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之采心 作者:梁络(晋江2015-02-28完结)-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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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哥您别见怪,我这孩子就是爱洁些。不过这不正好说明我做的东西都干净不是。”鲁新朝柔柔递去宠溺的一笑,得到一个灿烂的笑,心里更是乐的欢。
“哈哈,不生气,不生气。要是个泥猴子,我还不乐意去碰呢!”
人来人往的市集,总有那么几个人舍得花两个铜板去哄孩子,更有一下,买一五十串的,总是有许多人爱贪点小便宜。
“阿新,采儿,你们这是?”忙碌中的采儿与鲁新咋一听这声音,倒是吃了一惊。一身深蓝缎子长衫的王贵,不悦地看着忙碌中的两人,尤其是当采儿对客人展颜相笑时,更是不满。
“哥。”就在一个镇上,要遇见,本就是很简单的事。采儿微微一顿,珉了下唇,便恢复如常地继续忙活:“哥,你要吃什么,自己拿。等歇了,我去店里找您。”
王贵本是听邻铺的人说,市集里有好吃食,好奇之下才过来的,却不想竟是自己的妹妹和妹夫。王贵脸色青红交加,看向鲁新的神色更是不善。
“哥,这是采儿想出的吃食,您尝尝。”鲁新知道采儿心里定是难过的,可王贵此刻不善的眼神,他也没忽视:“哥,等忙完了,我和采儿去您店里找您。”
王贵拿着一把的串子,是吃也不是,扔也不是。他自认念过几年书,也是个爱脸面的。要他当众斥责采儿,他觉得忧伤体面。
“诶,我说前面那个,买了就走人,别挡道啊!”后面一人见王贵直挺挺地杵在哪,忍不住说道。
王贵往后一瞧,却见身后一圈被围得满满。又看忙活地早已将自己丢在一边的两口子。更是气愤难当,一甩袖子。就走了。
采儿低着头,暗红的卤水中,倒映出她伤神的眼,恍惚间,又像是错觉,在抬头间,消逝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盛景
“让一让,让一让。”
“做什么,不知道先来后到啊?”
“哇!娘!”
“我的孩子!”一群人蛮横的挤散人群,将一个结实的半圆,硬是切成两半。中间的人不免遭殃,像是被排挤的瓜子,被挤压,甚至飞走。
“闭嘴!”领头人转过身,朝着人群一声大喊,手中的刀随着身子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不善的幅度。
。。。。。
这一招还真起了作用,甚至那年轻的夫人捂住哭闹的孩子,仓皇离去。
“这位是刀哥吧。小弟鲁新,做点小买卖糊口。不知哪里得罪您?”鲁新经常在镇上做工,对这个镇上有名的混混自是认识。因拿着刀,所以认识的人都称他为刀哥。倒是有两下子,若是单挑,鲁新自是不怕,之前和他也没什么交集。且,因着有钱大哥在,他那位在衙门里当差的表弟应该事先和这些人打过招呼,不该来找自己麻烦才是。所以鲁新才放心地带采儿他们出来。况且,要找茬,第一天就该来了,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管你鲁新,还是鲁旧。这条街捞子做主。你说你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是明摆着瞧不起我和我这帮兄弟还是怎么着?”领头人身上歪歪扭扭地套了件衣服,坐在旁边的一个菜架上,伸出刀尖,对着鲁新。那几乎靠近鼻尖的距离,看的采儿等人心惊胆战。
鲁新别开脸,见采儿担心,笑着摇了摇头。
“刀哥的名声在镇上如此响亮,哪怕是三岁儿童皆知,我又怎会不知。”言语间不乏贬义,可惜此人盲目自信,又不是几个字。生生将这话听成了夸赞,竟还一脸自得。鲁新确实瞧不起此人,不务正业,欺善怕恶,不过也只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请哥几个喝点小酒。”破财消灾,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就这几个铜板,就想打发我们,你当我们是要饭的啊!”那人用刀拍开鲁新的手,铜板洒落一地,锋利的刀刮过鲁新的手背,顿时划出一道血痕。
“阿新!”
“二哥!”
“爹爹!”玉娇瞪着那伙人,恨不得一把拖出他们的灵魂,痛扁一顿,再丢到地府去享受十八层地狱的层层洗礼。魂荡,才第二次出工,就给姐来捣乱,这像话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们不就是要钱吗?给你们就是了,怎么还伤人哪!”小芝含着泪,朝那些人吼道。
“小芝!”鲁新生怕她惹恼这伙人,要是他一人,倒是不怕,只对方有七八个汉子,要是让他们伤了采儿她们就不好了。
采儿用擦汗的帕子给鲁新简单地包扎了下,紧绷着脸,瞪着那伤口,眼神更加深沉。
“是,我们是要钱。不过~~”那人不屑的瞥了眼装铜板的木罐,就那几个铜板给哥几个塞牙缝还不够。”
“刀哥,我们小老百姓的挣点银子不易,您直说,到底想干嘛?”鲁新不爱和人拐弯抹角地说话,且他们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只怕不是要钱这么简单。鲁新有些后悔让王贵回去。不然现在也有个帮手。一旁的人很多都已经跑走,剩下的人多也是看热闹,顶多窃窃私语地说两句什么“这刀疤,又来祸害人。”“这种人就该做穿牢底。”“他姐姐是县太爷受宠的五姨太,不然就他那蠢样,谁怕啊!”众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敢出来帮忙的。
“爽快!”刀哥从架子上蹦下,身后的架子经不住重力,瞬间塌下。卖菜的老人敢怒不敢言地躲在人群里,兀自叹气。听话里的意思,竟不是第一次了。
“我就爱和爽快的人说话,咱们都是聪明人,干的那都是聪明事,对吧!爷今天,也不要别的,就要你这做鲁味的方子,怎么样?给是不给?”
“不给能怎样?”真是可笑,感情打的是这主意。看来对方来头不小,不然能请得起刀疤。自己不过是做点小生意,怎么就招人眼了呢?鲁新心里苦笑。
“不给!”刀哥不可置信地看着鲁新:“你当爷这把刀是摆设的吗?哈!小心捞子砍了你,都没人敢说一句。”
“呲!”
“谁在笑,笑什么?”刀哥环顾一周,最后看向始终低着头的采儿:“你,就是你,抬起头,你笑什么哈!”
“笑你傻呗!”采儿与玉娇同时说道。从他说出要方子的话,采儿就知道定是有人眼红,让他们来做这事的,虽不知是谁。可采儿骨子里有股倔劲,这种性格很少发作,甚至在于鲁新的相处中,因着他事事宠着自己,柔化了心中隐藏的刺头。可这并不代表刺头就消失了。一旦有人碰到她的底线,那刺头又会冒出。
“刀疤是吧!”采儿刚听到有人这么叫他,想必是他的另一个称呼。
“嗯。”刀疤本以为不过是一介村妇,再加上采儿包的严实,又一直低着头,就没怎么去关注。却没想到她长的如此清秀,那双眼睛自采儿抬头就不曾移开过视线。鲁新看着刀疤痴迷的下流视线,眯起眼,握紧拳头,就准备挥出去。采儿握住他的手,拍了几下,感觉到他松开些,才打算放开,却被鲁新反手握住。两人相视一笑,先前的害怕反而消失无踪。
“你娘刚做好饭,你正准备开口吃,突然有人出现,让你放下筷子,说这些饭菜是他的。你答应吗?”
“答应。”
“。。。。。。”
“我娘做菜连猪都不吃。”
“。。。。。。”
“小娘子,你想说什么?”
“我夫君姓鲁。”采儿不悦地看着刀疤,强调道。
“明天就姓道了。”
“哈哈,刀嫂。”
“嫂子。”一旁的小混混跟着起哄。气得鲁新抡起拳头就要揍过去。
“阿新!”采儿抱住赤红着眼的鲁新,冷冷地看着这群混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脑子装得都是浆糊,才会像野狗一样替人跑腿。不对,说你们是狗,还玷污了它们的名声。人家最起码忠诚,你们只怕连‘忠’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就只会抱着那些人的腿,求两口饭吃。真是活着玷污祖宗的姓,死了还脏了地府的空气。你当衙门是你开的吗?想杀人就杀人,哪怕是当今圣上杀人还得有个由头,你比圣上还了不得不曾。真心是脑子长歪的家伙。”
“。。。。。。”这次就连鲁新和玉娇一行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采儿。我的娘也,您真是骂人不带脏字的!
“臭娘们,你找死!”刀疤很生气,从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更别说是一个女人。
“嘶~~放,放手。”鲁新捏住刀疤的虎头,高高举起的刀瞬间落在地上。
“都给我上,要等捞子手废了不成?”刀疤扭曲着脸,叫嚷道。
“是是。”
鲁新手又是一捏,杀猪般的喊叫响彻整个集市。有看热闹且胆大的人掏了掏耳朵,抱怨道:“这难听。”
“谁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废了他的手。”
“你,你敢。我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你要说敢伤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已经伤了嘛?蠢货。鲁新忍不住在内心骂道。不过,事情好像真的闹大了,这下怎么收场。
鲁新朝四周看了下,却见小芝早已抱着柔柔偷跑出人群。想到柔柔口中的那位姐姐,鲁新莫名地松了口气。他看向采儿,只见她还是一脸淡笑,哪怕是这样一种氛围下,她居然也是笑望着自己,仿佛她还是那个娴静的女子。
刚刚那一番话,是自己的错觉。鲁新觉得,或许自己还不够了解自己的媳妇儿。回去后,自己要多多挖掘才是。那叫什么!啊!任重而道远是吧!
“媳妇儿,你相公好像惹麻烦了。”
“他们本就是来找麻烦的,怎么能说是相公你惹麻烦呢?”采儿不赞同地晲了他一眼,转身去拾起滚到一边的盖子,拂去灰尘,靠在木桶边上。
“呵呵。那媳妇儿,我打咯。”他家的媳妇儿就是不一样,鲁新美滋滋地看着采儿,一旁有人想偷袭,被鲁新一踹,砸向先前被蹦跶塌了的菜架上。菜架的主人激动地握拳,摔得好!
其实采儿也是看见柔柔突然挣脱自己去找小芝,随后两人又偷跑。她才想到那位看不见的人。刚说那番话也是在转移他们的注意,当然不乏发泄之欲。
“打吧。”随口丢过去两个字,采儿也不回头,背对着他们就开始叫卖,毕竟生意还得做,能卖多少是多少不是。众人看着这两口子皆傻了眼。
还真有那性子古怪的人,竟真买了,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买东西的行列,生意竟比先前更火。
怎么形容呢?玉皇大帝(咱是中国人,就不用上帝了。)在这个集市里画了个圈,圈里有一勇夫单挑八名汉子。圈外有一美貌妇人卖串子,更有不少大老爷们吃着串子喝着酒,喊加油。此番盛景,千年难遇啊!
作者有话要说:
☆、混战
“小哥,小心左边。”
“刀疤,你倒是爬起来啊!一直躺着算怎么回事?”
“嘿,这一脚踢得好!没废了吧!”
“哎哟,小娘子,你相公挨棍了!”
。。。。。。
两匹马车可共行的石子路上,一队人马正朝着此刻喧嚣的场所逼近。不少人嘴里骂骂咧咧地。可见这一趟众人来的并不情愿。
“娘的,那刀疤又惹到什么人了?每次惹火都要咱们给他擦屁股。什么玩意儿!”队伍中央,一位年纪稍长的铺头跟着队伍小步跑着,嘴里一溜弯的不满。
“谁叫他命好,有个会哄人的姐,偏他家就这么个儿子,能不宝贝吗?听报信的筒子说,被打的挺惨的。”一旁的较年轻些的人说道。
“该,这祸害就该被打死。平日里就知道欺负老百姓。狗娘养的,不就是为县太爷生了个儿子吗?得意个什么劲啊!整天把自己当县太爷的正经舅子当。县太爷也是个糊涂。。。。。。”
“哪来那么多话,要废话会被窝跟自己娘们絮叨去。”领头的人回头瞪了两人一眼,算是停止这一方言行。那抱怨的人这才想到自己言辞过了,这要是被县太爷知道了,自己这口饭可就别想要了。
圈子里的场面依旧火热,鲁新身子一向健壮,又因和钱同跃学过几招,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倒是勉强可以。只是寡不敌众,渐渐地,他也开始应付不过来了。
鲁新一拳揍趴下一个人,感觉脚有些发软。硬撑着拿起棍子嘶吼着甩了一圈,愣是将逼近的三人吓得退后几步。
“小心后面。”人群中传来一声叫喊。还不及鲁新反应,就听到‘哐’的一声,像是一个休止符,市集里泯灭了所有的声音。
采儿拿着盖子,身前是倒在地上的男人,再前面是回过神的鲁新。他身上的灰色布衣早已被撕烂,那是采儿去年做给鲁新的。他的嘴角有一道血痕,想必是不小心被蹭到的。还有那被里衣遮住的身躯,只怕也有不少淤青。
“让开,让开,衙门办差。都别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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