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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cs之赏金猎手-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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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狸躲在掩体后面,把AWP切换成手枪,然后一溜烟向着B点跑远了。
  全国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听见了韩大嘴愤怒的谴责:“这个老头,哦,这个老虎战队的队员怎么这么胆小,竟然跑了?可耻啊可耻,不战而逃,这不符合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CSER们当然心里清楚。已经没有时间放包了,只要最后一个警察活到终局,他们就赢了。匪徒惟一的反击机会在于烟凝杀掉老狐狸。但是警察会想尽一切办法熬到终局。甚至,甚至这个老虎战队里枪法最凶悍的老狐狸完全能够反击杀掉烟凝。那样他们反而可以提前终局、获得胜利。
  烟凝听到了警察远去的脚步声,她没有迟疑,立刻也跑动起来。经过W尸体的时候她迅速换了枪。
  她的动作非常非常快。但所有的赏金队员还是看清楚了,她迅速丢掉了手上的M4,拾起了W遗落在地上的AWP,然后又切换成了手枪。
  屁哥心里想到:“好丫头求求你了,别去找那个人质老头了。活下来,保住这把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阿猪想到:“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呢?我最怕这种最后的1 vs 1 了。那种压力和恐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烟凝会怎样选择呢?保枪,还是去赌一把?”
  W和刘左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全国的观众都在盯着屏幕。
  烟又一次站在了通往B点狭长的路口。她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握住枪。
  他在哪里?要在35秒里找到他,并且杀死他……或者被他杀死。
  生死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一颗子弹,穿过你的头颅。
  烟凝想起了一次训练中,刘左曾说过:“CS里,人人都想要胜利。可是最后胜利,只有一方。这胜利是用死亡换来的。可是对我来说,我是说对我来说,我慢慢觉得有些东西比胜利重要,甚至比死亡重要。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我感觉到它了。人总是会死的,总是会魂飞魄散的。但一定有些东西会留下来。这就是我们在人间生存过的证据……”
  烟凝轻轻微笑了:“原来自己这么喜欢CS,就是因为它可以让自己逐渐熟悉死亡,并且勇于面对它吧……”
  “也许真的像刘左说的,除了死亡,还会有些东西留下来。像是一种漂亮的坚持,连死亡也对它无可奈何。”
  “……那么,去吧!在时间终止前结束这局!·”
  烟凝的奔跑的脚步在INFERNO的土地上有淡淡的回音。她没有停留也没有畏惧,坚定的寻找敌人的踪迹。
  她是奔着最后的胜利去的。
  电视机前的二毛感叹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幕,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孩,虽然孤独却勇敢的奔跑……”
  兔男道:“可是她在CS里的贴图还是猛男形象啊。”
  二毛立扑。
  爬起来后他说:“是啊,CS比赛里为什么没有女性贴图呢?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却不得不用彪型大汉的贴图,太让人失落了……”
  小呆说:“完了,她找,找,找不到他。”
  二毛和兔男连忙回头再看电视屏幕——果然,烟凝赶到B点后,只看到一个空空落落的场地。老狐狸并没有藏在那里。
  时间还剩下14秒。
  烟凝在B点快速察看了一下,立刻转向匪徒基地的那条通道。
  小呆忽然说:“那老头藏在梯子上方的高狙点。”
  兔男和二毛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二毛忽然奇怪的问小呆:“你怎么不磕巴了?”
  小呆说:“我,我,我……”
  二毛一摆手说:“算了。”
  不愧是老谋深算,老狐狸选的这个地方易守难攻。就算烟凝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处,老头完全可以藏在更靠里面的地方,让下面烟凝的火力打不到他。如果烟凝也上梯子的话,老头的AWP瞄准镜就对着梯子最上方。烟凝拿的也是狙,无论如何在定位上肯定要比老头慢。
  老狐狸占了大半的赢面。
  屁哥和阿猪焦急起来,至于场外观战的阿贵,已经紧张得啃掉了所有的手指甲。
  烟凝换成手枪继续奔跑。她不放过沿途每个可能藏人的地方。时间还剩下9秒。
  她跑到梯子下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刘左在心里说:“她找到了他。”
  老狐狸握紧了枪,紧张地对准梯子的上入口处。
  第十四局 觉醒、牺牲以及其他觉醒、牺牲以及其他(10)
  然而烟凝仅仅停了半秒钟,就继续向匪徒基地跑去了。韩大嘴惋惜地叹了口气,“赏金队”的队员们叹了口气,全国的观众都叹了口气。
  老狐狸暗暗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下AWP的焦距。就在这时候烟凝忽然又折身回来了。
  W心里明白,她是听到了AWP调整焦距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受过训练的狙击手
  的耳朵里听来却特别敏感。
  烟凝站在梯子下方。时间还有6秒。
  她轻轻爬上了梯子——声音虽然轻微,但老狐狸还是听到了。他的狙击镜再次对准梯子的上入口处。烟凝爬到一半停了下来,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了一颗闪光弹扔了上去。
  时间还有4秒。
  韩大嘴焦急的声音再次在电视机里响起:“天哪,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又有人的屏幕变白了。这是什么质量的显示器!”
  烟凝没有任何迟疑,飞一般高高跃上了梯子。
  尽管眼前一片雪白,老狐狸仍然凭直觉开了枪。他的枪很稳,始终是对着烟凝出现的地方。
  他没有料到的是,烟凝的子弹比他先发出。
  烟凝放弃了AWP,用的是匪徒的GLOCK18。这枪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射速很快。烟凝在刚能看到老狐狸的时候就开了第一枪,随后是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
  老狐狸因为被烟凝打中,所以他的准心发生了偏移。那颗AWP子弹——他唯一的机会——在烟凝身边0。01米的地方擦肩而过。
  烟凝的GLOCK18始终没有离开过老狐狸。在她第五发子弹射出的时候,老狐狸倒在了地上。
  韩大嘴显然被这电光石火的变故震撼了,他颤声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确实没错,老头终于折在了小将手上。这位年轻的小将在大赛的洗礼下,越来越成熟了……”
  赏金队赢了下半场第十局。此刻他们其实已经赢得了整场比赛,胜了13局后,再没有任何变故可以更改他们的胜利了。
  比赛结束后,刘左和全体队员站起身来和对方队员握手。老虎队拼得很凶,即使在后面他们明知道已经不能胜出的时候仍不松懈。只是握手的时候,老虎队里的胖老头呜呜哭了起来。高老头安慰他道:“你今天打得很出色啊。而且,而且我们都尽力了。不要哭了,我们不是失败者,只不过不能在全国大赛上走得更远而已。”
  这一劝不要紧,胖老头哭得更伤心了。矮老头拉着胖老头的手说:“嗨,这么大人了,还是小孩脾气。”
  胖老头道:“我不甘心啊,我们准备了那么久,连队歌都练了好长时间。可是……可是来北京的第一场比赛就玩完了,呜……”
  人质老头走过来,把胖老头的黑色头套拿了下来,又给他戴上了一顶红色的棒球帽说:“谁说我们玩完了?我们在北京还有好多任务呢。游长城,玩故宫,去天坛……够你受的。”
  胖老头一听这个,立刻破涕为笑了,说:“就是就是。我们可要把祖国大好河山玩个遍!”
  刘左一看,老虎战队的都戴上了小红帽,帽子上赫然印着“老年旅游团”的字样。大伙傻乎乎看着老头们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了。
  阿猪和屁哥耳语道:“他们真是有备而来啊。”
  屁哥点头道:“不错,这群老头有意思。”
  正说着,那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老头又折了回来对他们喊道:“喂,你们几个加油啊。能战胜我们老虎队的人,可不一般呦!要打到决赛,知道吗?”
  刘左点点头。
  屁哥和阿猪、阿贵都狠狠点了点头。
  烟凝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第十五局 昨天的那一枪昨天的那一枪(1)
  2002年8月15日。北京。
  经过几轮比赛,四个小组的出线战队已经全部决出。在昨天D组出线权的生死之争中,赏金猎手队以13 ∶11险胜浙江杭州的HZD4战队。其他三个小组出线的战队分别为:上海的血之花战队,重庆的狙击手(SNIPER)战队和北京的X档案战队。
  CCTV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滚动播出WCG中国赛区的比赛直播和录像。这天,电视台再次重播了几支出线战队的连续比赛录像。
  其他三支出线战队都是全国名队,人们对他们出线并没惊奇——惟独赏金猎手队——虽然他们以江苏第二的身份来到北京参加全国总决赛,但在此前没有人知道这支战队。他们的实力和战术也成为了全国各大战队极力关注的对象。
  录像里显示出赏金猎手队尽管遇到很多强劲对手的阻击,但他们仍然一次又一次夺得胜利——就在他们为胜利欢呼大笑的时候,同时有一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他们。从开局到结束,这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阿杰。
  他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台播放的比赛画面。当转播最后定格在烟凝那张笑脸上的时候,阿杰站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电话那边是西城懒洋洋的声音:“有什么指示啊,队长兼大舅子大人?”
  阿杰严厉地说道:“少废话!我找到Yoki和so了,确切的说,我找到了那两个和我交过手的枪手了。”
  电话那边的西城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语调也变得迅速而犀利起来:“他们来北京参赛了?”
  “对!”
  “哼,我就知道,凭他们的技术,无论如何都会走到中国WCG来的。他们是哪个队的,叫什么名字?”
  “赏金猎手战队。一个叫刘左——,另一个叫危险的屁。”
  “赏金猎手战队……这个名字很熟悉。对了,”西城沉吟道,“想起来了,比赛的见面会上看到过有穿黄色T恤的人,背上写着赏金猎手几个字。他们里有个男人给我的印象很深刻,他戴着一串很特别的项链……他应该是个能和我对枪的狙击手。”
  阿杰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西城说:“现在,马上。”
  昨天,赏金猎手队刚刚和著名的杭州HZD4战队打过比赛。
  今天没有比赛。没有比赛的战队要么出去逛逛王府井,要么埋头在宾馆下面的网吧里研究战术。此刻天气丝毫没有见凉的趋势。窗外的蝉儿不知疲倦地叫着。如果不是偶尔听见窗外大街上来往的喧嚣车声和门口扎堆的操着京腔口音的人们的对话,W几乎都要以为这就是自己曾经生活多年的杭州。当然杭州的气候要更温润些,不像北京这般霸道——冷热都这么倔强。他曾经有过的那个小窝,楼下有一棵好大的榕树。一到夏天定能听到蝉儿不知疲倦的歌唱。只是那似乎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的回忆,名字,工作,钥匙……全部都丢在了杭州。那个连诗人都向往的城市就这样被抛在了身后,连同和它相关的一切。
  W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车来车往。路上总有那些行色匆匆的行人——他们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呢?像蚂蚁一样忙碌地生活着,以生存或理想为理由付出自己的一生,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后会走到哪里。那些贪图安稳的,渴望刺激的,苦苦执着的,放手一搏的,到最后不过都是同样的归宿。W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世界,安静地坐着。
  阿猪和屁哥在旁边窃窃私语:“那个W从昨天和杭州的HZD4战队打完比赛回来就是这个鬼样子。”
  “我们要不要劝劝他?”
  “算啦,人各有志。好歹我们也算是赢了——结果好,一切都好。”
  “……哎,我今天没大便,心里堵得慌。”
  “没大便应该是肠子堵得慌,关你心脏吊事啊?”
  “我只是用生动的比喻来形容我的性格与大便之间的关系。”
  “那性格跟你的心堵不堵有什么关系?”
  “我靠,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
  “我的想象力和你的大便有什么关系?”
  “……”
  两个人眼见又要吵起来了,“吱呀”一声门开了。刘左戴了一个白色棒球帽走了进来。那顶帽子是那次烟凝疯狂扫荡新街口百货商店时得到的赠品,她随手把它送给了刘左。刘左将其视为自己的幸运宝帽,到哪儿都戴着。
  刘左问:“喂,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我们?”
  阿猪和屁哥、阿贵齐齐摇了摇头。W坐在还是坐着,没说话。
  刘左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最近总有人鬼鬼祟祟在打听我们的事情。真奇怪……”
  阿猪说:“会不会是星探?我们英俊潇洒的形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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