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鸟的报复+1番外 作者:小孩你过来(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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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上瞒下的人是我,我哥一无所知。”
宗海晨扬手叫她打住:“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兴趣,一个赛着一个矫情。”
商夏本想追问他前年去见哥的原因,但哥也大致说了,对于宗海晨所提到的修复问题并未做出回应。因此宗海晨也给哥下了“骗子”的定义?
她拦住宗海晨的去路:“我哥淳朴善良,不许你这样说他是骗子。”
“基因注定性格,看看你就知道你哥是什么人了。”他毫不留情地评判,原因只要一个,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再相信她。
“宗立诚是我生的,基因不好快还给我。”
“遗传学家又说了,孩子长得更像谁性格便偏向哪一方。”
商夏提起口气,欲言又止,拐进洗手间洗漱。宗海晨则吹着胜利的口哨返回工作室。
就这样,彼此互不干扰直至休息时间。
商夏关掉客厅里的照明灯,拉好被子一翻身准备睡觉,可是关掉灯没还几分钟又被他弄亮,然后走进厨房泡方便面。
商夏心里想着不管他,可是又不想让他总吃这些没营养的食品,挣扎片刻,她来到厨房,坐上锅拧开天然气,叫他去客厅等。
女人炒菜的背影真是温馨,宗海晨倚在门边冷笑一声,给予高度的“赞美”。
不一会儿,一盘扬州炒喷香出锅,商夏取过把勺子一同放在餐桌上,随后躺回沙发上。
宗海晨边咀嚼边说:“睡床上去吧,我今晚不打算睡。”
商夏非但不领情,还把被子蒙过头。
吃完最后一口宵夜,宗海晨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商夏正睡得迷迷瞪瞪也没挣扎,沾到舒适柔软的大床立马又进入深度睡眠。
宗海晨帮她盖好被子,洗了把脸回到工作室。对于自己所作出的一系列动作想都没想。
打开电脑,进入论坛,看到闪烁的私信提示,他不由一笑,点开对话框与'朝花夕拾'闲聊:很久没找你侃大山了,最近好吗?
'朝花夕拾'回复'日照香炉生紫烟':可不是,有大半年没见你登陆论坛了,还忙考古呢?
宗海晨'日照香炉生紫烟'与网名为'朝花夕拾'的网友因甲骨文相识,虽然彼此未透露真实姓名,但聊得很投机,或许正因为不知对方真身反而少了几分介怀。
'日照香炉生紫烟':打算休息一段日子,我前女友回来了。
'朝花夕拾':我记得你说过分手时闹得挺僵,她主动回来找你的?
'日照香炉生紫烟':是,她为了别的事回来找我,不是复合。
'朝花夕拾':那我就不好发表意见了,不过你特意提起?……主要看你对她还有没有感情。
'日照香炉生紫烟':怎么说呢,这种女人很可恶,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她只要进到我家就开始忙乎,洗衣做饭样样儿都让我体会到有她在就是不一样。
'朝花夕拾':嗯,深入生活细节的女人最聪明,如果你还忘不掉她就复合算了,她求的是什么我不清楚,反正你图的是家的感觉,她刚巧能给你,自己把握吧。
'日照香炉生紫烟':不提这事了,我有正事儿找你,考古期间,在一座墓碑上发现咱们之前讨论的其中一个未识别字,相机在车里,改天把照片发给你。
'朝花夕拾':太好了!等你消息。
宗海晨退出论坛,指尖轻巧桌面……在凤隐镇祖坟的某块非古迹墓碑上,无意间发现其中雕刻一字与商夏的纹身字体颇为相似,由此可以推翻该字为甲骨文的可能性,不过,既然是自造字体又为什么要与甲骨文混合在一起?至于那块墓碑究竟是谁家的他还没时间仔细研究,想到这,他决定下到车库取相机。
经过卧室,见商夏正趴着睡,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拉低松垮的t恤圆领,打算加强印象。
“你又想干什么?很困,不要。”商夏从梦中惊醒,胡乱推拒他的手臂。
“不干嘛,就看一下。”他哪知道她没睡醒,掐头去尾直接表明原因。
商夏眉头紧锁,从另一边下了床,双手护胸往客厅走。宗海晨看她神色警惕才弄明白她跟自己想的不是一件事,于是捞住她的腰又拉回床上,这一颠簸导致商夏彻底清醒。
她扯过被子盖到脖子以下的位置:“谈到孩子你就不认识我,想到这方面又认识我了?”
宗海晨就让她误会着,扯过她的小腿,趁她扭动时顺势翻了个身,拉高她的一双手腕攥在掌心,掀起T恤,露出整片脊背。
还没等细看,一连挨了她好几脚。
“再踢我?找揍呢吧。”
商夏也发现他的力气大了许多,侧头观察他的手臂线条,不知何时已练出健硕的肌肉。
“你再摸我、我还踢你!”说着,她再次出脚,却被宗海晨双腿一合桎梏其中,而她几欲挣脱居然徒劳无功。
他一边审视甲骨文纹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常年在野外工作迫使我必须强身健体随时抵御不可预知的危险,就你这样的,我一只手能撂倒三五个吧。”
吹牛,商夏腹诽,但没再浪费体力折腾。
指肚从她的肩胛骨移到内裤边缘,指尖定在凤凰图上,他喃喃道:“河姆渡文化距今七千多年历史,从新石器时代开始,凤凰就和太阳、火焰、吉祥联系在一起。我感觉这只凤凰代表凤隐镇,你们镇里有没有类似祭天的场所?”
商夏心中一惊,莫非大哥曾经提到的方位是镇中大祠堂?
“不告诉你,这是我家的秘密。”
“哟呵?看来我猜对了?”这就好比破解一道难题,宗海晨显得异常兴奋,没多想便帮她翻转身体,视线中立马跳出两座“小山峰”,他干咳一声,故作理所当然地向她靠近。
啪,一巴掌拍在他的眉心正中。他眯起眼,故作头晕眼花,双臂一滑压在商夏身上。
“别耍花招快起来,我知道你在装晕。”商夏按住他那双不老实的手。
宗海晨一计不成又使一计,用额头磨蹭着她的肩窝:“头发真香,皮肤真滑溜,沐浴露洗发水什么的都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还不快谢谢我。”这还真不是胡扯,不过买这些生活用品的时候商夏还没进京,他在不经意间路过货架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往推车里放进一堆。
“谢谢!比诚诚还会耍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宗立诚别的没学会专门继承宗海晨的缺点,小嘴皮子巴拉巴拉特能讲歪理。
“别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儿子差不了。”
啧啧,夸你们父子俩呢?
最终,商夏败下阵来,或者说根本没办法真生他的气,无奈地看着他跻身于自己两腿之间,他想怎么样就怎样吧,反正她早已自认是煮熟的鸭子。
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能欺负的那些人,正是喜欢我们的人。
…………
明媚的阳光唤醒了五感,商夏在屋中搜找一圈发现他不在家,随便给自己弄了口吃的,开始清理屋中最后一个死角——工作室。
但她不确定工作室的密码改没改,所以给宗海晨打了一通电话,宗海晨却一反常态连说了三声“不用”,挂电话时还补了一句马上到家。
他嫌少语速不稳,证明工作间里肯定放着不想让她看见的东西,是关于儿子的消息么?她猜想着,走到密码锁前,按下原先的密码,只听“咔嚓”一声,门开了。
商夏心神不宁地推开门,环视几乎没有变化的工作室,走到工作台前,拉了下最大的抽屉却发现上着锁,又下意识地向四周搜索,当视线掠过百宝阁的时候,她注意到一个压在陶土罐下的牛皮纸袋。
因为位置颇高,她搬来把椅子踩踏,谨慎地挪开陶土罐,发现牛皮纸袋的表层不仅落满灰尘还有一圈很深的泥痕,观察到到这一点她必然感到沮丧,因为这纸袋里明显是顺手拿来垫陶罐的,而且有年头了,里面不可能放着有关儿子的讯息。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摸出纸袋里有东西,若有所思地从中抽出一张纸。
然而,当看到露在外面的一行字时,她猛然抽出整张纸。
——《关于盗取元青花一案官方意见书》
阐述内容自然是此案件的原委,其中最为醒目的是——法院认为从犯“赵拴住”自首并上交国宝级元青花功不可没,并且,据同伙交代,赵拴住上交文物为全部数量。虽然目前在其是否参与盗墓的问题上还存在争议,但念其初犯,故量刑,判有期徒刑三年。
这些都是商夏知道的,她不知道,是官方意见一栏中所填写的内容,而代表故宫博物院提交案件责任审核结果的关键人物正是宗海晨。
宗海晨写道:盗窃皇陵实属罪大恶极,盗墓者使用极为简陋的开凿工具对文物古迹肆意破坏,须严惩不贷。据本人说初步了解,赵拴住擅于鉴定与清洗技术,是否参与盗墓并非重点,重点是他利用所长,有效地替同伙开辟销赃之道,望法院重判。
纸张在商夏的抓捏中剧烈抖动着,一团怒火在心中燃烧。
换言之,哥本该判三年,宗海晨却利用职权恶意夸大事实导致刑期转为六年?
好你个宗海晨!
她一直信他当初只是气话不会真对哥怎样,就像坚信哥的人品一样信任他,没想到……他可真是她柴商夏一心一意爱着的好男人!
急促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商夏怒步迎上,借助全身的力量将宗海晨推倒在地:“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不肯把孩子还给我,我就与你宗家人同归于尽!”
话音未落,商夏将攥成团的意见书丢在地上,提起行囊摔门而去。
“……”宗海晨匆匆忙忙回家是因为儿子的入托儿所的手续就放在工作室里,然而,展开A4纸一瞧,原来是那份作废多年的意见书。至于商夏大哥刑期的问题,他在正式提交的意见书中只字未提。
他跑上阳台,冲着刚坐上出租车的商夏喊道:“法盲!如果提交法院还能让你看见?!你就直说你想找茬儿打架不就得了!”
然而,商夏什么都没听见,回应他的,只要一串扬长而去的车尾气。
48、要么忍,要么揍你!
宗海晨赶忙给父母家打电话,请母亲十分钟后站在武警旁边外等商夏,不管她如何胡闹,先稳住再说。
不过这一次断错了,商夏既然说过三天就不会马上讨要孩子。
宗海晨等到凌晨不见商夏出现,情绪从焦虑转为气愤。臭丫头片子,还敢口出狂言说什么与他宗家人同归于尽,怎么个意思,你打算杀了孩他爷、奶和亲爹?!
闹吧闹吧,就不让你见,看你先砍谁。
宗母哄着了孙子再次来到小区外,敲了敲车玻璃,宗海晨开门下了车,宗母捋了捋儿子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海晨,有什么话跟小夏好好说,妈也是当母亲的人,如果让妈和你分离妈也得急疯。”
“晚上风大,您快回去歇着吧。”
“你这孩子,不管小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她终归是诚诚的母亲,听妈话,让她见见孩子。何况孩子吵着要妈,哭得嗓子都哑了。”
宗海晨充耳不闻:“明天您送孩子去幼儿园的时候办个整托。”
宗母看出他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索性作罢:“那就听你的吧,如果你已做出决定,那要不要见见你爸给安排的几个对象?”
“哎呦我的亲妈唉!您可真能裹乱,这节骨眼儿上相什么亲啊?”自从去年至今,二老一直在给宗海晨网罗优秀待嫁女青年,而宗海晨都以没空返京搪塞。
“咱们再疼诚诚也不能取代孩子母亲的位置,你要找就趁着孩子还小赶紧找,再过几年你想找你儿子都不干。”宗母受到众多感情类娱乐节目的影响,许多婚姻问题就出在孩子身上。
“嗯嗯嗯,我想想,您快上楼睡觉去。”宗海晨推动母亲的肩膀往大区门里送。
送走母亲,宗海晨坐上车,时不时张望前后,商夏究竟去哪了?
与此同时霍家别墅
霍亦仑望着失去联系将近五个年头的商夏,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儿。
“我说,你倒是说话啊,别擦那些飞镖了。”霍亦仑不知道她从哪弄来一兜子铁头飞镖,进来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整理。
商夏随手捏起一根飞镖在手里把玩,只见飞镖在她的五指间像有了生命似的迂回旋转,尖利的铁头看似几欲戳破掌心却又有惊无险。
“你这眼中杀气腾腾的要办谁啊?”霍亦仑本是玩笑一句,商夏则严肃地回:“宗海晨。”
“……咳咳。”一大口咖啡从喉咙中呛出,“宗伯父来找师父下棋的时候是提过一句你们分手的事,分手而已,不用动刀动枪吧?”
“本来不用,但他不让我见儿子。”商夏知道他会追问,又说,“我们早在五年前就分手了,至于原因说来话长也过于复杂,反正是不可能再在一起。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