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双魂-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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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大家热情地找他做生意。
生意是一家开在阴暗角落的黑店，专门做情报中介和以物换物的买卖，从媒婆到婴儿尿布到武器军火交易，什么都有。
老头子除了爱做生意外，还喜欢说话，每次见到我就会滔滔不绝地说上个半天，从今天的天气说到街边吉姆又换了个女人，然后原来的那个女人去杀了他新换的女人报仇，吉姆又为新换的女人报仇去杀原来的女人。
总之每次听得我脑袋都会打结，最后稀里糊涂地用好东西换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回来。
莱尔在家里贴了一张大大的纸条在门口最醒目的地方，上书：绝对禁止奇奇一个人去找老头子做生意！
侠客和我相反，他每次都可以用无敌的笑脸加上一肚子的黑水将老头子杀得片甲不留，占很多便宜回来。
所以在大大的纸条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奇奇去找老头子做生意的话必须由侠客陪同！
老头子喜欢我，讨厌侠客，恨莱尔……
那天，我又被芬克斯欠扁的嘴巴气得暴走，为了避免自己担上杀死未来蜘蛛，改变剧情的恶名，决定独自出去散步，顺便挖挖垃圾堆。没想到半路上看到了正懒洋洋地晒太阳的老头子。
“奇奇，怎么那么久没来找老头子聊天了啊。”他热情地打招呼，笑眯眯地就像个弥勒佛。
被你骗得不敢来了，我暗自诽谤，但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我每次和你交易都比侠客和你交易少很多东西，所以当然是让侠客来了。”
“胡说！！”他立即面红耳赤地大声争辩，剩下的一个手在空中挥舞着：“你要知道，每次你来我都会提供你很多情报，侠客那小子可是一点好处都拿不到的，这年头情报不是比物品更值钱吗？年轻人要考虑将来啊！”
“蒂娜家的猫给人炖了这种情报可以用来做什么？！！”
“哎呀，我就说你这姑娘不灵光，不能发挥情报的重要性，解释也没用，你要慢慢参悟，老头子的这些经验是很宝贵的，想当年……”
“老头子，你当年的那些事你都和我说十次了……而且我想要的情报你没有。”我赶紧打断了他漫长的想当年回忆。
他豪迈地拍了拍胸脯：“什么情报？居然看不起老头子？说来听听！”
“怎么样才可以学会念？”
老头子突然认真地盯着我看，良久后苦笑了一下问：“学来干什么？”
“可以走出流星街，去看外面的世界，找我想要的东西，做我想做的事。”还有保护重要的人，最后一句我没有说出来。
老头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出去？小丫头，每年出去的人很多，但他们最后都回来了。”
“你离开过吗？”
“我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流星街里的死亡腥臭味，比起外面的花香，更让我闻起来舒适。
鸟飞返故乡；狐死必首丘。
沉默中的老头子突然抬起头对我说：“丫头，往后退一点，站我身后。”
我不解地往后退了几步，猛然发现，躯体残缺的老头子身上冒起了一丝丝刺骨冰冷的杀气，压抑得让我恨不得拔腿就逃。
前方悄然无声地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的一个是女人，穿着性感的吊带衣和短裤，一头红发在风中飘荡，她妩媚地对老头子笑了笑：“好久不见，欠我丈夫的账，你该还了吧？”
老头子杀气暴涨，以往笑嘻嘻的眼睛里冒出血光：“欠个鸟！米妮亚你个贱货居然还没死！”
红发女子脸色一沉，挥了挥手，身后几个彪形大汉冲了上来，手中兵器纷纷向老头子招呼过去。
老头子冷笑一声，将仅有的右手抬起，一发巨大的念弹发射在空中，又分散成无数的小念弹，向米妮亚和她的手下直奔而去，击中人体的同时，念弹开始爆炸，血雨一下子洒满了周围的一切，在一边看得发呆的我身上也被溅了几点。
米妮亚将一块钢板自地上踢起，缓解了念弹的攻击，再一个漂亮转身，险险地避过，然后疯狂大笑起来：“条件达成了。”
地上的血，开始像有生命一样地挪动了起来，蜿蜒着往老头子身上爬，所触之处，冒出阵阵黑烟，老头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这个血念可以腐肌蚀骨，是我特意为你量身订造的噢，荣幸吧。”
身上被溅到的血点，也开始刺激我的皮肤，一点点地腐蚀下去，我惨叫几声后，悄悄隐了自己的气息，伪装昏迷倒地，安静地忍住身上的痛苦，等待着转机到来。
那个女人其实身手并不强，只是靠特殊的念占了不能动的老头子上风。
没有腿无法从血海中逃跑的老头子发狂了，他不停地放出念弹，几发念弹都险险擦过米妮亚的身体，爆炸造出无数伤口，流出的血又继续加入血念的行列。
“就算死我也要把你拉地狱去陪我丈夫，我要你死得越痛苦越好。” 米妮亚眼中只有恨意。
两个人都已经发疯，两个人都开始接近崩溃。
老头子的念开始缓了下来，体力渐渐不支。
失血过多面色惨白的米妮亚又开始大笑了起来：“看来还是我比你的命长……”
她话没有说完，一把不知何处来的飞刀，贯穿了她的咽喉，她不可思议地望着飞刀射来的方向，老头子一个比以往都强大的念弹放出，将她身体炸成了碎片。
“王牌都要留到最后。”
血念的效力渐渐地消失了，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幸好沾染的血少，除了皮肤有几个地方被腐蚀流血了外，没什么大问题。
又看了一下老头子，他比较倒霉，血念的效力基本都是冲他去的，淹没在血里的肌肤已经见骨，发出阵阵恶臭。
“你怎么会惹上这种疯女人？”我不满地说。
老头子不高兴地说：“她老公砍断我三肢，我杀了她老公，她就来找我为她老公报仇，我只好杀了她，你要知道她老公也是个疯子，当年……”
“停停停，别又把我绕糊涂了，没东西给你哄了。”
“唉，你这丫头，手脚不错，就是有时候会犯傻。”他叹了口气：“想学念吗？我教你。”
“加上莱尔、侠客和芬克斯！”
“莱尔不行！！”
念力初体验
在死缠烂磨外拍马屁外加答应学了念后去抢N瓶好酒来孝顺他老人家后，老头子勉勉强强地同意将莱尔也收下来，但要求他以后交易物品不准侠客来，莱尔臭着脸望了我一眼……
我们一行人聚集在他的小黑屋里进行念力初体验。
“关于念这个东西嘛，首先是要磨练心智，就是要先修心，再习练，老头子和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就开始学念了，我那时候威风呀，几个猎人都不是我对手……”老头子关于他年轻时的威风历史连续讲了两小时，我们站在一旁哈欠连天。
芬克斯明显开始不耐烦，东张西望了起来，侠客悄悄地凑我耳边问：“你确定他真的会教我们吗？我觉得他再唠叨个一年都说不完……”
一个倾注了稍许念的小石子直接砸在他头上，侠客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老头子怒发冲冠：“死狐狸小子！我大发慈悲教你东西，你居然还不认真听！”
侠客嘟嘟嘴，不敢说话。
莱尔见弟弟受伤，立刻想冲上去开打，我赶紧死死地按着他；献媚地笑着说：“老头子，我们知道你的光荣史非常的精彩丰富，而且超级伟大，教完了念，我一定乖乖坐在这里听你说上个三天三夜。”
老头子横了莱尔一眼，对我说：“还是丫头你上道，过来！”
我刚走到他面前，他就狠狠地一掌往我身上打过来，见我被攻击，莱尔立即一拳打向老头子，芬克斯用折肢技攻向脖子，侠客掏出刀子直奔心脏。老头子以“缠”护身，再用仅剩的一只右手将他们的攻击悉数接了下来，侠客的刀子在强大的念力前被崩断了。
一股强劲的念随着掌劲贯穿我的全身，全身的气如蒸汽一般开始流失，我知道，这是精孔已开的现象。连忙定下心神，闭上眼，想象气流循环全身将它留住。
侠客他们停下手，愣愣地看着我突然多出来的气，老头子顺手又给了他们一人一掌。
反反复复地纠缠了半个多小时，我睁开了眼睛，发现侠客早已在和老头子探讨念的运用，莱尔和芬克斯站在旁边听。
我气呼呼地问老头子：“不是可以先一点点教起吗？用强行打开精孔的方式，万一我们挂了怎么办！”
老头子挥挥手：“没耐心，如果这样都会挂，还学什么念，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你好歹也解释一下怎么控制啊！！”
侠客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反问我：“控制不是很容易的吗？”
于是，看过漫画稍微懂一点理论才勉强控制下来的我，郁闷了……
后来老头子安慰我，其实强行开精孔，一百个里面能有一个学会已经很不错的，而且我掌握控制的速度已经算天才了，问题只在那三只家伙更天才……
他还不如不安慰……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我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蹲在家里练习缠，在快要集体饿死的时候，老头子派人来传话，让我们过去做水见测试。
一杯水，几片草叶，放在一张堆满了杂物的桌子上，我们一个个轮着过去测试。
侠客是操作系，芬克斯是强化系我早就知道的。但莱尔居然也是强化系，让我惊讶了一下，我一直以为他应该是放出系的性格。
轮到我测试的时候，水的颜色微微变红，然后那抹红又慢慢地消失了，当我的念撤出杯子时，水里的颜色再次出现，让老头子有点惊讶：“放出系转特质系，少见的转换模式，丫头你可以啊！”
他稍稍和我们讲了一点各个系别修炼的要点，就让我们离开自己去修炼，临走前让我单独留下和他说话。
擦身而过时，芬克斯坏坏地对我说：“女儿呀，如果他意图不轨，你记得叫爸爸救命。”
我赏了他两把附念的飞刀。
“没有时间了。”一切都安静后，老头子突然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们念吗？”
“呃，因为我救过你？”我的答案没什么底气。
“呸！老头子早就不在乎死活了！”他猛地拉开自己的上衣，中了血念的地方在腐烂中，流出脓血：“你以为我还有多少命活？拖日子而已！妈的，女人的怨恨真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丫头，你什么时候出去？”他将上衣拉上绑好。
“再过一两年，等念能力成熟后吧。”
“出去后给老头子找个人。”
“不是金•；富力士的话，别的好说。”我觉得自己除了打架外没别的本事。
老头子白了我一眼：“谁要找那个混蛋家伙了，不过如果你见到他就顺便叫他还老头子10万戒尼，上次喝花酒他逃我账。”
“你还真认识他啊……”我囧了。
“废话，老头子当年认识的人满天下！你帮我找个女人就好了，她叫杰西卡，头发是棕红色的，住鲸鱼岛上，脾气有点暴躁，长得……很可爱。”
“鲸鱼岛……你情债么？”我暗暗地想，这个名字应该不是米特吧，侠客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
他的脸泛起一抹诡异的红晕：“当然不是，总之你见到她的时候就告诉她，科莱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结婚了，现在很幸福，让她别傻等了。”
“科莱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我叫老头子！”
默默地点了点头，我转身离开。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老头子又叫住了我：“丫头，出去后想做什么就不要迟疑，否则会后悔。”
“我懂。”
“不，你还不懂。”老头子躺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阳光，叹息：“走吧，以后别来这里了。”
隐形的飞刀
虽然老头子叫我别去找他，但一个星期后我还是去了一趟——师徒一场，总要帮他收尸的……
他死的样子很惨，从中了血念的地方开始慢慢腐烂到全身，发出让流星街人都有点作呕的恶臭，我掩着鼻子感叹，也许那个叫米妮亚的女人一开始找到老头子的时候，就是打算用自己的命换他的惨死吧。
“爱情真伟大。”我一边将尸体打包一边嘀咕。
“你在说什么？”被迫跟来的侠客苦着脸在挖坑：“真的好臭呀，我可不可以去操纵个人来挖。”
他操作系的能力已经开发出来了，但还不熟练，只能操作一个比较弱的普通人做简单的动作。
“做人要厚道，你的念力还是人家教的呢，不要过桥拆板。”我义正词严地反驳：“而且你怎么能忍心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