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台湾-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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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义锋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是喜悦的泪光。他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一面掏出手绢拭去眼角的泪珠,一面说道:“你回来了,太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放你出来,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
陈志强放下行李箱,一边脱下军上衣,一边回答:“是啊,我的案子撤消了,国防部也不再追究,我官复原职了。我的案子还是彭总统亲自批示国防部让他们撤的。”
丽妍的妈妈听出了些门道,插言问道:“什么案子啊案子的,志强,你在外边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啊?”
陈志强还没来得及回答,倒是陈义锋抢先说了话:“夫人莫怪,你儿子前些日子犯了一件天大的案子,我们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不,志强好好的回来了,案子也撤消了,皆大欢喜。听志强说,这案子是总统亲自下令撤消的,总统真是好人哪!”
倒是丽妍的妈妈心比较细,她说:“看你们,志强才回来,你们也不让他喘口气。志强啊,你还没吃饭吧,正好,赶紧坐下,今天我们全家一起吃顿团圆饭。”说完,亲自为陈志强拿来碗筷,盛上了饭。
陈志强说:“谢谢妈咪,我真是饿坏了。”说着便大口地吃了起来。
看着儿子吃饭的样子,丽妍的妈妈笑了。她说:“别急,慢慢吃,吃饱了,再跟妈讲讲,你究竟犯了多大的事?”
丽妍也说:“是啊哥,我们都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爹地说你杀了个日本人,凭你的为人,我敢说,那个日本人一定该杀,一会儿给我们讲讲。”
陈志刚放下碗筷,幽默地说:“我还是现在就讲讲吧,否则我看大家都吃不好饭。”
陈义锋忙说:“边吃边讲,一家人好不容易团圆了,怎么也得把饭吃好啊。”一家人边吃饭边听陈志强讲前一段时间他的经历。
第九章
“讹诈,这是讹诈,无耻的讹诈。”美国总统康纳利在他白宫内的办公室里拍着桌子大声叫骂。办公桌的对面坐着国务卿菲农。
当他看完菲农从北京带回的中国政府的和谈条件后,当即拍案大怒。“这是挑战,是对美国政府的挑战。我真不明白,约翰,你怎么会全盘接受中共提出的如此苛刻的谈判条件?”他对坐在他对面的面色有些发白的菲农质问道。
“我并没有全盘接受北京的条件,也没有对福摩萨危机问题代表美国政府作出任何承诺。我这次北京之行没有任何收获,我所做的而且也只能做的只是带回了北京政府的决心。您对我的指责不够公平。”菲农对康纳利的话进行了反驳,老实说,他对这次费力不讨好的剑晾之行有一肚子的抱怨,他觉得坐在这里发脾气的应该是他才对。
“对不起,约翰,请你原谅,看到这份北京的条件,我真是气昏了头。你此次北京之行已经尽了力,我不该发火,请相信,我不是针对你的。”康纳利也明白过来他不该指责菲农,当即向他道歉,他接着说下去,“不过,约翰,你知道这些条件意味着什么吗?一旦我们接受了这些条件,就等于我们将福摩萨拱手送给中共,就等于向世界证明,我们美国政府是软弱无能的。我们就地会去许多的盟友,逐渐失去在世界上的领导地位,逐渐失去美国在亚洲乃至世界上的利益,我国将在世界上变得异常的孤立。而且,我们遏制中国的战略将遭到彻底的失败。中国得到了福摩萨以后就会就此罢手吗?不会的,这只是给他的发展壮大打下了一个基础,从此他们的经济和军事力量就会飞速发展。迟早有一天,我们的舰队将不能在太平洋上自由来往。而且我敢说,最终中国人的舰队会出现在旧金山附近的海面上,到那时,就轮到中国人来遏制我们了。”
“当然,您分析的很对,”菲农说:“我们当然不能让中国政府为所欲为,否则我们将很被动。不过,我认为,中国政府此次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除了表明他们收复福摩萨的坚定决心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克莱门斯在福摩萨发表的那些讲话。”菲农仍然没有忘记这件事,他一直认为,此次北京之行之所以落得一个两头受气的下场,都是因为克莱门斯这家伙发表的那些讲话的缘故,为此,他耿耿于怀。“克莱门斯发表的讲话毫无道理,的刺激了中共,中共才提出了这些条件,带有故意为难我们的目的。因此,我认为,对北京还是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
“克莱门斯这老家伙,看来我派他去台湾真是个错误。”提起克莱门斯,康纳利也颇感头疼,“你知道,现在我们还没有到和中共公开对立的时机。因此,我还不能派政府的高级官员公开访问台湾共和国,我觉得派克莱门斯这样一个在美国国内有一定影响力的非官方人物访台,去作一番安抚工作,给台湾那一群找麻烦的不安定分子打打气是挺合适的。后来我才知道,克莱门斯这老家伙早已准备退出军界从政。他这次去台湾竟然至国家的利益于不顾,为他竞选国会议员拉选票,所以他才发表了那些不合时宜的演说,目的是在国内造成一定的影响,提高自己的威望,多争取一些支持者。他这样一来,把我们的计划安排全给搅乱了,也给你的北京之行造成了很大麻烦。这全都怪我用人不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对北京的条件,我们该做何答复?”菲农问道。
“是呀,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我认为北京提出的条件是认真的。除去因克莱门斯的讲话激怒了他们,他们要故意报复我们的因素外,条件里也表呀了他们收复福摩萨的坚定决心,这决心是不可改变的。而我们的主要目的不就是要争取尽量多的时间吗?我看这样,北京给了一个月的期限,在此时间内,我们还得和北京继续讨价还价,尽可能争取使他们降低条件,不过我估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这还得由你出面。我们自己也得加紧军事部署,完成‘催眠行动’所需的兵力调动。有军事实力做后盾,我们发言才有力量。另外,我们可能在适
当时机把中共的条件透露给彭台升一伙人,估计他们肯定会拒绝的。这样一来,破坏谈判的罪名就会落在他们头上,我们不能替他们背黑祸。你认为这样安排怎样?”
“我看在目前的形势下,也只能这样办了,这是最佳选择。”
送走了菲农后,康纳利开始给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阿历克斯,卡斯特上将挂电话,他需要了解一下“催眠行动计划”进展的情况。
“是我,阿历克斯,我想了解一下‘催眠行动’准备的怎么样了?”
“本来进展一切顺利,可今天……”电话的另一头传采的话音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有什么意外吗?”康纳利预感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海军作战部递交了一份事故报告,本来计划于本周末启程加入太平洋舰队的核动力航空母舰‘林肯’号在今天上午的例行飞行训练中,一架战斗机因操纵系统故障,降落时发生意外,飞机偏离跑道,撞在着舰区两侧排列的飞机当中,造成七架飞机被毁,伤亡二十余人的特大事故。航空母舰本身的设施也遭到重大破坏,无法按预订计划与太平洋舰队所属第七舰队的另一艘航母按期会合。‘催眠行动’恐怕要因此而延期。”
“见鬼!你回头马上把事故报告送一份给我,‘林肯’号要多长时间才能修复?”
“至少需要两星期,或许更长。”
“那不行!不能拖这么久,马上急调另一艘航母参加‘催眠行动’,越快越好。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快’字,明白吗?”
“明白了,我马上安排。”
怎么一切都这么不顺利!挂上电话,康纳利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莫非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
陈义锋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全家人都很兴奋。尤其是陈志强,作为一个军人,在局势如此紧张,台湾当局已宣布《紧急状态法》的今天,能有时间探家,更是难得,何况他又刚刚从一件大案中解脱出来。
关于他的那件案子,听了他自己的叙述,全家人才了解了真相,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陈志强所在的台湾空军第二大队驻在花莲空军基地,负责保卫台湾东部的空域及台湾重要军事工程——佳山要塞的空中安全,责任重大。该大队的装备全部是美制F一16A型战斗机,这是一种先进的第三代空中优势战斗机,台湾空军刚装备不久,因此,为了提高全大队的战斗力,陈志强作为二大队大队长,平时对训练抓得很紧。前些天,在二大队的一次飞行训练中,该大队的一位飞行员马虎大意着陆时竟然忘记放下飞机的起落架,多亏当.时担任地面塔台指挥官的陈志强及时,警告,该飞行员才在飞机接地前的最后一刻将飞机拉起复飞。尽管机毁人亡的特大事故避免了,但由于飞机拉起时的高度实在太低,机尾碰到了地面,给飞机造成了损害。后来陈的上司知道了这次事故的原委,认为是陈志强大队的飞行训练时数过多,飞行员疲劳,才造成这次事故。因此将陈志强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陈志强心里很是窝火。当晚便和几个要好的飞行员朋友开车进城娱乐一番。解解闷,他们在一家舞厅跳完舞后,便进了一家酒吧。作为一个飞行员,陈志强没有饮酒的习惯,何况人还要开车,因此他只是要了些饮料。喝完后他便开车拉着几位朋友回基地。他们还得在军营关闭之前赶回去。就在他们回基地的路上,陈志强看见一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向他们挥手求救,他当即停车,问那位年轻女子发生了什么事。那姑娘向他们哭诉到,她本是花莲市一家舞厅的舞女。今晚,舞厅里来了几位穿台湾国防军制服的人,她陪他们跳舞后,这些人其中的‘个问她是否愿意陪他们过夜,被她严辞拒绝,这些人便想在舞厅里闹事,当即被舞厅的保安人员轰了出去。她下班后,租在舞厅里一同工作的两个姐妹准,备一起回家,没想到那伙人守候在舞厅之外,她们刚出门,便被这伙人强行拉上车子,向市外开去。车子开进了一座兵营,这伙人想把她们拽进营房,她趁这伙人不备,挣脱出来,跑掉了。其他的两个姐妹则没她这么幸运,被这伙人拉进了营房。在车上时,这伙人便对她们动手动脚,她听到这伙人中有用日语交谈。逃出来后,她跑到那座兵营门口向哨兵求救,哨兵说,那些人属于从日本来的自愿帮助保卫台湾的“日本志愿军”,他没有权力来管束他们。报告兵营上级后,上级也说没办法。因为国防部有令,这些“日本志愿军”的行动不归他管。她没有办法,只好在路上拦车求救。
陈志强听完那姑娘的哭诉,当即火冒三丈,他前些白手也风闻,日本有一个右翼团体叫什么“青年社”组织了一批“日本志愿军”,要自愿来台湾,号称要保卫“台湾共和国”不受中共的侵略。他内心一直认为,台湾凭什么要让日,本人来保卫,而且他也一直记着父亲对他讲述的爷爷在日本受奴役的经历,因此他对日本人一贯没什么好感。现在听说日本人公然欺侮自己的姐妹,他当即让那位年轻姑娘带路,带着几位好朋友,去找日本人算帐,救出自己的姐妹。
他们一行人开车找到了那座兵营,这座兵营是花莲防卫区所属花莲重装步兵师的一个驻地。门口的哨兵看到陈志强的军衔和与人们同车而来的那位刚跑出去不久的姑娘时,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因此不敢也不愿阻拦他们。陈志强等人冲进驻地以后,在那位姑娘的指引下,找到了日本人住的那座营房。
营房的门从里面反锁着,门里传来女子的哭泣喊叫声和几个日本人淫荡的笑声,陈志强怒火中烧,一脚将门踹开,带着几位朋友闯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情景,陈志强惊呆了:一个年轻子女被四肢分开捆在床上,身体形成一个“大”字,衣服被剥得精光,一个日本人正骑上她的身上蹂躏着她,另一个日本人在揉搓着那位年轻女子的两个乳房。那年轻女子在他们的摧残蹂躏下发出训练中,该大队的一位飞行员马虎大意着陆时竟然忘记放下飞机的起落架,多亏当.时担任地面塔台指挥官的陈志强及时,警告,该飞行员才在飞机接地前的最后一刻将飞机拉起复飞。尽管机毁人亡的特大事故避免了,但由于飞机拉起时的高度实在太低,机尾碰到了地面,给飞机造成了损害。后来陈的上司知道了这次事故的原委,认为是陈志强大队的飞行训练时数过多,飞行员疲劳,才造成这次事故。因此将陈志强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陈志强心里很是窝火。当晚便和几个要好的飞行员朋友开车进城娱乐一番。解解闷,他们在一家舞厅跳完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