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 作者:不晞(红袖vip2012-07-17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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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便闻福宝过来传话,要她速速梳洗打扮,说是陛下要她回苏府归省,如此殊荣,岂是每个妃子能有的?
“可是,离儿不懂,皇上为何不先派人通报爹爹,好让他早有准备接驾呢?”
不期浅笑,她自然有她的目的,她抚上苏离的脸颊,如同珍爱的瓷器一般,宠溺道:“出宫一事不宜声张。若是宫中其他妃子得知朕为你出宫一事,岂不闹到你那莫离宫去?”
这话让苏离心中暖意盈溢,正要答话,却闻马车外传来冷冽的声音:“皇上,苏府到了!”
马车似是摇摇晃晃行了许久,这才停了下来。
不期先行下了马车,随后细心地扶苏离下车。
在这苏府大门前站住脚,明晃的阳光刺眼,那苏府的牌匾高高挂起,府内明瓦玉砖,高阁耸起,华丽中隐隐透着霸气。
一见来者是苏离不期二人,家丁行了礼忙进去通报。
少顷,从那漆红大门中显出一道嫣红。
“哥哥!”苏离面上幸福洋溢,扬声唤道。
来者一袭嫣红锦袍,手执玉箫,俯身一礼道:“子逍见过陛下!”
那人正是苏尧棠嫡子苏子逍。
这个人,与百里君绝一样,见了不期他是不跪的。
一双桃花眼下似有颠倒众生的笑意,不期不禁赞叹,世间男子竟有如此容貌,连身为女子的她也汗颜。
他这苏式兄妹的样貌均是出挑的。后宫之中难有几人敌过苏离的姿色,怕是这天下间亦是难有人塞得过苏子逍的俊美。
不期盈盈一笑道:“都是自家人,子逍不必多礼。”
闻他开口,苏子逍旋将眸光移到她身上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玉箫轻敲掌心,心中掂量,百里不期,你当真是男生女相吗?苏子逍玩味一笑,打敞双臂,将不期紧紧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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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是怕你着凉
人被一下子被他紧紧环住,不期一怔,苏子逍这一举,似有意,似无意。
苏子逍将她放开,拍了拍她的肩膀,爽朗地笑道:“陛下说的是,都是自家人!”
不知为何,那苏子逍的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一般,令她生厌。
不期与他眸光对峙少顷,但闻那人转目开了口:“陛下即是初来苏府,不如叫离儿带陛下四处走走!”
许是苏离有意为之,整个下午她二人都在这苏府里兜转。
苏府极大,晚饭过后,不期疲倦至极,慵懒地卧在榻上不愿动弹。
“离儿,你在哪儿做什么呢?”
自晚宴后,苏离被苏夫人唤到房内,回来后她就一直躲在屏风后面。
经不期一问,苏离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她美眸一弯,撒娇道:“陛下,你再等一下啊!”
红烛又燃尽半截,苏离骤然从屏风后跳出来,丝质软袍半褪,香肩、锁骨并露,隐约可见嫣红的肚兜,她寄不期勾魂一眼,妩媚道:“陛下看,离儿这样美吗?”
此言一出,不期险些从榻上跌坐下来。
这话怎么似曾听过?她想起来了,那日萧弄晴夜探昭阳殿也是说了相似这么一句。
本以为她去苏夫人那儿是说了些体己话,如今看来怕是学了什么驭夫之法。
她苏离长得是好看没错了,但却脑子里什么也不装。
不期鞋也来不及穿上,赤脚跑到苏离身前,为她盖上层层衣袍。
她一面为苏离盖上,苏离一面扯下,佳人微恼:“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呀?”
不期一愣,又用衣服将她裹好,答道:“朕是怕你着凉。”
“皇上,你难道不喜欢离儿,不想要离儿吗?”
不期抬头,正迎上苏离一双美眸,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不是朕不想,而是……”
“而是什么?”苏离微愠追问道。
“朕给离儿的洞房花烛夜,不该如此简单。”
苏离正思忖着不期话里的意思,人已被不期拉上了塌。
“现在呢,朕要和爱妃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苏离来了兴致,羽睫轻眨,恍若翩然起舞的蝶。
“嗯……朕和你两人猜拳,输了的人就脱一件衣服,赢了的人呢,就穿上一件衣服。”
“啊?!”
“怎么了?”不期暗惊,难道这苏离的脑子一下子灵光起来了,看穿她的诡计了?
“陛下,离儿脱两件行不行?”
不期忍俊不禁,险些笑出了口,她挑挑黛眉,邪笑道:“爱妃所言,正和朕意。”
几番回合之后,那苏离身上便只剩下一件亵衣了。
石头对剪刀。
“离儿又输了。”苏离正笑吟吟地去解衣服上的带子,却闻鼻尖一缕幽香传来,再没了意识。
055 苏子逍妖孽
看着苏离安慰的睡颜,不期不禁笑绽,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赢了的人就穿一件,那不是永远都有一个人穿着,一个人luo着吗?这种小计也只有苏离会中。
她百里不期怎么能输,若她脱了衣裳,不就被人发现自己是女扮男装的事了吗?
不期将苏离的身子放平,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随行的时候,不期只带了男装来,眼下要出去,只得换上苏离的衣服。她天玩,临走之前还不忘掐一下苏离的脸颊,巧笑道:“小皇妃,晚安喽!”
一出轩室,夜风抱得满怀,不期正将门扉轻轻掩上,身后忽地响起邪魅的声音:“陛下换了女装,子逍就不知该怎么称呼了?”
不期月眸圆睁,掩门的动作一顿,忙用衣袖掩住了脸。
晦暗的夜里,但闻一声轻笑:“陛下就不必遮掩了,你是女儿身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她将门掩上,转身向那抹嫣红问道:“所以呢,苏公子,你想怎么样?”
真不知这苏子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将她带到这烟雨楼来。
烟雨楼,本是男子们取乐之地,他苏子却逍带了一个女人来,他钳着她腰际,走过大厅之时显得格外瞩目。
“苏子逍,你刚给朕吃的是什么?”
苏子逍闻声垂眸淡笑:“我的陛下您放心,不过是些让人吃了失了气力的药,不伤身体的。子逍功夫浅薄,若是被您伤了怎么办?”
“喂!”不期气极,一拳敲去,却软软地落在他腹上。
苏子逍笑着擒住她的腕子:“小皇上,你可知道这一吼,整个烟雨楼的人都在看你!”
不期冷哼一声,将头别到一旁。
“瞧瞧,这模样,恼了可就不俏了哦!”
不期低声咒骂一句:“妖孽!苏子逍,你最好快点放朕回去,若是朕的人发现了朕不在,你苏府上下提头来见。”“哦?所有人都只知你宿在苏离房中,子逍倒是有这个兴致知道,皇上的好事,谁敢去打搅?”
“你!”
说话间,人已被他带进了厢房。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拍了拍她的头,妖冶一笑,道:“小皇上,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哟,等下回来,可有问你的呢!”
但见那抹嫣红消失在视野中,不期终松了口气。苏子逍这人,她从前从未接触过,也猜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角色。
眼下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若是传扬出去,整个大昭还不闹个天翻地覆?
至于这苏子逍要怎么处理,她先逃出去了再说。
“公子,您来了。”
“云裳,你这脸色……”
云裳一袭白衣,宛若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她苍白一笑:“多谢公子关心。”
“怎么那件事,新凉还没有处理好?”
056 逃离烟雨楼
“怎么,那件事,新凉还没有处理好?”苏子逍蓦然一问。
云裳颔首绽了笑颜,那笑多有无奈之意:“将军他……已经尽了力了。”
苏子逍正欲开口,却闻门外传来:“公子,那姑娘打晕了守门的侍卫,逃走了。”
所指“姑娘”是谁苏子逍心知肚明。逃走了?她果然不安分!
没想到出逃如此顺利,那守门的侍卫这么不堪一击,一个花瓶砸下去便昏厥了过去。
真不知那苏子逍喂她吃了什么药,她浑身无力,双脚如同踩在云雾里一般,意识也模糊起来。
不行!她要赶紧逃开烟雨楼。
不期狠下心来,照自己舌尖上一咬,甜醒霎时在口中漫延开来,整个人也稍稍清醒了些。
她用袖子遮住半张脸,左躲右藏,才出了烟雨楼。
她只顾径直疾走,匆忙之中似是撞到了什么人。
再抬头时,却见一双星眸熠熠生辉。
顾新凉!
不期一惊,眼见那双眸子中光影跳跃,她忙错开身子,转身要逃之时,却被人生生扯住了腕子。
“你是邀月宫其月?”
不期眸光冷下,顾新凉顿觉此举无礼,忙松了手。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为什么?若是教他发现尧其月便是那朝堂里的小皇帝,岂不又是天下大乱了?
不期不语,自顾自地又向前走了几步时,身前却又拦了道湛蓝。
“我不是,公子认错人了。”
那厮追问道:“不是?那你把手放下来我看看!”
不期抬袖又将脸掩得掩饰了些,她杏眼圆睁怒瞋顾新凉,这厮当真是要逼问到底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危急之时,忽闻顾新凉身后响起一声:“顾将军,你怎么也在这里?”
趁顾新凉回首之时,不期忙掩面溜开了。
“我……”顾新凉心系那刚碰见的女子,眸光寻着她消失的方向,嘴上却问着:“墨总管,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公子的宠妾逃走了,眼下是在……”墨总管话才说了一半,顾新凉便消失在一片苍茫的夜色之中。
烟雨楼附近随处可见举着灯笼追寻的苏府侍卫。
这一带的路,她并不识得,只能随着直觉穿梭在巷弄之中,哪里有声便向反方向跑。
片刻下来,亦是气喘吁吁。
但闻巷弄中,跫声渐行渐近,心也越发跟着慌了起来。
遥遥望去,身后便是那抹穷追不舍的湛蓝,何时他又寻了过来?两侧的路亦有火光靠近。
四面楚歌,此时此刻,她真恨自己再不能使出一分一毫的气力。
心如死灰之际,她眼前一黑,似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头,背后俯上一面温暖,一只大手紧紧环在她腰际。
筒子们猜,来的是谁呢?
057 本王的贱妾
不期乱使蛮力欲挣脱那人的囚禁,但闻耳际温醇响起:“这么晚了,陛下还不安分,居然跑到外面来?”
这声音是……百里君绝?他怎么会来?
“不想让人发现你的身份,你就安静一点!”
前一句还语带暧昧,后一句便有些微愠的意味了。
不期挣了几下,又只好乖乖倚在他肩头,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鼻尖是熟悉的味道,这样坚定的怀抱让她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顾将军,何事如此匆忙?”顾新凉追来了?
百里君绝顿感怀中女子微微一震,只手将她头上的披风盖得严些。
“辰王殿下,在下是在寻一个人。可见一个女子从此处过?”
百里君绝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月黑风高之时,怕是不会有女子只身走在这小巷之间吧?”
“这是?”顾新凉已对百里君绝怀中的女子有所怀疑了。
“本王的贱妾而已,素来见不得生人,便是她嚷着本王要来这里看热闹。”百里君绝淡淡地说道。
“看的差不多了吧?我们回府吧!”
不期自知,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忙连连颔首。
顾新凉收起满腹猜疑,抱拳一礼道:“新凉恭送王爷!”
“这一万两黄金还你。”
见顾新凉一进门便将他几日以来从不离身的包袱扔在桌子上,苏子逍抚笛的手一顿;问道:“怎么……云裳的事,你不准备解决了?”
顾新凉长长地舒了口气,多般无奈眸光沉下:“那卖主是皇上。”
皇上?百里不期吗?
苏子逍嘲弄一笑,走到桌前,轻轻抚过那个包袱,眸中光影跳跃:“我认识的顾新凉,在什么事情面前退缩过?”
“答应云裳的事,我必会做到。”
苏子逍扯扯嘴角,又道:“你不是说,自己一辈子都不回朝堂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顾新凉自嘲一笑,反诘道:“你不也是一样说过,永远都不会染指帝位的吗?”
苏子逍一阵轻笑,闻似轻松无意,却只有当局者明白当中的沉重心酸。
昔日的少年,两年未见,再见时已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