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来抓我:最非凡骗子的真实传奇故事-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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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道路。在诈骗生涯中他先后冒充过飞机驾驶员、儿科医生、教师、律师等,用各种手段诈取几百万美金。二十一岁前便成为美国、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德国等许多国家通缉的要犯。
弗兰克的父亲说的话让人深思:“一个人拥有什么并不重要可,重要的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人只要知道自己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问心无愧。”而弗兰克也找到了答案:“我想是谁就是谁。”正是如此,才使得弗吉尼亚大学一位犯罪心理学家花了两年时间,对弗兰克进行了各种笔头和口头的测试,还在许多不同的场合使用了吐真测谎器后得出结论:“他的犯罪阈值很低。”弗兰克根本不是为了诈骗而诈骗,他把诈骗看作攀登大山并多次到达峰顶。从弗兰克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优点:
一、 人格魅力。一个人的服装是其人格魅力的一部分。一流的骗客通常像一个争取连任的政治家一样风度翩翩、彬彬有礼。虽然我们不是骗客,为了争取事业的成功,何尝不要注意外在形象。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二、 敏锐的观察力。“一个出色的骗子像印第安人一样善于捕捉蛛丝马迹,而跟弗兰克*阿巴纳勒比起来,荒野里最优秀的印第安人就像一个两眼昏花、毫无经验的新手。”社会之网是复杂的,很多情况下不是绝对的欺骗,而是无意识欺骗或半欺骗状态,敏锐的观察力是耳清目明的条件。而我个人认为“知”是一码事,“动”是另一码事,有很多事你可以看清楚但你未必要“动”。事物都在变化之中,不断的观察事为了在最关键的时候采取准确无误的措施。既要察言观色,又要难得糊涂。
三、 善于研究。这是死硬的亡命徒和超级骗客之间的显著差异,一个歹徒依靠的是枪,一个骗子依靠的是大脑。在弗兰克利用假支票骗钱的高峰时期,他对支票的了解不亚于任何一家银行的任何一位出纳员,甚至超过其中的大多数人。在本书中弗兰克便是利用银行人只对本行数字代码的无知,利用兑换支票的人们对支票知识的匮乏,大发横财。既便是我们国家,在岗位上做业务而不熟悉业务的人数不胜数,南郭先生无处不在。而弗兰克,为了获取个方面资料以达成他冒充各行职业的目的频繁光顾书店,制造偶然机会询问他人,冒充大学生、作家、拟稿人通过电话发问,逛机场偷听谈话以测试词汇量,泡亚特兰大图书馆,随身携带笔记本记下许多断语、技术数据、五花八门的信息、人名、日期、地点、电话号码、思想片段甚至鸡毛蒜皮的琐碎情报。
以上三点不过是主要优点。虽然他是一个骗子,我们还是可以看到其他很多让我欣赏的地方,比如说他认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一辈子也不会变心;他胆大信细,在暴露地址后扮演联邦调查员取支票;为爱大胆表白、承认一切;临阵不慌,在警察局咬定自己的身份,不主动提供他在法国从事的任何犯罪活动的任何细节等。
这本书还有两个深深震撼我的地方不能不说。其一是当他被囚禁在可怕肮脏的监狱里备受煎熬时丰富的想象力挽救了他。出色的创造力在过去使他发明了很多高明的骗术,加上他的想象力竟然可以使他绝处逢生。其二是他金蝉脱壳之时机智镇定。译文原文如下:
“不许动,先生,我们是警察!”其中一个像警匪片中那样大喝一声。
我没有站住,而是迎着枪口走去,一面抽出我的皮夹。“戴维斯,联邦调查局的。”我的声音镇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奥里莱来了吗?”枪口放低了。
“不知道,先生。”那个警察说。“要是来了,可能在前面。”
“好吧,”我干脆地说。“你们守在这边。我去看看奥里莱来了没有。
他俩闪过身去。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入停车场那一边的重重夜幕之中。
该书叙述比较平和,毕竟是真实的故事,除了故事本身引起的波澜外,语言方面并没体现出杰出的特色。我们可以发现,文章主人翁正是作者弗兰克。^_^
在被捕入狱服刑5年之后,阿巴纳勒摇身一变,成了FBI的讲师——以自己的亲身经验现身说法,向探员们和大公司传授反诈骗技术。不仅如此,1980年,阿巴纳勒撰写的自传体小说《有种来抓我:最非凡骗子的真实传奇故事》一举成为当时市面上最畅销的书籍,还被专门猎奇的好莱坞片商买走了电影改编拍摄权。
1、弗兰克,你来飞一会儿
一个人的第二自我实际上只是他对自己最满意的印象。巴黎温莎饭店里我房间的那面镜子映出了我自己最满意的形象——一个黧黑英俊的航空公司飞行员,皮肤光滑,肩膀宽阔,打扮得衣冠楚楚。谦虚可不是我的美德。而且在那个时候,美德并不是我的长处。
我对自己的外表感到满意,提起行李,离开了房间,两分钟后,我站在带栅窗的出纳室前。
“早上好,机长。”出纳员用亲切的口吻说。我制服上的标记说明我是副驾驶员,但法国人就是那样。除了他们的女人、葡萄酒和艺术,他们喜欢把什么事情都估计得过高。
我在她从柜台上递过来的旅馆账单上签了字,转身准备离开,又猛地回过身来,从我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一张工资支票。“对了,您能帮我兑成现金吗?你们巴黎的夜生活几乎使我倾家荡产,而我还有一星期才能回家。”我懊恼地笑着。
她拿起泛美全球航空公司的支票,看了看上面的数目。“应该没问题,机长,但数目这么大的支票,我必须请经理核实一下。”她说完便走进身后的一间办公室,一眨眼工夫就回来了,脸上绽开愉快的笑容。她把支票递给我,让我在后面签字。
“您是想要美元吧?”她问,然后不等我回答,就数出786。73美元的钞票和硬币。我推过去两张50美元的钞票。“如果您能帮我做一些必要的打点,我将不胜感激,我实在太粗心了。”我微笑着说。
她笑得更灿烂了。“没问题,机长。您真是太好了,”她说。“祝您一路平安,欢迎您再来。”
我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去奥利,叫司机把车停在环球航空公司入口处。我绕过大厅里的检票台,把我的的联邦航空局证书和泛美身份卡递给环球公司的地面指挥部工作人员。他核对了一下旅客名单。“没错,机长弗兰克·威廉姆斯,免费飞往罗马。行了,请把这个填一填。”他递来那份熟悉的给免税乘客的粉红色表格,我把相关资料填写进去。然后,我提起皮包,向标着“仅供机组人员”的海关大门走去。我举起皮包正要往柜台上放,稽查员,那个留着一绺胡须的干瘪老头儿认出了我,招手让我通过。
我朝飞机走去时,旁边过来一个小伙子,他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望着我那带金光闪亮的条纹和其他饰物的制服。
“您是驾驶员?”他问。听口音,他是个英国人。
“不,我像您一样,是个乘客,”我回答道。“我给泛美开飞机。”“您飞波音707?”
我摇了摇头。“以前飞过,”我说。“我现在飞DC-8。”我喜欢孩子。这个小伙子使我想起几年前的自己。
我踏进机舱,一个妩媚动人的金发空中小姐迎了过来,帮我把行李拖进机组人员的行李舱。“我们这次航班满员了,威廉姆斯先生,”她说。“还有两个人想坐活动座椅,您把他们打败了。我负责座舱服务。”
“我只要牛奶,”我说。“如果您很忙,就不要为我操心了。免费乘机的人没有资格享受其他东西。”
我钻进座舱。驾驶员、副驾驶员和随机工程师正在作起飞前的设备和仪器检测工作,我进去时,他们都很有礼貌地停下手来。“你们好,我是弗兰克·威廉姆斯,泛美公司的,别让我打扰你们。”我说。
“我叫加里·贾尔斯,”驾驶员说着,伸出一只手来。他朝另外两个人点了点头。“副机长比尔·奥斯丁,这是吉姆·赖特。很高兴您乘坐我们这趟航班。”我和另外两位飞行员分别握手,然后一屁股坐进活动座椅,随他们去忙碌。
20分钟后,我们就升入空中了。贾尔斯将波音707升至30000英尺的高空,检查了一下仪器,驾机绕过奥利城的高塔,然后解开安全带,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大大咧咧地把我极力夸奖了一番,接着便指了指他的座位。“弗兰克,您来飞一会儿这只鸟儿,好吗?”他说。“我去跟那些付钱的乘客拉拉关系。”
他提出的这个建议,对于一个来自竞争对手航空公司的免费搭乘的飞行员来说,是一种礼貌的表示。我把帽子放在座舱的地板上,坐在机长的座位,我心里很清楚,我手里捏着140条人命,其中包括我自己的。贾尔斯离开座位后是奥斯丁在控制飞行,这时他把操纵器交给了我。“看您的了,机长。”他笑容满面地说。
我立刻把这个庞大的飞机交给自动驾驶装置,但愿这玩意儿能够管用,我可是连风筝都不会放啊。
我不是泛美公司的飞行员,我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飞行员。说到底,我是一个江湖骗子,是四个大洲重点通缉的罪犯之一,现在我又在故伎重演:给一些善良的人设置一个超级骗局。
我在21岁以前,自家财产就达到250万。我一掷千金,大量购买华丽服装、美味食品,享受豪华公寓、妖冶美女、高档汽车和其他满足感官享受的东西。我在欧洲的每一个首都参加各种晚会,在所有著名的海滩上享受阳光,在南美、南太平洋、东方和非洲一些令人赏心悦目的地方寻欢作乐。
这种生活并不轻松。我倒不是终日惶恐不安,但我的旅游鞋走过的里程实在是不计其数。我经常从侧门、安全楼梯和房顶上惊险逃生。我五年间丢掉的衣服,比大多数男人一辈子需要的还多。我真是比一只抹了黄油的蜗牛还要油滑。
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自己像个罪犯。实际上我是个罪犯,我也明白这一点。官方和新闻记者把我描绘成本世纪最聪明的支票诈骗犯之一,而且还是一个虚伪的造假者和骗子,我的行骗能力可以领取电影艺术科学院颁发的年奖。我是个资深的骗客,技艺高超,骗术一流。 下期我对他说,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医生提出的所有问题,尽可能诚实地完成了每一次测试。但侦探不相信我的话,“不可能,”他说,“您可以糊弄那些联邦调查员,但您糊弄不了我。”
2、你难道不明白我爱你吗
有时我也为自己维妙维肖的模仿才能和巧妙的诡计感到吃惊,但我从来不自欺欺人。我始终明白自己是小弗兰克·阿巴纳勒,我是个支票诈骗犯和江湖骗子,如果我什么时候失手被捕,我不会获得什么奥斯卡奖,而只会被送进监狱。
确实如此,我在法国的小牢房里待过,在瑞典的监牢里服过刑,还在弗吉尼亚州匹茨堡的联邦监狱里洗刷我在美国犯下的全部罪行。在最后这所监狱里,我自愿接受弗吉尼大学一位犯罪心理学家的心理评估。他花了两年时间,对我进行各种笔头和口头的测试,还在许多不同场合对我使用了吐真注射剂和测谎器。
这位精神病学家最后得出结论,说我的犯罪阈值很低。换句话说,我根本就没有理由成为一个骗子。
纽约的一位警察曾想尽各种办法抓我,他读了这份报告,嗤之以鼻。“这位精神病医生大概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他嘲笑道。“这个骗子洗劫了几百家银行,在世界上半数的旅馆里大肆行骗,除了街道拿不走,他把什么都席卷一空,他还在空中的每个航班上敲诈勒索,使这些航班上的大多数空中小姐都上了他的圈套,他递出去的假支票,足够糊满五角大楼每一面墙壁,他还自己开办该死的大专院校,他的行骗金额超过200万美元,弄得20个国家的警察都束手无策,他这样的人犯罪阈值很低?如果他的犯罪阈值再高一些,他还会做出什么来?抢劫诺克斯堡?”
侦探拿这份报告来与我对质。我们成了关系不错的对手。“你骗了这个精神病医生,是吗,弗兰克?”
我对他说,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医生提出的所有问题,尽可能诚实地完成了每一次测试。但侦探不相信我的话。“不可能,”他说。“你可以糊弄那些联邦调查员,但你糊弄不了我。你肯定骗了这个笨蛋医生。”他摇了摇头。“你骗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是小菜一碟,弗兰克。”
我已经在父亲那里试过身手了。我父亲是我创造的第一个行骗记录。爸爸具有行骗对象所必备的一个特点,他非常轻信,于是我从他手里骗走了3400美元。当时我才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