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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我妻多娇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5.2.15完结)-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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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咱们做的隐蔽一些,我可不信就是勇武侯夫人那副清高自傲的模样,会没有人看她不顺眼的?到时候只管以讹传讹的那么一说,总归是有人会落井下石的。”
    姜夫人猛然想起来最近传的很凶的流言,冷笑道:“最近勇武侯舅家表妹可是大出风头,让其他参加选秀的秀女都黯然无光,他们肯定是不满的,往常不过是碍着勇武侯不敢宣诸于口罢了,如今给了这么个机会。哼!”
    说到最后,姜夫人得意得笑了笑,“就算到时候勇武侯查起来又如何,咱们提早把自个摘出来就是了。”
    姜夫人自个已经拍板了。她现在不排斥要去勇武侯府低声下气了。
    心里还想着,要是苏颖对她客气一些,说不定到时候她会说的轻一点呢。
    邵安家的看姜夫人的神色,知道不好劝,咽了咽口水,心里犹豫了又犹豫,终究没有将话说出口。
    心里恨苏颖恨得牙痒痒,而且千方百计想给她添堵、找不自在的,可不止姜夫人一个。
    姜夫人她不是一个人。
    才短短几天,潘夫人就蓬头垢面的。俨然老了五六岁的光景。
    杭州知府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摘除顶戴花翎,潘府被抄家,所有家产充公。
    在知内情的官员看来,这已经是轻的了。没流放,没斩首,仅仅只是罢官抄家。
    潘知府的靠山都弃车保卒了,实际上可以说是有些自顾不暇,潘知府落这么个下场,这里面可少不了季大人的奔走。
    可做了二十年风风光光的官太太,一朝被打回白身。潘夫人如何能接受。
    歇斯底里的埋怨季大人的不给力,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更何况这段时间以来,季大人不知在里面出了多少力,拉下脸来求了多少情,到头来竟还被亲妹妹憎恶。是个人都受不了。
    季大人本来还有些心软的心肠一下子冷硬起来,对着疯魔似的潘夫人沉声道:“若不是我奔走求情,你们一家子早成了官奴了,哪里还容得了你在这里撒泼,还能拿回你的嫁妆!我不求着我亲妹妹知恩图报。可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哼,我家庙下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季大人撂下狠话,气的一甩袖子走了。
    潘夫人抖着嘴唇,凄厉喊道:“我可是你嫡亲妹妹,你当哥哥的竟还是要趁着我们家落魄,就落井下石吗?”
    季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朝着潘夫人啐道:“说你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都是轻的!你好好看看,在妹夫出事之后,你们潘家还有你们那边的亲戚全成了缩头乌龟,到头来除了我们季家,还有哪家子顶着风头在其中出力斡旋的?
    甭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就是这种事儿搁到哪家,没赶紧撇清关系就是好的了。可你呢,你非但不知感恩,竟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怨恨起季家出力不够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潘夫人被季夫人骂的面红耳赤,可她仍旧不知悔改,恼羞成怒道:“若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和如月去找人帮忙,说不定潘家还能救回来的!”
    季夫人气极反笑,一阵见血道:“你可是指的勇武侯?把如月送上门,想唱一出美人计,是吗?”
    “呸!”季夫人险些一口啐到潘夫人脸上,“别当我们不知道你的那点子龌蹉心思!我正想问问,你还知道礼义廉耻是怎么写的吗?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月那丫头不知廉耻,果然是从你这儿继承来的,真是把季家女的风骨都丢尽了!”
    潘夫人被季夫人指着鼻子骂的抬不起脸来,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吼道:“是又怎么样?我是为了潘家、为了如月好,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季家,季家要是有本事,我会这么做吗?”
    季夫人被潘夫人这理直气壮的话,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不屑的讽刺道:“快省省吧,就如月那样的,就是勇武侯的眼睛被屎糊了,都不可能看得上,别再异想天开了!”
    PS:  ……

  ☆、222章 众叛亲离

季夫人被潘夫人气的口不择言了,不过话糙理不糙,完全是一阵见血。
    “你那是嫉妒!嫉妒如月能成为勇武侯府的女主人!大嫂你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用狡辩了!”潘夫人指着季夫人的鼻子大吼大叫。
    季夫人听了一愣,然后面容扭曲,“你跟如月一样魔障了!”
    潘如月想嫁给傅奕阳想的疯了,不但做出了一系列寡廉鲜耻的事儿,还疯魔一般对着苏颖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来,俨然是疯了。
    潘夫人也不甘示弱,原本潘夫人还没有这么失去理智,只是潘知府被罢官,潘家被抄家,进一步刺激了潘夫人。
    对于把面子看得比天大的潘夫人不疯才怪呢,或许可以当她在自欺欺人——认为如果潘如月能勾搭上傅奕阳,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傅奕阳一定会帮潘家渡过这次难关。
    可潘如月好不容易从季家出去,可一个正眼都没有从傅奕阳那里得到,反而是得到了苏颖狠狠的一耳光。紧接着潘家就倒了,这俨然是压弯了潘夫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潘夫人把这一切都归咎到季大人和季夫人身上。
    潘夫人阴仄仄地盯着季夫人,眼泪也不流了,“我清醒的很!怎么你心虚了?如月在家时好好的,可偏偏一到京城就变了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不让她通过选秀!我知道,你一定是怕她到时候抢了姗姗的风头,成为姗姗的绊脚石,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你肯定是使了什么法子,让如月为勇武侯发狂!”
    潘夫人说的振振有词,然而季夫人却冷静下来,她坐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潘夫人,听潘夫人说那些个陈词滥调。
    对,就是陈词滥调。
    潘夫人可一直都觉得季夫人对她怀恨在心。就是看不得她好,连潘如月都不放过。
    季夫人看着鬓发乱了,面容狰狞,宛如疯婆子的潘夫人。突然觉得好笑,她做什么要跟这么个疯婆子一般见识,还费那么多口舌。
    潘夫人自个作死,作的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季大人都撂出了“我家庙下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样的狠话,可见季大人如今对潘夫人是失望至极。
    季大人都有如此表态了,季夫人觉得自己又何必再听潘夫人自以为是的控诉之词,那不是徒增不悦吗。
    潘夫人的质问还没有停止,她说的斩钉截铁,不知是说给季夫人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季夫人不耐烦听潘夫人说那些抹黑自个的话,冷笑着打断了潘夫人的“迫害论”。沉声道:“既然你觉得在季府过的水深火热的,那你只管回杭州去!”
    潘夫人被哽的哑口无言,季夫人心里的鄙夷意味更浓了,季家到底是怎么养出她小姑子这样的姑娘的?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潘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已经看穿她心思的季夫人快她一步说:“你不用再找什么借口了。璋儿已经准备着带你们回杭州了,一家子自然是风雨共济的,不是吗?”
    “大嫂!”潘夫人惊恐的叫了一声。
    季夫人在心里冷笑,现在知道叫她一声大嫂了,先前指着她的鼻子咒骂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她的身份,现在再想起来。晚了!
    季夫人喝命玛瑙出来叫人送潘夫人回去,潘夫人用有杀子之仇的目光盯着季夫人,季夫人浑然不觉,突然说道:“你要是不回去,你的嫁妆可要被姑老爷那些个侍妾姨娘的给瓜分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潘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那架势。若是没有丫环在跟跟前挡着,她就要扑过来给季夫人一爪子一般。
    季夫人冷冷一笑,到底谁才是更过分的那个?
    潘夫人恨得要死要活的回她住的院子,季夫人坐在座位上,好半晌才平了一口气。道:“如月还是老样子?”
    玛瑙回道:“表姑娘照旧神神叨叨的,整日里掉眼泪,怎么劝都无济于事。”
    玛瑙不屑的撇撇嘴,自打潘如月在勇武侯府丢了那么大的人之后,整个人好似疯的更严重了。私下里找来了道婆给做过法,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是变本加厉,病的更严重了,整日里神神叨叨的,好像丢了魂一样。
    玛瑙暗想,这哪是被什么污秽冲撞了,分明就是为了个男人迷了道,丢了魂!
    呸!好不要脸。
    季夫人揉了揉眉心,“左右他们一家子就要回杭州了,我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玛瑙欲言又止,季夫人见状,道:“怎的?难道如月那丫头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
    玛瑙连忙否认,吞吞吐吐道:“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只瞧着姑奶奶的样子,只怕日后又要赖上来,到时候若是老爷一心软,那岂不是……”
    季夫人一想到先前当她说到让潘夫人回夫家时,潘夫人不自然的神情,厌恶的撇撇嘴。
    以潘夫人的性子,拖家带口的回娘家心安理得的享福,绝对是她能做出来的。
    可这样是季夫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心里暗暗想:若真是这样,还不如判姑老爷流放,她那小姑子跟着一块儿到流放之地去呢!最起码还能眼不见心不烦。
    季夫人冷哼一声说:“没得嫁出去的姑娘一味住在娘家的道理!”
    玛瑙张了张嘴,诺诺道:“太太,您说姑奶奶有没得和姑老爷和离的心思?”
    季夫人也傻眼了,张嘴想反驳,可她还真拿不准潘夫人的心思,只狠狠瞪了玛瑙一眼,骂道:“浑说什么!”
    玛瑙连忙认错:“奴婢想岔了,姑奶奶就是不顾忌姑老爷,那也得顾忌几位少爷和姑娘的。”
    季夫人眉头拧紧,心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不假,可若潘夫人真的执意要和姑爷和离,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季大人!
    季夫人这么一想,眉头就松开了,现在最关键的是把潘夫人这么煞神送走。
    那边儿潘璋无奈的说:“母亲。舅舅已经尽力了,您就不要再自怨自艾了。”
    潘夫人眼睛早就红了,手紧紧地攥着帕子,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见了。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潘璋一眼:“我都是为了谁,如今咱家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舅舅却是冷眼旁观,不管不问的就罢了,现在还要赶咱们走!”
    说着,潘夫人语气里的嘲弄意味越来越浓,“我瞧着是生怕沾了晦气,这才急着把咱们赶走的吧!”
    潘璋在心里叹气,他觉得潘夫人在这问题上太偏执了,固执的认为季大人是‘嫌贫爱富’。可现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潘璋看着潘夫人的神情,知道再怎么劝说都没用,干脆的不劝了,他只问道:“母亲,回杭州的车马都备齐了。母亲若是愿意跟儿子回去,就尽快收拾好行礼。妹妹那边,既然父亲已经没了官职,那妹妹也就没了选秀的资格,也正好。就妹妹那样子,还是不见外人的好。”
    潘璋可谓是最后一个知道潘如月思,春的事儿。当时可谓是觉得羞愧,以前觉得不大对劲的事儿也有了解释。
    可替潘如月觉得羞愧得慌是一回事,但他作为兄长,总不能丢下潘如月不管,任她自生自灭吧。
    既然潘如月没了选秀资格,那就带回杭州去。再好好的教导一两年,总是能掰回来的,到时候再寻个老实可靠的人家嫁过去。
    “这怎么行!”潘夫人不赞同的拔高了声音,尖利的说道:“怎么能这般灰溜溜的回去,那我岂不是颜面无光!”
    潘璋深深的皱起眉头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母亲怎么还只记得她的颜面!他勉强平了一口气,问道:“那母亲想如何?”
    潘夫人哑然,她还没厚脸皮到告诉潘璋,她还死心不改,采取非常规的手段给潘如月谋划上一门好亲事。
    “我哪里只是想到自个,更多的还是想着你妹妹的亲事。选秀既是参加不了了,可你妹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你父亲被罢了官,如何能说上一门好亲事。不若留在京城,最起码在这里,还有你舅舅在,我就不信了,堂堂一品尚书的嫡亲外甥女还会被人看轻了去。”
    潘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潘璋仍旧半信半疑,他谆谆劝导说:“照母亲这般说,是要给妹妹找门高门户的亲事吗?可母亲您有没有想过,即便有舅舅照看着,可娘家到底式微,更何况现在咱们家还是这种情况,妹妹会被夫家看不起的。若是受了欺负,没个撑腰的人,那可如何是好?”
    潘夫人被说的一愣,随即道:“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潘璋叹口气道:“虽说父亲被罢了官,可咱们家到底还有几分底蕴,等两年,我参加科举便能入仕为官了,到那时候总归是多了几分底气。到时候在杭州找户门第不高的老实人家把妹妹嫁过去,不求多么的荣华富贵,只求日子过得殷实便是了。再说了妹妹如今这副样子,母亲若是硬给她说亲事,到时候瞒不住不说,妹妹是个执拗的,若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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