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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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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又笑道:“我大齐为了夺下东陈,代价很大,将来说不得也要自这里找补些,那赋税怕不会如此时那样低,就算皇上大度不和他们计较,可也不敢保证来人就是清廉能干的,百姓们本就极为同情爱戴陈王,若是陈王死于大齐之手,他们虽不敢言,心里却必给大齐记上一笔,说不定还暗想着为陈王复仇。那时再被有人心煽动,这里怕是不能太平了。”

    郑将军闻言不由眼前一亮,忙道:“您的意思是把陈王之死的仇恨从大齐引到别处去?”

    见六皇子点头,郑将军又叹道:“如今只有那几股番人势力可用,只是要多大的筹码才能让他们下了决心取陈王的性命呢?”

    六皇子答道:“国主之位!只要他们依附大齐,他们谁取得陈王的首级,大齐就扶持谁做番人国主。他们自前朝破裂后,几股势力都想自尊为王,然因实力相当,不能成行。如今,有大齐做后盾,就不一样了。”

    郑将军闻言,也赞道:“这个主意真是妙啊,这样一来,让他们狗咬狗,既能省了咱们的力,还把东陈百姓的仇恨引到大齐以外。”

    二人越谈越投机,又细细商议一回,最后由郑将军上书皇上。提出为了早日擒住陈王,为了东陈以后的长治久安,可以用利益引那番人与大齐合作。

    皇上看了,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很快就作出批示,并再次秘密派人前往那些番人部落。

    没有人不爱权势,“国主”这个诱惑实在巨大,陈王如今后继无人,一旦被大齐攻下东陈,他便再无翻身的机会。故前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那几处势力便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大齐建立了盟约:前事一概既往不咎,只要献上陈王首级。他就是番人国主。

    陈王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先是丧子之痛,接着又战局不利,早就把他弄得心力交瘁,越发的苍老起来。

    此时容妃是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受沈秋君的影响,早早出手除了两个庶子,自削臂膀,使得丈夫受了重创,不仅身体垮了下来,还因报仇心切。在战事指挥上频频失利,如今只能一边在心里暗骂沈秋君毒妇,一边一心一意地照料着丈夫。

    不过这两天陈王等人脸上又有了笑容:陈王身边的一个田氏侍妾平安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这实在是意外之喜。当时初知道那侍妾怀胎时,容妃还是有一刹那的犹豫,不过想到都是出自田氏家族,不论那孩子是男是女,以后说不得都会成为儿子的一个助力。故命她好生保胎。

    后来看到陈王因庶子之事备受打击,容妃心中不安。有意弥补,越发地让人好生伺候,还时时在陈王面前提起,好使他开心,如今见生下个儿子,容妃心中不由松快了一些。

    那个侍妾并不算受宠,且只是怀了胎又没有生下来,故陈王之前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看着白胖胖的儿子,他的心里喜悦至极,更是生出股子不输年轻人的豪气来。

    一方面在他这样的年纪里,还能使人受孕,说明自己老当益壮,而且在嫡子生死不可测,庶子又尽数折了的情况下,这个儿子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这说明老天并没有放弃自己,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身后事了。

    陈王高兴地重重赏了那侍妾,又亲将儿子郑重交于妻子抚养,说道:“天不绝我陈敬峰,今后我会全力在战场拼杀,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由你养着也能他尊贵些,将来一定让他们兄弟子侄同心同力,继承我陈氏一门的大业。”

    容妃忙道:“王爷尽管放心,这是陈家的骨血,我不敢辜负王爷的重托,一定把他教导好,不至堕了王爷的威名。”

    那侍妾在旁听了,总觉得陈王夫妻说话透着些不祥之兆,不过她一个侍妾也不敢多嘴,只是紧紧抱着儿子能多一时是一时。

    陈王老来得子,对于东陈的众将士来说,是个极好的兆头,好像由着这个喜事,把之前的种种不顺利都一扫而光,个个重振了精神,全力对抗大齐的进攻。

    沈秋君前世倒是不曾听说过陈王老来得子之事,不过想到后来陈王一家都在战争中死去,只余下的两个庶子又一向与田家不和,在那样兵荒马乱之际,那侍妾母子怕日也不会好过了。

    倒是大齐将士们在与东陈作战时,却时时拿这个老来子嘲笑陈王:若大把年纪,这两年又常在战场,去哪里生儿子,别是被人代劳,替他人养儿子吧。

    这些话一听就只是故意激怒对方的,谁也不会去相信,陈王也自信自己后院严实的很,那侍妾也不敢生出什么心思来,可偏偏他心中有病,总疑心是大齐的人借此挖苦当年容妃被抢之事,不由怒急攻心,身子越发的不好起来,但想到成年的儿子几近折损完全,小儿及孙子们又太小不中用,少不得强打了精神支撑着,却也已是强弩之末。

    那番人见此情形,更加坚定了与大齐的盟约。

    在齐陈对战的第三个年头上,陈王终是遭到盟友番人的暗算,被他们捉拿取了首级,献于大齐,可怜一代枭雄,最后竟落得个身首异处。

    消息传到东陈后宫,容妃顿时如万箭攒心,痛死过去,世子妃田氏也六神无主,只搂着儿子们放声大哭。

    陈王也是多年的霸主,身边自然不乏忠心的文臣武将,此时也顾不得避讳内外有别,急忙令人救过容妃来,进言道:“娘娘,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如今大齐与番人两面夹击,先保住小子们的性命及现在手中的实力,以后再寻机卷土重来。”

    容妃此时心中已经万念俱灰,陈王在她眼中一向是英勇不可战胜的,多少年的夫妻情分,已在彼此心中深扎了根,想到他最终竟落得那样的结局,自己连看他最后一眼的机会都不可得,如今就凭驻守城池的几千士兵,她拿什么卷土重来,抢回丈夫的尸身,想到此,眼泪已喷涌而出。

    旁边的人看了,也心中叹息,跟着默默落泪,不过如今已是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就算复国无望,也要尽力为陈王留下点血脉,所以那些人又忙擦了眼泪,劝道:“如今局势危急,还请娘娘随臣们一同弃城远逃,保存实力,就算不能为主公报仇雪恨,至少也为他存点血脉吧。”

    容妃听了,两眼不由喷出火来,恨道:“那些番人出尔反尔两面三刀,我必不会善罢甘休的,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心中有了目标,容妃身上也有了力气,忙带人打点了细软金银,带着一家老少,随同东陈众人出城遁入陈番边界处的深山老林之中。

    当齐兵进入到东陈的最后一座城池,众人不由的欢呼雀跃:终于胜利了!

    郑将军与朱总兵也急急向上报了捷报,心中却免不了为六皇子担心:东陈的地盘已然尽归大齐,陈王的首级也取到手中,陈安政早就在大齐手中,可是容妃等人却逃得无影无踪,这下面的戏该怎么唱呢,去深山老林中搜寻出容妃吗?

    六皇子心中也自叹:总想有一天要捉到陈王,好好报当年被羞辱之仇,如今他落到如今地步,却又觉得有些索然寡味,这些事情实在没劲透了,还是回京城去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吧。

    六皇子又着手安排放走陈安政一事,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六皇子特意安排了死士一路护送他到齐番边界。

    陈安政临走前,红着眼问六皇子道:“我父亲是不是你设计的?”

    六皇子可不想以后的日子里再和他纠缠不休,便斩钉截铁地答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倒想活捉了他,也好出出气,是他自己信错了人,与我何干。我从来都是你口中的可怜虫,你以为我在皇上眼中会有那样大的份量吗?说到底都是术士之过,否则陈王也不会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早早归顺我祖父做个王侯有什么不好。”

    陈安政冷笑道:“男人有几个没有野心的,你看着吧,我不会就此倒下的,将来必要做一番事业出来,让那些小瞧了我的人知道,我陈家一门俱是英雄豪杰。”

    六皇子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威风法,不是我看低你,你若是敢与大齐作对,我少不得又要被派来,到那时我可不会讲什么兄弟血亲,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动不动就让老母亲来哭求,那时真杀了你一家,在大义上我也是能站得住脚的。”

    陈安政深看了六皇子一眼,上马疾驰而去。

正文 第二三七章 无欲则刚

    六皇子看着陈安政远去,深叹一口气,带人回了城。

    刚进府中,就看到沈秋君在二门上牵着儿子的手候在那里,六皇子不由笑着迎上前去。

    沈秋君也笑着往前走了几步,迎着六皇子进了院里,又对六皇子笑道:“就这么放过了他们,回京城迎接我们的还不定是怎样的急风骤雨呢,不过不管如何我们一家人会共同面对它的。”

    六皇子紧拥着沈秋君,道:“是啊,不管将来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以前的种种,我也该放下了,此后只一心陪着你们好好过活。”

    郑将军等人也很快就知道六皇子放走陈安政的事情,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敢隐瞒,据实上奏。

    皇帝闻言不悦,立即命令六皇子火速回京,并命郑将军等人密切关注着容妃母子的动静。

    六皇子与沈秋君心中早有准备,自接到皇上旨意后,便忙忙收拾了行李准备回京,倒是朱夫人等人心中不舍,着实备了几场酒席为沈秋君饯行。

    沈秋君心中也颇为不舍,这几年在这里生活恣意惯了,真不知是否还能适应那个时时须小心谨慎的京城生活,不过想到可以见到父母亲人,这心里又多了几分回京的喜悦向往。

    松哥儿倒是极高兴,京城对他来说,是个极新鲜的地方,且六皇子因为想着为容妃母子的事,回到京城少不得被皇上恼怒,也不差这一时,便也不急着赶路,太阳还没落山就住店,日上三竿才上路,故松哥儿天天兴奋地扒在车窗前看外面不重样的各地景物。

    沈秋君有些担忧。怕这样会更加激怒皇上,六皇子不以为意:“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说我也算是功过相抵,他还能杀了我不成?那可是亲者痛仇者快了,顶多也就是骂我一顿,回头在府里思过。我可没有那么傻,日夜兼程就为了赶回去挨骂,他现在又在气头上。倒不如我们一家好好在路上玩乐一番,回去被骂也值了。”

    沈秋君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笑道:“就咱们这个走法,只怕等郑老将军交接善后搬师回朝了,咱们还没到京城呢。或许皇上因此次大捷,心里高兴,不再计较此事,重拿轻放,就过去了。”

    六皇子笑道:“但愿如此。”

    因见松哥儿正扒着窗子往外看景物。沈秋君就在一边轻声细语地逗弄他说话,母子二人一时嘻嘻哈哈的,引得六皇子心里痒痒,便骑马在车旁,隔着帘子和沈秋君说话,又觉得不过瘾。干脆弃马也和她母子一同挤到车里去了。

    沈秋君知道自己这夫君是向来不管别人眼光的,见他天天赖在车上,也不以为奇。乐得和他一起陪儿子玩耍。

    六皇子心情好时,也会逗弄儿子一会,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看她母子玩耍。

    这天,他在旁看了一会。偶尔说句话,也被一心照顾儿子的沈秋君敷衍。心里便吃起醋来,便酸声酸气地说道:“自他那日出生,我就觉得不像是你我的骨肉,这些日子瞧着,果然是有些问题的,你看他傻里傻气的一点也不机灵,你我都是聪慧的,他却这个样子,不会是真弄错了吧。”

    沈秋君白了他一眼道:“你胡说什么呢,有这么埋汰自己儿子的吗?你当时在外坐阵,有没有换,心里不清楚吗?我看他倒是聪明的很,表面上又憨头憨脑的多可爱,再者说了,他也不用考功名,将来一个王侯是跑不了的,正直憨厚些有什么不好,太聪明了还招人眼呢,岂不知我儿子是大智若愚,比他父亲当年锋芒毕露招人仇恨,要聪明百倍。你要实在不待见,干脆出去,眼不见为净。”

    六皇子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当年有他这般大时,大字都认下不少了,你看他现在话都说不利索,这样的儿子领出去,实在是堕了我当年的威名。”

    沈秋君见他如此,倒是放下心来,方才她提起六皇子当年事,其实不过是存心试探的,如今看来,他果如当日所说,把与容妃母子的仇怨放下,心里着实为他高兴,一个人心里背负了太多的恨意和不平,心里会很累的。

    沈秋君笑道:“你当年小小年纪就那样聪明,天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人的天赋也只看天意,我看松儿就很好,就算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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