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穿越之春光好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晋江vip2014.7.4完结)-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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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春天分别,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他们整整分别了六个多月。
忙乱一阵子之后,众人都安顿了下来,傅宅恢复了宁静。
内院的三层小楼也陷入了安静。
朱颜、玄冰和两位奶娘带着皇太子傅瑞在一楼的大卧室里睡了,二楼空着,傅予琛和徐灿灿则住在三楼。
徐灿灿刚洗完澡,正倚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大海,兼晾湿漉漉的长发。
已经是九月中旬了,若是在北方,夜里早就得盖着被子睡了,可是这空明岛风虽大,却一点都不冷,反而舒服得很。
小楼下面便是大海。
一道道海浪不断涌来;撞击在黝黑嶙峋的岩石上;发出发出轰轰响声,激起层层雪浪。
徐灿灿的心却觉得无限静谧。
傅予琛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徐灿灿扭过头去,同他吻在一起。
傅予琛的唇柔软却有些凉,辗转吮吸啃咬的时候,扑在她脸上的呼吸却是灼热的,令徐灿灿迷乱沉醉。
她的手臂伸向了后面,试图去围住傅予琛的细腰,却没有成功——傅予琛掀起了她的裙子,扶着徐灿灿的腰肢便顶了进去。
他太高了,两人这样子有些不匹配,傅予琛便略略弯着腿,以适应徐灿灿的身高。
徐灿灿的眼睛早已湿漉漉的,她竭力去看月光下的大海,身子却抽搐颤抖不能自制。
傅予琛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声含糊地问:“能弄进去么?”
“能……弄进去……全弄进去……我想给你……再生个儿子……”再生个与你很像的儿子。
第二天早上,傅瑞早早就醒了。他已经九个多月大了,早就会爬了,而且爬的很快,看得朱颜玄冰心惊肉跳。
爬了一会儿之后,傅瑞便想出去玩。朱颜就抱着他出了小楼,在小楼前的花园里玩。
大概是一夜没见母亲,太思念母亲了,傅瑞突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啕声。
徐灿灿缩在傅予琛怀里睡得正香,母子连心,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傅瑞找我?我听见傅瑞的声音了!”
傅予琛垂下眼帘看着她,见她嘴唇被吻肿了,雪白的颈子上也被自己亲出了几个深红的印子,再往下雪白丰满间隐隐约约还有些青紫的痕迹……
他哑声道:“我下去陪他,你再睡一会儿!”
徐灿灿抬头看他,见傅予琛已经梳洗过了,戴着黑玉冠,穿着月白罗袍,束着黑玉带,愈发衬得面如傅粉唇似涂丹,更兼体态风流长身玉立,当真是一枚翩翩浊世美少年。
“你对阿瑞耐心点!”徐灿灿动了动,试图去摸傅予琛的手。
傅予琛的手没摸着,可她一动下面就流出不少液体来,尴尬之下,徐灿灿的脸瞬间红透了。
见她容颜娇艳,傅予琛心里一动,正要坐下,却听徐灿灿闷声道:“你还不去陪阿瑞?”
傅予琛只得起身下楼了——他确实也思念自己的嫡长子了!
傅瑞已经忘了傅予琛是谁。他呆在朱颜怀里,精致的漆黑凤眼瞟了傅予琛一眼,双臂搂住朱颜的脖子继续没有眼泪干嚎。
傅予琛也不说话,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拎着傅瑞走了。
傅瑞又嚎了几声,见于事无补,便不再嚎了,而是竭力扭动着他的胖身子。
傅予琛见他乱动,便改为拦腰掐住他的姿势,把小胖子带到了前面书房院子。
自从傅军占领东越群岛,东夷国也趁火打劫占领了越国的竹叶岛,越国难以两面抗敌,便派了使者前来与傅予琛讲和,而东夷害怕大梁与越国联合起来对抗东夷,也派了东夷的四皇子李苍穹作为东夷使者过来谈判。
英和、薛英、兰云等将领此时都等在书房院子的值事房内,等着傅予琛出来决断此事。
见到清平帝掐了个小胖子出来,他们知是皇太子,纷纷上前请安兼赏鉴皇太子的“英姿”。
如今白日看了,众人发现皇太子傅瑞虽然胖了些,可是那眉眼与清平帝极为相像,不由都有些惊诧。
英和拱手行了个礼,道:“陛下,太子殿下真的太像您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傅予琛把傅瑞交给了水寒,凤眼淡淡地瞅了英和一眼:“我有这么肥?”
英和:“……”
水寒诡异地哄住了傅瑞,令他乖乖地坐在怀里,陪着自己在会议室开会。
因为娇妻来了,所以傅予琛什么都懒得干,命马明宇的嫡次子马颖飞、薛英与苏水音负责与东夷的谈判,玉明、梁庆贺与英和负责与越国的谈判,而他把傅瑞扔给水寒,自己进内院陪徐灿灿去了。
傅予琛目前的目标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令徐灿灿怀上第二胎。想到自己比傅氏列祖列宗都要强悍的生儿子的能力,傅予琛很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
今天要高考了,漠漠的读者中有没有高考考生读者,或者家有考生的读者?
如果有的话,看漠漠的金榜文,一定会金榜题名,考进北大清华~(*^__^*) ……
第238章
傅宅外面书房院子里有一个小偏房;就在清平帝书房的隔壁;是听雨观雪值夜时歇息的地方,此时朱颜正带着奶娘孙凯家的在小偏房里候着;待皇太子一累就抱了他去后院。
傅宅内院仪门外有四个院子;东边两个侧院分别叫玉梨院和青竹院,西边两个侧院分别叫紫荆院与玫瑰院。
玉茗长公主带着蓝樱儿住在玉梨院里,而薛夫人则被安排在了玫瑰院里。
因知道徐皇后与薛夫人夫妻久别重逢;自然是小别胜新婚,怕是热情得很,所以玉茗长公主拢着蓝樱儿不让出门;整个上午都带着女儿和两个丫鬟坐在明间里做针线。
董嬷嬷与陈嬷嬷带着人去布置内院小厨房了;碧云带着玄冰候在内院红木小楼一楼的起居室里。
朱雀带着红拂在内院花园里采了不少茉莉花和大红月季花;此时正小心翼翼地揉搓着花瓣;打算为皇后娘娘淘澄出新鲜的胭脂来。
见到清平帝进来,碧云等忙起身行礼。
听到清平帝似乎上了三楼,玄冰才低声问道:“咱们要不要上去侍候?”
碧云摆了摆手,低声道:“不用。”
海风吹拂过小楼,小楼内异常的凉爽舒适。
小楼的三楼上,徐灿灿依旧在睡。
傅予琛离去之后,碧云带着人上来火速收拾了房间,预备了洗澡水香胰子浴衣之类物件,又扶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起来,喂她喝了一碗参鸡汤。
徐灿灿实在是太累了,喝完参鸡汤就又睡着了。
空旷疏朗的房间内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可是她的妆台、衣箱、衣架等都已经摆好了,妆台上的赤金莲花瓶里还插着一蓬雪白的香花,散发着清淡的香氛。
傅予琛进了房间,净了手后便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睡得玉一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粉嫩柔软的唇微微嘟着,雪白绣花浴衣的襟口挣开了,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两团比先前又丰满了许多的雪白丰润。
傅予琛觉得自己一手怕是无法握住了。
他看着看着喉咙便有些干,凤眼也幽深起来。
自从与徐灿灿京城分别,他可是实打实地素了大半年,憋得心头火起,见了徐灿灿便时时剑拔弩张。
徐灿灿正在睡,忽然觉得胸前一方顶端湿热作痒,另一方被揉的难以忍耐,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傅予琛在忙碌,便伸手去摸傅予琛的脸。
她一边摸着感受着柔软滑嫩的手感,一边看着他秀美的五官,来调动起情绪——在闺房之事上,傅予琛只知道混撞混顶,从不知道调0情什么的,他的技术实在是几年如一日的糟糕,徐灿灿唯有看傅予琛的脸,才能进入状态。
傅予琛发现徐灿灿又在对着他的脸使力,却装作没看到,随徐灿灿随便看。
待徐灿灿那里稍有些湿润了,他便用力顶了进去。
在那一瞬间徐灿灿闭上了眼睛,用深呼吸来拼命忍耐下面的刺痛——傅予琛那里明明太粗太长,还没有自知之明,从来都不肯等她适应。
一时事毕。
傅予琛觉得浑身松快脑海清明,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是,把徐灿灿拥在怀里亲个不停。
徐灿灿窝在他怀里颤抖着,总体的舒服和局部的刺痛令她也说不清与傅予琛的闺房之事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
傅予琛换成了仰躺的姿势,让徐灿灿趴在他的身上。徐灿灿身上肉不算少,压在他身上令傅予琛舒服又满足,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徐灿灿,觉得无处不软无处不恰到好处。
徐灿灿极为丰满的雪白圆润磨蹭着傅予琛,他很快就又有了反应。
春风一度后,徐灿灿不停地吸着气,疼得两腿分开不敢并拢。
傅予琛虽然处于登仙般的快活中,却也发现了徐灿灿的异样,便起身分开了徐灿灿的腿去察看那里。
察看的结果是傅予琛又如畜生般有了反应。
徐灿灿悲愤极了,伸脚踢到了傅予琛身上,哑声道:“傅予琛,你消停一会儿好不好!”
傅予琛低头看了看剑拔弩张的某处,再看看徐灿灿艳如桃花的那里:“……”
他起身头也不回进了房后的浴室。
徐灿灿:“……”傅予琛,你起码得安慰安慰我,给我取点药吧?!
半晌之后,傅予琛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了,黑袍玉带纤腰一束,一幅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他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徐灿灿,浓长睫毛遮住了眼波,令他精致的凤眼显得有些居心叵测。
徐灿灿忙拉紧了缎被,不肯让他看到细节。
傅予琛抿了抿红唇,起身离开了。
待听到他下楼梯的声音,徐灿灿才意识到他就这样离开了,没有安抚,没有蜜语,就这样离开了?!
徐灿灿鼻子一酸,眼泪涌出了眼眶,扑簌簌地往下落。她怕被人瞧见,就拉高被子盖住自己,无声地哭泣着。
不知哭了多久,徐灿灿先是埋怨傅予琛只知发泄,接着便自怨自艾,最后有了新的想法——难道一辈子都这样,任凭傅予琛把相爱当强0暴来搞?
因为傅予琛床第之间的简单粗暴,她这个想法已经由来已久了,徐灿灿不再流泪,夹着腿下了床,先去妆台前照了照,发现自己眼睛都哭得红肿,不由轻轻啐了一口:笨蛋傅予琛!
她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一件浴衣出来,撅着屁股扒拉半天,终于从一个梨花木衣箱里掏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桐木匣子,捣鼓开桐木匣子后,她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崭新的册子,册子深蓝的封面上用朱砂写了三个字——“春闺梦”。
《春闺梦》可是一本好书,虽然傅予琛登基后禁的第一批书中就有它,可是《春闺梦》以其现实、香0艳和指导性强的特点,屡禁不止,不但在大梁流行,甚至漂洋过海到了越国和东夷,只不过越国版本还叫《春闺梦》,而东夷人把《春闺梦》的女主角改为东夷特色的名字金玉莲,《春闺梦》也随之变成了《金玉莲传》,成了东夷人“原创”的杰作。
徐灿灿靠着缎枕歪在床上,手里拿着画眉的炭笔,开始翻看《春闺梦》,一边翻看一边划重点——也就是对傅予琛有指导意义的那些篇章。
她正看得入迷,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傅予琛上来了!
徐灿灿当即坐直了身子,捏着手里的书,把书塞进了缎被里,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一想到自己把徐灿灿那里给弄肿了,傅予琛的脸就红了。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垂下眼帘,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递给徐灿灿。
徐灿灿抬头看着他,见傅予琛耳朵都红了,似乎非常害羞的样子。她睨了他一眼,心想:害羞个屁啊!你如狼似虎摧残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啊!
傅予琛瞥了徐灿灿一眼,低声道:“我去净手!”
说罢,他起身去了浴室。
徐灿灿隔了一阵子才明白过来——傅予琛这是要亲自给她那里涂药啊!
想到方才看着她受伤的那里还能有反应的傅予琛,徐灿灿决定不让他帮自己抹药。
傅予琛反反复复地用香胰子洗手,直到确定洗干净了,这才用丝帕拭了拭出去了。
徐灿灿看着一脸假正经的傅予琛,笑得很甜蜜:“阿琛,我自己抹过药了!”
傅予琛:“……”他想帮徐灿灿抹药,顺便看看那个销魂夺魄的所在……
看着傅予琛没有表情的脸,徐灿灿觉得自己看到了他的失望,便笑盈盈道:“阿琛,你也上0床吧,咱俩一起读书!”
待傅予琛带着绮念挨着她在床上歪着了,徐灿灿变戏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