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鸟的报复+1番外 作者:小孩你过来(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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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文物保护法》相关条例进行惩处,若知假贩假又数额巨大者应该归类于诈骗案。”宗海晨知道她有好管闲事的毛病,若无其事地说:“你是不是看到谁拿着赝品漫天要价来着?这很正常,正值拍卖盛会,必然会出现江湖骗子挂羊头卖狗肉,但那些假货也就是骗骗外行赚点小钱,行家不会上当。”
“但愿如此吧。”商夏刚欲抽身离开,宗海晨翻手将她拉到腿上:“不该你关心的你就少操心,想想晚上吃什么多好。”
“我真怀疑你是找女朋友还是找小保姆。”商夏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倒不介意。
“我可雇不起你这样的小保姆,你还是凑合着当女朋友吧。”宗海晨拍了她大腿一下,“去玩吧,别买太露的泳衣。”
商夏应了声,最终没有把霍亦仑会一同前往游泳池的事告诉他。
…………
酒店内娱乐设施齐全,游泳成为冬季运动中较为不错的选择。商夏换上一件半露背的连身泳衣,只露出甲骨文部位,位于腰部的凤凰图遮盖其中。
她披着外衣与霍亦仑在更衣室相遇,霍亦仑没打算下水,所以穿着T恤板裤出现。他的视线停在商夏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继而将挂在肩头的浴巾系到她的腰部:“你还是别下水了,太吃亏。”
“人多就是不好,在我们那游夜泳什么都不用穿。”商夏在家的时候常去河里游泳,没穿过正规的泳衣,一时间觉得挺新鲜,不由转了个圈:“你要现在看吗?”
霍亦仑左顾右盼,指向僻静的旮旯,随后一前一后走去。
“给你看可以,但是不要告诉宗海晨,我怕他误会。”她褪去外衣,转身背对。
当清晰的甲骨落入霍亦仑眼底,他马上可以确定其中的三个字与在论坛上看到的临摹图如出一辙,不由自主地三靠近。
“写了些什么?”商夏发现霍亦仑与宗海晨的反应一样,看到这些字之后开始沉默。
“南百什么……望夕行,什么天什么,什么万什么……是家中长者给你纹的?”霍亦仑抓了抓发根,整体十二个字,每三个字出现一次空隙,不像常见的诗句类型。
“是,你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吗?”
“宗海晨怎么说?”霍亦仑此刻需要多方参考意见。
“他怀疑其中含有金文。”金文是铸刻在青铜器的钟或鼎上的一种文字,在甲骨文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文字。因铸刻于钟鼎之上,有时也称为钟鼎文。
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霍亦仑喃喃自语:“那第三句就是‘参天松’,所指老松?如此想来又酷似诗句。”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对这些字感兴趣?”
“因为目前发现的甲骨文或金文都存在相当大的争议,需要通过更多的关联词了解未知的内容,再通过文字解读历史事件。你不觉得很有成就感吗?”霍亦仑打开手机上绘画功能,对着她背上的十二字分毫不差地临摹。
这时,一行工作人员扛着折叠椅走过来,而他们聊天的位置正是通往储藏间的走廊,见状,霍亦仑立马借机贴到商夏背部给对方让路。
“你可别多想,我怕椅子腿儿划伤你的皮肤。”他先声夺人。
“并排站似乎更宽敞。”商夏知道他没安好心眼儿,但现在让他挪开显然没空间。
咔嚓一声快门响,霍亦仑与商夏双双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林月婵手机相机晃了晃:“你不用急于辩解,我也不会马上发给宗海晨,只要你问心无愧就得了,拜。”说着,她扭动腰肢向泳池方向走去。
待工作人员的队伍远去,她急忙穿上外套,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说,万一让宗海晨看到这种照片还了得?
“瞧你吓的小脸儿都没血色了,我去帮你把照片删了。”霍亦仑记得在KTV包厢中见过这女人对宗海晨暗送秋波,所以自然会把商夏当成敌人,想到这,他拔腿就走,商夏却及时拉住他:“算了,我就不应该背着他出来见你,如果真为这事发生争吵也是我有错在先。”
“我们干什么了啊?不就是看了看每个人都长了的后背!”如果真有错也是他趁机揩油造成的误会,看来他与宗海晨必然不能和睦相处。
来到泳池边,林月婵正坐在躺椅上休息,她睨看坐在一旁的霍亦仑,又转看跳入水中的商夏,拿起饮料杯慢饮细酌。
不一会儿,几位对霍亦仑极其崇拜的女性粉丝走上前索要签名,林月婵闻声相望,只见霍亦仑眉头紧锁。
“原来你是古玩界的明星呢。”她不屑一笑,戴上太阳镜。
霍亦仑充耳不闻,先走到游泳池边管商夏要来宗海晨的手机号码,又返回原位发短信。
不大会儿的功夫,收到短信的宗海晨的来到游泳馆。不待林月婵注意到宗海晨的存在,霍亦仑便探头亲了她脸颊一下,林月婵愤然地坐起身,刚要破口大骂,可这眼皮一抬竟然看到站在霍亦仑身旁的宗海晨。
霍亦仑暗自偷笑,继而面朝宗海晨不悦地说:“这位小姐非让我亲她,我看商夏跟她认识才勉为其难同意,现在你能把你们的朋友带走了吗?”
宗海晨并不知道林月婵也住在这家酒店,并且通过上一番话对她这个人更为反感,而霍亦仑发给他的短信内容是:嗨,我在游泳池瞧见商夏了,那小身条儿,啧啧。
林月婵向来扮演蛇蝎的角色,今天反倒被咬了?
商夏甩了甩一头水珠爬上岸,见宗海晨出现立马神色凝重地走过来,宗海晨没空理会霍亦仑的粉丝或宽面条儿,抓起干浴巾迎上商夏:“回吧,这儿有色狼。”
他胡乱地帮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商夏则透过毛巾缝隙观察宗海晨的表情,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于是又偷瞄霍亦仑的方向,霍亦仑小幅度比划一个“ok”的手势,再看林月婵,正目不转睛地瞪着霍亦仑,那表情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霍亦仑好似暂时替她解了围。
待他们走远,林月婵冷笑。
“你还挺会替自己掩饰罪行的嘛。”
“错错错,我就是让商夏记住我对她的好,这叫欲擒故纵,懂了吗?”霍亦仑从不避讳他对商夏的好感。但绝不会利用什么照片啊借位啊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
同一时间,餐厅里
正当商夏翻阅的菜单的时候,宗海晨冷不防地问:“林月婵有没有找你麻烦?”
“为什么这样问。”她含糊其辞地接过话。
“如果霍亦仑那小子与你在游泳池偶遇,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到发短信告诉我碰见你了?”宗海晨越想越觉得不合理。
“要不然呢?”商夏的心提到嗓子眼。
宗海晨搓了搓下巴:“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商夏轻抽口气,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这一个个的,插上毛比猴还精。
23、第二十三章
就餐时分,一名女孩走到宗海晨面前,羞羞答答地说:“久仰霍先生大名,给我签个名呗。”
听罢,宗海晨立马横眉冷对:“出门忘带眼镜儿了?”
商夏顺桌子底下踢他一下,不是每个女孩都像她这样拥有金刚不坏之身。
“博士伦日抛型耶,我绝对不会认错,从年纪到外形都符合。我妈妈可喜欢你了,高富帅哟!”女孩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看样子是跟随父母度假来的。
待糊弄走小女孩,宗海晨语气欠佳地问:“我和霍亦仑哪像了?”
“年纪、身高、浓眉凤眼薄唇,同样热爱研究文物,就是穿衣风格大相径庭,不过恰有神似之处。”商夏这一仔细斟酌相同点还真不少。
“话不投机半句多。”
“其实他还不错,你们和睦相处不好吗?”
“他好你跟他过去。”
“……不,跟你过。”商夏低头忙吃,还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矛盾主要源于自己。
饭后,两人走出酒店散步,商夏看向橱窗里白色纱裙,趴在玻璃窗前张望。
“这裙子好漂亮,是婚纱吧?”
“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着急嫁给我就直说。”宗海晨哑然失笑。
不等商夏白楞他,他已牵起她的手走入婚纱店。客人上门,销售小姐卖力介绍适合商夏的款式,问她要不要试穿。
商夏则看向橱窗里那件,宗海晨心领神会,指向摆在橱窗那边:“试那件。”
“抱歉,那件为纯手工制作的展示品,不方便试穿。”不是销售小姐故意找不痛快,而是店里有规定。
宗海晨见商夏望眼欲穿,掏出信用卡递给销售小姐:“不管我媳妇儿穿着合不合身都要了。”
这句“媳妇”叫得商夏脸红心跳,她捂着脸走到宗海晨身旁,躲在他身后揪扯他的袖口:“我不想试了,咱们走吧。”
“试吧,我也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摸样。”宗海晨知道自己在情感方面过于慢热,但不代表他不重视女朋友。
不一会儿,身着华丽婚纱的商夏在两名销售小姐的协助下走到穿衣镜前。南方女性多半身材娇小,所以在设计婚纱方面已经加入考虑。这件婚纱的款式为小拖尾抹胸设计,前摆长度在膝盖以上,所以对腿和身材的要求极高,点缀在上半身的水钻呈流星线条延伸至纤细的腰肢,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几乎不敢相信镜中人正是自己,不由傻乎乎地抬起一手挥了挥。
“这款婚纱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的,抹胸设计刚巧露出漂亮的锁骨。”销售小姐虽有夸大其词之处,但真心羡慕商夏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宗海晨,你喜欢吗?”商夏更在乎他的看法。
宗海晨情不自禁地走到她面前,托起她的手背落下一吻,没上妆已然这么漂亮,若是略施粉黛还了得?他忽然意识到不小心给自己发了个大坑儿。
“这件婚纱多少钱?”商夏问。
销售小姐刚要回答,宗海晨扬手制止:“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商夏初次见他如此专注地凝视自己,腼腆一笑,默默点头。
结完帐,由婚纱店负责将婚纱运往北京,两人走出婚纱店,一阵微风吹过,宗海晨突然清醒了:“哎呦你个小败家子儿,万一三年后你没嫁我这八万一条的裙子只能撕吧撕吧当抹布。”
商夏早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双手环后不以为意地说:“我就知道你得找后账,还没走出十米就后悔了吧?原来这么贵,还是退了吧。”
“你的智力还有待开发。”宗海晨斜了她一眼,她就不能说:别担心,非你不嫁。
商夏完全无视他的心理活动,蹦蹦跳跳钻进一家公仔店,千奇百怪的毛绒玩具令她眼花缭乱,她抱起一只超大号的泰迪熊,发现手感特别好,不由揉了又揉。
宗海晨岂能看不出她喜欢?买是可以,但得约法三章:“自己抱到酒店去。”
“嗯好!”
付了钱,商夏扛着与自身差不多高的泰迪熊走在街道间,大致过了十分钟想上厕所,所以暂时将大公仔宗海晨交给保管。
宗海晨环起一只手臂夹住粗壮的熊脖子,对于硕大的熊脑袋无限仇视。
“叔叔,我能摸摸它么……”
宗海晨扒拉开熊胳膊才看到如饥似渴的胖小子,见孩子手上粘着巧克力,他立马把公仔举过头顶:“你的小手忒脏……等等,你跟谁来的?”世道都乱成什么样了,居然没有成年人守在孩子旁边?因此,他只得腾出一手扣在孩子的头顶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商夏走出厕所门抱走毛绒玩具,又指挥宗海晨将孩子抱上高台,以免被路人撞倒。
“要不我还是帮你扛熊吧。”宗海晨穿得是白衬衫,不想被印上无数“巧克力五指山”,商夏应了声,先把孩子带进厕所洗干净小手,又领着哭哭啼啼的孩子走出来,因为孩子刚刚意识到妈妈丢了。
“不哭不哭,姐姐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商夏抱起孩子随性地坐到路边,又掏出纸巾帮孩子抹掉眼泪和大鼻涕,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丝毫不见烦躁焦急。
看到这一幕,宗海晨不由在想,别看商夏年纪小,但不难预见日后定是位耐心的母亲。
这时,只听一名妇人的哭声如狂风般席卷过来,妇人夺过孩子的同时把商夏推倒在地。
宗海晨见女人张牙舞爪又要动手,一把推开妇人:“这年头当雷锋都该死是吧?!”
妇人以为宗海晨是看热闹的,继而操着上海式普通话破口大骂:“侬脑系哇特拉(你脑子坏掉了)?!她偷我泥子(儿子)才该死好伐!”
商夏拉开理论的宗海晨:“算了,孩子他娘来了就好,咱们回去吧。”说着,她拦下出租车,强行把宗海晨推了进去。
回到酒店,两人坐在床边,宗海晨托起商夏被搓伤的胳膊,帮她涂了药膏之后,拧起眉头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