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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hbl之死亡时间 (出版版)-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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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第一次期中考成绩出来了,他果然是最高分,而我排名第二。这是连续挑灯夜战一星期的结果。 
我一干朋友全跌破眼镜了,小恩还睨着眼说我是「色欲熏心」,我完全无法反驳…… 
但他对我的态度还是一点都没变。我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另眼看待我。我真的不知道…… 
四月二日 
手上有两张近来颇轰动的「人体世界」巡回展的票,虽然争议性很大,但我想他一定也会有兴趣的。 
不过直到放春假前,我还是没勇气对他提出邀请。 
明天礼拜六是最后一天了,我已经决定,要和一直吵着想去大开眼界的妹妹一起去看…… □ 
四月三日,早上六点。 
方柏樵已经习惯每天都在温暖体温的包围中,蜷伏着醒来。 
他原是睡姿端正的人,身体仰躺、双手交握腹上,是他自小不变的姿势。曾几何时,就算是一个人入眠,他也改不掉蜷身侧躺的习惯了,尽管多数时候只能拥着的棉被,并没有任何除了自己之外的温度。 
包覆着他的男人虽然总是此他早睁开眼,却会动也不动的继续躺着,等待着他醒来。 
接下来就视时间和情况而定,也许什么都不做,也许迎面一个深吻,也许男人趁他意识还模糊之际,直接分开他双腿就将晨间勃发的欲望挺入,让他在全身摇晃不止的躁热中彻底清醒过来,直到梳洗完站在厨房准备早餐,下身都还是虚软如泥的。 
……此刻,便是属于「第三种」的状况。 
他在连内脏仿佛都要被挤出的压迫感中抽息睁眼,感觉自己两腿被弯折起压在胸前,双臂环于男人颈后,身体呈现大敞任由予取予求的姿势,胸口不由升起一股微微恼意。 
右手成拳,象征不悦的捶打男人肩胛一记,没想到下身反被狠顶了下,他倒抽口气,陷入男人背脊肌理里的指甲下意识用力一抓,划下数道红痕,埋在体内的凶器立时又是一阵蛮捣。 
「裴……!」 
他被搅得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嗔视对方,勉强以唇形加以警告。 
裴炯程只是懒慢扬起嘴角,突然低下头缠吻住他,不理背后的拳头怎么又抓又打,他大掌托起轻颤不止的双臀,顺势将自己推入更深处后,立即毫不客气的前后抽送起来。 
被不知节制的力道侵袭的下身无助晃荡着,像随汹涌浪涛载浮载沉的扁舟。 
方柏樵很想叫男人将力道放轻些,因为今天早上还得出门,但他被堵住的唇连声音都发不出,就算后来终于被松开了,也已经处于除了呻吟声再也吐不出半个字的状态。 
他边模糊想着快被遗忘的今天预定行程,边在激烈的律动中,和臂弯里圈住的男人共同到达了情欲之巅。 
裴的嘴很挑剔,几乎已到了难缠的地步。 
这可能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 
但方柏樵想,就算裴不是生于殷富之家,他应该也还是一样,会是个相当难养的孩子吧。 
至于为何他还是能长得这么高,就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将生菜、马铃薯泥、火腿等材料放入烤香的潜艇面包里,剩下来的水果切块做成沙拉。 
此时淋浴间隐约传来的水声停了,方柏樵将餐点端上桌,忍不住顺势坐下稍作休息,揉揉犹酸麻不堪的双腿,待气力稍微回复后,才起身自冰箱拿出矿泉水和牛奶,各倒了一杯。 
光早餐部分,裴不吃的东西就可以列满三大张纸。 
饮料的话,包括牛奶、果汁、茶类,甚至咖啡他都不碰,只喝特定牌子的冰矿泉水。 
他也不吃美乃滋、蕃茄酱等沾料,蛋只吃水煮,蔬果非新鲜的不吃,而且能接受的种类很少。 
总括来说,裴的口味是偏美、日系的,方柏樵自己却是吃中式的早餐长大。不过他并不是会挑食的人,所以自从两人同住以来,还是他迁就裴的时候居多。 
刚考上大学时,因为学校距家里有一段距离,所以他选择住学校,周末才返家。只是当初特地保留下来的宿舍床位,现在却成了午休时才会回去憩息的地方。 
在父母也都暗中知情的状况下,他和裴在同张床上迎接一天早晨的日子,不知不觉也已经持续一年半了。 
回家时若遇上母亲做了点心,她总不忘叫他「多带一份回去」。母亲似乎很想再多问些关于裴的事,只是顾虑到父亲的想法,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自从那次坦白后,他和父亲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上一席话了。为避免父亲生气,他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关于裴的事。他不盼父亲接纳,只希望随时间过去,终有一天父亲会谅解他的选择。 
这样的僵局一直到上次回家,才有了些许转变。 
那晚他因为口渴而醒来,下床至一楼倒水喝,正巧遇上刚动完夜刀返家的父亲。看着头发又白了数根的父亲,很想劝他不要再熬夜做这种耗时耗力的手术,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相顾无言中,没想到父亲突然掉开目光,神情不甚自在的哼了声:「下次别只穿睡衣就下楼,脖子都被看光啦!」 
「啊……」 
他闻言脸上倏地一热,下意识抓紧了宽松的领口。 
不用低头看也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双颊不由得更烫,连背脊都蒸出汗来了。父亲似乎也被他的窘迫反应吓了一跳,两人瞬间陷入更尴尬的沉默中。 
父亲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那目光像在看个陌生人。 
半晌,他才轻咳一声打破僵凝,有些支吾的问:「那个……应该有在用……保险套吧?」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没有。」 
「什么?」父亲皱起眉。「这样不太好吧?」 
「我和他……都只有跟彼此……」 
「还是要小心一点。」父亲重重叹了口气。「我信不过的是他,担心的是你啊!」 
做梦也没想到,会和父亲讨论这样的话题。 
也许父亲并没有他所想像的,那样不接受同性之间的关系,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出口罢了。 
「在想什么?」 
几滴水落在手背上,方柏樵回神转头,对毫无声响就出现在身后的男人,已经是见怪不怪。 
只见他上身赤裸,发间犹沾着水珠。这两年间裴不再染发,他才知道他原来的发色,其实是相当漂亮的银灰色。 
他摇头。「怎么不擦干头发再出来?」 
「我又不是你,不会这样就感冒。」裴炯程在他对面坐下,看了眼他放在面前的沙拉,皱起眉道: 
「你只吃这样?」 
「再加上牛奶,够了。」 
「我这份分你一半吧!」 
「不用了,我吃不太惯汉堡类的东西。」 
「你平常不都会多煮一些东西的吗?例如稀饭、馒头什么的。」裴炯程说着,不由分说将自己的盘子推向他。 
「你吃一半再给我。」 
「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方柏樵意有所指的瞪他一眼。「你不会忘了等会儿要去看展览的事吧?」 
「怎么可能忘记?」 
裴炯程见他不动食物,干脆直接整块拿起凑在他下唇,强迫他咬一口后,放回自己嘴边再咬了一口。 
「这可是你第一次邀我去看篮球赛以外的东西。」虽然展览什么的,听起来似乎又是无聊玩意。 
「又不是非要准时进场,赶什么?」 
「我中午还有事。」是医疗服务队的筹备会议。今年他们首度跨出亚洲,远赴非洲的难民区,事务更加庞大繁琐。 
「你这家伙,没事找那么多麻烦事上身,存心要惹我发火吗?」裴炯程拧眉啐道,将手中食物又塞向他。 
「快吃!吃完我们就出门,行了吧?」 
□ 
因为裴要看完展览后顺道送他去学校,所以方柏樵不愿他开「太招摇的车」。 
虽说如此,但方柏樵对车子品牌的认识就和对衣服名牌一样,趋近于零,顶多会辨认双B的mark而已,所以当裴炯程驶出这台外型稍嫌怪异、车尾有着了「turbo」字样的双门跑车,神色平淡的道: 
「价格忘了,反正是买来玩玩的便宜小车。」 
他也就不疑有他的相信了。 
「什么便宜小车……」 
过了几分钟,原本高速行驶的跑车在红灯前瞬间煞住,连一丝颠簸都无。方柏樵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定义不同罢了,我可没存心唬你。」 
「明明就有。」 
感觉周遭川流人群投来的注目礼,他叹口气,重复自相识以来便说过不下数百次的话:「开慢一点吧!别在这种地方试你车子的性能。」 
「够慢了。你以为在全世界交通最差的城市,我能开多快?」裴炯程瞥了眼犹剩下七十几秒的绿灯号志哼道。 
「交通再乱,对你有任何差别吗?」 
台北道路拥塞,而裴开车向来习惯跟车跟得很紧,通常不超过半公尺,一有机会就超车。 
别人要开半小时才能到的地方,他往往只需十多分钟。 
屡劝不听下,方柏樵也放弃多说了。就算他距离总能算得极准而从不出错,但连坐在车上的他都觉得危险万分,更何况那些被紧咬住的驾驶……恐怕都被吓坏了吧! 
偏偏若换做是他开车,裴就会订下一大堆规矩。完全的双重标准。 
「真无聊。找些事情来做好了——」 
突然,望向窗外的脸被攫住下颚的大掌扳过。方柏樵措手不及,双唇已被用力堵住。 
太过突然及浓烈的吻约夺去他五秒钟的思考能力,随即被一群谈笑走过窗旁的年轻男女彻底唤回。 
上半身越过中央手煞车亲吻他的男人不顾他骤起的剧烈挣扎,舌头探得更深,又在觉察他回咬意图后机敏退出,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他们什么都看不到的。乖点,让我亲。」 
车窗玻璃早已换成只能由内看向外的设计。为防狗仔偷拍,裴家的每一台车皆是如此。 
「……」 
方柏樵略微迟疑的闭上眼,感觉重新覆上唇的温热力道放轻许多,绵密舔拭过口腔每个角落,挑弄着无处闪避的舌引诱他回吻。他着魔般,稍嫌笨拙的也吮住了对方的舌。 
心脏跳得好快,一下一下沉重的鼓动着。 
窗外的人潮车潮依旧不断来去,那隐约嘈杂的声音仿佛就近在耳边,和着急促心搏声刺激脆弱的耳膜。 
在心脏即将跃出喉间的刹那,一道尖锐喇叭声忽地响起—— 
…… 方柏樵脑中仍一片空白时,唇上压力已消失,下巴的箝制也被松开。他睁开眼,绿色号志晃入眼帘。 
高温立即袭上他双颊。 
「你……」背后噪音更响了,他避视后照镜,垂首扯了犹好整以暇停在原地的男人衬衫一下。 
「……还不快开!」 
「刺激吧?下个红灯继续。」裴炯程道,无视扫来的瞪视。「喂!你气什么?这里红灯时间长得离谱,不找些事做都要睡着了。而且我瞧你明明也投入得很啊!」 
「歪理!」 
方柏樵咬着微肿的唇别开眼,直视前方不再理会他。 
车子又行驶了会,裴炯程像是终于想到似的,懒懒问道:「对了,到底是要看什么鬼展览?」 
「我没说过吗?」 
方柏樵有点惊讶,似乎裴一直没问,他也就没提了。 
「是人体展。」 
「『人体展』?」裴炯程复述一遍,拧起了眉头。半晌,才缓缓道:「你居然邀我看这种东西?……男的还是女的?」 
「什么?」方柏樵怔住。 
虽一时不明白男人话中何意,他仍照实回答:「男的占大多数……也有女的。听说还会有怀孕妇女。」 
「……」 
车内顿时陷入一片漫长沉寂。 
「……看来我们在某些认知上出了差异。」 
裴炯程一个俐落右弯,将车于停在路旁,盯着他问道: 「你所谓的人体展,难道不是指一群人光着身体任人看吗?」 □ 
四月三日早上九点。人体世界巡回展会场。 
「咦?小唐?」 
唐莹闻声回头,被眼前大批女生的阵仗吓了一跳。为首的女孩还掩着口一脸懊恼,像是后悔出声喊她。 
「……小恩?」她吃惊的大叫,圆睁的眼一张张脸梭巡了过去:「还有嘉琪、婷婷……不会吧!你们也来参观人体展啊?怎么没听你们说过?」而且她记得小恩明明很讨厌大体课的不是? 
「这个……说来话长……」小恩露出尴尬笑容。她是知道唐莹会来,只是没想到也选在这日。 
支吾半天,实在被瞪得受不了,平时脸皮奇厚的她终于绯着双颊吐实:「其实是……上回大体课趁你那组轮到操刀,我偷翻了一下『他』留在座位的记事手册,得知他今天也会来看展览…… 
「先声明,我不跟你说是有原因的,可不是要故意排挤你喔!」 
偷翻「他」的东西? 
唐莹难以置信瞪着小恩不甚自在的表情,无法想像平常爱搞笑胡闹的她也会做这么青涩的事。 
胸口有股酸酸的热流涌上……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啊! 
「什么原因?」她故意环臂轻哼:「说了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因为……我怕你会伤心嘛!」小恩嚷道:「『他』夹在手册的票不是只有一张,也不是很多张,而是两、张喔!我也问遍同届其他男生了,他们都说不知道……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你是说……」唐莹一听就明白了。她不着痕迹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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