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残菊by染轩(先虐受后虐攻 穿越特警受he)-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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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头破血流的相公赶紧跪地爬来,砰砰磕头:“小的不懂事,惹大人生气。该打,该打。”
各举起一双雪白粉嫩的小手,对着自己同样雪白粉嫩的脸上,噼哩啪啦直扇耳光。
赵钧终于停止咳嗽,摆摆手:“罢了。”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随手扔到地上,“两个孩子的伤药钱。”
云老板两眼放光,眼瞅着地上躺着的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合起来就是二百两!他忙不迭地拾起,拉着两个孩子,连连做礼:“赵大人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们手脚粗重,还不快谢赵大人的恩典!”
两个小相公又是砰砰磕头作响,被云老板拉着,满脸喜色地退下了。
桌子仍然余震未了,一只瓷杯在桌角连转几转,砰一声落地,摔了个粉碎。
一白净面皮的官员立刻笑道:“赵大人虎威,几声咳嗽,都咳得这么惊天动地。待上了战场,不用大人出手,只几声大咳,足以令敌军为之心惊胆战了。”
众官员连忙附合:“将军虎威,果然了得……”
赵钧哼一声,果然吓得众人止了声。
赵钧抚着胸口:“最近身子,颇有些不适。只怕是哪里出了毛病。”
白净面皮的官员又道:“大人龙马精神。听说苏汉青的儿子现在在府中承欢,那位苏公子,端地是生得国色天香。大人迷恋美色,却也要保重自家的身子骨为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发出会心的微笑。当即有人笑道:“赵大人龙马精神,不过是有些小咳嗽。要是我的话,说不定早就一命归西了。那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满桌人拍掌大笑,皆道:“极是!”
赵钧也撑不住笑骂道:“胡说八道。”
云老板跑上前:“不知我家的锦秀,可还侍侯得得当?”
赵钧面无表情的:“死了,埋了。”
众人失色,尤以云老板脸色最为发白。最先反应过来的也是云老板,赶紧笑道:“可见锦秀那孩子没福。在霞飞楼的时候就看着他的身子骨明显比别人都娇弱,那时候我们就说这孩子怕是活不长。果然,这等没福,红颜薄命啊。”
赵钧不言语。
其他人纷纷说着:“锦秀那孩子一看就是痨病鬼的样,这么早死在将军府中,岂不是给赵大人带来秽气?云老板,你做生意也太不厚道了,这么个痨病鬼都敢高价卖给大人……”
云老板也跟着搭腔:“是我想钱想昏了头,该打该打。”伸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打着耳光。
赵钧长身而起:“你们也少胡说八道。锦秀是自己服毒自尽的。”
这一下所有人鸦雀无声。看着虎背熊腰的赵大人就此离去。
此后,关于赵钧的“龙马精神”在帝都权贵中悄悄流传了几个版本。版本不同,却也是大同小异。左右不过说的是将军大人太过“虎威”,来自霞飞楼的绝色小相公不堪忍受,服毒自尽……
关于锦秀惨死的真相,赵钧早已喝令府中上下人等噤声。所以府外竟是无人知晓。只是城外一座新坟,修建得分外富丽堂皇。
深夜,赵钧骑马率着几个亲随奔驰在帝都无人的街道上。突然,赵钧勒马停下,身后一众人也跟着停下。
赵钧抬头看着树梢一团黑影,吩咐一声:“豹奴,把我的弓箭取来。”
护卫队队长——一个身形高大有如将军,但脸上尤带稚气的少年军士跑上前,从背上取下大弓及长箭递上。
赵钧挽起大弓,对准那团黑影,却只把弓拉开了一大半。
平常是可以把这个七十余斤的大弓拉满的。
手中的弓怎么也成不了满月状。而弦上长箭对准的目标却扑展开翅膀,咕咕叫着飞上了天。
那只该死的猫头鹰,就此从将军眼皮底下逃离。
长箭终于射出,射了个空,斜斜地下落。
几个亲随低着头,默不作声。
只有豹奴仰头看着将军。
赵钧回头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的力气大不如前?”
豹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大人神力,这样的弓也只有大人能拉得开。但是,大人不应该只能拉到这种程度。”
赵钧笑道:“你这孩子就是性情憨直,不过你说得很对。我原本是完全可以把这张弓拉成满月状的。”
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满月,叹道:“我一向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骨,岂料也有吃不消的一天。”
豹奴一双豹眼亮闪闪:“大人夜夜召人侍寝,那位苏公子又生得太美,美得像男狐狸精。我看他那双狐狸眼睛,就像是整天琢磨着要把大人吃光喝净。”
身后几个亲随忙不迭喝道:“小孩子家什么也不懂,胡说八道,成何体统?”
赵钧摇手:“罢了,豹奴是口没遮拦。”
赵钧面露微笑:“不过这个苏宇,还真像是要迷死人的狐狸精。”
身上的无数道抓痕微微有些发痒。这个苏宇,居然喜欢像个女人一样的抓人;而他赵钧,居然也喜欢这样被抓。那种猫抓一般的抓人挠人,还每次都能让他兴奋莫名……
毫无疑问,这个喜欢抓人的苏宇,成了将军府最受宠的男宠。
赵大人重金请来名医,不光看自己,也看苏宇。诊断的结果不过是两人纵 欲过度,难免身子变得虚空……
这样的话,将军身子骨大不如前,也是理所当然的。赵钧问有什么妙方,名医的说法是最好的妙方是适当的禁 欲,好好养一段日子,二人必能复元。
这种最好的妙方当然不受将军待见,苏宇看样子也不喜欢这个方子。于是名医被打发走,当天二人又是整夜的颠鸾倒凤……
赵钧坚信食补的力量,最好的人参虎鞭什么的都流水价地送入府。做成参汤药粥,被二人共同服下。然后又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赵钧已经迷上了苏宇的身体。苏宇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他也改变不了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在同性的暴力侵犯下,他越来越迷恋此道,动作也越来越主动熟练,叫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每次都像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每次都能达到快 感的巅峰,每次都像个女人一样把对方抓得伤痕累累……
赵钧身上的伤痕越多,苏宇就越能感受到对方的气力明显不如前。当然,也越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如前……
苏宇现在已经顾不上质问华总管那药性对自己的影响。还有一个多月……他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能让赵钧七窍流血死去。
到时候,自然是摆脱,逃离。摆脱这个屈辱的身份,逃离这个鬼地方!
作为最受宠的男宠,苏宇有了比之前的锦秀更大的特权,乘车出府游玩。
在众多护卫的包围保护下,神骏白马拉着华丽的马车载着将军府第一男宠红人奔走在帝都繁华热闹的街道上。坐在车内透过隐隐的纱窗,依稀可见满街的小贩及行人。
帝都繁华举世闻名。高大围墙圈着楼台轩宇、花木繁阴。围墙外热热闹闹的小贩,卖吃的、卖玩的、卖耍的,街上行人,有布衣百姓,也有衣衫光鲜者。华丽马车所到处,尽皆避让,众人眼神中,全是羡妒。更有年少秀美的女子,对着马车纱窗,巧笑倩兮。
突然女子尖叫声,马声嘶鸣。整辆马车,硬生生停了下来。
第十六章 仙境仙人
马车震动,苏宇连晃了几晃才坐稳了。听得外面一迭声的护卫喝骂,道一声“挑帘。”立刻有人把锦帘挑起。苏宇这才看清了,马蹄一侧,坐着一个女子,荆钗布裙,黄黄的头发,零乱不堪。手中挽着一个篮子,篮子里的灶糖,滚了一地。
苏宇问是怎么回事,立刻有人禀报“这个卖灶糖的丑丫头不知死活,冲上前惊了马,惊扰了公子,还差点让自己被马踩死。”
那姑娘抬起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面有菜色,黄黄的脸果然很平庸。惟独一双大眼睛,抬起眼皮,倒也清明。
苏宇也没当回事,吩咐一声前行。
锦帘还没挑下,白马就抬蹄,将滚了满地的灶糖踩了个粉碎。
这一下那个卖灶糖的女孩登时嚎啕大哭,竟是不顾死活地扑到马蹄下抢救那些尚且完好的灶糖。几个护卫拉都拉不住,眼睁睁看着这个衣衫褴褛的“丑丫头”被马蹄踩断了手臂,痛得晕了过去。
若不是护卫们眼疾手快把人从马蹄下拉出,这个贫寒人家的女孩儿,就会因为几块灶糖活生生死在了马蹄下。
立刻有人围了上来,马车行走不得。护卫把痛晕过去的女孩丢在了地上,破口大骂。
苏宇连忙喝止,令人把女孩放上马车送去救治。不想护卫们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人动手。
一个稳重些的护卫上前禀报:“这是府中的规矩。公子乘坐的马车,不得同时乘坐他人。当然,赵大人除外。”
苏宇一怔,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充其量不过是府中的一个男宠。那个赵钧,对府中的男宠,向来是看管得非常严的。
周围一大圈百姓也有几个精明的看明白过来,远远地打量着马车上长相绝美的少年,指指点点,低声嬉笑着。
那些陌生人的目光,让苏宇芒刺在背。他们明白了他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他真的会立刻跳下马车弃车而去。
然而,此时此刻,他甚至连逃离的能力都没有。
苏宇:“马上给我把姑娘送上马车。”
侍卫们抬头,遭遇的是苏公子寒冰般的目光。那样的目光,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而对方不过是一个男宠!
不过这个目前最受宠的男宠又得罪不得,得罪了,万一人家哪天在大人身边吹个枕头风,他们这些低三下四混饭吃的护卫们,还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听从吧,这个将军府不成文的老规矩却又破坏不得,破坏了,多多少少有损赵大人的威严。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低下头不作声,屁也不敢放一个。
一时间,男宠和护卫们,竟都僵在了那里。
一白衣公子越众上前,打破了这个僵局。
此公子姿容甚是俊雅飘逸,挥一把折扇,伸手一抄,不嫌肮脏把个衣衫褴褛的贫家姑娘抱入怀中。抬头微笑道:“这位姑娘伤势拖延不得,得赶快救治,小心落下终生残疾。”
护卫们巴不得有人帮他们解围,立刻齐声笑道:“公子一看就是善人,出门见个年轻姑娘顺便伸个援手,他日必然早生贵子。”
善人公子没理会这些粗人不通的言语。抬头看着马车上苏宇的气色,眼神闪了一闪,看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慢性毒将入肺腑,尔命不久矣。”
几个护卫一呆,齐齐破口大骂:“敢诅咒我家公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横抱着怀中尚自昏迷的姑娘,一转身,就此飘然离去。
苏宇在马车上怔怔地发呆。
几个护卫还在劝说:“那个公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胡说八道,苏公子别放在心上。”
苏宇开口:“跟上他。”
护卫们又是一呆。脑筋转了几转,都在想赵大人是规定了不许公子们与他人同坐车,可又没规定不许府中的公子上街跟踪别的男人。
再说了,府中有好几位公子就是别的公子在街上跟踪跟来的。那位白衣公子长相着实不差,论俊雅飘逸又在府中所有公子之上,堪称又一极品。倘若把这么个极品再弄到府中,他们几个护卫的功劳,可就大了。
大家的脑筋都转得一样的快。这一下把道理想通了,不用苏宇再吩咐,几个护卫忙不迭地挥起了马鞭,策马追去。
白衣公子虽说怀中抱着一个人,但脚不沾地,行走甚是迅疾。后面车轮轱辘,始终和人家差了一大截,竟是怎么也追不上。
任后面的人追得疑神疑鬼,白衣公子却是头都不回,在帝都七转八绕。直至黄昏,终于没入一小巷深处。
小巷入口一株高大银杏树,巷内却甚是狭小。将军府的马车,竟是驶不进去。
苏宇:“不是带着软轿吗?抬我进去。”
护卫们手脚麻利,把马车后面依附着的精巧软轿抬来,小心谨慎地把苏公子安放其上。四人抬着软轿,其余几人前后拥护着,默不作声进入小巷深处。
小巷看似狭小,里面却着实幽深。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头,这才发现一看上去很不起眼的黑铁门。门上两个铁环,朴朴素素,看上去就一寻常人家。
一名护卫上前敲铁环,咣啷直响,里面却毫无动静。还想砸门,被苏宇制止住了。
苏宇:“主人必已知晓我等到来。初次登门,切勿冒犯。只在这里候着就是。”
护卫们即使不情愿,也只能依言候着。毕竟说话的是半个主子,违逆不得。再说了,赵大人在府中掌灯时分才会回去。也就不着急这么一时半会儿。
众护卫包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