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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大明异世-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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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场大战就此开始……
第三章 享受宁静
    顿时,院子里,打闹声,翻了天。朱祁钰长这么大还从没见多这么疯狂的打闹。只见白菜扔起了泥巴,而张怜完全躲在朱祁钰的身后,得空就扔挂在门框上的蒜头,紫儿立刻躲在门后。

    忽然,丫头也迅速加入战争,也不知她从哪里取来的鸡蛋,全数打在了白菜和朱祁钰的身上。

    这场战争无疑是惨烈的,朱祁钰从最先的无法忍受,到最后的忍无可忍,直至冲破自己洁癖加入战斗,他在精神承受能力上,无疑牺牲是最大的。

    一场大战之后,大家都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休息,朱祁钰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会如此疯狂,也是第一次,把自己弄地这么肮脏狼狈。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打破了院中的寂静,正是这次战斗的罪魁祸首:张怜。他却毫发未伤,这是自然的,他一直拿朱祁钰作挡剑牌。

    白菜恨地咬牙切齿:“真有你的!哼!”

    “嘻嘻嘻嘻……”张怜继续得意的笑着,突然,“噗”一声,一个鸡蛋落在了他的头顶,淡黄顺着发丝流到了后背。

    “瓦哈哈哈哈……”这回轮到白菜大笑了,“丫头,好样的!”

    丫头一脸坏笑地站在张怜身后,张怜摸了摸身后的乌丝,一把蛋黄,朱祁钰原本以为又会开战,哪知张怜却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玩,走,丫头,洗头去。”

    “哎!”丫头乐呵呵牵着张怜的手,一蹦一跳。

    突然白菜惨叫一声:“你别再把丫头搞湿罗。”

    张怜回过头,邪邪一笑:“你说呢。”

    随即丫头也回头,邪邪一笑:“你说呢!”

    两个人,都是一蹦一跳,进了后院。

    “完了,学坏了……”白菜无奈地低下了头,随即拳头攥紧,咬牙切齿道,“都张怜那小子害的,把我这么纯真可爱的丫头给带成这样,你这个幼童拐骗魔王!”白菜朝院子里大喊着。

    “这又怎么了?”朱祁钰擦着脸上的泥巴。

    “他们要打水仗……”紫儿悄悄从门后钻了出来。

    “水仗”朱祁钰惊叫一声,满脸的欣喜,“我也要玩。”说着就要往后院跑。

    “不行!”白菜突然站了起来,“那是他们玩的,我们……玩我们的。”顿时白菜眉毛乱挑,淫笑起来。

    朱祁钰一阵寒颤,还没反映过来,早已被白菜泼上了一桶凉水……白菜得意地大笑三声之后,便对紫儿说道:“紫儿,大爷要洗澡,还有呃……别忘了阿泰,对了,阿泰……要一起来不?”白菜挑逗地看着朱祁钰,朱祁钰顿时一阵恶寒,慌忙摇手:“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呵呵。”干笑两声逃回自己房间。

    不一会,紫儿便将热水送到朱祁钰的房间,朱祁钰躺在木桶里,心情异常轻松。“真舒服啊,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啦。”朱祁钰忍不住发出了感叹。今天可比那天还要狼狈,但心境却天差地别。

    隔壁的院子里传来嬉闹声,应该是张怜和丫头在玩水,他好想跟他们一起玩啊,从小接受的就是皇家教育,礼仪将他的行为完全束缚,这个不许,那个不准,童年,对他来说,就是书本,除了书本,还是书本。

    他欣慰地听着隔壁的欢笑声,忽然发现自己居然羡慕起张怜来,他何以天天都这么开心,几乎从未见他烦恼过,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嘻笑打闹,对于他来说,从没烦恼的事情,即使有两天看见他满脸不爽的回来,但第二天,却依旧阳光灿烂地出去。

    他到底学了什么魔法,会如此快乐?

    隔壁水声渐止,而他也已换上干衣,打开门,吹来一阵凉风,这样的天气打水仗,他们会受凉吗?忍不住跃上房梁,希望能感受一下他们水仗的快乐。

    但见张怜的院子里,张怜已经盘起了湿发,将丫头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小心着凉,快回去洗个热澡换身衣服。”

    朱祁钰一惊,暗忖:天下怎会有如此温柔的男子。无奈居高临下,看不清张怜此时的脸,不然定能看出端倪。

    丫头笑着点着头,混身已经湿漉漉,现在虽已是春天,但天气并未放暖,此时的确容易着凉。

    紫儿走了进来,拿来了热水,张怜将丫头交于紫儿,随即转身将热水拎入房中。

    他是要洗澡了吧。朱祁钰看着张怜吃力地拿进水桶,这男子为何如此单薄?他应该不会武功,经过几天的试探,他确定张怜没有任何的武功根基,如此一个平常地不能再平常的人,为何对他这个生人如此信赖,这使他着实想不通。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落在了院子里,咕噜了两声。

    张怜迅速冲了出来,头发披散在背后,他迅速将鸽子抱起,取下鸽子腿部的竹管,随即将鸽子再次甩出,匆匆将头发输理,便出了家门。

    这鸽子明显引起了朱祁钰的注意,这不是信鸽吗?而且此鸽训练有素,不像是他这种平民百姓能训练出来的,那这信鸽到底谁派来的?为什么会给张怜这么个龟公带信?莫非,张怜真的有什么背景?

    一切又再次扑朔迷离起来,本已放下的心,再次七上八下,这张怜到底是谁?对自己会不会有危险?他到底隐藏了什么身份?

    朱祁钰转眼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手感肯定没错,的确是女子的身体,但怎么解释他的胡子和嗓音呢?朱祁钰茫然地躺在了屋顶上,他究竟该如何是好。

    朱祁钰不知不觉居然住在张家快近半个月,这半个月,他白日便劈柴,因为张怜不常回家,要嘛就在屋内大睡,作息与妓院相同,即使偶尔与他交谈,也是三姑六婆的八卦,不再像上次那番套话,这让他感觉很舒服,很安宁。

    而在夜晚,他便到处溜达,收获不少惊喜,一是【百媚楼】的老板居然就是三娘,而且张怜与三娘及松鹤里交往密切,那么这个张怜,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属下。

    另一个惊喜居然是慧儿也来了扬州,从朱宇轩和慧儿的谈话探听到,原来宫中传出他生病的消息,定是曹吉祥那帮人定是没找到他尸体,不敢冒然再作动作,那么,躲在张怜家里,就是最好的选择,由明入暗,再好不过!

    半个月的相处,让他享受到了一份特有的宁静,那份宁静,正是自己所渴望的。原来自己所向往的,却是平淡的老百姓生活。而他和善的性格,也很快融入这个大家庭,尤其是丫头,每当张怜不在,便会缠着他,让他哭笑不得,想想自己堂堂一个皇帝,居然管孩子。

    他忽然开始依恋这份宁静,萌生了一个他自己都吃惊的想法:要是永远这样,该多好呵……
第四章 断袖之兆
    这天一大早,所有人都出去上坟,朱祁钰恍然大悟,原来今日是清明。望着灰蒙蒙的天际,几时有人会想念他?那些臣子吗?一想到他们之间的争斗,他就头痛,没错,社稷为重,但何曾有人为他想过?

    莫名其妙地被推上了皇位,手上至高无上的权利却冰凉刺骨,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的确没错!这几年,他一直都忍受着孤独,难得翻出一个自己感兴趣的案子,借机溜出宫玩乐,却遭到追杀,怎么?有这么多人希望他死吗?

    朱祁钰深深叹了口气,看着院子里的桃花,那是前不久刚刚和白菜。张怜种的,想起当时翻土时,张怜被土里的条虫吓地直跳脚,可随即从掷坛鎏躜球救釉诎撞说囊铝炖铮媸强模谝淮胃芯醯剑醋约阂部梢哉饷赐耆潘傻乜模耐酚科鹨徽笈狻?

    “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啦……”朱祁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感慨,随即拿出清香,朝天膜拜,暗自好笑,“这算是祭奠了吧……”

    下午,朱祁钰端着水果进入了张怜的院子,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当当地进入他的院子,他是奉张老夫人命给张怜送水果,远远就听见张怜奇怪的喊声,他到底在干吗?

    来到门前,里面依旧“嘿嘿哈哈”好像在练武,他礼貌地扣了扣门,门开了,哪知,张怜一见他,便夺过盘子扔在桌上,将朱祁钰一把退出房门。

    朱祁钰心中一凉,难道他讨厌我?“少爷,您这是……”

    “嘿嘿,帮个忙!”张怜笑着,笑地很阴险,这让朱祁钰心中更为不安,每次看见他捉弄白菜,都是这种表情。

    朱祁钰眯起了眼睛,这家伙又想干吗?随即双手交叉胸前,故作轻松地站着,其实,脚下已准备步点,随时开溜:“要帮什么?”朱祁钰笑着,笑地很心虚。

    张怜紧紧盯着朱祁钰,突然张口说道:“你会擒拿不?”

    朱祁钰一愣,他终于要套自己的话吗?还是要试探自己的功夫?可为何要问自己是否会擒拿呢:“少爷真会开玩笑,我哪会武功啊。”朱祁钰微笑着说道。

    “说谎!”张怜一瞪眼,瞪地朱祁钰心一惊,“瞒我作甚?已经救了你,自然不会出卖你,我们可是连出身都没问你啊!”

    朱祁钰愣住了,是啊,他的确从不过问自己的出身,还依旧收留他,和他一起生活,而这段日子,是他最轻松最快乐的日子。无论风吹草动,都要向上面汇报,这可是厂卫成员的首要准则,而他,却只字未题!是在保护他吗?

    朱祁钰愣愣地看着那张充满怒气的脸,再次失神。

    “两条路!”张怜的声音使他回过了神,“一,教我擒拿;二,今晚没饭吃!”

    哈哈,这就是这小子恐吓的条件,没饭吃?朱祁钰哑然失笑,不知该说他可爱,还是白痴,不过,他可以感觉到,张怜之所以那么说,其实并不是要真正恐吓他,随即他很配合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但手托腮:“没饭吃啊……”

    “恩!”张怜扬着脸,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太可爱了,朱祁钰忽然涌起一种冲动,想把他紧紧拥入怀中,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可不想变成残废。随即,一咬牙:“好!少爷看好!”朱祁钰开始出拳。

    张怜则迅速退到台阶,左下,双手托腮看着,突然,他喊了一声:“阿泰,停一下!”

    朱祁钰立刻收招站稳,疑惑地看着张怜,怎么叫停了,只见张怜的脸上一副狐疑,莫非自己太快了?于是问道:“怎么了?太快了?”

    张怜立刻瞪了朱祁钰一眼,似乎在说,你小瞧我啊,随即他咳嗖了两声:“擒拿里有没有这招,就是抓住人的前胸之类的?”

    朱祁钰一愣,暗忖:这小子身材矮小,又不会武功,的确应该学些近身搏击之术,以免被占便宜,便宜?他是个男人,会被占什么便宜?不过,他也算是美少年,万一……

    朱祁钰心中一紧,决不能让他受到伤害,随即想了想,道:“有,不过这招类似的抓功很多,有黑虎掏心、穿心抓这些都挺阴险毒辣的,你还是抓住对方的衣服,直接过肩摔岂不更好?”

    张怜脑袋一歪,脸上小巧的五官都挪到了一起,似乎在考虑。朱祁钰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小子鬼主意太多了,估计他现在在想那一种招式可以学的最快,最狠吧,说不定,会让我全部打一遍。

    果然,张怜开了口:“你都比划一下,我看看。”

    朱祁钰无语,这不是要累死我嘛,随即打了起来,并不用上内劲,否则这么多套拳打下来,他定然累趴下。

    终于,朱祁钰将所有套路都打完毕,站定:“怎么样?”心中暗自祈祷:可别再叫我打了呀。

    突然,张怜站了起来:“你就这样站着,别动,我来比划比划。”

    什么?这就要比划,他都会了吗?朱祁钰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怜,想想他叫自己别动,顿时明白,这是要拿他做练武的木头人,随即笑道:“好啊!但要小心啊!“

    “知道!”张怜看都不看朱祁钰,来到朱祁钰的身前,托腮想了一会,突然迈出一个弓步,正抓在朱祁钰的腰带上,朱祁钰一愣,莫非这小子怕跑不掉,就扯别人裤子?不过,这个方法也不错,朱祁钰脑中也开始思忖着卑鄙招式。

    张怜站了起来,挠着头,似乎又在思索,朱祁钰愈加迷惑起来,他到底要创出什么招数?突然,张怜抬起了手,往朱祁钰胸口掏去。朱祁钰回想着他总要自己练一些有关抓住别人胸口的招数,估计应该就是这招了,于是准备受难。

    哪知这张怜力气小,非但没把朱祁钰抓疼,反而使朱祁钰感觉浑身一麻,暗叫不妙,赶紧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笑声果然有用,只见张怜迅速扭头回了屋子。

    朱祁钰一阵郁闷,这小子到底是不是龟公,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胸部是敏感区域,再这么被他乱挠下去,难保不会出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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