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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hbl之死亡时间 (出版版)-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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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不过来几个,就扔几个,可以了吧?」 
「你到底和多少……」 
方柏樵轻颤了下,感觉海风直接扑在裸露的胸膛上,他的T恤已被卷至肩膀处。「……算了。」 
「觉得不甘心吗?我以前曾经玩得很凶,你却连半个女人都没碰过。」裴炯程稍嫌用力的啃噬皮薄的心口处,温热的齿触感受着底下越见急促的搏动。 
「嗯?很不甘心吧?是不是后悔了?你应该也想尝尝看女人的味道吧?」 
「混蛋……谁像你……」 
烈日照射下,方柏樵上大学后逐渐褪白的肤色,添了些许红润的丽泽。「什么不甘心,我从来没想过……」也没有机会让他去想。 
十八岁以前的他,脑里容纳不下除了篮球和课业以外的事物。 
也许到了某个年纪,他会自然而然开始意识到那些事,但那一天还来不及到来,他的人生便已被某人硬生生闯入,搅和得全变了样。 
「我承认我双重标准。不过如果你真沾了哪个女人……我也许会克制不住自己。就算是以前的事也一样,我会宰了她。」 
「……自私的男人。」 
方柏樵的脸白了,然后又红了。心底深处,真的微松口气,因为他知道男人说到做到。 
同时……又有一股他绝不承认的感觉,悄悄化开。 
「双重标准,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我就是这样。有意见吗?」 
「有……啊!别这样……」 
他惊愕的抽息,伸手去推逐渐滑下腹部的头颅,没想到反却弄巧成拙。后背的肌肤熨上温烫绵密的细沙,整个陷了进去。 
牛仔裤的钮扣不知何时松脱了,金属链带滑动的声音让他全身漫过一阵颤栗,竟无预警的起了反应。 
他难堪的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男人究竟是用什么拉开他的拉链…… 「裴……不要……」 
他抬起左手掩住脸,即使如此,正午的炽日依旧刺痛了他的眼睛,清澈的液体一滴一滴缓缓泌出,沿着脸颊滑落沙里,吸收不见。 
阻止不了男人。 
「不要、不要……别闹了……别在这里……不要这样……」 
挣动的脚被压制住,分得更开了。 
艳阳下,越显温热的鼻息,吹拂在…… 
「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在这里』?你明明也勃起了,少骗我。」大掌滑入最后一层遮蔽里,挑逗抚过,加上露骨话语,存心引起对方更大反应。 
「又抬起一些了……很痛苦吧?」 
「呜……」 
方柏樵剧烈喘息着,视线模糊间瞧见男人伏下身欲再埋入他腿间,他真的骇住,这男人……到底还有没有禁忌?就算这里无人…… 
想合拢起双腿未果后,他胡乱拍打他的头脸,试图掩住他的嘴。 
「去……去车上……」赶在男人发作前,他艰难的断续道。但那处仍被恶意掐了一下,让他呼吸几乎断绝。 
「车里很窄。」 
裴炯程皱眉,因压抑而带着焦躁的吻,粗鲁落在细致的唇上眉间。「不舒服就算了。你的话,可能会很痛。」 
尤其他俩都是长身男人,911 turbo跑车空间也不大。 
「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方柏樵执拗摇头,在车上已是他的底限了。「你……别动……动得那么大力……不就行了……」 
光说出这几个字,仿佛就掏尽他身上所有的羞耻心。 
「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裴炯程依他之言的抱他起身,朝海的反方向走去。「就算我刻意放慢放轻,到时就一定会有人不满,紧夹住我的腰拼命扭动,呻吟着要我再用力一点……」 
「你!」方柏樵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乱说什么?」 
根本都是这男人不知节制,他每每被弄到连张眼都没力气,还哪来什么……扭动、呻吟的? 
「是不是乱说,等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方柏樵抬头瞪他,望入了一双近在咫尺的淡眸里。背光中,依旧赤裸鲜明的欲望,和顶在他腿侧的相互呼应。 
他不甚自在的别开眼,突觉口干舌燥起来。 
「现在……几点了?」 
没有回答。 
发问者不是没戴手表,但此刻他连转动脖子、抬起手腕的能力都暂时丧失了,只有喉间尚能勉强出声。 
「裴……」再喊了遍。 
「十二点四十。」裴炯程面露不耐回道,抬手抹了抹他缀满额际的汗珠,取来自己的衬衫给他披着。想把空调调冷些,但怀里的家伙可能会感冒,便作罢。 
「这么晚了?」 
「干嘛?别告诉我你还要去开那鬼会。」 
「不能不去……」 
「是『不可能去』吧!除非我背你,不然你以为你走得进学校?」 
寂静半晌,车内响起一声叹息。 
他真的不该小看的……那些喜好以车为床的族群,经过这回,他对他们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那……」 
又过了一会,方柏樵感觉气力恢复了些许,说道:「帮我拿一下手机,我打个电话——」 
「说你不去了?」 
「说我可能会迟到一下。」他瞪去一眼。 
裴炯程哼了声,递过手机给他。却在方柏樵按下通话键说出「喂」后,又一举夺回,在他的愕然以对下冷冷道: 
「很抱歉,方柏樵身体不适,没办法去开会了。请自便。」 
「……啊?什么?喂喂……」 
是女声……有点耳熟。裴炯程拧起眉,直接「啪」一声就合上手机,扔到一旁。 
「裴!」 
此时的方柏樵,已经气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结果,事实证明,就算裴炯程没强制替他「请假」,丧失一整天行动能力的他,果然还是去不了队务会议。 
从此他对车上情事,敬谢不敏。 
四月三日(最后一篇……) 
也许,该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而这,足够充分了吧! 
没想到「他」今天真的也来看展览了,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他的身边……果然是有人伴着的。 
我的暗恋日记也自此宣告终止,成了失恋日记了。 
听说天下的好男人本来就少,而且要不早就死会了,要不就是同性恋。我只能说……我看上的那人,果然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啊。我一直无法想像能匹配他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到了今天,我终于恍然大悟了。 
乍见时,真的吓了一跳,完全没半点相通之处的两个人……很好奇,不知当初是怎么碰在—块的。 
虽然如此,但那时两人并肩走来的画面,却是异常协调。 
峭崖上的高岭之花,人人引颈而不可得。要摘得下的人,不比一般人强上许多是不行的……我可以理解了,虽然胸口处,还是会痛。 
一把刀插进胸膛,也不过如此,痛一下,就解脱。可是我这份痛,却是绵延无期,酒精也拿它没办法……唉! 
不过,如果对方是女的,恐怕在胸中蔓延的就不只是痛而已了。所以……是男的,也好啦!打击小了那么一点……? 
中午,意识有些不清的去开会,理所当然被海削一顿。然后又在替忙得焦头烂额的学长接了通手机后,完全清醒过来。 
看着学长跳脚不已的样子,我只想能让重然诺的「他」爽约的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幸运儿!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一定要幸福喔。 
——暗恋日记 完 
年夜围炉 
「裴。」 
「嗯?」 
「今年除夕我会回家吃年夜饭。」 
「……」键盘敲击声一顿。 
「你家人不是习惯在国外过年?」 
「我父母去年底都退休了,他们刚从欧洲旅行回来,不想又挤在年假出国。」 
「是吗……」答答声复又响起。「那你去吧。」 
方柏樵放下水果盘,看着电脑前男人宽阔的背脊。 
「……你要不要也来?我妈在问。」 
静寂半晌,裴炯程转过头。 
「什么?」 
「没事。」方柏樵很快回道,退出了两人共用的书房。「你继续忙吧!桌上的水果记得吃。」 
「喀」一声微响,房门在浅色瞳眸深沉的注视中,轻轻带上。 □ 
除夕夜,家家户户庆团圆。 
今年的方宅特别热闹,连男主人的弟弟一家子,都带着老祖母自瑞士回乡过节,加上几个同在今年退休的医师好友,二十来个人将方家大厅挤得水泄不通,笑声不断。 
方柏樵一整晚都待在父亲旁边,即将毕业的他始终是众人话题围绕的焦点,几个「叔叔伯伯」想推销自家爱女给他,不是被一脸尴尬的方父干笑着挡下来,就是被鬼灵精的表妹姬娜从中作乱破坏掉。 
「不好意思,我家柏樵已经有要好的『朋友』啦!」 
听到父亲这样说,方柏樵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何滋味。 
姬娜也在旁偷偷插嘴:「柏樵哥,这回你一定要让我看看『她』喔!想当年我也算是帮助你们复合的功臣之一耶!」 
十八岁的她早有了男友,只是对自己的初恋对象,始终还是难以忘怀。方柏樵不搭腔,只伸指弹了她额头一下。 
酒没了,火锅料也见底,他拿了空盘起身走进厨房,打算再补些食物出来。 
母亲正在里头准备饭后水果,看了看他,忽道:「你跟炯程提过了吗?他还是不能来呀?」 
「嗯……他有事。」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听到母亲直接用名字称呼那人,方柏樵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垂下眼睫。 
「……他应该也不太习惯这种场合。」 
「怎么这样说呢?」方母微微一笑。「除夕夜还有工作要忙?真辛苦。」 
「好像是有公司的尾牙选在今晚办……」 
话说到一半,门铃便突然响了。 
「奇怪,这时候还会有谁过来?」 
「爸的同事吧。」 
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隐隐传来,伴随一阵骚动。方柏樵低头继续帮忙将火锅料、水果装盘,对外头客厅的情状没多留心。 
「哥——快出来!你朋友来了喔!」才国二就已经长到一百八十公分的弟弟探头进来叫道,脸上溢满兴奋。 
「我……『朋友』?」他一怔,完全没有料想到。 
「就是和哥一起打球的那个白头发大哥哥啊!好久没看到他了。」 
方母闻言「唉呀」一声,觑了掩不住惊愕神情的儿子一眼,颇觉大开眼界的笑了笑。 
神经大条的方小弟犹喜孜孜道:「自从你们拿冠军后我就一直很崇拜他,可惜他没再打了。我也是打前锋位置,等一下一定要跟他好好讨教几招……」 
方柏樵出了厨房,在人群中一眼就见到那道巍然身影。「他」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和父亲相邻而坐,另一边则是姬娜。 
真的来了…… 
姬娜瞄到他,立刻往旁挪了挪,隔出一个空位,招手要他坐下。落坐时,他的视线和男人有一瞬的短暂交会,但两人都没交谈。 
「你朋友看起来好可怕,我不敢跟他坐一起啦!」 
姬娜在方柏樵耳边悄声道,感觉那个在大过年却绷着一张脸的男人似乎瞪了她一眼,她连忙闭上嘴,不敢再吭声。 
新客人带来的礼物——六一年分的Chateau Petrus红酒令众人啧啧称奇,方父虽一脸不豫,却也抵挡不住诱惑的尝了一口,立刻陷落。 
话题的重心已然转移。 
方柏樵神色复杂的看着裴耐着性子,代替他成为众叔伯轮番轰炸的对象,连父亲都边咳嗽边跟他讨教起关于品酒的事。 
若不是微微相贴的大腿外侧隔着布料传来熟悉的体温,眼前的一切实在像梦一般,太不真切。 
「既然来了就多吃点,不用客气!」 
酒过三巡后,方父开始猛给身边客人们的碗里夹菜,而自一进门看到那一大「盆」火锅,脸色就始终不太好看的裴炯程,见眼前五颜六色的食物小山越堆越高,眉头也越拧越紧。 
光用看的他就快吐了,这老头……八成是故意的。 
「咦,你怎么一直不动筷子呢?伯父给你夹的不合你口味吗?」 
「我吃饱才过来的,已经吃不下了。」他淡淡推辞。 
「是喔?不过你长这么高,食量应该很大吧!」方父若无其事的又丢了一大块米血到他碗中。 
「你吃过这个吗?没吃过吧?吃看看,很好吃的!」 
「爸。」 
方柏樵在旁边想插话,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的闭上口。 
裴炯程也不罗唆,举箸夹起那黑色不明物,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怎样?怎样?」方父窃笑,在旁边一叠声的嚷嚷:「不错吃齁?」 
「……是不错。」裴炯程表情不变的放下筷子。「不过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语毕,他将那咬了一半的米血凑到方柏樵唇边。 
「给你吃。」 
……裴! 
猝不提防,热度一下子窜上双颊,感觉众目睽睽都集中到他双唇来,方柏樵张口也不是,不张也不是,僵了半晌后,才低声要那乖僻男人将食物投入他碗里就好。 
裴炯程也不客气,连同整碗满满的食物都推到他面前,要他一并解决。 
「果然是待过美国的,作风真直接!」 
静了一会儿,才有人哈哈笑着打破尴尬,其他人连忙附和。这似乎也是唯一可以「合理解释」这诡异情景的说词了…… 
姬娜睁大了眼睛,骨禄碌在两人间转来转去,只觉得奇怪,却一时瞧不出什么端倪。 
而方父整人不成反被将一军,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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