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我的真命天子+番外 作者:清蒸木鱼(晋江2014-02-12完结)-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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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岸青:我怎么不知道这前身还有亲戚在呢?】现在任务加重了……所以明天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活下去。
【恐龙蛋:剧情变了,自然有束缚你的人。】
【卢岸青:按照武林人的习性,要是知道自己是对方仇家的人,一定不管从前多喜欢,都会厌恶的吧……而我又不能立刻得到韩居延的好感度,如果自己死了,那两人怎么办?】
【恐龙蛋:……】
武林大会在艳阳高照的第二天正式开始,第一天是比武赛,互相切磋交流经验,并推出武林新秀,八年前柯良拓就是比武赛的前八名。逝者已矣,岸青站在韩居延身后,心不在焉地看着比武赛。结束之后会开一个大型的洗尘宴,而评酒大会上的前三甲的酒就会给每个人喝。
罗初服的酒中情是“情”,酒如情,涩中回甜,芳香浓郁,辗转反复;岸青的酒是“义”,义薄云天,适合大口灌肚,荡气回肠,五体舒泰;卢封培的酒是“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适合细酌慢饮,是后劲十足的酒。给前辈喝的酒中,岸青的酒无疑是最舒服的,豪气大方,但是可惜的是后劲不足,酒味不够足,不过这不妨碍武林前辈们对这酒的期待:很多情况下他们喝酒,都不是为了那种味道,而是那种感觉。
武林盟主站起身,手上端着宴前的第一杯酒:“第一杯,敬在场的各位在百忙中能参加这一届的武林大会,为武林大事尽一份心,一份力。在此,我替天下江湖人士道一声谢!”他的手看起来就像钢铁般坚硬,充满着力量,玉杯放在他手上,就像一个袖珍易碎的玩具。
第一杯酒出自罗家罗初服。
武林盟主仰头就将酒喝了下去,在座的一百八十位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侠客跟着喝了下去。不少人喝完后,满口余香,舒服地叹了一声。
武林盟主举起第二杯:“这一杯,再敬各位……”第二杯是卢封培的酒。
岸青一个人站在一旁紧盯着宴上的情况,韩居延和罗慕衣并没有出席,一是他们不是武林人士;二是他们不是酿酒师;三是罗慕衣还隐姓埋名中,不想撞见自己的亲人,他们现在正在游农历十五的灯会。
第三杯,是卢岸青的酒。卢封培保证过他给的药是顶级的。单是靠银针也是检查不出来的,过检查的时候一定会一帆风顺,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正当他们要喝下第三杯酒的时候,一个匆忙的身影踉跄地闯了进来,大喊道:“不能喝!不能喝陆庆安的酒!”
卢岸青看着那个人,心里道:果然来了!
此刻武林盟主已经率先喝下一杯了,而其他的或多或少也喝下了酒,还没待问清怎么回事,十几个人突然觉得身体一下子没力气,“咚咚咚”一个接一个倒地,还含在嘴里的见到这样的情景,立刻吐了出来。一时间,宴席上的人都盯紧了卢岸青,和突然跑来相告的人。
“我看到陆庆安在酒里下药了。”那个人看到在座的那么多大人物锐利的目光,吓得瘫软在地,口上还忙不迭说。
“你是何人?”一个看起来就很德高望重的人说。
通风报信的人磕头道:“小的姓王,是负责搬酒的杂役。刚才运酒到宴上的时候,我看到陆庆安趁人不备在酒里下药。心中焦虑,想方设法才进入宴会中,特来禀告此事。”这人说话的时候,前因后果说得详详细细,没有带点感j□j彩,不偏颇,把自己也摘得干干净净。为什么早不来报告,晚不来通知,偏偏在喝到第三杯才闯进来?因为自己难进来,所以费尽心思,想方设法进来,只恨自己来晚了一步。多么忠诚的好小伙啊!!
看到旁边卢封培站在人群中,把自己孤立在人群之外,岸青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惊讶。在很久很久以前,岸青就知道,反派角色们提供计划给自己,远远没有表现得那么简单。他们一定会把自己往死里整,最好是卢岸青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解释的话,就被人一刀毙命。
卢封培给的不是迷药,而是真正的毒药,他不会让所有的武林人死了,因为这样会引起江湖大乱,所以那个人跑了进来,“及时”通知,只要保证武林盟主喝下去了就行了。卢封培做了很多打算:不管卢岸青乐不乐意,有没有作假,武林盟主必死;不管卢岸青有没有成功把自己摘出去,他也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
同行的有不少是会医术的,德高望重的侠医在武林盟主倒下的一瞬间,就立刻奔过去给他把脉,实际上是用手扣住他的脉门,钳制住对方的行动。可是当他摸上对方的脉搏的时候,自己的内力却像泥牛入海,完全无法把握住武林盟主的脉门,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内力太惊人了!幸好他中毒了……不对!!侠医刚有所反应,就被武林盟主反扣住了脉门,无法动弹,心里默默流泪!!!他们上当了!
其他几个假意想帮助昏倒的人,都遭遇了相同的情况。
由于都被王杂役和卢岸青吸引了注意力,反倒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那边。
“陆庆安,你想怎么解释?你可承认他所说的话?”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掌门发声道。
正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岸青作为弱势群体(!!?你确定?),难得地非常镇定地说:“我没有。”任何坏事做出来一定会有所痕迹,要让坏事做得完美无缺,毫无漏洞,以岸青的智商是做不到这点的,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做。
卢封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招呼身边的仆从,低语几句后,眼睛继续盯着岸青。接着该仆从就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宴会。
作者有话要说: 比我想象中还长一些。
我想了两个世界的,一个是女尊的《无上妻主》:无上意为至高,无出其上。讲女相在女尊世界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宾客言曰:“我相,贵无上也。
一个是修仙的《御兽宗二三事》,嗯,故事还没想出来。
大家给些意见吧!
☆、以酒为江,以酒为湖(十二)
“口说无凭!”与岸青对峙的掌门甲怒斥道,刚喊完,就被人狠狠地戳中了软麻穴,一时间倒地不起,惊怒不已吼道:“是谁?!!”
梅谷声的声音响了起来,道:“我是不是宝刀未老,点穴还可以吧?!”
掌门甲知是梅谷声,态度软化道:“梅前辈,我们在谈论正事,您这样……”梅谷声是出了名的喜欢恶作剧,大家见梅谷声把人给点倒了,多是哭笑不得,无奈地开始劝说梅谷声给人解穴。
梅谷声抱胸不乐意道:“我不喜欢他,等哪天老天有缘,我自然会给他解穴。”
“梅前辈这是要包庇罪人吗?”卢封培忍不住开口道。
梅谷声见又有人要挑衅,一眼扫过,想教训一下那些武林后辈,见到是卢封培发声,反倒不好说什么。之前他也喝过卢家的酒,承过卢家的情,不能像对付其他武林人士那样对他。“陆小子他说他没做过,我信他讲的。”
王杂役立刻补充道:“我当真看到陆庆安洒了一些药粉进酒里。我可以发誓,而且武林盟主他们都应声而倒。这不是就是……唔”真相吗?!!王杂役抱着自己的脖颈,怎么也发不出声来。所有人看向正在假装看天的梅谷声。
“梅前辈,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卢封培委婉地说道,“但是为了避免梅前辈被奸佞小人蒙蔽,我还是觉得说出来会好些的。”暗中支持卢封培的人立刻也跟着附和道:“卢大公子,但说无妨。我们相信梅前辈会愿意听的。”
所谓法不罚众,所谓力不能及,梅谷声也没办法堵住所有人的口,朝陆庆安看了一眼,见陆庆安镇定自若,便说道:“卢世侄讲就讲吧。”
卢封培挂上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道:“我想在座的很多人都听说过,陆庆安和林家柯家都有所干系。我之前见他和韩家在一起,心一直有所忧虑。但是应该很少人知道,陆庆安其实是魔教中人!”最后一句话音一落,武林正道们立刻就戴上有色眼镜看着陆庆安:此人心思奸险,所出之言绝不能信。
卢岸青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当即讽刺一笑。“卢封培,我想我是从没有招惹过你,你这样口出恶言,小心天打雷劈!”此话掷地有声,一时间又使得一些人开始犹疑起来。
“那烦请你解释一下,当年林家出事,你为何弃林居延而逃,不愿留下来和他一起面对真相?难道不是畏罪潜逃?”卢封培说道,“八年前,林居建坦明真相后自杀时,在座的不少前辈应该还是有印象。在他所讲的话中,他说他是中了魔教的诡计,一时间被迷了心智,犯下这天理不容之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居建讲的是真相,众人没有异议吧?此外,当时,陆庆安只在林府待了两个月不到的门客而已。而灭门当天,林家家仆也称说,陆庆安似乎有所感知,准备翻墙要逃的时候,被他们见到。试问,一个离林府惨案最远的人,如何能及时知道事情的发生?所以他本人很有可能就是参此一案的罪魁祸首之一。”
卢封培根本就不要卢岸青回答什么,他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一些事。而先避过酒席的事情谈论其他的事,一是为了铺垫卢岸青此人不能信;二是为了避免酒席一事发生的变故,在场的人就可能会放过卢岸青。卢封培已经看出岸青所做的事有些蹊跷,今夜之事是完不成的,那么起码今天要见血。
卢封培的话一落,犹如一石掀起千层浪,引得武林人士的纷纷热议。卢封培很满意大家的反应,又继续说道:“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陆庆安还要护送林居延上峨眉山。其实在座的应该也是知道林居延其实就是今日的韩居延,二十二年前酿酒世家韩家的后裔。韩家当年灭门,不就是因为他们与魔教纠缠,才会被人孤立在寻仇的人来时寻不得出路惨遭灭门的吗?”
“所以就是说,韩居延也是魔教的,陆庆安才会保护他。林家大少爷其实很有可能是受到魔教蛊惑,才会说自己是杀人凶手。这才是八年前的真相。”有人突然恍然大悟地说道。有些人不思考单听卢封培说得天花乱坠,想到平时为人冷淡,处事锱铢必较的韩居延顿时心生忌惮,八年前,韩居延不过十四,居然有如此心机,实在太可怕了!
卢封培恰到好处地停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更让人遐想联翩。
卢岸青听着两人的相声,无语地翻了一下白眼,这样就把八年前的事情重新洗了一遍,往韩居延身上泼脏水,实在了不得。
“至于证据,我有阳门提供的证据。在座的各位,也许不知道,论天下情报最为详细的应该是刺杀组织的阳门,而在下恰好和其中有所交际,当知道陆庆安也参加评酒大会的时候,对方有提醒在下,要小心陆庆安。在下送了很多好酒询问几句,才知道陆庆安的出身以及以前做的事情。我们知道陆庆安近几年名声很好,在下心想着他改邪归正是再好不过的。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卢封培假意惋惜后悔没有及时让在座的各位知道陆庆安非常奸诈。
卢封培话停,就意味着又有人要帮他过渡。于是有人问:“有道是花开不择贫家地,月照山河到处明。世间只有人心恶,万事还须天养人。人心险恶,卢世侄也不必过多谴责自己,谁能料到呢?”说完,恶意地看了岸青一眼。
“阳门提供的是什么证据?”又有人接着问。
卢封培接过话茬,立刻说道:“证人就是留居在林府的柯氏夫妇。陆庆安对其使劲手段,柯良拓一良材美玉,却死于千刀万剐之下,最后一火焚之,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行为,不就是魔教惯用的手段吗?!”当听到“千刀万剐”,柯良拓不得善终之后,众人已经对陆庆安眼光不善了。
“难怪陆庆安要追杀柯良拓!”
“没想到柯家死于非命,会那么惨!”
“……”
卢封培目光如两把利剑,直指陆庆安。“陆庆安,你对柯良拓所作所为,认是不认!?”声音洪亮如钟,气魄渗人,自诩正道之人皆是精神一振,开始拔剑相向,一人起剑,很多人都下意识地附和。一时间,局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紧张。
“陆庆安,我再重复一遍,你对柯良拓所作所为,认是不认?!”只要陆庆安一发声,就是他们动手斩下其首级的时刻。
卢岸青并没有丝毫紧张,她伸手正要解开自己的束发,有些事情必须解释清楚,否则只是给别人以可趁之机反将一军。她会承认她对柯良拓的所作所为,但是那全是私怨。而对于私怨,江湖人却是不能管那么多的。她还会承认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