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 作者:不晞(红袖vip2012-07-17完结)-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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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割臂,要比昨日还疼上许多。
少顷半碗血便取好了。
“李公子,朕想知道,解这血咒的毒就只有这一种方法吗?”不期开口问道。
李闲庭一面细细地为她重新包扎伤口,一面答道:“据闲庭所知,只有一种。”
听到她的回答,不期饶有兴趣地又问道:“哦?那制这血咒之毒的解药,用得不一定是朕的血吧?”
机敏如她,在殿廷之上看到苏子逍的那一霎那她便想到了。
若真如这李闲庭所说,要制这解药必须要用到她的血。昨晚苏尧棠没有露面,那苏府的人又从何而来的她的血来制这解药呢?苏子逍的毒也解了,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李闲庭在撒谎,制这解药根本不必用到她的血。
闻不期这般问自己,李闲庭那包扎伤口的动作一顿,他轻笑道:“是不必用到陛下的血。”
果然如她所料。
“李闲庭,你就不怕朕治了你的欺君之罪吗?”不期怒斥道。
心思被看破,还能神情自若地回答她的问题的人,李闲庭是其中一个。
他缓缓答道:“闲庭没有说谎,制这血咒的解药的确需要新鲜的人血。闲庭不过是加了句必须要用陛下的血而已,若是不加,闲庭也相信陛下会为辰王殿下出了这血的。”
***
当晚,鸿若殿。
礼飞羽在殿内忐忑不安地踱来踱去,但见她的丫鬟云碧推门而入,她忙迎上前去,急道:“怎么样了?有打听到吗?”“奴婢听昭阳殿的福宝公公说,今儿拿下状元的正是苏公子。”
闻声礼飞羽叹了口气,百般阻挠,他终还是当了那状元。
“那爷呢,爷他怎么样?”
“爷他……他还没有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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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醒来……”礼飞羽垂眸呢喃道。
“但是听说,爷身上的箭毒已经解了。”
礼飞羽舒了口气,又道:“还好,还好……云碧你先下去,继续留意辰王府那边,一有消息马上马上告诉我!”
云碧应声退下,礼飞羽回身坐到软塌上。
但闻一声冷笑,她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那人一袭夜行衣加身,正是曾阮卿。
“礼飞羽,真没想到你那心里既装着咱们爷,又装了那苏家长公子,还真是难为你在两个人身上同时费心思啊。”对曾阮卿的挑衅,礼飞羽不屑一顾,她冷哼道:“你怎么会来?”
曾阮卿将手中提着的包袱,丢到床榻之上。
“给,这是爷叫我带给你的。”
礼飞羽从床榻上拾起那个小瓷瓶,一面沉思,一面开口道:“这是什么?”
“一些上好的金创药和安神药。”曾阮卿冷冷回道茆。
“金创药?”
但见礼飞羽满目疑惑地望着自己,曾阮卿回道:“是治你手上的伤的。”
礼飞羽低头看看了自己指尖上的那道伤,那伤正是那晚她抚琴时被琴弦割伤的。他还记得,他居然记得。为这不值一提的小伤,他居然派了曾阮卿来为自己送药。
蓦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爷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爷说那金创药你拿到了,每日三次按时记得用上,就不会留疤了。蚊”
“爷还说,你一向身子不好,那日又受了些惊吓。这安神的药你拿到了,便早些喝下。”
眼见着礼飞羽痴痴地抱着那个包袱不动,曾阮卿冷笑道:“怎么?你怕我在里面下毒?”
“你为什么要送来这个给我?你不是一向喜欢我的吗?”
“我是不喜欢你没错,但凡是他想我做的,我便做,与其他人无关。”
***
次日一早,辰王府绝轩。
“爷,你吩咐的,阮卿都已安排好了。”曾阮卿一面喂百里君绝喝下药,一面说道。
“嗯。”百里君绝冷冷应道。
骤闻门扉被推开,那来者一身明黄,正是不期。一得到消息说是百里君绝醒来,便赶来了。
一推门,映入她眼帘的正是辰王夫妇鹣鲽情深的场景,她正要关上门出去,却是百里君绝将她叫住。
“站住!”
不期关门的手的动作一顿,她回眸淡看了曾阮卿一眼。
“阮卿,你先下去,本王和陛下有事要说。”
曾阮卿应声退下,偌大的绝轩又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不期走到他床前,见他唇瓣的颜色已恢复了常态,心里想着他的毒应该是解了不少。
她想他一早醒来,应是想问那殿试的结果,不期将头低低地垂着不去看他,,便说了这么一句:“殿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本王知道。”他回她的竟是这么一句。
那他想知道是什么?
“你用你的血救了本王?”
不期一愣,应道:“嗯。”
百里君绝冷哼一声道:“本王和你之间,不过发生一次而已。你就喜欢上本王了?”
他眸中噙着的笑意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眸,不期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审视着他,怒视着他。他竟将她说得这般不堪!
“救了我,难道是因为你舍不得……”
啪!
她再忍不住心中的愤恨,一掌重重打在他面上,险些将他的面具打了下来。
她是有自尊的,她可以偷偷喜欢他,却不容他这样将她的感情凌迟。
一掌下去,他唇边嘲讽之意浓烈依旧。
“百里君绝,你这个混蛋!”
她呜咽着骂了一句,甩袖而去。
再不见那抹明黄,被甩了一巴掌的人唇边笑意渐止。
***
爆竹,灯火,欢歌。
这晚的苏府要比苏尧棠寿宴的那日还要热闹上许多,苏府特大摆宴席,是为苏子逍高中状元。
混迹那人群中的一抹湛蓝正是应邀而来的顾新凉。
他仰头看向那苏府门前高高挂起火红的灯笼,薄唇不禁勾起一弯浅浅的弧。
就在抬眸之际,他蓦地瞥见在那高高的墙垣之上的一抹月白。
不过眸光一闪,他再看向那处的时候,那抹月白已经消失了。
那双月眸,他绝不会看错,那人是尧其月!她来了,是为了什么?
苏府家丁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位宾主,您是?”
“顾新凉。”
“是顾将军!奴才有眼无珠。您这边请,这边请!”
“嗯。”顾新凉颔首,若有所思地进了苏府。
但闻顾新凉的声音消失在耳际,墙垣之上又显了一抹月白。
她黛眉淡看苏府大厅的灯火通明,是时候该行动了。
不期轻舒了口气,心中祈祷着那顾新凉没有发现她。
紫溪那边有消息来报,为庆长子高中状元;苏尧棠今晚会在府上大肆宴请朝中大臣。不期猜测那席间宾客应多为苏尧棠的dang羽,借着这次她可以核对礼飞羽给她的名册的中的名字真假。对她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所以苏府这一行,她必须要来。
是时候该行动了!
不期纵身自墙垣跳下,抬眸之时,眼际一片海蓝。
她正要惊呼,却被那人捂住了口,那人扶住她腰际,带她又跳上了墙垣。
他终还是发现了她。
不是顾新凉,还会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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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不准你爱我2【2000+】 'VIP'
只有他才会几乎出现在她的每一次任务之中,也只有他每次都会插手她的事情。
顾新凉手间的力道大的吓人,不期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她黛眉蹙起,怒视向他。
“苏子逍,他是你邀月宫的目标吗?你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出现在他身边?”
“……”
“好吧;你不会说!”说罢,顾新凉渐松了对她的桎梏,放开了她。
不期得了空,正要再跳下去之时,却闻他又开口道:“我拦不住你,可是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参与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她回眸饶有兴趣地看向他茆。
“你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吗?”
不期咬住唇瓣缓缓点头。
“如果你执意而行,我帮你。”
……
半个时辰过去,不期躺在曦隐湖旁的草坪之上等着顾新凉。她没有想到,顾新凉那人会说出要帮她的话。而她竟也答应了。
“本王和你之间,不过发生一次而已。你就喜欢上本王了?蚊”
百里君绝的那句话一直纷乱在耳际。
感情的世界里,是不是谁先爱上,谁就注定是卑微的那个?
不期静静躺在松软的草地之上,她的整个心都是空的,空的缩痛着,那痛感侵袭她整个身体。
她第一次知道,心痛的感觉,就是你看天上的明月,它是无光的;你闻身边的花香,它是无味的。无论你怎样抑制心中的悲恸,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下流。
那漫天散布的星子,都好似零落的泪水。
那模糊的视线中蓦地跳出了一道湛蓝,好似夜蓦地亮了起来。
顾新凉在她身侧也一并坐了下来,但见她阖着眼整个人缩成一团,似是极冷,他心上没由来的一疼。
不期坐起身来,仓皇地拭了眼角的泪痕。
顾新凉一面握过她的手将一张叠好的字条交到她手上,一面说道:“这是你要的苏府宾客的名单。”
看着那字条的时候,不期有些恍神,他真的为她取来了。
“这名单上的人多为朝中结党营私的贪官污吏,我不懂,你要这些人的名单做什么?”
不期没有答她,她一开口便是沙哑的声音,蓦地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新凉挠了挠头,笑道:“就是莫名其妙地笃定,莫名其妙地深信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事不是坏事,所以我愿意帮你,所以我不后悔。”
他的一双眸子,灿烂得可比天上的星子,那样清澈见底。
与他接触了一段时间,不期渐渐发现,眼前的这个人,纯净的时候如同白纸,无知的时候如同幼童,但他的心境却特别澄明。他一旦相信了一个人,一件事,他就会相信到底。
她是有多庆幸,但因为他这抹湛蓝,她的生命出现过色彩。
蓦地她眼底又浮上一层水色。
顾新凉有些无措,吞吐了半晌,他举起了双手,发誓道:“从今以后,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
不期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月眸重拾起笑意,笑道:“你要进邀月宫吗?可是我们邀月宫可是不收男子哟!”
顾新凉顿觉自己哪里说错了,也一并跟着傻笑起来。
曦隐湖边,风静下来聆听这二人宛若风铃一般的笑声。
于另一人的耳里,却是刺耳至极。
“爷,外面风大,您的伤还未痊愈,我们且到马车内等吧!”
借着浅淡的月光,百里君绝遥遥看见不期眸中的笑意。
“十七,你可见过她那样笑过?”百里君绝宛若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黯下,他厉声道,那声音宛若冬日里的凛冽的寒风。静湖,寂月,流萤,灯火。
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淡成了她二人的背景,那月光下欢笑的一男一女好似一对璧人,好一副静谧的画面。
十七抬眸看了看百里君绝一脸冷然,答道:“十七没有见过。”
百里君绝冷笑一声,他几时见她这般卸下所有戒备地笑过。
他曾以为她是不会笑,如今看来,原是她的笑是要分对象的来的,对他,便是吝啬。
但见那月光下挨着坐下的两人笑着起身,那亲昵的样子生生地碍他的眼。
百里君绝拂袖转身上了马车。
“姓顾的,你莫忘了,三日后我们在这里见!”
顾新凉笑着颔首与她作别,两人相向而行。
和这个大孩子一般的人在一起久了,她所有的烦恼、苦痛也都暂且放下了。
就在不期笑着回眸之时,正迎上十七一张冰冷的脸,她唇边的笑霎时消散,换作眉间浓浓笼罩的愁绪。
顾新凉回首看她,却见她立在那里不动了,再向她前方看去时,那一袭黑衣隐于夜色之中,隐约只能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其月!怎么了?”顾新凉扬声向她这边扬声道。
十七唇角噙起一丝嘲弄,他看向不期的满目惊色,厉声道:“陛下,爷在马车内等你。”
不期死死地咬住唇瓣,撕破了血肉她仍不知痛,一股甜醒在舌尖漫延开来。
原来百里君绝一早就知道她是尧其月了,而且她的行踪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期侧首,向身后的那抹湛蓝喊道:“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