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时空)清尘若昔-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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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很管用吗?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决定打他们吧,这不都挺好吗?”
这个时候,韩廷洛正走到这儿,而且很不巧地他全听到了。
多少年后,陈飞和韩廷洛坐在马背上跑在草原时,陈飞很嘴欠地问他当时听完有没有感动得想哭,可是韩廷洛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韩廷洛用很冷的声音和他说:“我想杀了你。”
陈飞又很嘴欠地问他为什么,回答是:“以后有这种事情必须告诉我,我可不想欠你人情还不知道,不过我对你的脑子很不放心,所以以后你不可以轻举妄动。”
本来拿他没办法,听了他的话更是没办法,可是,若是因此饶了他也没什么,刚才听到的话又算什么?
“这个可以不算,那么刚才的话呢?”寻贺的话提醒了陈飞,还以为他没听见,又算错了。
“也是真的。”陈飞豁出去了。
(七十五)
还说自己不喜欢,原来这小子也会出尔反尔,韩廷洛牵了牵嘴角,他们三个都没,看到自己,不妨听听看,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何方抬起头看着陈飞,他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更何况他现在可能说谎吗?他那可就是真不要命了。
如果他真因为这个收回他给我的一切而且要了我的命,那我可就看错人了,陈飞现在倒觉得感觉不错,不用当贼的感觉相当不错。
不过,还是愿意相信寻贺不会这么做,小肚鸡肠可不是好男人。
寻贺在后来的一天和陈飞一切喝酒,那个时候陈飞的酒量已经很好了,百喝不醉,寻贺在席间问他可曾想过他当时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
陈飞放下酒杯当即回答他说想到了,当时你如果是廷洛那种脾气肯定会把我杀了。
可是,你是寻贺,你不会杀了我的,而且还会明白我,“原谅”我,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一个也不想失去,大家一起幸福下去,天朝已经是我的家了。
这是后来的事情,而在寻贺听到这话的当时是非常生气的,他可以找理由把陈飞怎么样连何方也算在内,可是却不能。
他还不能有失去陈飞的准备。他只是决定先放下这件事,再去看什么是重,什么是轻。
何方走过陈飞身边:“我等结果。”然后路过陈飞身边回了宫。
陈飞没有再追,他知道他这萝卜的名字是用定了。
这个结果怎么才能像自己想的一样,头疼,回去睡觉。
可是怎么在这个时候发现一个偷听的人,陈飞不能无视韩廷洛的存在。
“偷听可不是好事情,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陈飞没好气地说,也不是因为他偷听,而是怕韩廷洛又挖苦他。
“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又不是故意的,皇贵妃。”韩廷洛果然还是没在嘴上输掉,专挑陈飞不喜欢的说,丝毫没有觉得他把寻贺比作螳螂有什么不妥。
“你也这么想我?”陈飞和韩廷洛之间就两三步远,但他声音也还是不小,他是很难得暴走一次。
“我要是这么想你,你根本不会快活到现在,”韩廷洛收起了对陈飞的戏弄,“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
嗯?还换地方?趁他脾气好答应就好了。
“风好大,廷洛。”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一点遮挡都没有,干什么要到这里来说,廷洛真是不知道身体健康的重要性。
“蛮西那里的风比这里大多了,我都受得了,你还比我差不成?”韩廷洛的激将法很有效,陈飞马上不说风大了,尽管全身在打哆嗦。
“陈飞,是陈述的陈,飞翔的飞吗?”韩廷洛一坐下就问。
陈飞张了嘴,不知道是该答应他还是该先问他怎么想起这事来了,最后还是说了句“是。”了事。
“你不是吴雪卿,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在天朝做这么多事,总感觉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可是到最后总让我发现都是些对天朝有利的事情。”韩廷洛没有去看陈飞,他想若是他看着陈飞答案可能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还是一个有潜质的墙头草的。
已经问到这儿了,不说也没用了,老顽童,九姑娘,我对不起你们了。陈飞把自己穿越的整件事都告诉了韩廷洛。
“你不信的吧,不信就当我没说好了。”省得破坏自己形象,陈飞觉得时刻注意形象是他必须做到的事情,怎么也是个公众人物。
(七十六)
“你怎么就认定我不信?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韩廷洛带着一派洒脱之气,“原来你不是吴雪卿,真正的吴雪卿是不是死了?”
“我不知道,如果是他死了我进了他的身体我还能够安心。”陈飞摸着心口,这里的心跳是自己的还是吴雪卿的也同样分不清楚。
“可是,我们熟悉的是陈飞你,而不是吴雪卿,他落水了只能是遗憾了。”韩廷洛声音飘在空气中飘到陈飞耳朵中,“反正我还不算讨厌你。”
陈飞扭了下头看韩廷洛的脸,他长得有些和宫里其他人不一样,以前只觉得他长得蛮好看的,现在才细看了他,眉眼间的深邃看着玄秘。
他是个让人难懂的人,而且总是心口不一,陈飞对他说不讨厌自己有些意外也不敢相信。
“你早知道这些事为好什么不早告诉他?”陈飞说的他指的是寻贺。
“你以为我没有?”韩廷洛一收一放的说话方式让陈飞摸不着头脑,“我只是失败了,你已经让他离不开了,而且,事实还证明天朝离不开你。”
“你连韩廷焕也在现在从心底改了想法,其实,我现在倒想你要是早点来该多好,早些让他改想法换个路子,结果就不是现在的模样了。”
韩廷洛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渴望,映出的蓝天让眼睛都闪着光辉。
看到韩廷洛的眼睛,陈飞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了,回响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也常有这种表情。
他想要什么,他自己知道,所以韩廷洛想要什么,他也能知道。
“你刚才都听到这些了啊,”陈飞不敢看向韩廷洛了,明知道是明知故问,可是还是问了出来,“我是不是应该早和你说。”
在许多许多年以后,陈飞在鼓足了相当大的勇气后问了他的廷洛一句他纳闷了好几年的话:“为什么我在你跟前总是气短?”
“人之命,天注定。”韩廷洛用手里的扇子指了指天,指了指地,“这样你才不会出问题。”
虽然韩廷洛的态度差了点,但是陈飞在那个时候才真正领悟到他说的都是真理。
“现在说和当时说恐怕还是现在说好,你现在该操心的是你从今天开始的日子怎么过,真是不知愁。”韩廷洛已经打定主意哪天去找寻贺一趟,看看他是怎么个意思。
“其实我们大家在一起的感觉真的是很好,寻贺,何方,还有……”陈飞本来想说“你”,可是忽然想到说这个不合适。
韩廷洛只当没听见:“你这个贪心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的都是上辈子欠你的。”
陈飞脸有些红,想让风吹吹,可风却小了。
刚到昭柔宫,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低沉的琴音,寻贺知道这便是何方,毕竟他是一个色矣双绝的人。
走到何方的寝宫门口,一路上没有看到一个日呢,看到何方坐在地上背对着门口,他前面是一把桐筝。
还未及他说什么,只听何方开了口:“皇上可是有事对何方说?为何不进来?”
好耳力,寻贺走了进去,何方的琴声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看来是在等他开口。
“你们有些时间了吧。”寻贺问了句,站在何方身后。
手指在琴弦上划出一声破弦之音,弦“铛”地一声断了,手放了下来掩在袖中的何方答得清楚:“或许从他在滨州行宫抱住我时开始,或许从他抓住我的那一刻开始。”
(七十七)
当韩廷洛和陈飞分开的时候,是陈飞看着韩廷洛走的,而当陈飞的视线看不到韩廷洛的时候陈飞才迈开了他的腿。
而陈飞却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藏在树后的韩廷洛却转出身来看着他离去。
他有什么好看的。韩廷洛问了自己一个奇怪的问题,摇了摇头,走了。
“娘娘,恭喜您荣升皇贵妃。”陈飞一回宫便看到了喜气洋洋的一景,她们都在为自己高兴。
可是,谁又想到他心里却不愿想这些事情,他什么都没做,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只是为了不让别人伤心,让大家都好好的做出一些与常理有出入的举动来,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陈飞看着镜子,觉得自己的脸太大了,该瘦瘦脸了。
因为没有他们,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能,廷洛说得太对了,自己是想从贫民当成暴发户,要多没前途有多没前途。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有点冷,把他又冻醒了,忽地想起寻贺,在船上给自己盖被子的情景。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不知道什么结果,想谁都没用。
以前没有人关心自己,现在有了,以前不会关心别人,现在要学了,想着,又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就做了个梦。
韩廷洛看着韩廷焕给他的那封信,才注意到在信封里还有一张小纸条,开始看信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到。
字又小又密,还以为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却不过是韩廷焕 给他写的兄弟间的体己话,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聪明了。
想是这么想,可别的想法也是想了想的。
这个人是谁?怎么看着这么别扭,陈飞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细挑双眉丹凤双眼,青丝垂落到肩,就这么看着自己,看着这个人轻飘飘的。
陈飞有些惊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四处找镜子,摸到镜子了,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是自己以前的脸。
而对方的脸正是吴雪卿的脸,更大胆地猜下去,这个人是吴雪卿,而现在的自己是自己。
“你是吴雪卿?你没有死?”陈飞惊慌失措,他在自己面前,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自己现在算什么?
“我当然没有死,当时我落入水中还有几口气,你就这么闯饿进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身体,而是你一直在支配着它。而我一直不生不死地飘着,什么都不能算,也才在那两个老人家那里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对不起。”陈飞想起他和韩廷洛说的话来了,想到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飞从没有这样看过吴雪卿的这张脸,这是在梦里,还是已经换过身份来了?
“我想回去。”吴雪卿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你呢?”
嚅嗫着,陈飞很想说“我不想回去”,可是,他又不忍心说给吴雪卿听,毕竟是他抢了吴雪卿的身体。
“其实我也没什么挂念的,我只想念我的家人,上次看到他们来看你,可是我只能看着却说不上话,有多难受你也知道的吧。”吴雪卿说的陈飞鼻子发酸。
自己只想着享受这么多幸福因为自己以前没有过,可是自己带走的却是吴雪卿仅有的东西。
TMD都不是人干的事。
“你现在能回来吗?”陈飞心里真的是很矛盾,如果吴雪卿能回来,自己到哪里去?
(七十八)
没有听到吴雪卿的回答,陈飞就醒了,坐起来看到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胸口有点发闷。
刚才是梦还是吴雪卿真的还魂了?那两棵老白菜都给我出来啊。
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老顽童和九姑娘正在整理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以应付不久后的检查,有一段时间没有看陈飞的进程了。
恬然自若的脸让寻贺无法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自己和何方都将全部的感情投入在了陈飞身上,而他又将他自己完整的感情复成两份给了他们。
喜欢上这么一个人是不是有些麻烦寻贺不敢肯定,肯定的是自己还是于心不忍,他为了何方,可以做这些事来安慰,为了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进入一个他全不了解的危险地方。
就这么一个人,把自己捆住了,寻贺开始觉得自己很悲哀,不过却悲哀得很快乐。
“他高兴就好了,朕也不追究什么了,而你,也看自己的心意吧。”寻贺的这句话算是为他自己敲了敲锤音。
直到寻贺走,离开昭柔宫,何方都没再说话。
陈飞冲出宸仪宫看到了日头落山的火红色,这是他喜欢的一种景色,因为在他内心深处的记忆里这是可以回家吃饭的时间,不管是在很小的时候在父母身边还是后来在叔叔家的时候,他一直都钟情于此,一直把它当作一种温馨的色彩。
现在的他也很喜欢,他从来到这儿,不管和寻贺在一起,与何方在一起,还是和韩廷洛那个家伙混在一起都觉得有这种感觉在里面,特别是四个人一起南巡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四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越想越高兴,又越想越郁闷,郁闷得现在不知道去找谁。
想去找他们,但眼前总出现他们把自己赶出门的情景,总不好再去找廷洛了。
一个人坐在御道上,倚着汉白玉的栏杆,想找点事儿做,才发现地上连个可以玩的蚂蚁都没有。
穷到极限也是美了,陈飞总在这种情况下这样勉励自己。
在这个时候,陈飞的眼前一片黑,不是黑天,连个星星都没有,软软的,是有人用手把自己眼睛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