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 作者:不晞(红袖vip2012-07-17完结)-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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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心上一惊,一个不稳,她几近从书案上仰跌下来。本以为这下要摔个好歹,谁知那厮稳稳却接住了她。
半倚在他怀中,他特有的温热气息弥漫四处,令人无法自拔地醺然其中。
心莫名地怦然,不期别过头避开他戏谑的眸光,她心知自己又一次不争气地为他乱了心智。
她灵巧地从他怀中跳出,戒备地站到一旁,环顾四周,整个大殿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嘴上还不服输地倔强道:“不想就是不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绯红拂面,她姣好的玉颜愈加动人心弦。百里君绝薄唇一抿,唇边荡出玩味的笑意。
“本王的小期儿,不想要皇后妃子们服侍,可是嫌她们笨手笨脚地服侍的不够好?”
不及他说完,不期摇头,身子便不自觉地退后。
“不如皇叔亲自服侍陛下可好?”
不期暗自呼惨,在她大婚之日,难道这厮也不忘了要夜探昭阳殿,扰乱这宫闱?
他步步逼近,她生生后退,最终她一个踉跄,跌坐在龙床之上。
“我警告你哦,百里君绝你不要过来!”
他嘴角玩味之意愈渐浓烈,笑道:“那若是本王偏要过来呢?”
“你这么做,是!朕是皇上,你是朕的皇叔!”
“本王就是为皇上你侍寝。”
“你这么做,是断袖!朕是男的,你也是男的!”
“陛下是不是男的,本王要验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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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忽隐而忽晴
这晚某皇并没有被吃干抹净。
他对她没有索取之意,只是玩她上了瘾。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一夜相拥而眠。
这就是她的大婚之夜,没有招任何妃嫔侍寝,而这龙床上却躺着自家皇叔。
待到微暖的晨光斜进龙帷时,她早已错过了早朝。
平素他留宿昭阳殿,未及天亮便离去,这日已是日上三竿,他却仍然躺在她身侧。
昨晚他褪了外袍,她和衣而睡,身上还着着大喜的龙袍。
百里君绝散开她的发髻,她一头青丝铺散开来,被他霸道地枕在头下。
同衾共枕,隔着衣衫,传来他的温度。
他的呼吸安定、平稳,沉睡中的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
那张冰冷面具下的眼眸轻阖,羽睫落下浅浅的影。
她这一刻竟有一丝迷乱,好似他们是一对寻常夫妻。
他是夫,她是妻。
每天夜里,他们都相拥而眠,每天早晨,她都觉得最幸福的事,就是看见阳光和他都在身边。
如果她不是这矛盾的小皇上,他亦不是觊觎她皇位的王爷;
如果她不是他的侄儿,他不是她的叔叔;
如果……
一说如果,她淡淡地笑了,可心却疼了。
不期伸出手感受他面上的轮廓,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她比现在更渴望,想要看到他的容颜,那张放下所有戒备的脸。她抚上他的面具,指尖顿感冰凉,正要揭开面具之时,却被他生生攥住了腕子。
那力道大得吓人,似是要将她的腕子折断。
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眸骤然亮起,眸中阴鸷之意令人胆颤心惊。
百里君绝一把甩开了她的腕子,面上的厌恶令她措然。
她静静地躺在榻上,背对着他,闻他起身、穿衣,再到出了内殿,整颗心仅剩的暖意亦随他离去而蓦然散去。
她是那么恨,恨自己乱了心智。
百里不期,你清醒点!暧昧不清不是甜蜜。
他有很多女人,其中有你的母后;他对你恨之入骨,欲将你除之而后快,他杀了你的小三……
你不可以迷上他,不可以喜欢他,更不可以爱上他!
不可以。
“飞羽妹妹,你可听说,陛下今日罢了早朝?”
开口的正是娆妃礼部尚书之女秦晓晓,她身着一身淡粉色的宫装,愈显得清丽可人。
“秦姐姐,飞羽才听过。”礼飞羽淡淡一笑,一袭水绿,宛若空谷幽兰。
“那你可知,陛下昨儿歇在何处?”礼飞羽缓缓摇头:“自是不知。”
“也不知道哪位姐妹这么好福气,霸了这圣宠!”秦晓晓巧笑,此时却是妒上心头。
但闻身后骄声响起:“两位姐姐何苦再此猜疑?陛下昨儿歇在了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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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罢了这早朝
但见来者霓裳如雪、清淡出尘。祁雪姗姗来迟,一言既出,便语惊四座。
闻宫人通报才知,眼前的这位正是这宫城中最受宠的那位这儿。
羽妃、秦妃二人哑然,这位雪妃娘娘她们是早有耳闻的,传闻殇王薨逝之际,她一小小宫女爬上龙床、媚惑圣上,得了那拂雪宫主子的位子,又闻圣上曾为她怒斥朝廷忠臣户部尚书苏尧棠。
祁雪虽是较她二人早一步入宫,但地位却在她二人之下,她先是一礼,甜甜一笑道:“昨儿皇上索取无度,都是祁雪身子不好,早上身子不适,皇上紧张雪儿,便罢了早朝。”
与在场的羽妃、秦妃相比,祁雪的姿色实属平平,其眉宇间的傲慢之意却凌人之上。
秦晓晓妒意如火,她二人几时见过圣上,笑道:“雪妹妹还真是好福气呢!封后之夜,亦能让皇上宿在你拂雪宫。足见皇上对妹妹用情至深啊!”
那姝话带锋芒,言中之意,祁雪懂得,无疑是嗔怪她在封后之夜让皇上薄了皇后的面子,祁雪语结,又闻秦晓晓开口:“昨儿皇上宿在妹妹那里,可是妹妹这信步御花园,怎么不见陛下呀?”
秦晓晓心有不甘,正要辩驳,却见祁雪身后跟上一抹明黄。
锦绣龙袍,面绣五爪金龙。面前的嘴角噙着笑意的少年皇帝,正是自己的夫君。
昨日的封妃大殿上,并无机会一搏天子风采,今早才是与皇上的初见。
“臣妾礼飞羽见过皇上!”
“臣妾秦晓晓见过皇上!”
羽妃、秦妃二人忙欠身一礼。
不期走上前去,站到祁雪身侧,自然地环上祁雪腰际,笑道:“雪儿,身子才好些,怎么丢下朕走地这么快?”
“雪儿知错了。”
明媚的日光下,二人相视一笑,恍若一对璧人。
不期暗自庆幸,还好她及时赶到,不然祁雪难逃秦晓晓的逼问。她罢了早朝之事,后宫已然闹成这样,怕是那朝堂之上尤甚。
她浅笑地看向羽、秦二姝:“今儿的御花园里的百花还真是争奇斗妍啊。”
礼飞羽微微一震,“争奇斗妍”,那话有所指,说的便是她羽、秦二人。她抬头,迎上不期眸中玩味的笑意,一笑莞尔,默然不语。
这双清丽的眸子,让人一见如故,不期识得,这人正是那日宫宴站在礼太傅身侧的小厮。
不期想起宫宴当日,苏尧棠对礼太傅存心刁难,锋芒直指礼飞羽,而这姝却淡定地站在礼太傅身后,眼观烽火。这女子果然有几分意思。
不期笑吟吟地看向她礼飞羽,嘴角笑意暧昧不明:“爱妃,好久不见啊,今日也是来这御花园赏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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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欢爱到天明
早上她还想着要怎么和这些大臣们交待的时候,这不,晚上他们就主动登上门来。
满满一御书房的王公大臣,为首的却是她的皇叔。
百里君绝,百里君野,君若水,苏尧棠。
一群糟老头,就在不期眼前站着,一言不发,看得她眼花缭乱。
不期顿觉口渴难耐,端了茶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敢问陛下,因何事罢了早朝?”
百里君绝此言一出,不期将还未咽下的水全都喷了出来,杏眼圆睁直直地看向那厮。
哎!百里君绝,因何事罢了早朝,你不心知肚明吗?还敢跑到这里倒打她一耙?
承着不期灼热的目光,百里君绝淡定自如地等着她的答案。
百里君野不经不期赐座,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无耐地说道:“还问他作甚?整个宫城都传遍了,他昨儿留宿拂雪宫,怕是一直欢爱到天明才歇下吧!”
百里君野,她的这位十四叔,自上次围场伤她的事之后,她本以为那厮嚣张的气焰会消散一些,谁知令他得了把柄,反倒猖狂了起来。
“君野,不得对陛下无礼!”百里君绝银质面具沉下,厉声道。他坦然迎向她的一双眸子,抱拳一礼,郑重言辞道:“请陛下回答臣的问题!”
呀!他百里君野不都说了么,还要她再重复一遍?这皇叔当真是玩她玩上了瘾。
“我看圣上就是被妖孽给迷惑了!”平日不屑与百里君绝为伍的苏尧棠也一并逼问起来。他苏尧棠嚣张之气不输百里君野,心中的话向来是不吐不快。
百里君绝二人因何而来,不期明白,但是难道这苏尧棠、君若水也是一并来看她的笑话吗?还是来质问她为何昨夜没有宠幸他们的女儿?
不期明媚一笑,起身走到苏尧棠身侧,道:“苏爱卿,什么时候也对朕的床帷之事这么感兴趣了?”
苏尧棠忙噤了声,却闻一向寡言的君若水说道:“陛下,先皇在世时,亦是对先皇后极为宠爱,但却从未误过一次早朝。”
不期暗骂,丫的百里君绝,存心陷她于不利之地。
她笑着走到百里君绝身前,用足了力道狠狠地踩在他的锦靴之上,她心中大快,地问道:“兹事体大,事关龙嗣,十三叔,您说是不是?”
他脚上的痛,不期可想而知,谁知那厮面不改色,嘴角笑意浅浅,如若和煦春风。
“诸位爱卿所言,朕已了然,且莫多说。如十四叔所言,昨儿朕索取无度,这就回去歇着了!”
她逐客令一下,众人皆是木然,唯百里君绝笑得愈加粲然。
“各位爱卿还要在这儿吗?不如朕叫福宝为你们备上夜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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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再对她负责
女扮男装的皇帝真是伤不起啊!想要出来散心还得等到夜深人静之时。
“客官,我们这里已经打烊了!”见来者正是不期,店小二忙迎上去。
不期此次出来换上女装,一身月白,宛若月华,她浅笑着地指向坐在酒楼大厅里的一抹湛蓝:“哎!那儿不是还有一位你家客官没走吗?”
小二向角落里看了看,无奈道:“你说他呀,三天了,他每晚都在这里喝到天亮才回去。”
她月眸弯弯,盈满明媚笑意:“那本姑娘也不走了!”
顾新凉,可找到你了!
不期不顾小二拦阻,难掩欣然之意,步履轻盈,向那桌走去。
空酒坛铺陈慢慢一桌子,顾新凉半倚在桌子上,拥着酒坛喝酒。
但闻身后跫音响起,顾新凉眸光中多了一双素缎锦靴,由上而上看去,白色面纱下的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只一眼便永生难忘。
伊人白衣胜雪,长发如云,腰际楚楚。
是她?
“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顾新凉笑涡浅浅,话中却带着一丝不耐之意。
她一笑盈盈:“路过这里,向你讨碗酒喝。”
“这位姑娘,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不期想了想,与他对视,那眸光笃定认真,反诘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对我负责过的。”
顾新凉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扯扯嘴角,忙取来酒杯为她斟满了一杯酒。
不期接过酒杯,转过身将面纱摘下,背对着他将这杯酒仰首饮尽,她喝完后,忙将面纱戴上。
这酒辣极,她只喝了一杯,便觉面上飞红,那厮已喝了这一桌子的,却扔面不改色,实在令人佩服。
“怎么,今晚,你还想我对你负责吗?”
她佯作无辜,楚楚可怜地摇摇头。
“你今晚的任务是什么?”他续问道。
“嗯?”不期一愣。
“邀月宫的人一出现,不就是要死人了么?”
他居然知道自己是邀月的人了!不期暗自一惊,调笑道:“怎么,你想死?”
顾新凉语塞,到嘴边的话便换作明朗一笑。
自打不期坐在他身侧,她就一直注意着这木桌上之上的包袱。
偌大的包袱与极小的桌子格外鲜明对比。
顺着她的眸光,他亦将那包袱看在眼里,语气波澜不惊,问道:“邀月宫不动声色地能在暗中调查别人吗?”
“只要金主给足了钱,邀月宫什么都干,也什么都敢干!”
“新凉想请姑娘为在下查一个人。”
“什么人?”
“就在前几天,烟雨楼花魁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