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雷的穿越-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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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落魄文人扮演失败,我换回华服,高调走在扬州街头,来到季风那日跟我说他下榻的客栈,掌柜客气地问明我的身份,交给我一封信,大意是季风觉得当铺琐事缠身不能离开太久,没有我的联系方法故不能辞行,留书代为告别云云。
看来留书出走是他的一贯作风啊。我把信一团,找了个蜡烛烧了,意兴阑珊地要出门,却意外碰见了叶倾歌。
“精神不错,这么快就出来晃了?”他轻笑着率先打招呼。
“叶公子!我正在想怎么才能找你呢。”我拱一拱手,“昨日多谢叶公子。”
“应公子没事才是万幸。”
“没有叶公子及时出现,我怎么能脱险呢?既然在这里遇上了,这顿谢恩宴你是逃不掉了。”
叶倾歌流转眼波,淡笑应下。掌柜说雅座已经被人订完,我们勉为其难地在大堂拣了个僻静角落。叶倾歌忽然说了声“稍候”,白衣飘飘地走了。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门口,过了好久,他终于折回来,手上多了两坛酒。
“上次的清河酒喝得不尽兴,我特地存了几坛。”他利落地开了封,绵醇的酒香蓬涌而出,“我看应公子也颇为欣赏这酒,今天就好好喝个痛快。”
透明的酒咕咚咕咚倒满一碗,熟悉的酒香醉得我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又穿越回年少时光。我捧起酒碗,豪迈地说:“那就不客气了,干!”
三杯前奏酒喝完,我正式进入此次吃饭的主题。
“多谢叶公子相救,我敬您一杯。”我举起酒碗敬他,“叶公子怎么知道我被困码头?”
“我听闻码头又在闹事,还抓了个人,却没想到是你。”
“叶公子对码头很关心?”
叶倾歌淡笑道:“我担心他们砸坏了我的船。”
我怔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觉得他身上发出炫目的金光。哇靠,船,漕运的船!那不就是内陆水运第一人?他竟然还谦虚地说仅有薄财些许?
“码头的船……全是叶公子的?”我两眼放光地问。
“不全是。”答案并没有减弱他身上的光环。就算只有一艘船是他的,能跟官府做生意的人,怎会没有万贯家财在后面撑腰?
我笑吟吟地给他倒满酒,啥也别说,干一碗先!
“叶公子可知道,码头的人为何要闹事?”
叶倾歌挑了挑眼,懒懒道:“光干活不给钱,谁都不会高兴。”
黑线……现代民工讨工钱不过是闹个自杀跳楼的,古代人民果然彪悍啊,一闹就是绑架。
“没有工钱就算了,照例也可以给粮食相抵。”叶倾歌接着说,“可听说一连好几个月给的粮食都是发霉的坏米,几乎不能吃。也难怪运丁们敢跟官府对着干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没了活路。”
我回想起昨天的那些人,的确一个个精瘦精瘦的,盯着我就像看见了金元宝,敢情他们那时已经在YY能拿我换多少钱粮了啊……
我心里一暗,低头沉默。叶倾歌缓缓道:“那些家伙……”
他话才起头,外面一阵喧闹,一群官兵忽然闯入,粗鲁地赶走坐在店堂中间的客人,清出从门口到楼梯的道来。八抬大轿停在门口,下来几个肠肥脑满的官员,在门前点头哈腰献媚了一番,簇拥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人迈进门。
食客们大概见惯了这种阵势,一个个都知趣地垂头不语。我盯着那伙人直直地看,心里就回旋一个念头——难怪让我干暗访的活,明察的人就那么威风啊!
叶倾歌伸手按下我的头,我不甘心地偏过脸继续向太子行嫉妒的注目礼,正巧对上他瞟向这边的目光。我挑了挑眉,故意抿口酒,小样的,别以为就你有人请客,我照样傍上个大元宝!
可惜太子好像没看到,眼神一飘转到别处去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估计楼上的人终于坐好,官兵全都撤到门口去。警报解除,大堂三三两两逸出声响,渐渐又热闹起来。叶倾歌斜了我一眼,笑道:“胆子不小,敢这么看皇亲贵族。”
“皇亲贵族?你怎么知道?”我一愣,莫非他也见过太子?
“没见领头那人一身明黄衣服吗?看来太子亲临扬州的消息是真的了。”
“不是说是个十六七岁的阿哥吗?”我开始装傻,“长那么老啊。”
叶倾歌眯起凤眼,微微笑道:“据说,另外还有一位阿哥也到了扬州。”
我忙低头喝酒,平复一下情绪再抬头:“既然都是阿哥,为什么不一起呢?”
“皇家的事,谁知道?”叶倾歌耸肩,无所谓地喝了口酒。
“那么这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
“我是在茶馆听到的消息,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了吧。”他倒满两人的酒,举碗笑道,“所以你得小心点,再被人认错掳去,可不一定能遇上我了。”
我忙借着喝酒挡住脸,搁下碗,我轻轻打个酒嗝,说:“要是我,才不会做那么笨的事。本来讨要工钱是占理的事,可是绑了人,那就成了犯罪!工作前应该先签个劳务合同,明文约定好做多少事,拿多少钱。朝廷要设个劳动仲裁部门,专门受理拖欠工钱的事。”
酒劲泛上来,我脑袋越来越亢奋,结合以前拿不到工资导致入不敷出的惨痛经历,说得唾沫横飞:“国家要定个最低生活保证金,收入少于这些钱的人家要得到适当补助。税收要合理,富人多收,穷人少收,特别是那个人头税,简直是混蛋至极,都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还逼着人家交税!你说,穷人的生活乐趣已经只剩下那个那个啥了,这年头又没避孕套,生孩子不可避免,生出的孩子又要多交一份税,这不是逼人往绝路上走吗?”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听众有兴趣,我讲得更起劲,把四年上书房学海无涯的结果都倒出来。“现在的税收是人头税加田地税,百姓要交两份税钱,就意味着要受两次压榨。赋税是国库银子来源大头,不可能被废除,但是可以把人头税加到田地税里头,有多少田,交多少税,按比例收个人所得税。”正在兴头上,我大言不惭地把雍正年间实行的摊丁入地政策搬出来说。反正也是我迟早要实行的。
“应公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见识,实在是国之栋梁。”叶倾歌又和我干了一碗,“还有吗?”
“还有,社会保障制度要完善,其实保险是个不错的行当……”
这一顿喝得主宾皆欢,两大坛酒被我们喝得点滴不剩。米酒可口,后劲却不小,我脚步软绵绵地像踩着棉花,糊里糊涂靠着叶倾歌。幸好我酒品还不算差,不然吼上一嗓子“社会主义好”,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喽。
据小兴子后来说,那夜是叶倾歌把我送回客栈,交给了正候在客栈门口的小兴子。我只记得歪歪斜斜步入房门,看到太子圆溜溜的光脑门被灯晕出昏黄的一片,似乎还笑嘻嘻地上前摸了一把。
“用的什么脱毛膏,那么光溜……”
太子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扔到床上,拿了壶冷茶兜头浇下来。凉水只刺激了一小下脑袋,更大的燥热涌上来,我在凉爽的席子上滚了一圈,喃喃着:“要爽由自己,可口可乐,冰冰更好喝……”
接着,画面切换到必胜客的披萨,滑腻的起司,酸甜的番茄酱,还有据说来自德国的小腊肠……我YY得起劲,嘴里好像真的吃到了腊肠,咸咸的,咬咬还有点硬。丫的,广告果然骗人!
失望归失望,吃到嘴里的不能放。我咂咂舌,准备再接再厉咬下腊肠,腊肠忽然消失,有个软滑的东西覆在我的唇上,还挤进我嘴里。吔,现在换成培根卷了?
我高兴地要嚼,可是培根不老实,在我嘴里跑来跑去,我跟着它转悠,小样的,看你往哪跑。
换成上帝视角的话,其实这时候太子就伏在我身上激烈舌吻,我却以为在吃必胜客大餐。他微微仰起身,扯开我的衣服,还没脱去,脖子就被我狠狠一勾按下来,继续享用培根。
身体越来越热,脑袋越来越迷糊,累了半天还没吃到,我泄气地撒开手下意识一推,滚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我推了几下没推开,压力却更加沉了,有人在耳边模糊地说。
“胤禛,你是我的……”
无功之劳
我这是在爬喜马拉雅山吗?怎么会喘不过气来?我又推推压在身上的东西,窒息感消失了,哼哼两声,继续睡。
这一下,似乎又到了火山口,热气在脸颊蒸腾,一路蔓延往下,身体里仿佛有条导火索,从头烧到脚。好像有手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我困乏极的脑袋一激灵,丫的,有人偷钱!
我刷的睁开眼,跟一双黑亮亮的眸子对视半天,视线往下飘去,看到自己裸露的胸口,和他放在朱红小点上的手掌,闭起眼深深吸一口气,用力屈膝踹开他,手一摊,正气凛然地吼道:“银票还我!”
太子抽搐一下嘴角,倾身又压上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废话少说,还我!”
他伸手在衣服堆里扒拉一通,抽出几张纸扔给我。我努力对焦,嗯,是银票。我满意地一笑,把银票塞到枕头下,转身又躺下,挥手喃喃道:“别吵大爷睡觉……”
“四弟。”他来推我。我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困死了,别吵。
“四弟……”
继续睡,周公等等我~~
头一空,脖子被人架起,有些淡淡苦味的液体触上舌尖。我扭开头,眼睛还舍不得睁开,嚷嚷着:“干什么,干什么!”
“你醉了,喝点醒酒汤。”
“谁、谁说我醉了!”我手胡乱挥着。嘴忽然被堵上,那些淡苦的液体充溢满口腔,我抗拒地吐出去,液体凉凉地滑过脸颊,淌到耳边。
温热的东西柔柔地擦去液体,慢慢移到脖子,过了会又扫到胸膛。我挠挠有点痒的胸口,踢踢太子:“离我远点,不然降龙十八掌伺候。”
他安静了,没再在我胸前挠痒,可是过了一会,我发觉有股更加汹涌的燥热从下腹升起,一种陌生的冲动越来越有盖过睡意的势头。我勉强睁开眼,瞅到太子正跪在我双腿间,我晃晃脑袋,聚焦模糊的视线,呆呆看了一会,大着舌头问。
“你,你,你在做什么……”
他的手从我半抬头的欲望上挪开,顺着大腿滑到臀部:“胤禛,做我的人吧。”
我脑袋晕得很,怔了半天,对他说:“出门到头左拐第二家是小倌楼,弱受熊受任君挑选,去吧,钱不用担心,哥们替你付了!”
他脸一沉,手指猛然插进我屁股中间,哑声说:“我要的是你!”
我身体弹了弹,迟钝的大脑并没觉得下身有多难受,相反那股燥热涌动得如同岩浆,但是残存的理智意识到再下去就会发生惨绝人寰的事。我横腿扫他,他生生挨下,嘴咬住我大腿内侧,顺势滑到欲望根部。
我仰面躺着,忿忿地想,丫的,他生命值还挺高,现在我还没积满能量槽,等技能冷却时间过了,看我怎么秒杀你!
蓄势待发地静静等待能量槽积满时,快感和困意轮番轰炸脑袋,身体里面像被填满,胀胀的隐疼,我蹬着脚叫:“放开!我开PK保护啦!你再恶意PK我就喊GM了!”
他狠狠地把手指往里一送,过了五秒,痛感才传输到脑部,我嘶声喊起来:“GM!来抓红名啊!”
窗户忽地打开,GM说来就来,一条银闪闪的练子卷上我的腰,把我扯下床,我骨碌骨碌滚到墙角,撞上脸盆架子,铜盆应声掉下来。被冷水淋了一头,又让盆子砸了一下,我酒醒了大半,瞪着眼看屋里的情形。
哪里有什么GM,闯进来的是一个黑衣人,一身标准的刺客装束,跟太子缠斗在一起。没想到太子还有些功夫,持着不知藏在哪里的剑堪堪招架住刺客的进攻。太子的劣势没有保持太久,随着一声命令,门外涌进很多佩刀侍卫,团团围住刺客。刺客也不恋战,纵身一跃,把屋顶砸出个大洞逃脱了。
侍卫又乱哄哄地追出去,太子转向我这边,借着夜色掩护,我赶紧闭上眼。他走到我身边,把我抱回床上,穿好内衣,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响,我睁开一只眼,再睁开一只眼。屋里没人了,外面一团闹哄,我望着房顶上的大洞,月亮冰清玉洁地挂在夜空,看得我只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我是怎么了,居然又被太子撩拨起欲望。要不是黑衣人临时闯入,也许借着酒兴我就……我埋起脸,欲望涌动的余热还残留在身上,让我恨不得扒下这层皮来。
难怪有男人说,被女人骚扰,就算心里再讨厌,但身体还是会起反应——这该死的本能!
这一夜再没人进来打扰我。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在阳光照射下头痛欲裂地醒来,环顾一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