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时空)清尘若昔-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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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这条门路却断了,只好想别的办法。
“那只好告辞了,齐妃娘娘。”没有办法的韩廷焕突然觉得当年的决定是个错误。
“不送。”韩廷洛只说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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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好要的,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你抢也抢个有钱的啊,大半夜的你吓人干什么,梦游啊你,不要把我当女人,我告诉你,我不是女人,也不是那个什么柔妃,我都说了羊腿钱我会还你,其他的你找我要不上。”陈飞还在和寻贺(皇上)做着拉锯式讨论。
“等等,你不要这么不讲理好不好,首先,你要知道这宫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朕的,包括每一个男人和每一个女人,你是朕的妃子就是朕的小老婆,晚上朕不找你找谁,再说了你别总把朕当个没钱要钱的行不行,你除了羊腿就不能想点别的吗?”寻贺发现着宸妃变得让人头疼,他已经没有太大的刚才那样的兴致了,不和他说清楚他就不甘心。
“有鸡腿。”陈飞跟闷葫芦似的回了这么一句。
寻贺现在恨不得掐断陈飞的脖子,没见过这么胆大的人,就说自己看上他了,他也不能嚣张成这样啊,寻贺半气半笑地说:“看来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怎么不记得,我是陈飞。”陈飞马上回答。
“你是宸妃,你还知道你是宸妃啊。”寻贺暗地又向床里移了移。
怎么这么怪异,屋顶的人开始疑虑。
(十三)
“我当然记得了,我从出生户口本上就这么写的,下次有机会我把我身份证给你拿来,不过我现在还没办法找到那两个老家伙。”陈飞在那嘀嘀咕咕。
正在看着他的那两个老家伙被这句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叫着陈飞这小子没良心,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吃里爬外的小屁孩竟然在那说他们两个人老。
“亲爱的,我老吗?”九姑娘一脸凄苦状,他绝对不相信。
“不,亲爱的,你才九百一十二岁,而我都九百二十七岁了,你怎么会老呢,在我眼里你永远都那么美。”老顽童含情脉脉。
“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九姑娘开始得意起来,“这小子真是不惦着混了,他违反的规则越来越多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穿越守则第二条——不得对穿越后遇到的人提自己以前的事和身份,要月2新的身份来生活,否则三界之主无法记录。
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这么不禁醉的人还偏不服气,真是小孩脾气,越来越喜欢了,寻贺倒是不退缩。
“那等你拿来再给我看好吧,不过今天,你是陪我陪定了。”寻贺可没耐心再跟他磨蹭了。
“我也是男人,难道还怕你不成,你休想上我!”陈飞被逼得已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所谓狗急了跳墙他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这句话正好形容他现在的情形,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本着拳打北海幼儿园脚踢南山敬老院的威风和霸气,陈飞一脚踢在寻贺身上,随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一下子跳到了地上。
“小子,想上我?也不看看我是谁,看在你那只羊腿的份上我没有下手太狠的,给你点教训就好。”陈飞得了一点小便宜便开始昏天黑地地吹了起来。
又是羊腿,朕非把你变成那只羊腿不可,叫你乱动,还打朕。
狂妄的人总是不注意自己的脚下,寻贺找准机会一手拽住陈飞的脚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其拉倒在地。
陈飞现在开始变得像一只四足动物一样仰面朝天,还好地上有地毯,摔得不重,不然就他那点智商又会摔得更低了。
“和朕斗,你还嫩得很,你早点老实不就没事了吗?疼了吧。”寻贺看着陈飞,简直秀色可餐也,还别说,让他这一折腾自己的兴致又来了。
该不是这家伙故意想的花招吧,有意思。
说着,便要将身体压在陈飞身上,衣带又松又乱的,倒不用费事了,不错不错。
对你来说是好机会,对我来说也是好机会,寻贺,是天要亡你,不要怪我,我已经等得太久了,这次终于抓住了机会,我不能再放手了。
映着光,那道黑影拉满了手中的弓,这个瓦片打开的口是他唯一的机会,只待这一箭射下去射中房中的寻贺。
“刺棱”一声箭顺着瓦口射了进去,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和寻贺的衣袖差半寸之余。
竟然没中,此地不宜留,虽然心不甘,但是想想还有机会,回去便罢。
屋中人刚一起身查看,那双眼睛便一已消失在瓦口处,轻踏着瓦片销声匿迹。
寻贺被这一箭惊住,抬头看只看到屋顶的瓦片大小的口处有道影子闪过,待他夺门去看,什么声音都没有,而在房中的陈飞用了好大的力才拔出那支箭。
地上落下一个洞,箭头已断。
(十四)
什么人这么胆大竟然来行刺,这不可能是向着宸妃来的,杀一个妃子不用在皇上面前用这种手段,那么就是来刺杀朕,这个人会是谁?
蛮西番邦来使正在这个时候,是他们所为,还是有人成心捣乱呢?寻贺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今天来宸仪宫除了总管以外谁都不知道,这个人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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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西在十几年前就没了三王子,现在还来求三王子做什么,蛮西的气数早晚败在他们手上。”齐妃自语,暗叹只有这个凤齐宫才是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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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多高的大木桶,里面放着温水,水面上弥漫出的热气让整个内间都下了雾,水中依旧浮着具有浓郁香气的花瓣,脱下的黑衣已不知道哪里去了。
只见长发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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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杀你啊?!”陈飞拿着那支箭跑到寻贺跟前,“真是想让你死啊,看,箭都断了,幸好有我救你,不然你就一命呜呼了。”
寻贺忘了计较陈飞口不责言地说他一命呜呼,拿过那支箭,一点标志都没有,再看宸妃的样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有幸灾乐祸,真是个不知愁的人。
“朕会活得很久的,你不用盼着朕死的。”寻贺没看出这支箭有什么利用价值。
“我盼着你死?喂,你搞清楚,我是那么卑劣的人吗?就算你对我有些不轨的举动,但是好象还没有给我造成什么真正的损失,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和你计较的,我盼着你死又没好处,听说你是这里的皇上,皇上是不能死的,至少不能被暗算,尽管我不是你老婆但是你死了我估计日子不会好过,也没有羊腿可以吃,多不划算,你放心,我会让你活下去的,我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只要你没有什么不轨行为,我觉得你们家倒挺好玩的。”陈飞拍着胸脯保证。
寻贺一脸地不信。
“那你告诉朕你从刚才一直说的都是什么,怪里怪气地,什么叫你不是朕老婆,你们家我们家的,又什么叫听说朕是这里的皇上,这都是为什么?”虽然是不信陈飞有这个能力,但寻贺却不是完全怀疑陈飞有这样的心思,只是他忽然发现没了耐性听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个比你追凶手还重要?”现在换成陈飞莫名其妙。
寻贺终于听到了一句正常话,原来他还能时常正常一些:“朕现在追也追不上了,哪个凶手还会等在那,早跑了,要是有机会他还会再来的,朕不怕他。”
“你够狠,等别人来杀你,下次要是没这么幸运,你岂不是挂掉了?”陈飞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为什么不信,你又不害我。”寻贺放心地说。
“这你倒说对了,看来你还是比较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就这样,做兄弟绝对没问题。”陈飞又是一派眉飞色舞。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一定要说吗?” “一定要说。”
“真的要说吗?”
“当然要说。”
“我们剪刀石头布好不好,赢了就不说,输了就说。”陈飞突然想起来就算他说了寻贺也不会信,而且万一一动怒把他丢出去,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往哪儿找羊腿吃去。
寻贺已经感到自己算是没咒念了,怎么比养个孩子还累,无奈地笑了笑。
“石头,剪子,布。”结果陈飞赢了。
“哈哈,我因国了,那就不说了,还有顺便问一句,还有剩的羊腿没?”
寻贺想用箭把自己戳死。
(十五)
“你说昨天晚上有人来刺杀皇上,真的吗?”齐妃一大清早就来了宸仪宫,以往他也不怎么来,自从发现宸妃开始变得怪里怪气后他开始对这里重视起来。
不过要说重视,也是从昨天那场宴会开始,他总觉得这个宸妃变怪变得太奇异了。
听趁陈飞说到行刺一事他更提紧了神经,他有些怀疑是韩廷焕那些人干的,可是又不能肯定,他们要是冒这么大的险来行刺那不是容易暴露自己吗?
而且蛮西那边的人也不大用弓箭。
“我骗你干什么,我跟谁说谎也得跟你说实话啊,”陈飞嘴里叼着糯米枣糕,手里端着一碗桂圆莲子粥,“你不在我这吃点儿?”
齐妃扫了一眼桌面,请我吃点,你都快把盘子啃没了,让我吃桌子啊,再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便连连摇头。
“那我就都吃了啊。”最后一口把糯米枣糕全咽进去,粥因为太热,还不断地用手扇来扇去。
齐妃思虑了很久,吐出了一句:“你不是宸妃吧。”
刚喝的那口粥正好卡在陈飞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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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汗王遣我等来天朝奉贡,得天朝皇帝眷顾款待,内心不胜感激,心感天朝皇帝实乃圣恩浩荡,广遍四海,令敝邦崇拜之至,今次奉贡为去岁双倍以表我汗王及蛮西之民对天朝的崇敬爱戴,愿天朝荫我蛮西永世万载。”萧仁在大殿上行单膝礼于寻贺面前。
“蛮西自与我朝结邦称臣,每岁奉贡均是诚心之举,朕心知,对此也感谢万分,此乃天朝与番邦永结联盟之约,番邦求安,我朝亦求安,此为共愿,贵使莫要担心。”寻贺一身龙袍,威武十足,而他才不过二十六岁。
“多年不见齐妃,昨天能够见到齐妃娘娘一面,萧仁回到蛮西也算是可以交差了,在天朝侍奉皇帝陛下一直都是我蛮西的福气,想当年三王子入天朝为妃,与天朝结为姻亲真可谓是谊情永固,皇帝陛下与齐妃娘娘一定很适合吧。”萧仁的话实则是在探求韩廷洛在天朝的情况。
寻贺朗声笑道:“蛮西三王子与朕结姻为后宫之妃算来也有三年多了,齐妃的涵养和人品朕都很赞赏,而在齐妃为妃之前在宫中的日子也是让朕不能忘却,蛮西来使大可以回复你们汗王,齐妃不是普通的妃子,他是王子,朕便以王子的礼待他。”
韩廷洛在十几岁时因蛮西称臣天朝而进献天朝为质子,在宫中伴寻贺身侧,在三年多以前正式结姻册封为凤齐宫齐妃,取“凤于天,与君相齐”之意。
寻贺待他如上宾。
“谢陛下恩典。”萧仁嘴上这么说,脸上还是一片敬意之情,可心里马上就凉了下来,待他如王子,也就是说韩廷洛根本没有也不可能成为寻贺的宠妃,两个人之间却是天朝与蛮西的关系,寻贺是真敬三王子,还是防备三王子,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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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妃看到陈飞差点被噎住,便更加深了自己的怀疑,他只是想弄个清楚而已。
陈飞在和寻贺说的时候是一时口快,什么户口本身份证一口气全咕嘟出来了,纯属是让寻贺给激出来的他原本并没打算说,虽然说平常嘴巴大点,但也不是什么都说。
他自认为自己二百五,但还没二百五到那个程度,去说一些别人根本就不会信的话,自己是穿过来的,虽然那俩老头没说,但是他也考虑是不是随便说身份会有麻烦。
“是,怎么不是,宸仪宫宸妃不是我是谁?”陈飞有点心虚,汗都出来了,好热。
(十六)
“你是就是吧你出什么汗啊,别是心虚吧。”韩廷洛把头伸到陈飞跟前看着他的眼睛里面自己的影子。
“不是天热吗,你看这天热的,”陈飞一边说一边抖楞胸前的衣服,呼呼地抖出风来,“你不热?我觉得是够热的。”
“现在又不是夏天你热什么,我不记得宸妃怕热。”韩廷洛只是随口这么月说,是为了诈陈飞而来。
宸妃不怕热?那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不能够呀,我觉得没哪里有问题。
“这个怕热是要看心情,你看,昨天去那种宴会上,我这心情就不能澎湃一下吗?对吧,再者说了,你家乡的烟熏羊腿吃得人气血上涌,你知道不?”陈飞这一通乱编,尽管说着说着总觉得自己这词怎么这么别扭。
这话听得韩廷洛将信将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想想,陈飞这个人倒还算过得去。
“算了,就当你是好了,你看没看到那个射杀皇上的人是谁?”韩廷洛看着满盘子的碎渣,发现陈飞吃东西真是一点不含糊。
陈飞本想再接一句“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但又咽回去了,别再又让齐妃把话题引起来,呆滞般地说:“没有。”
“你怎么能没看见呢,怎么说你也是除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