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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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只要不是拿了这金子逃跑,便随你。”
“夫人,账本。”宝庆拱手作揖,把账本呈上。
“咱们账上能动用的金子有多少?”奉珠看向宝庆,见他热的厉害,便道:“你进来便是,这凉轩里也没有外人,凉爽凉爽,省得你中暑晕厥。”
“谢夫人。奴不碍事,就在这处回禀吧。”宝庆嘀咕,为小命着想,哪里敢去。
用袖子擦了擦汗,便道:“夫人,咱们府里账上能动的金子有一千六百五十一金,府外商铺还能周转一些出来,依着奴的粗略估计,大曰在一千金左右。”
元娘张了张嘴,看了看宝庆,又看了看奉珠,便哎呦一声道:“珠娘,看不出来啊,你家夫君这般豪富。”
奉珠也是与有荣焉,很是高兴,便道:“这般可够用了?”
元娘的愁绪一下便没有了,便笑道:“不用那么多,我只要一百金就够了。原来竟是我小看了你这夫家啊。”
“宝庆,你去准备一百金拿来。”奉珠吩咐道。
“是的,奴这就去。”
几案上彩棋剥了一盘枇杷果,切了一盘水蜜桃,奉珠吃了一口便道:“元娘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又扯上遗珠了。”
元娘便把昨夜之事和奉珠说了一番,并咬牙切齿道:“我饶不了她。”
“她一下子敲诈你这么多金子作甚?据我所知,韩王是有封邑的,足够他们夫妻挥霍了的。这般,又是为甚。”奉珠道。
“我和你大哥昨夜也想到了,据你大哥说,韩王因为封邑上府兵过量一事,一直被圣上所厌弃,又被御史台的人参奏,说他疑似谋反,他这些日子到处给人送礼,疏松,只怕就快要把家底折腾光了。”元娘解气道。
“她这是没事找事。就不知她要这些金子是自己花用,还是用在韩王身上了。”奉珠同样生气这女人的不消停,便道:“得想个法子彻底封了她的嘴才行。不然,她能敲诈你们一次,就能敲诈你们第二次。尤其大哥又在御史台任职,身上更是不能有一丝污点的。”
“昨晚上,我气恨了,便和你大哥道,干脆杀了她算了。你猜你大哥怎么说。”元娘又恼又笑道。
“怎么说的?”奉珠好奇道。
“他说,杀人偿命,纵然我是他妻子,若然我犯了法,他也一样参奏我。你说怎么会有他这样顽固不化的,一点也听不出我话里的气愤。”元娘边说边笑道。“我当时真被他气死了,可我现在跟你说起来,又觉得好笑。我们俩看来要一直牛头不对马嘴下去了。”
吃用了一些冰镇果品,奉珠用帕子擦擦嘴便笑道:“我瞧着不是,我瞧着元娘你红鸾星动,大哥紫气东来,都是好兆头呢。”
“啧,你这嘴可真如大家说的就是甜,说,是不是拿这些好话哄你夫君了,我冷眼瞧着这府里的从管家到奴婢都对你毕恭毕敬的,可是因为你哄住了他们男主子的缘故。”元娘挺起上身要去挠奉珠痒痒肉。
奉珠闪身躲了,忙指着元娘的肚子道:“悠着些,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两个这才安稳了一会儿,奉珠甜滋滋笑道:“一呢,便是那位大管家的功劳,二呢,定是九郎走时有交待,三呢,便是我自己的威慑力了。”
奉珠得意道。
元娘不喜吃几案上的甜食,专捡了酸梅等果脯吃,瞧着奉珠那一副掉到福窝窝的样子便佯作不爽道:“你就是一享福的命格,在娘家时有大家时时刻刻为你操心,这嫁了人又有郎君为你谋划铺路,啧啧,天生富贵命,我可是羡慕死了。你快别弄这幅样子给我看,说不得哪天我看多了,就按倒揍你一顿去。”
奉珠得意洋洋,偏要笑出一朵花来让元娘羡慕嫉妒去。
两人正在玩闹,绿琴便回来了,见着奉珠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不过这回却没哭,而是坚定道:“娘子,都准备好了,定然抓这对奸夫淫妇一对现行。”
第127章 我在牡丹园等你
更新时间:2013…1…11 18:46:50 本章字数:3897
元娘在这儿听着,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玩的事情。
待问清楚了前因后果,便更是要给这叫小三的男仆一个教训。
郝叔只绿琴一个闺女,平时也是如珠如宝的疼爱着的,哪里能让绿琴受了委屈去,自然是想着法子要把这奸夫淫妇搅弄出来,教训一顿才可。
便趁着小三出去采买之时,细细翻弄了他的睡房。这偷情的人,浪荡时总要流下点什么留作想头。
往来之时,总要有点只言片语,这便如杀人犯案,无论你计划多么周密,只要是犯了罪,总能留下点蛛丝马迹,便是那死人,也是查找罪犯最直接的证据,也就是死人会说话。
郝叔这老总管不是白当的,进了小三的卧房,他谁都不允许进,就他自己进去翻找。
那枕头底下,枕头瓤子里,床席之下,便是小三的鞋窝窝里都给翻弄了。
一翻找之下,便在枕头瓤子里找着一件桃红色绣着花鸟的凉薄小衣,郝叔冷笑一声,有了这件就足够了。
当下便让人把小三拿下,郝叔也不打他一个皮开肉绽,也不夹他手指,只一样,削了尖竹签往他指甲盖里头楔,任你如何维护那个淫妇,不说,有骨气,那就继续楔。
绿琴躲在屋里头看她爹施刑,见着那长长的竹签被砸进他的指甲盖里,她也禁不住瑟缩了手指。
见他初时那样义正言辞护着他喜爱的人,绿琴伤心之余,还挺佩服他的,觉着这个男人虽然利用了自己,可他至少还有真情。
待郝叔要把第二根竹签楔进小三指甲盖里头时,这小三却眼泪鼻涕一把,跪地求饶,把什么都说了。
绿琴万万没想到淫妇竟然是她!
听他说,他一开始只是因为奉命脱了她的裤子,打她板子时,看了她的身子,觉得她可怜,就给她送了些药过去,两人说了些话,他更觉得她可怜,见府里没人肯照顾她,都是一些落井下石的,便又给她送过几次吃食,谁知这一来二去的,便在一天晚上成了那事。
他说他后悔不跌,朝着屋里的绿琴叫着喊着求原谅,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当郝叔拿了卖身契给他时,他又犹豫不决,不愿意签,绿琴也就对他死了心。她家世代都是房府的家奴,纵然主子恩赦为他们脱籍,郝叔也是不走的,别说郝叔不走,便是绿琴也不走的,这里就是他们的家,还能去哪里。
绿琴也就对他绝了心思,让他想法子把那淫妇勾来,若是不把两人弄到一起打一顿,不但绿琴心里难受,便是郝叔心里也觉得憋屈。
郝叔是最恨这等左右都想好的人,既不想娶绿琴入贱籍,又还想从这府里头得好处,他两头都想搂在怀里占全了,哼,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这么好的事。
晋阳郡公府,花厅里,坐床上,奉珠和元娘一边对弈一边等着绿琴来禀报今晚上进展的事情。
“对这个小三我有点印象,模样长得倒还周正。”元娘落下一枚黑子道。
“模样倒是和绿琴挺配的,谁知他心里竟是那样龌龊呢。”奉珠落下一枚白子道。
“贪心不足。”两人异口同声道。
不禁相视一笑。
元娘呆不住,眼见着一局棋要输了,便耍赖打乱了棋子,拍着自己肚子说饿了,要吃的。
奉珠不和这孕妇一般见识,又让锦画在小厨房里做了两碗莲子羹出来。
派了彩棋去打探消息,待吃完莲子羹,漱了口,彩棋也回来了。
“娘子,你猜那淫妇是谁?”彩棋又是愤恨又是激动道。
“是谁?难不成还是咱们府里的人?”奉珠道。
彩棋趴在奉珠耳边道出了人名。
“竟然是她?!”奉珠黛眉轻蹙道。
待彩棋又把这人告知了元娘,元娘禁不住眼睛一亮,道:“是她好啊,我正愁没地方下手呢,有了这贱婢在手,我还怕她作甚!”
“现在这对奸夫淫妇人呢?”元娘急忙从坐床上穿鞋下来道。
“郝叔正在打他们板子出气呢。”彩棋道。
“不行,我这就去,免得把人打死了。”元娘说罢便急匆匆往绿琴家里去。
“我和你一起去。”奉珠也忙穿了鞋,披上披风追上去道。
这一夜审问清楚了抓到的“淫妇”,这里头涉及到的事情还得让房公知道一些。
可并没有抓到遗珠的什么把柄,便知让郝叔把这事跟房公说了一遍。
房公听话,沉默半响,连叹了三次气,颓然的摆摆手道:“给她些教训也好,莫伤了她性命。”
“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都由着她自己作去吧。”房公说罢便让郝叔出去,由着他们弄,他不管。
元娘、奉珠得了房公的话,这才放开手脚干。
只等着遗珠告知地点,她们再行定计。
一夜无话。
昨夜闹腾的久了,奉珠第二日太阳高升时才懒洋洋起身。
在卧室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触地的抹胸白裙,光裸着肩头,素着颜,恹恹的从床上又走到外间榻上躺着,就是不愿意洗漱外出。
愀然不乐,一会儿摆弄榻上的风月故事,一会儿又推倒了高几上摆放的诗集册子,这还不算,捣乱上了瘾似的,把墙上挂的金丝鸟笼也扔了下来,还有墙上挂的书画,凡是他说过喜欢的,赏看过的,一张张都摘了下来,赤着脚在上面踩了踩。
见着毡毯上狼藉一片时,她这才笑了。
“娘子,可是醒了?奴婢进来了啊。”锦画听着里头动静,在外头敲门道。
奉珠在榻上躺了,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佯作不知何故道:“进来。”
“?”锦画见着一地散乱,又瞅了瞅榻上用书盖脸的奉珠,好笑道:“娘子还不起身吗,奴婢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保管娘子听了立时便来了精神。”
绿琴捧了洗脸水进来,见地上散了一地的名贵书画,再往墙上瞅瞅,全都空了,禁不住道:“娘子这是又发小孩子脾气了。”
放下脸盆,便挨个把画轴捡起,一张张的卷好放到桌子上。
奉珠扭身朝里不和她们说话,更不看地上那混乱。
“国公爷刚让人传话来说,今日便是大军凯旋来归之日,娘子,可要起身吗?”
奉珠猛的坐起来,看向锦画,追问道:“可是真的?”
“奴婢不敢哄骗您。”锦画道。
“他回来了?”奉珠喃喃道,少顷,便如干渴的牡丹花儿浇了水,立时便舒展花瓣,绽开笑靥,道:“他回来了!”
奉珠心中激动,恨不得立时便飞到他身边去,拔腿就往外跑。
“衣裳、衣裳。”绿琴忙叫道。
奉珠低头一看自己这般模样,实在不适宜出去,便懊恼蹙起黛眉,忙又转身回来,往浴室跑。
“你们进来帮我洗头发。”奉珠道。
锦画、绿琴两个相视一眼,便笑了。应着声,入了浴室,帮着奉珠洗漱。
这大概是奉珠最仓促的一次沐浴,上妆,梳发,佩戴钗簪。
“现在什么时辰了?”奉珠压下心头喜悦,问道。
“午时初,娘子。”绿琴把奉珠今日要穿的鞋子找出来道。
在铜镜里,细细把自己打量了一遍,翦水瞳眸,雪肤花貌,笑靥开怀,奉珠满意的点点头。
突然想起自己发起脾气做下的事情,忙道:“你们两个先别管我了,把那些字画重新挂到墙上去,快去,快去。”
“不好!不准动,不要收拾,就是要他看看。”奉珠又道,
“这儿……”到底是重新挂上,还是就这么放着?
奉珠咬着手指想了想,长舒一口气,倏尔又慢条斯理道:“慢慢来,不急。”
“?”纵然是锦画、绿琴此时也弄不清楚奉珠在想什么了。
“对,他回来就回来好了,我不去迎他。”奉珠又摘了自己头上的钗环。
“娘子?”锦画不解。
从恹然到狂喜,又到现在的压抑、平静,奉珠慢慢戴上耳铛,微笑道:“告诉他,我在牡丹园等他。”
黄昏之时,大军入城,万人空巷。
朱雀大道两旁挤满了人潮,百姓的欢呼之声此起彼伏。
在大军里瞅见自己儿孙的则笑语开怀,见不到自己儿孙的,便放声大哭。
奉珠穿了一声胡服男装骑在马上夹在人群里寻找自己要找的那一个人。
他说他是给一军统帅牵马的,奉珠这回可不信他,只在那些领头的骑兵将官上逡巡,流连。
然而,不知不觉便看向了这整个军队,纵然此刻他们浑身脏污,胡子邋遢,有些甚至缺了胳膊,断了腿,可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就值得所有被保护在大唐国之内的百姓们爱戴。
在统帅身后,略退一个马头的位置,奉珠一眼便看到了他,她的郎君,她的九郎。
她不出声,只是想那样看着他。
红缨兜鍪,明光铠甲,入鞘宝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