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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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了?这个女人,丑女人,当真服用了易容丹,那底下是怎样一副真面容,好奇死人了。难道主子中没有一个好奇的?
啪!
扇头突然打到奕风脑袋上。奕风挤挤眼睛,看向云尘景:“云主子?”
“瞧你看着谁呢?你是不要脑袋了吗?这女子,是你家主子救下来的。”
奕风一听,吓到,忙澄清:“云主子,我这,不就是刚听说宫大人要,要帮她解开易容丹,好奇——”
云尘景这人虽说是当主子的,然而素来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实际上做事为人乃软心肠的,所以,属下与其说话,容易坦白。
听到这话,宮相如温声道:“主子都没有开声说给她解,谁敢给她解。”
此话说到奕风更愣了。仔细想来,刚黎子墨说的两句话,是提及要宮相如给她解毒但没有说到解易容丹。
“主子贵为龙尊,只凭神气在她体内流通一遍,都可以大体探知深浅。所以,主子解不了的易容丹,任凭天下神医,都是解不了的。”宮相如检视完伤口见之前的处理已是完美,重新包裹好伤处,“她中的这毒,若没有主子先给她灌输了神气护住心脉,早一命呜呼了。”
所以,黎子墨叫他出宫治病人,一方面可能真是出于心急,一方面说不定是为了避免进宫。
想到黎子墨那句于朕十分紧要,宮相如再次在这张易容了的女子面貌上打量,接着,把住了女子的脉搏,浓密狭长的眼睫毛在灯火下,整齐紧密地刷着。
奕风只觉得,他好像把脉的时间太长了些。
可能是被针了两针的关系,昏迷了有三日的花夕颜,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先是见顶上是古代屋子的横梁,乍醒悟自己没有魂归现代,是在古代继续活了下来。尝过死亡的滋味,这次能从死里逃生,深长地呼出口气。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自然是陪了她六年的儿子了:“木木?”
对了,那该死的男人,说是要绑架她儿子!
有钱有势,还绑架人家的孩子做什么!
杏眸打开眯着环顾四周,没见那面瘫颜,却再次见到了那一张痞子脸。闭上会儿眼皮子真想是场噩梦,一道好听舒服的声音掠过耳畔:“醒了吗,姑娘?”
这声音不知如何形容,是比电台的男主播要更令人心头舒服,只觉一道温暖划过人的心头。花夕颜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张干净到像是纤尘不染的容颜,男子纤细干净的五官,与其周身像玉般玲珑剔透的气质,让人打从心里看着就是舒服就是亲切。纵使在看了面瘫颜与痞子脸两张绝世面孔之后,这张属于气质干净型的美男,完全不亚于前两位。
这人是?顺着男子面孔往下,扫到了朝服,花夕颜心底又想翻白眼了。如果她没记错历史,这朝服颜色和花案,至少是个一品大官。
姐儿穿到古代这么久,与这些古代达官贵人近距离接触,貌似是近期才有的事。是不是“鸿运”当头?自从劫错了那辆车开始。
苦恼着接下来打官腔,挣扎起来先:“民女拜见大人。”
未想,两只手却先扶了她一把,没让她下床叩头,抬眼望过去,只见这气质男,含笑望着自己,很舒服的眼神,简直是秒杀。花夕颜心头一动,突觉哪儿熟悉。
【51】谁都不能提起
想了又想,在脑海里搜找不出个具体的人物,奇怪,这熟悉的感觉。只能说,这眼神怎么看都是让人感到亲切。
“姑娘。服完药,好好休息。你这身子要完全好,可能需要时日。”温吞如玉的声音,表明了大夫的身份。
花夕颜心想在古代能碰上一个仁医真是好运,拜了谢,也不晓得这位大夫穿着官服是不是太医。
宮相如走到一边提笔写药方。花夕颜不知能不能躺下,面瘫男是不见了,可这痞子男摇着白扇坐在她身旁,一点都不像要走的样子,分明是想继续看好戏。
想这痞子就是痞子,哪里像那位大夫为正人君子,知道她受伤身体未好不会走开点。
心头一股恼火起来,也想使点现代人的性子,当着人家面躺下睡觉得了。
“鄙人云尘景,不知夫人贵姓?”贵气的蓝眸,眯得像狡猾的狐狸样。
角落里,提毛笔写方子的手,不经意地顿了顿。
反正这些人要查她身份易如反掌,花夕颜答:“回大人,民女姓花,闺名夕颜。上回在百里县对大人有冒犯,还请大人大量忘了这点小事。”
“花、夕、颜?”
“是。”
花夕颜纳闷了,怎么,她名字很奇怪吗?
痞子脸眯眯贼笑:“花家废物。到了花溪城,赶脚贤王在那儿,是有听说过。”
包括贤王被戴了绿帽的事。虽然是人家贤王先违约将她休了。
只见那美艳的痞子脸低下来,用密语传到她耳边:夫人,孩子的爹,是不是长得比贤王好看?
杏眸微抬,可以的话,真想狠抽这把脸两把,可惜儿子现在扣在这群人手里,不得已受制,只能拿嘴皮子轮这痞子:“贤王乃皇家太子,名门才俊,民女高攀不起。况且这女要嫁郎,男要娶妻一个道理,妻要妇德,夫也需夫德吧。孩子爹虽出身农户,形象不高,然为人忠贞老实,可惜去世的早。民女虽变为了寡妇,但对夫君的忠贞仍在,本是打算回完娘家,带儿子归隐农田守着夫君的坟墓过完这辈子。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摇曳的白扇早歇了气,是被她那句孩子的爹是个农家汉子给震的。
“你说孩子的爹是农户?”
“是。”
“夫家呢?”
“他是孤儿。”
笑了。花夕颜斜眼过去,能见到那提笔写方子的大夫背影,轻颤了下,好像是洞察到了她是在撒谎似的。
不过,很快的,宮相如拿了方子走到外头,找来六叔让其赶紧去抓药。
六叔正等着他,见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比个手势惊问:少爷?
宮相如遥望对面的屋子,朦胧的窗纸上摇曳着父子俩的身影,再次回想到那句“于朕十分紧要,请宫卿速来”的字句,手心里,是刚给她把脉之后的汗,潮湿到他刚拿着毛笔写方,都快下不了笔,生怕一不小心,记忆不谨慎。
六叔扫过手中拿到的方子,借助院内灯火,辨认清楚方子里的药后,猛然一惊:少爷,这——这方子的组合——
尘净如雪的眸子沉了下去,压低嗓音说:“去抓药,不要多言。记住,回到家中,任何人都不能提起此事。”
六叔从他眸里发现少有的厉色,不敢马虎,立马揣上方子到镇上药店抓药。
白昌国。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之后,有不少孩子在比赛中退出。其中,包括了花家人。很快的,花正珂和柳氏发现了花夕颜和“小木木”以及花淑儿桂圆等人失踪了。这是在皇家的地盘里出的事,花家总不能明目张胆要追究皇家的责任,更别说要带人搜山这种压根不可能的行动。只能说吃了这个哑巴亏,私下找人在皇宫内部疏通,看能否找到点线索。
柳氏好不容易将花淑儿抚养成未来太子妃,花淑儿这下不见,死又没见尸,说不定是被什么人劫持了。女的一旦遭到劫持,后果可想。尤其是想到花淑儿可能落到与花夕颜一样的后果时,柳氏只想翻白眼吐白沫。
知道花淑儿被人劫了的花怡羽,捂住花跃羽的嘴巴,不让说。
花跃羽斜眉看着她:“你想当太子妃?”
“什么太子妃?贤王那算得上啥?不要把我和二姐拿来比。”花怡羽在皇宴上听说了其他长舌妇的话后,满脑子红心直奔天下最有钱有势的两个男儿去了。
瞧她这幅花痴样,花跃羽鄙夷。
花怡羽忽然冲他唬起脸:“你如果不想死,闭紧你嘴巴。想陪大姐二姐陪葬,不要拉我下水。要不是看在你将来是花家未来主人的份上,我懒得管你是死是活。”
花跃羽被她这凶狠的话唬到了,愣住问:“我们花家也算有头有脸的,他们敢劫了花家人,不怕死吗?”
“哼。说你是傻子真是傻子。那些人什么人,能在白昌国皇室的地盘自由来去,想提了你的脑袋去会难吗?”
花跃羽闭上了嘴巴,脸色有些白。
王氏那天说去寻人,只寻到花怡羽和花跃羽,虽说觉得这两个主子有些奇怪,但终究念是主子,不敢当柳氏的面揭这两人的秘密,只和柳氏说:“夫人,人家都说,天底下,心肠最好的,莫过于素卿娘娘了。不如夫人去求一求娘娘试试看?”
“她?”柳氏柳眉一挑,不相信,“你说她能帮到我,那她能派人帮我在皇家后院里找淑儿吗?”
“夫人,您忘了?西真族皇族人都有自己的卜卦师,让娘娘的卜卦师算一算二小姐她们是死是活也好。”
想着王氏这话未免不是没有道理。怀抱一丝希望,柳氏带了厚礼找人疏通之后,进宫去找金素卿。
金素卿在大典之后,并没有着急归国,据说是由于来的时候遇上大风暴雨,本是娇弱的身体再度染上风寒,只好暂时在白昌国皇宫修养段日子。
娘娘身体虚弱,要求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想见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柳氏让紫檀领着穿过宫门时,沿途见到许多贵妇在甬道里守候,不时对她射来质疑妒忌的目光。若不是自己女儿生死未卜,柳氏这会儿觉得挺光鲜的。
“娘娘,花夫人到了。”
跨进门槛,行了跪礼,柳氏抬头,见着纱帐内飘渺似仙的女子,心脏不禁砰砰跳。
“花夫人是吗?”金素卿娇喘的几声咳嗽从纱帐内飘出了,“东西拿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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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回宫
“回禀娘娘,带来了。”柳氏叩头,将怀抱的衣物交了出来。
“哪件是大小姐哪件是二小姐的?”紫檀问她。
对于花夕颜母子,柳氏可就巴不得他们在劫难中死了,一了百了。但是不知金素卿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失踪的不止花夕颜一个。可能是花正珂,或是陈姨娘给泄露出去的。想到都牙痒痒的,柳氏装出一幅后娘慈爱的面孔,道:“这件蓝的是我家夕颜的,那件红的是我家淑儿的,还请娘娘开恩。”
紫檀接过衣服,让柳氏起身回去等消息。柳氏不敢久留,人家娘娘愿意帮手已经够感恩戴德了。
送了柳氏走,紫檀关上门,将两件衣物送到金素卿面前。
金素卿招下手,立在她身后的一名老妇走了出来。
“娘娘。”衣着卦师服的老妇躬身道。
“给我查查她们两个会在哪。”
“是,娘娘。”
老妇走到前面,面朝金素卿,双膝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念道:西真先祖庇护西真女皇占卜问卦之事。紫檀随之将花夕颜的蓝衫铺在了老妇面前,进行占卦。老妇双手恭敬地捧着占卦用的龟壳,念了咒语类的言语,放置在花夕颜的蓝衣上面,左手按住龟壳,右手在空中挥划划着些旁人看不懂的手势和图案,同时嘴中不断念念有词。
金素卿眯起妖魅的细眸,看着青色的龟壳表面慢慢发出金色的光影,沿着龟壳旧有的脉络发散到了蓝衣上面,又沿着蓝衣上主人留下的痕迹,勾织出了像叶脉似的图案。
仔细瞧,能辨认出浮现的脉图下面,隐藏了龙的影子。
这时候,做法的老妇已是浑身大汗,像是用尽了全力,而导致身体咄咄发抖,声嘶力竭:“娘娘,此人在龙的属国,东陵国境内。再仔细,老奴恐怕无法,无法全身而退——”
听此话,金素卿一个袖口挥出去,射出一道针样的金流,正中龟壳中央,啪,瞬间龟壳粉身碎骨,同时占卜的系带断裂。老妇便是被什么一震似的,往后被逼退了几步。紫檀急急上前,从后面帮老妇顶住冲击。
老妇稳住了身子,全身衣物却像从水里捞出,满脸狼狈不堪,向主子叩首:“娘娘,是老奴技艺不精。”
“行了。”金素卿淡淡言语中难掩一丝愠怒。花夕颜在东陵,分明是十有八九和谁碰了头。
底下的人全跪着,担心她一怒之下。
可金素卿这火却也消的快:“你说,怎么会这么巧?为什么刚好在白昌遇上?为什么会是她带着小太子?”
莫非,花夕颜的儿子,真的和小太子有什么关系?
紫檀跪下答话:“娘娘,从东陵宫里人得知,东钰太子是在宫中。”
黎子墨都跑到这儿救儿子了,皇宫里那个肯定假的。难道宫里面的人全傻的,能看不出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