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父’求荣-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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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离不开你。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去你。每一次面对心里的矛盾，我都会劝服自己。劝服自己相信，你只是对所有人。都如此的温柔……你完美的让我几乎不敢直视，就只是站在你身边。我都会有强烈的罪恶感，强烈到让我认识到自己是怎样的不堪……”
“羽……不是这样的，看著我。”捧住楚羽的脸，直视楚羽的眼睛。“我不是对所有人都可以温柔，我对你……那是因为我爱你。而这份爱，让我可以不惜利用任何机会去接近你。你所看到的，只是我虚伪的外壳。真实的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楚羽呆愣的听李旭坦白，是如何对他一见锺情。如何利用小宁，如何利用安儿……
“现在你知道了，我是多麽……”
楚羽猛的扑进李旭怀里，紧紧的抱住李旭。打断李旭继续的自贬。“不要说……在我心里你是最为完美的人，所以，不要说。”楚羽没办法再听下去，没办法听到李旭贬低自己的话语。
楚羽知道了，知道了李旭是多麽的爱著自己。也知道了自己是多麽的愚蠢。
幸福的笑容，不知什麽时候。悄悄的爬上了楚羽的脸，心情也豁然开朗一般。“我们都在折磨自己……”
“是啊，真愚蠢……不过，羽不愚蠢，羽是最可爱的。”惊喜的包裹住怀里心爱的人，李旭觉得一直困扰自己的乌云终於散去了。“羽，我爱你。”
第十五章
楚羽不好意思的点著头，我，我，我了半天。而光是这样，李旭就很满足了。“别急，我会一直等，不管多久都没关系。等有一天你能够清楚的告诉我，你也爱我。哪怕……”
楚羽用力的摇头，“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可以，我承认我迟钝，我笨。可是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理清头绪。然後，然後好好的回复你。所以……”
吻，突如其来。李旭捧著楚羽的脸，轻柔的碰触著楚羽的唇。不是用手指，而是用自己的唇……
在李旭看来这是顺理成章的，因为他的羽太可爱了。
而楚羽却嗡的一下炸红了脸。心说，他这是犯规。可是，太甜蜜。
楚羽迷迷糊糊的被李旭拖出了学校，听到关车门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坐进了李旭的车里，只是迷惑於自己怎麽走了这麽远。一点也没有想起来，其实自己还在上班。
“我们这是要去哪？”楚羽终於恢复理智。有些紧张的看向李旭。
“回家。”李旭一脸的轻松，心里正美滋滋的回忆那得来不易的一吻。
“可是……”翘班不好吧……中午才被教务主任训斥……
“没事，老吴答应会照顾你。翘班也算在照顾范围吧。”
“老吴？是吴校董吗？”
李旭点头。
这麽说，中午主任态度转变……难道那个电话是吴校董打来的？李旭拜托校董照顾我？虽然气李旭自作主张，自己成了个後门教师。不过心里还是不由得的一热。被照顾的感觉……真好。
李旭其实并不喜欢後门关系，不过涉及到楚羽，例外。况且今天楚羽心情起起伏伏的，还是休息比较好。加上自己还对某些家夥心有余悸。真的没办法放楚羽一个人。
“对了，需要添置的物件。大概一会会送回来。”李旭定的是三点。
“恩。也是要花些时间收拾收拾。我给小宁传个短信。早上我跟他说，让他放学去办公室找我……”
“晚上，我大概要出去一下。”李旭打算去跟某个家夥面对面‘沟通一下’。不然总是这麽整天提心吊胆的，李旭自觉心脏没那麽强悍的承受能力……
车开进小区，楚羽自己先上楼。李旭转个弯去停车。李旭刚上到二楼，就被从楼上冲下来的楚羽，一头撞了个满怀。
“旭，旭，安儿……安儿……”楚羽慌张的抓著李旭的衣袖，满眼的焦急。话已经说不完整，比划了两下。一脱力，晕了过去……
李旭紧忙打横将楚羽抱起，快步蹬梯而上。房门是开的。喊了两声，安儿不在。
将楚羽抱进卧室，小心的安放在床上。快步进洗手间，湿了个毛巾回来。
轻轻的擦拭楚羽哭花的脸，然後将毛巾敷在楚羽额头上。拾起楚羽的手，紧紧握住。
楚羽的手冰凉，脸色越发的惨败。表情很是痛苦。
李旭就这麽保持著姿势等著，他知道楚羽是紧张过度。休息平稳一会就没事了，可是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的朝坏处想，不自觉的会害怕楚羽会这样一直昏睡下去。
渐渐的被自己紧握的手，不在那麽冰冷。手指细微的颤动了一下。
李旭紧张的盯著楚羽的脸，观察著，等著楚羽睁开眼睛。
“好点了吗？”李旭关切的询问。
楚羽微微点了点头，“安儿……”
“我知道了，你先别急。你躺著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安儿就回来了。”
“恩……”心有余而力不足，楚羽想跳起来。满世界的去找安儿，可是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很沈，手脚也很沈。
轻轻带上门，李旭拿出手机，拨打安儿的电话。铃声从安儿的房间传了出来。挂上电话，李旭心说不妙。
安儿很少出门，尤其不会一个人单独出门。平时自己看家的时候，也从不会给陌生人开门。就算在家里，有时候也随时拿著手机。摆弄著上网。
李旭又重新把每个房间自己看了一遍，然後，面色沈重的坐在沙发上……
安儿的房间，一切都好好的。跟平时一样，没有任何改变。望向房门，门锁是好的。不放心的起身再去看一次，没错。
门锁都是好好的，安儿又不会自己跑出去……退一万步，就算安儿自己出去，不会不带手机，也不会不留字条……安儿被人带走的？
这是目前最为可能的怀疑，可是安儿不可能跟陌生人走。难道不是陌生人？认识安儿的除了自己跟小宁，再就是儿童院的阿姨。不对，安儿绝对不是自愿走的。
李旭毫无头绪的叹了口气，不自觉的向後靠去。後背刚接触到沙发靠背，就感觉有点怪异。伸手向後一摸，苹果？
站起身，自己检查沙发靠背。靠垫明显湿了一块。苹果就是被塞在那。仔细看苹果，上面被咬了一口。大小来看，应该是安儿咬的。
可是安儿不喜欢吃苹果？尤其是不会去咬整个的苹果……顾不及去想安儿的爱好，李旭似乎脑海中闪过一些什麽……
如果是小旭的话请到别墅找我呦……难道是他？
来不及多想，李旭跟茶几下翻出张纸，给楚羽留了张字条。就冲出了门。
一边下楼，一边反复的拨打电话。那个人的手机，座机。任何能联系到那个人的一切电话……
全部无人接听，和关机。
李然，你这次过分了。李旭咒骂了一句，发动了汽车。一路狂奔半分都不想耽搁……
郊区，一处僻静的园子。设计考究的种植了成片的花草，甬道也是用小石子铺陈的很是规整。远远的能看到一栋欧式建筑。
李旭对周围的景色，一丝欣赏的情绪都没有。车不减速的开了进去，颠簸的甬道，有些发滑的草地……
车一停稳，李旭就跳了出来。车钥匙，车门全都不顾了。直接冲到门口。
两扇的防盗门，根本没关。留著缝隙，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李然，你给我出来。”李旭冲进客厅，四下张望。隐约听到二楼有些响动，李旭一个箭步就朝内置的楼梯跑去。喊了两声安儿。依旧没人回应……
冲到主卧门口，不客气的一脚不过。门被踢开。‘罪魁祸首’正窝在沙发上捧著一本挺厚的书。
“哎呀，小旭来了。”‘罪魁祸首’坐了起来，随即又皱起眉毛，“真没礼貌，不拖鞋就踩人家的波斯地毯……”又探头朝白色的门板看了一眼，“还踢人家意大利空运来的门……”
“李然，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赶紧说，安儿在哪？”李旭站在门口，一点不想靠近‘罪魁祸首’。
“哎呀，被发现了吗？小旭你好聪明，人家那麽不露声色。你都能发现呢。”‘罪魁祸首’站起身，虽然矮了李旭一头。但是身上散发出一种比李旭更强的气势。
“对了，我刚泡了红茶……”
没等李然说完，李旭就断然拒绝。“赶紧说，安儿在哪？”李旭别开头，看都不想看李然。
“小旭啊，你越来越没礼貌了呢。连声二哥都不叫……”
第十六章
“二哥？你哪一点像个哥哥样？”回想从小到大的经历，李旭可能的情况下。连想都不愿想起这麽个哥哥。这是家丑！李旭一直认为。
“小旭~~~”李然大咧咧的凑到李旭跟前，撅著嘴拽著李旭的衣角。左摇右摆。“你仔细看就能发现，我从头到脚都像你哥哥呀。不过你没我漂亮。”说完李然俏皮的一吐舌。
甩开李然，李旭觉得十分脱力。扶著额头半天说不出话。吞了好几口气，才让心情平静下来。“李然，我最後问一次，安儿在哪？”
“这个嘛……”李然歪著头看著李旭，如预期的一样。看到李旭一脸的焦急和无奈。“我不能告诉你。”
“你……”李旭握著拳头，压制著自己不去想。敲碎眼前这个‘东西’的念头。
“不过呢，那小家夥很安全。你不用担心呦。”李然甜甜的一笑。白净的小脸上浅浅的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你跟我开什麽玩笑。赶紧把安儿交出来……”李旭忍著怒气，冲到李然面前。“我是哪辈子作孽，有你这麽个哥哥。你折腾我也就算了。安儿得罪你什麽？”
李然一耸肩，“没有啊，我只是觉得那小家夥很可爱。所以招待他去玩了而已。”
“招待去哪了？”
“秘密。”
“你……”
“小旭啊，你要相信哥哥。哥哥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你好的。那孩子最好不要留在身边，那个叫楚羽的也是。你最好跟他们两个都保持距离的好。”李然望著李旭，一脸的真诚。
“放屁。一个小孩子，能有什麽？还有，你要是敢打羽的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切，反正你从来对人家没客气过。我怕你啊。”李然不以为然的撇了李旭一眼，又重新窝进沙发，摆弄起那本厚书。
“总之，你今天不把安儿交出来。我就跟你没完没了。”李旭拉了把椅子，负起的坐下。
看著李旭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李然也有些无奈。“小旭，你真觉得那小家夥是普通孩子吗？”
这……李旭平心而论，安儿不是个普通的孩子。那种沈稳，那种可以称得上睿智的作为。真的不像一个六岁的孩童。可是现在的孩子，发育的早。心智自然比自己当年那会成熟。
稍微成熟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安儿是很聪明，可是他就是个普通的孩子。”
“如果我说，他不但不是个普通孩子。还是个很危险的孩子，你信吗？”李然随意的翻弄著手里的书，口气却是异常的认真。
“危险？”李旭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天底下有比你危险的人吗？”有人会给弟弟做奇怪的料理，害的弟弟上吐下泻小命掉半条？有人会把弟弟半夜丢在荒山野岭不管不问？李旭懒得，也不敢去回想那家夥的所作所为。
“有，那孩子就是。”李然合上手里的书，“我不想解释，或许你觉得我做过很多让你很危险的事。可是，事实是你现在依旧好好的活著，而且成长的非常健康。不是吗？”
李旭无语，这确实也是事实。虽然小时候吃了他做的奇怪料理，自己生了场大病。可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还是他。虽然半夜自己在荒山野岭吓的一边哭一边跑。可是，最後还是他带自己回的家……
确实无关危险不危险，而是李旭搞不懂这个哥哥。和稳重成熟的大哥不同。跟自己年纪相仿的这个二哥，一直是个阴影一般缠在自己的身边。有惊无险的，也总算活到了今天。而且近些年，他只是偶尔做一些让人无语的恶作剧。没再做任何出格的事。
只是当自己，几乎忘记了他的本性的时候……“二哥，你实话告诉我。安儿和楚羽到底怎麽了。”李旭实在想不通，李然会对安儿抱有这麽大的怀疑。甚至还包括楚羽。李旭甚至都不知道，为什麽李然会知道他们两个的存在。而且一副好像知道了些什麽的样子。
“这个时候就算你叫我一百声二哥，我也不会告诉你安儿在什麽地方。”李然转身，背对著李旭。将脸埋进沙发。
李旭知道，这次怕是要无功而返了。因为他知道。这个二哥一旦背对著什麽人，就绝对不会再跟这个人说一句。除非他想。
李旭落寞的起身，思索著该如何寻找到安儿。毕竟答应了楚羽，他醒过来就能看到安儿……
关门的那一瞬间，李旭依稀的好像听到。李然闷闷的说了一声，“我是为你好……”
可这不是李旭要听的，李旭要的是安儿的下落。“安儿，楚羽。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如果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