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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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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程子婴如此热衷地照顾治疗受伤的少年,还有某种更深层的原因,只是他自己不愿去探究而已。但那又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实,让人不得不面对。
  
  在上药包扎的时间里,男子的潜意识里,总是特别地开心与满足,因为那个时候的他,又重拾了往昔悬壶济世的胸襟抱负,他是医人疾病、救人性命的太医,那样的心态让他变得自尊自信,那才是他程子婴存在的真正价值。
  
  即使只是短暂的错觉,即使出了那个屋子,他便要褪下医士的外袍,重新变成那个在韩绝身下辗转承欢的男宠,那些如珍珠般串成的珍贵时刻,也让男子感到由衷的喜悦与知足。
  
  自从那日进了皇宫见了公主,他的世界便拉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幕。如今虽然只是微弱的一丝光线,但那也是光明啊,男子的愿景是如此的卑怯而易于满足。
  
  少年似乎亦是感觉到了男子的变化,仗着对方的好兴致与好脾气,变得更为粘人,常常做些让程子婴哭笑不得却点到为止的亲昵举动,比如总是喜欢任性地搂着程子婴撒娇。
  
  这个时候,男子也都是宠溺地由着他胡闹,只当是多养了一个大了几号的程少辜便好。但小娃娃显然是不干了,凭空多出个大自己这么多的兄弟来抢走最疼爱自己的爹爹,任谁都会不高兴的。到了最后,程子婴被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闹得头疼不已,从此再也不敢抱着程少辜去探望日渐痊愈的韩清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一晃而过,亦如美好的物事总是转瞬即逝。一个月的光阴里,韩清的伤渐趋好转,与程子婴的感情亦更为亲厚,而韩绝的公务也忙得差不多了,一切准备就绪,再过几日,便是启程前往光禄寺的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大早起来码字,我真是太勤奋了~~
临兵斗者皆列在前,霸王党统统给我浮上来!
不要逼阿颜给乃们脑袋贴黄符~~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好想吃肉啊,只是jj和谐好严重~~
话说今天算是三更了,但是留言还是好少好少~~
仰天长叹,霸王党不仁,以阿颜为刍狗!!!
  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件烦心事,韩绝终于可以稍稍喘口气了。天色已晚,清月朦胧。急匆匆地赶回韩府,韩绝只希望子婴此时还未睡去。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都忙于他事,虽然晚上仍是同塌而眠,但恍惚觉得拥着男子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切,仿若幻梦一场,也许是自己许久未与对方说话,而造成了如此隔阂。突然想起很早以前暗卫的报告,程子婴每日出入韩清住处,重操行医之职,心绪良好云云。
  
  韩绝由最初的勃然大怒到如今的无可奈何,其间不管如何恼怒,从始至终,他都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去干涉,如此委屈求全,只是为了能够听到部下的那一句“程子婴心情甚好”。
  
  强盛的占有欲让韩绝无法忍受程子婴与其他男子的接触,但他也忍受不了程子婴日趋冷漠得如同行尸走肉般模样。孩子固然能唤起他的心性,但这似乎还远远不够,韩绝知道,自己是越来越贪心了。
  
  尽管很清楚这并非是什么好迹象,但他还是想尝试一番。既然自己能够折断男子原有的翅膀,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那么,他也可以为男子安上另一对翅膀,只是那对翅膀,只受自己控制罢了。
  
  如此想法不断地诱惑着韩绝,他想要深埋在记忆中的那个程子婴,想要那个对自己笑得很温暖的程子婴。如果让他重操就业,救死扶伤。那么,心如死水的男子,会不会变回最初熟悉的那样温润亲切?
  
  也许,值得一试。如此,便让韩清做第一个试验者吧。韩绝如此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竭力控制内心疯狂的妒意。陷于深爱中的人总是如此的孤注一掷,冥顽不灵,偏执且幼稚。
  
  尽管那个决定距离现在已近月余,但韩绝依旧偏执于这一念想。他希冀着,西厢房中的那个男子,已经变回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程子婴。但希冀终归希冀,程子婴又一次让他失望了。
  
  程子婴没有料到今日韩绝会提前回来,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韩绝的突然出现让他又开始变得手足无措起来。韩绝看到霎时变得惶恐不安的男子,心中无端涌起一阵恼意,旋即又化作一涓酸涩回流入心间。
  
  面如表情的看着瑟瑟发抖如风中孤叶飘零的程子婴,韩绝自嘲地泛起一丝苦笑。希望破碎后,空荡荡的心中还剩下什么?
  
  寂静,难堪的寂静。程子婴听得到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沉重,濒临窒息的错觉。韩绝似乎亦无法再忍受,掠身上前,将男子打横抱起,阴沉着脸快步向里屋走去。
  
  熟悉而又恐惧的气息包围了程子婴,原先握在手中的书卷砰地一声掉落在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男子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霸道的亲/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程子婴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压在身上的男子。韩绝粗鲁地撕扯开身下人的衣衫,随意往地上扔去。上好的云锦被扯得四分五裂,轻轻飘落在地。衣衫零碎,一如被压在床上的男子破碎的呻/吟。
  
  韩绝疯狂地掠夺着男子,就着正面进入的姿势,要了他好几次,却总也要不够似的。到了最后,程子婴终归是承受不了,哭着向身上的男子求饶。韩绝这才停下激烈的律/动,虽说是放慢了节奏,却顶得更深了。
  
  望着被自己欺负而哭得双眼通红的男子,韩绝的心里才稍稍平衡了些,空荡荡的地方,也像被填补了些温暖的物质。但是,还是不够,一点都不够。韩绝久久地注视着身下的男子,突然凑近他耳边小声呢喃:“子婴,说你爱我。”
  
  程子婴一愣,待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后,他却只是默默地将头侧向一边。看到男子无声的反抗,韩绝蹙起眉头,伴随着怒意的,是又一轮野蛮粗鲁的横冲直撞。
  
  男子哪受过这种折磨,以前仅有的几次承欢里,韩绝虽则强硬,但却是温柔体贴得紧,生怕一不小心便会伤了他。但这一次,尽管并不出格,但从未有过的粗鲁与过度的需索,都让程子婴惊惧不已。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濡湿了枕巾。男子再也忍受不住,沙哑着嗓子,苦苦求饶。
  
  “说了,我便停下。”韩绝不依不饶地要求,语气中带着魅惑,“你若不说,那我们便继续,直到你说了为止。”
  
  “我,我爱你。”程子婴终于屈服,眼底有着赴死一般的决绝。
  
  “声音好轻,没听到呢。”韩绝轻笑着,故意抬起了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男子。程子婴心中怨恨,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顺着韩绝的意思,勉强地伸出双臂,抬起伸直,做出想要被拥抱的姿势。
  
  这是前一次缠绵时,韩绝硬逼着他学的。用韩绝的话说,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幸福感;而做出如此动作的程子婴,显得更为妩媚诱人,是在主动邀请自己去疼爱他。
  
  果然,韩绝露出满意的笑容,再次俯身,让程子婴顺利地搂住了自己的颈脖。
  
  “我爱你。”程子婴用尽自己最后的气力才吐出这三个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也爱你。”韩绝心满意足地叹息,亦在男子耳边低语。继而,下身几个猛烈地抽动,一阵眩晕后,韩绝猛地射在了男子体内。
  
  我爱你,如此简单却沉重的三个字。有些人能轻易出口,有些人,却是一辈子都无法说出。韩绝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苦苦执着于那三个字,明明很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迫于无奈而非真心之言。
  
  但即使如此,他也想听,那样一种莫名的感动让他觉得自己在那一刻是完满的。这便是自欺欺人吧。其实,这样也并非不好。若能欺骗自己一辈子,那也是种幸福呢。
  
  “子婴,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韩绝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已经昏过去的男子,轻轻吮/吻着他的嘴唇呢喃道:“快些爱上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哪天被你逼疯了,而要了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好想吃肉啊,只是jj和谐好严重~~
话说今天算是三更了,但是留言还是好少好少~~
仰天长叹,霸王党不仁,以阿颜为刍狗!!!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光禄寺了,激动啊激动。。。
其实,看了《铁鼠之槛》后,我一直是想写美僧之间的jq的。
但也不知咋滴,写到这里就是不愿剃了清羽小朋友的头发。所以,恩,下面这对cp该怎么设置呢,纠结了~~~
  现在已过了午膳时间,但程子婴却始终没有出现。韩清再也躺不住了,起身下床,急躁地向门外走去。自己的伤早已复原,只是因为想得到子婴的照顾想对着子婴撒娇,才会一直赖在床上,不愿承认自己已经痊愈。
  
  但一向准时的男子却在今日突然失约,韩清不免担心。走近西厢房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滞,却见门廊上正站着韩绝,只披了件单衣,低着头跟韩管家吩咐着什么。
  
  原来是他回来了。少年心下一沉,眼睛里满盛的忧虑统统转成了苦涩,黯淡之中夹杂着不易觉察的妒恨。
  
  “你的伤可好了。”韩绝听到脚步声,挥手示意管家先退下之后,这才面无表情地望向少年,眼底透着某种高深莫测的光芒。
  
  “谢将军关心,韩清已无大碍。”少年的声音谦恭谨慎,但低垂的眉眼中却隐着一丝不甘不愿。
  
  “你大伤初愈,再歇段日子吧。”语气中似有些不快之意,“子婴那里暂时不用你伺候了。”
  
  “啊?”少年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韩绝,眼里有掩不住的慌乱与无措,但多年来的经验与习惯还是让他及时地低头谢恩。
  
  “你也退下吧。”韩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微笑,“子婴还在睡呢,不要吵醒了他才好。”
  
  那笑容刺痛了韩清的眼睛,对方分明就是在炫耀,是在嘲笑。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怨恨,去妒忌。且不说程子婴本就是对方的人,就是自己这条命,那也是韩绝给的。若没有了韩绝的施舍,他韩清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少年呆呆地望着韩绝走进屋内的背影,咬紧了下唇,双手握紧成拳。
  
  再见程子婴,已是两日过后。他被韩绝打横抱在怀里,直接上了停在清漪苑外的马车,少年只能远远地望着,什么都做不了。那个时候,韩清才意识到,自己与子婴之间,相隔千山万水。而前些日子的相处,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待上了马车、拉下车帘之后,程子婴才把从始至终都埋在韩绝怀里的头抬起来。昨晚上,韩绝依旧抱着自己缠绵,无论他怎么求饶,对方都不肯罢休,直做到夜尽天明。
  
  清早起来,程子婴浑身无力,连小指动一下都觉得酸疼,更别说下床行走。但始作俑者的韩绝倒是颇为满意,餍足之后,心情也好了许多,大手一揽,便将男子抱出门去。可这一举动却着实害苦了两个人,程子婴只觉得羞辱难当,而韩清则是满心酸楚。
  
  “就这么躺着便好。”韩绝忽略男子脸上悲愤欲绝的神情,制止他微弱的挣扎,紧紧拥着他轻声说道。程子婴无奈亦无力,只得认命地躺在对方怀里,不再反抗。
  
  车子出了韩府,走上官道,速度一下子便快了起来。马蹄得得,车身却没有因为快跑而晃动,因此也未惊醒早已昏昏睡去的程子婴。直到马车上了泥泞的山路,才变得颠簸起来。虽然程子婴躺在韩绝怀中,但还是因为轻微的晃荡而惊醒过来。
  
  “你醒了也好。”韩绝忍不住低头亲吻男子迷蒙的睡颜,柔声说道:“我们也快到了。”
  
  感受到脸上水漉漉的温热,程子婴瞬间便清醒过来。微红着脸,男子有些无奈地推拒开韩绝。虽然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更多亲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程子婴仍然不习惯如此亲昵,有如情人间的温馨举止总是让他不知所措。
  
  “终于有力气了。”韩绝倒也不介意男子的抗拒,调笑地看着程子婴,“那今晚继续。”
  
  “不,没有。”程子婴赶忙矢口否认,好不容易才恢复点气力,若今晚再继续,自己怎么扛得住。更何况他们住的可是寺庙里,如此神圣而庄重的地方,怎么能做那苟且之事。
  
  “没力气那就乖乖躺下来。”韩绝紧了紧手臂,将男子搂得更贴近自己,“多休息会儿,要不然,等下进寺里还得让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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