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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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利却并不着急,命人摆上酒菜,招呼突利入座,倒上一碗酒,突利一口干了,抹抹嘴说: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来,仓促深入,前无可掠,后无可援,若唐军以倾国兵力前后夹击,我们可就惨了。”
昭陵六骏图卷,金赵霖作。绢本。设色。工笔画。唐太宗李世民昭陵前石刻(浮雕)六匹骏马,其中第一匹马旁附画丘行恭之像。此六匹马都是唐太宗出征时的坐骑,大多中过箭伤,图中一一表明。画法浑厚攻破都城有些吹牛,但“申表称臣”之说却有些来头,原来隋末时,东西突厥雄踞漠北,控弦数十万,薛举、窦建德、王世充、刘武周、梁师都等人为了取得突厥的支持,俱北面称臣,受其可汗之号。
称臣纳贡是人主耻辱,朝廷一向讳莫如深,如今颉利当面说出这些话,太宗有些恼怒,厉声说道:
“我不负可汗,而可汗独负于我,今既来之,朕自当奉陪到底,你敢与朕单行独斗吗?”
颉利深知李世民的武功,没敢接他的话茬,却在这时,但见正南方向旌旗和铠甲遮蔽田野,长安城内城外,唐军一队队向渭河边开来,脚步声和马蹄声敲打着大地,像闷雷一样掠过颉利可汗的心头。颉利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地神色,却又强词夺理地使前来,请求讲和。”
太宗点点头,他早就料到了这一步,对杜如晦说:“诏令允和,明日上午盟于渭水。”
化干戈为玉帛,昨天还剑拔弩张的战场,今天有了一些喜洋洋的气氛。渭水上,一夜之间,凭空冒出一座便桥,上面还扎了一个大彩楼子。东岸边,几十辆三驾马车一字排开,车上堆着金银布帛,上面插着彩旗,在秋风里哗啦啦地飘着。河滩的平地上,搭了几十个棚子,棚子下面,朱色八仙桌和大板凳次第排开,足供数百人同时就餐。不远处,熊熊柴火舔着十几口大锅底,锅内牛羊肉翻滚,传送着美美的肉香。案板前,伙头军在忙着料理一碗美味佳肴;再看西岸突厥军这边,烟火不起,显然准备过去吃人家的,但好歹有上百头戴大红花的牛、羊还撑撑门面,上千张毛皮也在渭水边摞得老高,显然是准备回赠大唐的。
巳时整,会盟时间到,颉利领着突利等一班文武,阔步来到便桥上,那边太宗也在长孙无忌、高士廉、秦叔宝、程咬金等人的护卫下,上了便桥。双方议和谈妥交割国书毕,太宗指着身后的几十架大车对颉利说:
“朕知你突厥除了草地、沙漠、牛羊之外别无长物,朕心怜悯,特赐金银布帛三十六车,望好自为之。”
颉利满脸堆笑,连说“谢谢”。他指了指身后数百牛羊和上千张毛皮说:
“颉利也回赠皇帝一些牛羊、毛皮,以示永结同盟之好!”
出于安全考虑,便桥上与颉利的会见时间安排得很短,太宗也不和颉利多说一些,当即命人牵过一匹大白马,在便桥上斩了,和颉利两人各喝了半碗马血,此所谓“歃血为盟”。
太宗抹抹嘴,令人把执失思力推过来,交还对方,而后对颉利说:“朕在东岸准备了一些便宴,请颉利可汗以及其他众文武过去坐坐,以示庆贺。”
颉利怕自己过了河不安全,推辞道:
“让突利等臣下过去陪皇帝吃吧,有美酒佳肴送过来我一个人吃得了。”
突厥人性直,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太宗微微一笑,点头应允,当即从便桥上撤回东岸。
在突利的带领下,突厥众文武在御帐里谒过太宗,又领了一些赏赐,而后入座开怀畅饮。一直喝到太阳落西,颉利可汗下达了开拔令,这些达官才跌跌撞撞地爬上马背。过河,一路向北方而去。
见突厥兵退了,太宗才回到显德殿。文武大臣心里也都安稳了许多,赶来向太宗朝贺。
不废一箭,不死一人,退了突厥二十万人马,人间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伏在地上,一片真诚的欢呼声。萧瑀代表大家再拜请问道:
“突厥未和之时,诸将请战,陛下不许。继而虏骑自退,其策安在?”
太宗微微一笑,这才回道:
“朕观突厥兵虽多而不整,君臣之间,惟贿是求。当其请和之时,颉利独在水西,达官皆来谒我,我若乘其醉酒而缚其可汗,再袭击其众,则势如摧朽,再命长孙无忌、李靖伏兵幽州以待,虏必豕奔而归。若伏兵邀击于前,大军蹑踪于后,复灭颉利,易如反掌。所以不战之原由,我即住日浅,国家未安,百姓不富,当以静抚之。一与之战,所损甚多,且与虏结怨既深,彼必惧而修备,则我亦未得安。故卷甲掩戈,谄以金帛,彼既得所欲,理当自退,当此之时,意志骄惰,不复设备。然后养威伺衅,一举灭之。‘欲将取之,必先与之,’正谓此也!卿可知否?”
“臣等不知,陛下圣明!圣明!”萧瑀等人再释道。
“哎,”太宗并没显出得意的神色,叹道,“城下之盟,丧积所耻。我国边患,首推突厥,这个问题早晚都要解决。”
君臣纷纷赞同太宗的远见卓识,议论道:
“目前我们所要做的,必须发展生产,增加人口,积极备战,一旦时机成熟,就可主动反攻突厥。”
太宗又说:“朕曾令百官各上封事,提出治理国家的建议。比有上书奏事,条数甚多,朕总粘之屋壁,出入观省,所以孜孜不倦者,欲尽臣下之情。每一思政理,或三更方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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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你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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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纷纷称赞太宗励精图治,辛勤为民,太宗脸色凝重,站起身踱了几步说:“天下安危,系之于朕,朕不勤奋能行吗?但毕竟个人才智有限,一日万机,一人听断,虽复忧劳,安能尽善?人欲自照,必须照镜;主欲知过,必藉忠臣。公等每看事有利于人,必须极言规谏。”
群臣望着御座上年轻英武的太宗,都觉得为人臣有幸遇到了明主。太宗望着这些朝夕相伴、忠心耿耿的臣下们,也充满感情地说:“主纳忠谏,臣进忠言。君臣之义,能不尽忠匡救乎?”
太宗把臣辅佐君说成“匡救”,群臣不禁为太宗的真挚和大度所感动,纷纷跪下自表忠心。太宗说了几次“爱卿平身,”群臣才又站起来各归本班。君臣之间动情地交流着,想不到这次突厥进犯渭水,竟促成了君臣团结一心,奋发图强的决心和意志。突厥颉利可汗回国后不久,遣使送来马三千匹,羊万口,以示交好。太宗不接受这些礼物,给退了回去,只是诏颉利归还以前掠走的中原人口,颉利可汗遵照执行,一下子遣回中原人口八万余人,并把武德八年八月太谷之战中俘虏的前并州道行军长史温彦博一并送回。温彦博也是朝中老臣,阔别一年后,朝中已发生了重大的人事变化,彦博顾不得回家与家人团聚,即随着萧瑀来到宫里拜见太宗皇帝。俩人刚进宫门,就听显德殿的庭院中人声喧哗,不断地有人呼喊:“好箭法,好箭法!”侧耳细听,有利箭射进木板的“PuPu”声。温彦博甚觉奇怪,问萧瑀:“哎,”萧瑀摇摇头说,“皇帝肯定又和众侍卫一起练箭了,陛下从十几岁就开始打仗,喜马善射,当了皇帝,也放不下走马射的啊。”
“这怎么得了?”温彦博眼睁得大大地说,“大唐律规定:以兵刀至御所者绞杀。在宫内与侍卫玩箭,成何体统,大人职为宰相,怎么也不劝劝?”
“劝了多少次不听啊。”萧瑀无奈地说。
“不听也得劝。”说话间温彦博快步走进显德殿庭院里。
殿庭的北墙根,一排人形箭靶直挺挺地竖着,上百名侍卫有的在一旁拍巴掌叫好,有的拈弓搭箭,眯缝着眼,嗖嗖放箭。太宗皇帝则以行家里手的姿态,在一旁指指点点,兴致颇高。直到近侍奏道温大人,萧大人晋见,太宗才发现两人已来到了背后。“臣彦博拜见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温彦博跪在地上说。“温爱卿平身,平身。”太宗忙把温彦博扶起,问问他一年来在突厥的情况。
彦博叫了声“惭愧。”简单地给太宗汇报了一下,太宗连连点点头,表示将重新给他安排新的职位。对于职位温彦博倒没多想,他指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