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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all鸣)短篇2-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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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不是佐助,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呵呵,佐助真是的,还在跟他玩!那他也跟著演下去好了,看他在玩什麽把戏?  
「真的?你真的认出我来了?」虽然不晓得那眼底的光芒,似乎是涣散的?  
仅管心存疑虑,但他还是欣喜,鸣人……鸣人终於正视他了!  
一向冷漠的脸,此刻却有著温柔的眼,他抬起手,贴在人儿的颊边,来回摸呀摸的,挺是爱怜。  
忽然间,一双手将他的颈部环住,一拉……  
当鼬回神,一抹温暖的感触从唇上传到大脑。意识到竟是对方主动吻了他的同时,他的手也回抱那人,反客为主,轻轻的撬开他的唇、齿,强势的舌窜了进去,找到那个人调皮的丁香,缠弄了起来。  
「唔……」  
激吻在雨中的热情持续不断,愈演愈烈,鼬加深这个吻,欲罢不能的,惹得那个叫鸣人的少年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听到这呻吟,鼬的身下窜起了一股火热,嘶地一声,环抱鸣人腰部的手更加往自己身上带去,以自身的火热隔著衣物摩擦对方的,而他也明显的感受到对方一僵,微微睁开眼,发现他竟然红一片脸了,心里喜滋滋,愈加得寸进尺。  
搁在鸣人腰後的手开始上下抚摸,幅度随著深吻愈来愈大,索性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朝居所飞奔而去。  
鸣人在他的怀里,始终没有停下笑意。  
*  
小心翼翼的将鸣人放在柔软的床上,鼬很快的将自己与他的衣服脱的一乾二净。  
见到鸣人一阵哆嗦,立刻明白他经过方才的淋雨後,似乎是凉著了,鼬直接以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完完全全渡给鸣人温暖。  
「还冷吗?」以手臂撑起上半身,此时的鼬,柔情似水,怕伤著了他,也怕他拒绝他。  
「不会!」鸣人冲著他展开笑靥,双手顺势的环上对方,一颗金灿灿的头窝在鼬的颈处磨来磨去。  
鼬被他弄得一时情不自禁,张口又是含住他的唇,自然又是将他压在底下。  
须臾,当察觉到鸣人被吻得喘不过气,鼬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然後又开始转移阵地。细细吻著发、额际、眉边、耳垂……鼻尖,最後来到了颈处,在那个锁骨留下了个深而红的痕迹。  
「呃……」鸣人沈醉在「佐助」的深情下,情不自禁的吐露出舒服的呻吟,他微睁开水蓝蓝的双眸,见著眼前压著他的人迷迷蒙蒙的,如梦似幻。  
佐助……  
鼬吸著鸣人的胸前一路来到那双如豆般幼小的红莓,轮流的啃咬著它们,直到它们变得如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苞般豔丽、敏感。  
鸣人因他这个动作,开始急切呼吸,双手紧抓身下的床铺不放,好似在隐忍一股激情。顺著他浑身变得通红的身躯而看下去,只见那根敏感的尖端已挺立,上头缓缓的分泌白浊物,鼬迅速的圈住它,以大拇指压著顶端,硬是不让它发泄出来。  
「等等。」  
他想要让鸣人感受更多,想要与他一起过去。  
「……求求你……」才要开口求饶,却突然含了个两只手指头,「呃……」鸣人晃著小脑袋瓜儿,就是无法放开它们,也无法合上嘴巴,只能任由它们在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头,嘴边淌流的唾液,滴落於锁骨间,淫靡不已。  
鼬对鸣人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迳自低下头在尖端上的白浊舔起来,鸣人看见那个人舌上沾著自己的液体,羞红了脸,旋即拿起一旁的枕头盖住,实在羞死人了!  
耳边听到男人轻笑,感觉到自己身後那块曾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神秘地被一抹柔软、火热的东西进去,轻呼一声。而鼬将白浊充当润滑剂连带著舌缓慢的伸入那块绯丽,听到上头倒抽一口气,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这里也随之紧缩了一下,那里紧的不得了,让鼬感到一阵的兴奋。  
於是他大胆的将舌头全伸进去,然後快速来回抽出、插入,动作由缓至急,鸣人紧抓著那个在他双腿间肆虐之人的发,两腿也合不上来,索性直接环住他的背部,挺起上身急喘气。  
「够…够了……停…停止…!」鸣人实在受不了了,但那个地方却被「他」紧抓著,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自己的阳具愈发肿胀,却无处可泄的痛苦全表露在脸上。  
「啊啊───」他终於忍不住,一低头便咬住那人的肩,用力的咬,直到嘴中尝到血腥味还不放开。  
鼬肩上吃痛,却还是继续嘴上的动作,听著鸣人淫欲的呻吟加速他嘴上的动作,空下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逗弄起来。  
「求求你……」鸣人终於松开口,高仰金色头颅,数多汗水在空中飞舞,让这个密闭的房间处处可闻暧昧。  
突然,鼬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待晕眩过後,发觉自己居然被反压在床上,而鸣人就在他上头急促的喘息。  
「你──」还没开口之际,後头便感觉到一阵的疼痛!怎麽回事?  
「对…不起了!」他实在忍受不住了,因此鸣人将「他」的一只腿抬至自己的肩上,腰一挺───  
粗暴的进入那乾涩、未润滑的後庭……  
「啊───」  
在鼬还没来的及理解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时,一阵剧烈的律动让他无法思考,疼痛也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紧紧抓著鸣人的肩,任由他那不成熟、粗鲁的动作弄伤他。  
此刻的鸣人已完全陷入了情欲风暴中,失去理智的他没听到底下的人是如此的疼痛,只是照著自己的感觉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床单上尽是一片触目心惊的血迹,那是鸣人的暴行证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口中一直呢喃「对不起」三个字,鸣人从额际流下的斗大汗水滴落在鼬的脸上。  
鼬因而清醒过来,身体似乎也因为血液润滑的关系,逐渐习惯抽插动作,他伸出手,温柔擦拭鸣人脸上的汗水……如果这让鸣人开心的话,那他也无所谓……  
「对不起……佐助……」  
佐助……佐助……佐助……  
「佐助」二字,重重的击中鼬的心头,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抬眼看看那个人,仍在他体内冲刺,眼与心却不在他身上……  
为什麽────  
「噢────」鸣人一声大叫,灼热的体液在最後的一挺腰,射入鼬的体内,终於体力不支倒在他的身上猛烈的喘气。  
过一会儿,鸣人趴在鼬胸膛许久才开口:「佐助,我知道你不喜欢在下面…只是你太可恶了,我毕竟也是男人嘛,被我上一次应该也算公平吧?」  
他笑笑的,开心的窝在「他」身上,带著一些歉疚抚著「他」的後庭,看到床铺上的血液,不免一阵心痛。  
哎呀!都怪他实在太粗暴了,精虫上脑惹祸!  
「呐,你怎麽都不说话?是不是太疼了?」终於抬头,讶异一向自尊心高傲的佐助在他被反攻後,竟然没有话可讲?  
「……」鼬将默默的将双手搭在鸣人的肩上,从头到尾都不曾开口。  
「佐助?」  
鼬深深的望进鸣人的瞳孔,现在他才发现,那双蓝眸竟然没有半点他的影子……完全没有!  
为什麽…在他心里还是有佐助的存在,整个身与心,都是……没有他容身之地───  
咬著牙,拼命咬著呀,口中嚐到浓浓的铁锈味,这个味儿让他失去理智,当他回神过来,自己已经将鸣人抓进怀里,面对面狠狠的向上一顶───  
自己在刚才那些前戏已做足,进入时相当顺利。没多久,自己使劲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满脑子都是鸣人、鸣人还是鸣人……  
为什麽到现在你还一直在想著佐助?一个死人?  
为什麽到现在你还存在於鸣人心中?一个死人?  
「佐助、佐助──」  
「佐助、佐助佐助───」  
耳边全是鸣人的叫喊,但叫的并不是他的名,「鼬」───  
「我是鼬,不是佐助!!」他悲痛的狂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鸣人的声音已叫到哑了,但他依然变化姿势,持续的撞击,小穴已经松软,精液在双方肉体贴贴合合之下产生噗吱噗吱声,白色细小泡沫不断的从两人合体间沿路而下,留下一条又一条白色痕迹。大腿也无力的任他挂在手臂上晃来晃去,上下上下上下上下律动,前後前後前後前後的冲刺。如此反覆,直到深夜,外头的雨早已停止,室内的春意仍是不停歇。  
*  
鼬觉得自己活在悲惨世界中,他认为没有比现在还要更悲惨的了。  
看著身旁熟睡的鸣人,他苦笑。他连睡里呢喃的都是佐助这个人!  
轻手为鸣人抚去滑落在他额上的浏海…曾几何时,他竟然爱上了这名少年,这个弟弟的爱人。  
莫名的,似乎从好久之前,他重返木叶追拿九狐的时候吧……  
思至此,身边有了动静,是鸣人这家伙醒来了!  
「佐助!」  
鸣人一跃起起,他瞪得圆圆的大眼,缓慢地从左望到右,看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隔壁似乎有人,那个是……  
「佐助?你在这里呀!你回来了呀。」  
又是那张笑靥!  
从前他会觉得这笑意很美、很喜欢。但是,不是属於他的笑容,是属於佐助的。  
摸摸鸣人的粉脸,思忖要如何才能让他眼里的那道身影抹去,重新印上新的,让他正视他呢?  
「鸣人,我是鼬,不是佐助。」牢牢抓住对方伸过来的手,在他的耳边低语提醒。  
「鼬?哪是啊,你是佐助。」鸣人又笑开颜,认为佐助又在开他玩笑。  
怎麽回事,佐助自从任务完毕回来後,变得这麽爱玩角色扮演的这把戏?  
「不是,我是鼬。」鼬不厌其烦再次提醒他。  
「不是,你是佐助。」  
「我是鼬。」  
「你是佐助。」  
「鼬。」  
「佐助。」  
「鼬。」  
「……佐助!我不想再玩这个,你别闹了!」显然,鸣人似乎没有鼬那种耐心,跳下床指著鼬,大叫。  
「你是佐助,佐助佐助佐助……」鸣人呵呵地笑,歪著头,索性坐在地上,抓起丢落在一旁的裤子,玩弄了起来。  
「……」  
鼬怔怔的看著鸣人这不正常的举动,心里渐渐有了个底……  
*  
鸣人病了。  
「火影大人,他现在是怎麽样了?」鼬无视众人惊讶的目光,迳自走进木叶医院,向第五代火影纲手问道。  
「嘿,你还有胆这麽张扬?不怕我们立刻把你抓起来?」纲手站在病房外冷笑,见到鼬无视於木叶重重防卫,单独一人闯进来,以一个叛忍来说,实在勇气可佳。  
「你快说。」面对纲手的挑衅,鼬选择无动於衷。他来,只不过为了鸣人罢了。  
「啧啧,还是老样子,成天只喊著佐助去哪儿了,没别的。」纲手无奈的耸肩,对於这类失心疯,无痛无病也没任何的症状,通常是难以治疗。  
唯一的良药,恐怕只有时间,以及人力。  
要是有人安慰,为他从过去带出来,那就是好了。  
要是没有的话……会抑郁成疾。  
劳心、忧郁而死。  
看来,依鸣人这种状况,恐怕就是後者了……  
而且,日子愈久,病情愈来愈严重……想到这里,纲手不禁一阵难过。  
「……」鼬扫了她一眼,迳自绕到她身後,打开门走进去。纲手也没多阻止,任由他进去。  
她曾想,或许鼬有可能,有希望……因为他是佐助的兄长,与佐助长的颇像。  
但是……病情不见好转。  
只能让他有所安慰,让他在这些日子中,好好的……  
病房内,一片惨白,药水味充斥。这样的环境,鸣人怎麽能待的了?  
瞧他一脸不耐的模样,眼神拒绝小樱手中的药水进口。  
「我不要喝。」难喝死了,谁想喝?  
小樱果然不会做菜!  
「不行,你一定要喝。」小樱拿掉鸣人挡在面前的手,拿一汤匙试著要让他喝。  
「我不要啦~~」  
「不行啦……咦?你……」肩膀被拍了一下,小樱转过头,讶异这个人怎麽会在大白天来?  
「让我来吧。」鼬拿走小樱手中的药水,迳自坐在鸣人床边,亲自喂他。  
「啊!佐助,你回来啦!」鸣人兴奋地大叫,他指指小樱,以及身後四周,「快点把我弄出去,这里闷死了。」  
「…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鼬面无表情的肴起一汤匙,「你喝下它,就会好了。」  
「可是那个好难喝。」鸣人皱皱眉头,眼角发现小樱在哭,思忖该不会是批评她做的汤,哭了?  
「那好,不喝不喝。」鼬也没多说什麽,反而将药水搁至一旁的白色小几上。  
「真的?那你抱抱我。」佐助果然对他好,这麽难喝的汤,小樱自己喝吧!  
伸出双手,等著「佐助」。  
而「佐助」也回抱了他,紧紧的。  
身後的小樱,哭了一阵子,安静的关上门,离开。  
留给他们一个空间,留给他们一段最後的时间……  
「佐助…你好温暖。」躺在「佐助」的胸怀中,鸣人调整了舒服的位置,半垂著眼,享受「佐助」抚摸他的发。  
「佐助,最近…我觉得好累,好想睡。」最近也不知道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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