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心理拉链-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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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是我丈夫,我得尽义务。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非礼之举,扭动着身体反抗、挣扎,甚至抓他的背,嘴里还伴着咿咿呀呀的叫喊……想不到,他越发亢奋起来,人来疯似的,越干越有力。我实在是累了,终于安静下来,头脑刹那的空白后,竟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飘飘忽忽的,仿佛飞起来一样,全然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事后我感到惭愧:怎么啦?难道自己也堕落了?
就在我懊恼自己的新体验时,丈夫轻轻地拍打我的脸史无前例地表扬我:“你今天的表现太好了,我就要你活起来,哪怕是打我也好!”你说,我丈夫贱不贱,他竟喜欢这种野蛮的游戏!
现在,我处在两难的选择之中,与他做爱总觉得很“尴尬”,新婚时总感到“羞耻”,后来是感到“丑恶”,现在则头脑与身体好像分裂了,一方面有点儿喜欢他的“坏”,另一方面又抗拒他的“坏”,身体接受了,灵魂深处却似有一个声音在骂我,为了冲淡这种尴尬感,我常情不自禁地在他忙于“干活儿”时唠叨一些家常事,为此,他总是很烦,说这容易让他转移注意力,久而久之,会让他阳痿的。我害怕这种结果,但又渴望丈夫能“规矩”一点儿。平时,我喜欢丈夫着黑西装走路的样子,而床上的“丑态百出”总令我想马上冲进浴室去洗浴、刷牙。虽然,不可否认,当他气喘嘘嘘地唤着我的昵称的时候,我又会原谅他,并且感到无限满足,无限快乐,但我仍控制着自己不表现出来,而只是暗暗地快乐,这似乎比什么都压抑,我担心有朝一日,自己真的会像他所预言的那样“呻吟”起来,我真的那样吗?他会把我引领到哪里去?我可是骄傲的淑女,我不想做“荡妇”,我要怎么去升华丈夫的肉欲?怎样去净化我们床笫上的空气?
从“最后的淑女”的叙述里,我们可以看出,她把性当作了一种很“下流”的东西,虽然她声称不排斥性,但她心目中的性,似乎是一种虚无飘渺的精神素食,这种“低温的性”很不健康,这可能跟她小时候所受的家庭教育有关。她从小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里,离婚后的母亲仇恨所有的男人,甚至包括公狗公鸡。在长期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她母亲总是告诫女儿要如何抵防男人、如何保护自己。女儿出嫁的前夜,她还把女儿拉到身边,表情怪异地教导女儿,不要放纵自己,不要太迷恋丈夫,把心灵锁好,自然就不会有魔鬼入侵,自然就会保一生宁静。她是希望女儿永远纯洁,不要在惊涛骇浪里痛苦……
如此根深蒂固的性观念束缚,让这位女士自然对性有一种天生的警惕与不信任,总觉得性是丑恶的,不入诗的,自己不能轻易触碰,更不能鼓励、挑逗、纵容自己的男人走向“深渊”,在她的心目中,有关性的词,没有一个是好的,全是负面的贬义词。
即使在丈夫如火如荼的攻势下,有过不能自已的高潮出现,但仍然不敢正视这种自然的生理需求,并且心存顾虑,仿佛一旦接受了丈夫的那一套,就会变成道德败坏的女人。公平地说,她丈夫的那些床上语言、举止与反应,都是正常的,充满活力的。淑女是一种室外包装,一种风格,婚床之上,没有“淑女”,只有女人,一个健康的、放松的、快乐的女人!
夫妻和谐的性,很多时候得靠男人的激发、女人的营造。像“最后的淑女”这类女性,做丈夫的要有耐心去解放她的身心,不要只简单片面地自己努力,要先从对方的身体上寻找其“性感带”,或者遵从妻子的意愿,从浪漫而美好的精神交流开始,当她陶醉的时候,再从身体上开发她沉睡的快乐因子。婚床之上,一定不能急,而恰恰,匆忙上阵是男人最容易犯的毛病。
性爱里的小脚女人(2)
作为妻子的“最后的淑女”要相信,只要有爱,婚床之上所有的个人喜好都不是低级趣味,它们一样散发着圣洁的芳香,不要排斥万种风情,要放松自己,并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完美的性爱里没有“贬义词”。相反,她应该接受以下几个“贬义词”——
贪图享受:性爱是双方的施与爱,女性不要担心自己在乎享受会不会不对劲,取悦自己和取悦对方一样重要。女性应该直截了当地向丈夫说明自己的需要,不需要有罪恶感或不好意思。事实上,男性喜欢能够享受性爱的女性。你享受着,他反而感到满足,并且有成就感。男人需要女人的“舒服”来肯定自己的努力。
挑逗:男人似乎衣服一落地就可以直接进入,而不用前戏,这其实是男人给自己猴急心态找的一个借口。抚摸和挑逗不仅仅是男人的事,也是做妻子的功夫。事实上,女人的挑逗很简单,也可以很含蓄诗意,或者只要一根手指滑过他的身体,由上到下,就意味深长了。
想入非非:女人的想像力特别丰富,在性爱过程中,种种绮丽的幻想都有助于进入到一种境界;飘飘欲仙,花团锦簇……性幻想是健康的,因为它不仅是很大的动力,而且在幻想中发生的事完全不必是真的。“最后的淑女”为何对丈夫的性做派反感,其中一点就是害怕幻想,不敢闭目想入非非。很多美的享受,实际上就是“想像”,所以,她应该学会闭目幻想。眼不见为净,陶醉的第一步就是闭上眼睛,耸动的睫毛是男人的催情剂。
寻找刺激:做爱的时候,皮肤是最大的感受器。所以,寻找刺激是当务之急。不要轻视皮肤的感觉,尊重皮肤就是尊重性爱的温度。没有温度的性爱,犹如不香的花。
喜新厌旧:如果你丈夫一天一个花样,请不要泼冷水,反而,还要多加鼓励。如果你有什么新想法,也不必藏在心里。人之常情,谁不希望彼此的爱永远新鲜?性爱有许多创造性的东西,关键是要同心去探索。
双面丽人(1)
(口述女主角 河谷)
可能是家教原因,我在人们的印象中,一直是个乖巧、单纯,甚至有点儿拘谨的淑女,虽然没有“笑不露齿”那么严重,但大笑的时候不多,即使大笑,也是一手捂着嘴,仿佛那种放纵的笑,是一种很放荡的行为。我害怕被人家说闲话。
这一切,都是为了做给我父母看的。父亲是老式男人,抽支烟也要套烟嘴;母亲一辈子贤淑,从未骂过父亲,每每父亲下班回来,她都会小跑到门口,接过父亲随手脱下的外套,为父亲准备好拖鞋……
在这样的家庭教育下,我“清白”地走过少女时代,“端庄”地走完大学4年,毕业后,又“老实”地等待婚配。爱情似乎与我无关,另一半好像真是天缘注定,我无为,我不必去操心。
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我的内心其实很狂野。我的手臂长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很显眼,我为此很是苦恼,还曾想买些什么霜把绒毛除掉,虽然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我不敢太关注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泡澡,也不敢轻易地触碰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担心,稍不留神,会弄醒内心的那只猛兽。我很清楚,我的双肩如悬崖,悬崖下是万丈深渊,我是淑女呀,我要坚持到底。
可是,青春萌动了,在下雨的黄昏、在慵懒的午后、在月色朦胧的深夜,我似乎渴望着什么,一只手?一双深情的眼睛?一股热气?还是一杯甜甜的有毒的酒?我身高165公分,体重53公斤,三围33/23/34,我痛恨自己的屁股太大,害怕别人说我性感。我觉得自己被不听话的身体控制着,很可能会不由自主地跟着“身体”走。
25岁那年,我终于出事了。也许诗人会说,那是“爱情”,是春天,但我却视其为洪水猛兽,甚至是罪恶。因为,我居然对一个民工情迷心窍。那民工来自江西乡下,黑壮,多毛,是我父母心目中最不入谱的那种女婿形象,他那形象,似乎更适合做土匪、歹徒,甚至强奸犯,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向往他,甚至希望他会袭击我、“强奸”我。当时,我还不太会用“做爱”这个词,以为男女之事就是“强奸”,男女性事就是一种贬义,“强奸”是一个贬义词。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觉得可笑至极,但当时,只有这种念头,虽然也充满了幻想、憧憬、莫名的兴奋与紧张。
那是个泥瓦工,我家装修时,由我哥带来的。第一次见到他,是盛夏,他穿一件红背心,20多岁,下身是那种很便宜的沙滩裤。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就被他震住了,他的眼神是那么“锋利”,他的眉手是那么浓密,更要命的是他有胸毛,让人禁不住联想他胸口的毛怎样延伸开来,那一定是条美丽的小路,我想像着,美化着它,竟感觉到一些诗意。
可转念,我就想入非非起来,我喜欢这样,那是一种心跳的感觉,并且全身酥软,然后是无边的汪洋把我托起……
那是一个早上,全家人都不在。我正在洗手间里,他突然提着工具进来了,我来不及站起来,多次想入非非的一幕就终于出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慌乱,我站起来时,裤子竟没有提,他呆立了片刻,然后是紧张地靠过来,那一刻,如果我推开他,或哪怕只是作秀地说个“不”字,他一定会退出去,可没有,我鬼使神差地迎了上去,发抖,气喘,任他抚摸……
他真是大胆,让人想不明白。也许是平常我用变形的表情暗示了他?或者青年男女在一起是敏感的,甚至神经质的?或者我弱智的形体语言,暴露了我内心的挣扎和企盼?总之,我与他的第一次正面交流,居然是这样一种原始、狂野的方式,一切尽在两具滚烫的身体间吐纳与交融……
原来,这样的感觉如此舒服。原来,身体不是笼子,是向阳的叶子,是迎蝶的花朵……他是那么凶猛、如火如荼,我需要燃烧,所以紧紧地回应着他,像是一种本能。他一直搂着我,一直站着。两束昂立的火焰,相互摩擦着。我渴望躺下,然后看他气吞山河地扑下来,可是,他霸道地扶着我,勃发的下体猛烈地撞击着,他的眼睛血红血红,像是要杀人……我颤抖着,感觉天晕地转,我想喊。突然,我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是妈妈买菜回来了……
他刹车,紧急放下我,然后夺门而出,跑到客厅里,装模作样地敲打着……我忙整理衣装、乱发,面红耳赤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趴在床上,心有余悸……
还好,还好,那只是表面接触与抚弄。临镜梳妆的那一刻,我突然惊醒,怎么可以这样?我有些后怕,同时又暗自庆幸,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在还只是“表面文章”,我要做圣洁的处女,直至洞房花烛夜,这是家族的要求与期待,也是我努力的方向啊。可是,早晨的疯狂,竟差点儿断送了我25年的坚持与骄傲!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很危险,是易燃品。说来有些荒唐,那以后的两天,我甚至思考起出嫁问题,如果嫁给那民工,父母会是什么反应?最后我得出结论,他们一定会全力反对,甚至以死相威胁!我害怕轰轰烈烈的东西,真的,我渴望田园牧歌一样的日子。再者,他有老婆吗?我们之间的差距是不是太大?文化方面能交流吗?价值观有隔阂吗?总之,我的脑子像沸腾的锅,想了很多很多。
那民工在我家做了5天就走了,我们从头到尾居然没说过一句话。但每每想起他的面孔和胸毛,我仍会心痒,然后莫名地感到温暖,身体里就会涌动出一股暖流。为什么曾经看了那么多无聊男人寄给我的情书,都没有这种别样的感觉?难道我这个“老淑女”只喜欢皮肤的感动和身体的激情?不该是这样的呀!我为自己隐隐地感到痛惜与不安。
双面丽人(2)
一年后,我与一位同事的儿子结了婚。他是位大学教师,系副主任,父母很满意。在外人看来,我们也算是郎才女貌,我应该很知足。但在与他过性生活时,我总觉得他过于温柔,甚至无趣。有一次,我感到很快乐,叫出了声,他好像有点儿不适应,还突然停下来,开了灯看我,说:“你哪里学的?不要装着迎合我!”我一下子愣了,很是委屈,这怎么会是装出来的?我是情不自禁!难道玉女就不可以呻吟吗?从此,我成了“木头人”。有几次,我有心想让他搔我痒痒,可他不干,说,专心一点儿好不好!简直是鸡对鸭说,谈不到一块。后来,我们有了孩子,性事更成了一种义务。现在,我35岁了,青春只剩下一个尾巴,我有点儿伤感。我从没在丈夫哪里找到过快乐(指性爱)。他不善解人意,他只负责发泄,然后是自私地翻下身子,打个夸张的哈欠,转身睡去。
后来,听一位知心大姐说,男人往往把最丑、最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