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by淮上(花心妖孽受 强强 攻很爱受he)-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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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皱紧了眉,一开口,声音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沙哑:“萧重涧,你他妈真够……卑鄙的……啊!”
尾音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嘶哑,因为就在他最难耐的时候,萧重涧猛地把他翻了过去,已经坚硬到胀痛的欲望直接插进了那湿润的穴口。
“……啊!”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两个人都忍不住惊喘了一声,萧重涧心里暗自的狼狈,就在那一瞬间他终于又接触到了日思夜想心心念念都放不开的那个人,心理和肉体上双重的巨大刺激让他当时就忍不住想喷泄出来。
可想而知如果他这时候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射出来,事后会遭到杨九怎样毫不留情的嘲笑。想到这他忍不住惩罚式的把自己往里狠狠一插,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杨九放下了一切伪装的表情,当萧重涧低下头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看见杨九长长的眼睫扑动着,恍惚间竟然有些脆弱的神采。
“这样就不行了?”萧重涧俯在他耳边问,湿润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耳垂,出乎意料的淫靡,“……多长时间没做了,嗯?”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每天晚上有娇妻伺候着?”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原本是应该配合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轻佻笑容,但是这个时候无端缺了一点气势;从萧重涧这个角度望去,身下的人以一种被迫完全臣服的姿态承受着自己的欲望,这样的话说出来,难免就有些类似于挑逗和微怨的意味。
这个认知让他深吸了一口气,下身蠢蠢欲动的器官更加灼热和坚硬,“那你来被我伺候伺候,怎么样?”
杨九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答出来,已经敏感到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内壁就被狠狠的撞击到最深处,发狂的快感让他全身酥麻到瘫软,在激烈的动作中,萧重涧伸手过去大力扣住他的后腰,除了这之外,杨九只有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能勉强支撑住上半身。
毫不停息的抽 插的动作带起水声,穴口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主动吸附着索求更多,一阵阵电流一般的快感鞭笞着身体,渐渐的连杨九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呻吟,有没有辗转着向身上这个男人求欢。
他只记得最高 潮的时候,他狠狠的咬着这个男人肩膀上的肌肉,唇角里溢出破碎的求饶。萧重涧给予的回答是更猛烈的撞击,接着毫无顾忌的在杨九身体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没有安全套,没有任何间隔,直接的把自己喷射到了最深处。其中隐含着多少这个男人心底的亲密和狎昵,让人难以言说。
喘息声渐渐平静,许久过后杨九勉强翻动了一下,狠狠一脚踹到萧重涧身上,“给我解开!”
萧重涧哼了一声,俯身过去解开领带。杨九活动了一下手腕,紧接着啪的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萧重涧脸上。
“这是还你在酒店门口的那一下。”
杨九反手还要抽,被萧重涧一把抓住了手腕,拉到唇边亲吻着被绑出来的红痕。他的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但是他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你要是死了多好,”萧重涧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喃喃的低语着,“……死在我手上,永远的呆在那里,哪里都去不了,安静顺从的,永远都不会再做出背叛我的事……”
杨九冷笑一声抽回手:“你说什么背叛,身体上的?——拜托,寻求新鲜的情 欲刺激是男人的本能,那跟感情无关好不好。”
他扶着床头站起身,脚下有些虚浮,后 穴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残留的精 液从大腿上缓缓流下,让人血脉喷张。
杨九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这么多,你到底积了多久?”
“从那天你离开开始。”
杨九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他猛地回头,萧重涧斜靠在床上,低头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话仿佛也缓缓的随着空气飘散开来,“……从那天开始起我谁都没有碰,包括朱芮,……我想知道你那套荒谬的支持纵欲的理论到底对不对,然后我发现,至少我没法做到让身体和感情完全分开。杨九,事实证明,你错了。”
他望向杨九,笑了笑:“如果你死了就好了,你死了,我跟着你一块儿死,除了咱们之外再没其他人,……那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杨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大概是空气中漂浮着的尼古丁让他的神经舒缓下来,这种有毒的物质让他们都着迷一样的上瘾,籍以伤害自己血肉的方式,获取神经上暂时的平稳。
“萧重涧,”他说,“对我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好好留着我这条命,只要我还活着能呼吸,我就是最幸福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认真考虑明天要不要请假,因为俺要整理行礼上飞机,如果不攒文的话,可能会有N天的断粮……也许俺可以试试一天码一万,但是一万字orz,敲击键盘几万下……
萧重涧的突然造访
罗骏站在射击场上,目不斜视的一口气把手里M14的子弹连发干净。片刻之后等候在一边的保镖队长无线电里传出报数声:“报告队长,中靶二十发,十环十六发,九环三发,八环一发,报告完毕!”
队长转过头:“少爷,还有什么指示吗?”
罗骏摇摇头,摘下耳套。边上有人递过茶水,被他挥退了。
“上次杨九在这里作示范的时候,成绩怎么样?”
队长为难的笑了:“少爷,咱们手下人都没必要和九少比,您就更不必了……九少当年做过G4组的总指导,那是顶级雇佣兵级别的……”
罗骏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我问你他成绩怎么样?”
队长看看他脸色,终于陪笑着道:“他还不是跟玩儿似的……端着把冲锋枪,往后山靶子上砰砰砰一扫……”
罗骏突而把手里的毛巾往椅背上一甩,返身大步走出了靶场。
外边等候着的手下人眼见着这位惹不起的少爷从里边走出来,脸色就跟暴雨前的天空一样,纷纷都递了个疑问的眼色。偏偏这个飞快的眼色还被罗骏看见了,他立刻顿住脚步:“你们干什么呢?”
手下人哪好意思直接问缘由,只当是这位少爷在靶场里被谁惹着了,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撒在他们头上出气。罗骏瞟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杨九问你们话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遮遮掩掩不敢回答的?”
手下这下慌了:“少爷您说什么呢,我们哪里敢欺瞒您什么,没有的事……”
眼看着一片人诚惶诚恐争先恐后的表白自己多么多么忠心,罗骏这才意识到刚才话里的意思其实对杨九是很不利的。杨九是什么人?仔细算上来,他虽然掌权,但是他名不正言不顺。
他在这里,就像他在萧家一样,虽然暂时地位尊崇,但是也很容易因为上位者的心意改变而遭到灭顶之灾。
刹那间罗骏不禁想象了一下萧重涧对于杨九那样的态度以后会不会落到自己身上,然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老男人那身子骨,恐怕是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追杀了,再说我也不会结婚的,也没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来让他非礼……
他和杨九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还不长,然而在他的意识里,已经恍惚觉得这样的时光可以持续到永远。他想象不出自己会结婚,或杨九会结婚;他无法接受有另外一个女人,介入这个只应有他们两人存在的世界里。
罗骏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终于显出一线笑影出来:“怎么了,一个个都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打靶成绩不大好罢了。”
手下人这才纷纷出了一口气,七嘴八舌的劝慰少爷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心情不好。正当场面活络起来的时候,突而保镖队长接了个报告,快步走过来低声道:“少爷,有客人上门来找您。”
“谁?”
保镖队长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呃……是萧老大。”
萧重涧竟然没穿他那标志性的一身纯黑,而是换了件羊驼大衣,围着三色织巾,戴着一双鹿皮手套,站在大厅里面对着墙上的山水画出神。
其实萧重涧虽然给人一种肃穆甚至狠厉的感觉,但是他长得并不可憎。他长得很英挺,如果仔细看的话,那轮廓深刻鲜明的五官还能显出一些欧化的味道来。当他对着你微笑的时候,但凡是女人,大多数没有心里不咯噔一下的。
可惜罗骏不是女人。他还没忘记自己唯一的血亲是怎么死的。他只是觉得,萧重涧这突然的造访和奇怪的示好太莫名其妙了,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往好的方面联想。
“萧大既然要作客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寒舍又没个茶水的,太不好意思了。”
罗骏瞟了一眼萧重涧面前空空如也的茶几——罗府上下就没一个对萧重涧抱有好感的,大冬天的上门做客,连杯热茶也没有,显而易见是不欢迎的意思了。
萧重涧风度颇好,毫不在意:“二少客气了。我今天来就为了一件事,办完我就走,不必麻烦府上招待。”
罗骏冷笑:“贵府打算把我家的古董产业都还回来了?”
萧重涧愣了愣,很快耸耸肩:“这个倒没有,但是如果二少你需要的话,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来。”
他把手边的小保险箱往茶几上一放,摘下鹿皮手套开了锁,慢条斯理的把一箱子的文件和公证摊开在了罗骏的眼前。
“这是我萧家每年在欧洲生意的百分之二十代理权转让,这是其他一些产业的从属关系转让,还有另外一些公证,已经有律师签过字了。如果贵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去见律师。”
萧重涧把保险箱略略的往罗骏那边推了推:“——签个字,这些就都是你的了。如果你要拿回那天灵堂前被分走的东西,你给我一句话,只要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尽量给你办到。”
罗骏盯着那价值连城的保险箱。壁炉里的火苗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窗外好像又飘雪了,大团大团的雪从松树枝杈上落下来,发出簌簌的声音。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萧重涧耐心的等待着,罗骏能听见自己略为沉重的呼吸声。
半晌之后,他终于阖上眼,微微的笑道:“萧先生,您突然放这么大血,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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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一个人。”
萧重涧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他抱着臂,虽然是客人,但是整个人都像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和人讨价还价一般。
“我想要杨九。”
“想要杨九的命?”
“命也好,人也好,哪怕你把他煮了送来肉汤……”萧重涧唇角慢慢的笑起来,但是那点几乎不见的笑意扭曲得让人恐惧,“……我都能眼睛不眨的一口气喝下去!”
罗骏眉梢一挑:“萧家的杀手不是很厉害么?为什么还要特地跑来要求我动手?萧大,不是我多心,是你自己清楚你是什么风评。杨九不说呕心沥血也算是赤胆忠心的辅佐了你好几年,结果你反手为了个女人就要杀他,你这样在我们这,叫做缺德。”
萧重涧没答话,半晌道:“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但是现在人是在我手上。”罗骏笑着站起身,把保险箱往萧重涧那边轻轻的推了推,“——萧大,九少与我有恩,就算是要打要杀,也得等我把这份恩情还完了再说。您请回吧。”
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冷不防萧重涧在身后淡淡的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今天来是来求你帮忙的,不是来命令你的?”
罗骏微微的皱起眉。的确,上门来主动示好求人帮忙,这的确不是萧重涧的风格。
这个男人原本就不是善茬,经过杨九恶趣味的打磨引导,便变得更加精密而残忍。好像是为了弥补以前落魄时受制于人的缺憾一般,现在他的手段变得比常人更为强硬。
这在异性看来是有男人味儿,但是在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看来,这就是难以相处、难以控制了。
“难道萧先生你是上门来要挟我的不成?”罗骏转过头,“——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不把杨九的命交给你,你就会再一次放火把我家烧光?”
萧重涧沉沉的笑了,“为了达成目标,有时需要采用粗暴的方式来应付突发情况……上次带人袭击罗府是事出突然,没得选择罢了。话说回来罗二少,你记不记得在你父亲的葬礼上,罗夫人安排你们母子坐的位置,是客人席?”
“你杀了我哥哥烧了我家宅子,回过头来就给我一句话说是事出突然?”罗骏冷笑起来,看到萧重涧安然的脸色,才强按心中不快,淡淡的恢复了常态:“——是,罗夫人一向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