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皇上不风流-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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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武帝不也专宠皇后一人,我是过尽千帆,仅取一瓢饮,王兄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今儿个来是禀明北疆情势,顺道讨论。”
李禄点点头,正色容颜,领着进入御书房。
看着战图与兵力分布,李禄指其一焦山:“它屹立于大江中,高四十余尺是吧?”
“王兄好记忆,焦山是高余四十尺,周围三里,隔江与象山相对,目前回回以十舟为一方阵连结起来,沉下铁硅,并下令没有号舍不可启旋,以表示必死的决心,此举让他们士气大振。”
“若用火攻呢?宋将军,依你所见这主意如何?”
“皇上圣明。”宋子超恍然大悟,“臣马上快马至前线,以臣为迂队, 由水道的南面进发,至夹滩,断回回後路,正面有三路:一路由右将攻击右冀,一路由左将攻左翼,另一路忽刺出攻击中央。”手指战图,他一一解释。
李禄点点头,“就照你所说的去做吧!”
“那么微臣告退!”他拱手离去。
“皇兄运筹帷幔,足智多谋,实是我朝之福。”
“你不也想到了该用火攻,”朝皇弟眨眨眼,“为兄的口快心切,该留机会让你表现。走吧!陪朕去探望母后吧!”
两人点点头,相偕往朝阳殿。
隔天,正午时分,整个永里巷的人都听说了昨晚皇上宣诏侍寝的赵千金不留龙种,住在对面的瑷嫒也听见昨晚她的惊恐尖叫,喊着:“别杀我的孩子!”
“夫人——”
“喊小声就好了,又是赵千金的哭喊声,昨儿个一整晚,哭得我心烦睡不着。”
“小姐,今儿个绿头牌挂在吕顺容的门上,听说她常受皇上恩宠,看来赵捷妤真的惹火了皇上。”冷瑷媛蹙了柳眉,应该是她才对啊。定如绿儿说的,真讨厌的赵千金。
“小姐,听说不少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去探望赵捷妤那,您看我们要不要去?”其实说穿了,绿儿不过想去打探消息,最好能听到独家消息,好让她这在群宫女里更得意。
冷瑷媛摇头,“我想去花园走走,你若想去,就帮我带个水果去探望吧!”
示意绿儿别帮她打扮得太夸张,一袭简单的丝绢,依然华美,但在皇宫来说是简单的。
绿草如茵,碧水萦回,步进小道,清新的空气不像宫中的氮围窒人,她瞧见了桑湛树,果实累累,这具有滋阴补血、益气补中功效,采些送给赵捷妤吧!
她采了几颗,突然停手,有些好笑的自嘲:她是与她抢丈夫的人啊,念么还关心她,笑着将桑湛送进小嘴,好甜!不然采些送给绿儿也好。
其实她待人接物也有好的时候,只是要等她心情好而己。
咦!怎么有只小免动也不动的趴在草丛里,难道死了?
蹲下身,冷瑷媛靠近了瞧,原来是後腿受了伤,捉起它仔细打量伤口,八成是让宫中豢养的猎狗给咬伤的。
少见的爱心猛然窜起,她抱着回房,准备好好帮它疗伤。
绿儿见她回来,斑斑血迹染红了免子与小姐的手,花容失色,“小姐……您怎么手上有血?我马上去请大夫,您等着!”
“不是我受伤,是这只小免子!”拎起兔子的耳朵,将它放在桌上,冷瑷媛走进内房,拿了带进宫的药箱,又走回头。
跟在後头的绿儿看见小姐手中的紫檀木箱,打开箱子後,全是不知名的瓶子,冷瑷媛先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将伤口清理干净,再拿出一瓶紫色的药,轻轻洒在上头,熟练的动作让绿儿发出赞叹。
“小姐以前是大夫吗?”
“称不上,只是略懂皮毛而已o”她擅长的是如何当大小姐,只要吃喝玩乐,懂得奢侈即可。
好了!漂亮的打个结,冷瑷媛将兔子抱放在地上,“你去倒杯水来喂免子吧!”
“小姐,免子不喝水的,它通常吃草就够了。”
“是吗?”冷瑷媛看着免子用前脚揉着脸,是很可爱的行为,但她却蹙起眉。“原来兔子喝水会死。那随便拿些杂草来给它吃吧!”
“小姐不帮它起个小名吗?”绿儿爱不释手的顺着它柔顺的毛。
“为什么要取小名?”
“咱们不是要养它吗?”
“它是野兔,自由自在多好,干嘛要拘禁起来豢养!”转念,她还不太清楚绿儿呢,有可能她将陪她後半辈子。
“绿儿,你进宫多久了?”
“比小姐早进来一个月而己!因为後宫人手不够,所以——不过绿儿的手脚俐落,我家乡的人都称赞。”急于表明自己的灵巧,小脸泄露出紧张。
“我们只是聊聊天而己,我不是嫌你!那你识字吗?”
绿儿黯淡了神色,“家里有十张嘴要吃饭,嗷嗷待哺,我二岁就会打理自己,四岁就跟在母亲身後照顾弟妹,是因为宫里缺人,每月的薪俸又好,我爹娘拿了家里仅剩的十文钱帮我疏通,才顺利进来当差的。”
“想识字吗?”
绿儿摇摇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只希望能温饱就好了,幸好,在宫里吃的、用的,都好得让我觉得在作梦。”
“闲逸思淫欲。”冷瑗媛是在指自己。
“小姐说什么?”
“没有,我在想午後的时光该如何打发。”
绿儿也正经的支肘思考,半晌,“小姐,咱们去东郊走走。”
“东郊?那里有什么?”
“是没什么, 但风景自然,一大片的梅林——”想到这里,绿儿咽了口口水。
“你想吃梅子。”光看绿儿那脸馋相,冷瑷媛也猜得出来。
“小姐!”绿儿红了脸。
“瞧你脸红成这祥, 以后喊你红儿好了!”
“小姐别笑绿儿,大不了咱们不去。”
“为什么不去?我可不想让你埋怨。”睨了绿儿一眼,娇媚全在姿态间毕露。
绿儿这时猛然发觉, “小姐,其实您一点都不冰冷那!跟初见你时,那种……我也不会形容。”
“我难以高攀,举止间全是自傲。”她丢给了绿儿一抹戏谑。
绿儿惊诧的看着小姐,又是小姐的另一面,她现在的表情好像孩子。
层峦叠嶂,想必山鸣谷应,冷瑗媛想大声嘶吼试试,但终究没有做,放着绿儿一人采着梅子;她往里头散步走去。
尽头是冷冷的湖水,一面无垠,大概少人涉足才能维持自然景观,不过也难怪,这里离宫殿最远,却离冷宫最近,谁敢来啊!
可是,她就是喜欢这里!
李廉再次与皇兄聚在书房,除了彼此庆祝前线傅来的捷报外,放松的心情总会谈些题外话。
李廉掩不住喜上眉梢,巴不得全部的人与他分享快乐。“勒瑜有孕,我快要当爹了!”
“莫怪你今天上朝心不在焉,这样好了,要是生儿,我就赐给我未来的侄子一座城邑,若是女,则赏黄金珠宝三箱, 当祝贺你第一次当爹吧。”
“那我就代我未来的儿子或女儿谢谢皇兄的慷慨。对了!母后说,皇兄除了宠幸赵捷妤外,到现在未曾宠幸新入宫的妃子,难道是——”
李禄挥挥手,“别说了,赵捷妤美是美极,但那模样让我不太满意。”
“其形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方利分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云之回云。皇兄要的是(洛神赋)中所写的美人,但那种女人可遇不可求, 当然,万人之下的您可以强求。”
李禄挑了挑眉,要他继续说。
“您可以自己训练不是吗?”
这倒是,反正这批秀女一定有个女孩适合,“小秀子,你说朕今天招谁侍候好?”
“这——”小秀子打开随身的杂记,“冷捷妤与赵捷妤同在京城享有艳名,万岁爷觉得如何?”
“就交由你去安排吧!”
就这样,今晚的绿头牌挂在冷瑷媛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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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该是怎么样的心情?她的丈夫,今晚要与她见面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在宫女的解说下,瑷媛从头到尾都火红着双颊,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脑溢血至死,裸裎相见还是小事,是……最后,宫女还暗示她:皇上的需要不小,胃口不容易满足。
不过,一早起来的折腾,宫女们为她沐浴净身,非把身体浸透了香气才行,这且不谈,当一切准备妥当,就静静地等候宦官前来迎接。
估计适当时侯的宦宫,即要冷瑷嫒将衣裳全部脱掉,检查一丝不挂的裸露玉体是否洁净,认为可以后,用羽毛袋把她装在里头,抬着带进皇帝的寝宫。
从袋子出来的时候,就穿上准备好的衣裳,重新整装,这全部的过程完毕,瑷媛酡红的脸差点可以点燃柴火。
她太容易害羞了。躲进被窝里,实因这衣裳有穿等于没穿,透明的程度连她都不敢看。
不知等了多久,早些时候听说今晚在大殿开宴庆功,前线的捷报让皇上龙心大悦,大赐封赏,看来一时半刻还不会有人进来。
先歇会儿好了!她的眼酸涩得有些睁不开。才想到这儿,她便放任自己松弛神经进人梦乡。不晓得过了多久,神魂飘泊在半空中,好舒服。
李禄没想到进来寝宫看见的是这情景,他的妃妾没有蛊媚的神情迎接他,透讨酣醉的眼睛,他瞧见了一张沉鱼落雁的脸庞,红艳的小嘴、露在被外的冰肌雪肤,无一不诱惑他尽情采撷。
慢慢的低下头,他吻上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小嘴。
突来的酒气冲向脑门,瑷媛反射性的挣扎脱离黑暗,一张放大的脸及轻薄的动作让她一惊,用力的推开毫无防备的他。
这一仔细看,竟是……龙袍,是皇帝的装束,朗硕的身形、剑眉星目,他不只是个少年君王,还是个俊美无俦的男子,但身上无所遁藏的霸气,看来她的反抗让他不悦。
“臣妾……臣妾帮皇上先更衣好吗?”
“更衣?是该先更衣!”微醺的他倾身向前,倏的,吻住她迎向前的小嘴。
经过方才的厮磨,她的嘴里充满了酒味,好甜!沿着雪白的颈项到她柔美的颈项。
好痛!冷瑷媛的肌肤向来柔嫩,只要轻轻的撞到即会乌青上一阵子,他这番不懂怜香惜玉的动作肯定会留下不少杰作。
感觉胸上一阵凉意,注意到他攻城掠地转向那让人羞怯的胸部,只手却往身下探下——听宫女说:第一次都会痛,当然,只要乖乖的躺着忍受,一下子就过去了。
但感受到他手指的移动,不停的在大腿内侧画圈,粗鲁却又拿捏好力道。
那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在她尚来不及说话时,毫无预兆,撕裂的痛楚让她尖叫失声,泪珠跟着滑落,随着本能,她不停槌打他的胸膛。
李禄显然沉迷在她异常紧密又温暖的身体里,在不停的抽动下,欲望高涨占据全身的感官,哪有注意到怀中人儿微乎其微的挣扎,在一次次的满足后,他仅是翻身睡去。
像经历了一场地狱之游,干掉的泪痕在颊边, 双臂紧箝着身体,她蜷曲在床的一旁,绷紧的身子不停颤抖,犹如惊弓之鸟的眸子大瞪著他。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累极要睡去时,宫中宦宫进来,默默无语,视她的狼狈于不见,只是命人将她带回“永里巷”。
*
“老天啊!小姐——”绿儿捂住嘴,小姐一身狼狈,显得可怕,尤其是双腿之间不只有残余血迹,那片青紫更教人怀疑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瑷媛羞愧的坐进热水盆里,让热水浸透全身四肢,有些泣不成声。
绿儿不敢再说话,忙用热水敷在伤口上,希冀能让小姐减轻疼痛。
瑷媛用力搓揉身子,她觉得自己好脏,什么荣宠,那简直是地狱。
绿儿看着小姐用力拍打着水面,花容月貌在扭曲的心情下,能有什么美态!
“小姐,您别这样,会伤了自己的。想想:或许您此刻有了孕,这样不就可以光耀门楣,这是您进来的目的,不是吗?”捉住小姐的手,怕她的激动会伤了自己。
“绿儿,我好怕!我刚才好怕。”
“绿儿知道,绿儿还知道小姐累了,歇会儿好不好?”
瑷媛点点头,让她扶起无力的自己,在躺进床上的一刻,她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赵姨妤,我们家小姐累极睡了。”
“不是这样的,啊!您别乱闯啊。”
“砰!”房门被撞开,也惊醒了在梦中沉沉浮浮的冷瑷媛。
“绿儿。”她低声的喊。
“小姐。”绿儿应声入了内室,“您醒啦!”
“外头是谁?”瑗媛声音刚落,就见内室入口站着一位绝色佳人。
“你是?”
俗语说:一山不容两虎。更何况眼前的人儿睡醒非但没有丑态,反而像绽开的昙花,这教以容貌傲人的赵捷妤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听说你是城内大药商的女儿!我是士大夫赵大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