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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春十三少 - 双鱼星号-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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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她真的是长大了,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再只有玩这件事是值得花心思的。她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更加多,不能总是活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 
  可能成熟,就等于愿意付出。 
  她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原来外面那几个,真的是小鬼。 
  少爷咧着嘴角,敷衍地笑,眼睛却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眉宇间渐渐飘过一片乌云。     
  上海的一月十分的冷,少爷牵着家禾去百货公司买羽绒衣。他坚持要买两件情侣装,家禾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心里暖暖的。他霸道的时候,她却觉得很温柔。 
  他们提着购物袋,牵手走在街头。她不经意地望向橱窗,他们两个,相似的发型、相似的表情、相似的步伐,跟以前的他们完全不一样。 
  她还记得,过去望向橱窗的时候,他们是两个神离的人。而现在,她一抬头,橱窗里,少爷也在看着她。她笑了,他也笑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牵着手,看着橱窗中的自己和对方,慢慢地向前走。 
  回到家的时候,门口贴着一张纸条,是阿Ray留的。他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家禾偷偷瞄了少爷一眼,他正暧昧地笑着,不露牙齿。 
  这一次,他在最高潮的时候竟忘情地不停叫着她的名字,她有点想哭,却忍住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相拥在一起,都没有说话,嘴角却是笑的。 
  家禾瑟瑟地打了个冷颤,少爷拥得她更紧了。 
  “你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家禾忽然问。 
  “没数过。”他回答地很生硬,却不像在说谎。 
  家禾笑了,听到他这样的答案,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嫉妒。 
  或许,两者都有吧。 
  她抬头看着他的脸,一直以来,她知道他是很英俊的,但此刻她知道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如果爱上一个人,你想看到的,大概只有他的心。 
  她埋头在他的颈间,觉得自己幸福地很心酸。她知道自己一直在害怕着什么,拥着他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 
  “你生气了?”大概久久没有听到她的说话,少爷开始有些担心。 
  “没有。”她微笑,抬头吻了他一下。她才舍不得生气,她要好好地记住,他们一起渡过的时光。既然不会是永久,为什么不让每一分每一秒都快乐地想尖叫? 
  “你是我第一个……”他顿了顿,大约在思索怎样表达。 
  她看着他,第一个什么?第一个女人?不可能。第一个女朋友?更不可能。第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女朋友? 
  可是她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吗?他们两个,或许默契到真的不需要语言。然而,有时候,在她心里,还是有着一个小小的希冀。希望他能告诉她。 
  “第一个……真心的……”他的表情有点不自在,耳根隐隐地红着,搂着她的手是烫的。 
  家禾盯着他眼睛,在里面,她看见了哽咽的自己。     
  农历新年之前,应该是很忙的时候,然而家禾却总是有点心不在焉。 
  Tony为了能够在新年的时候跟家人一起出去旅行,把工作都安排在最近的一个月。少爷连续工作了两个星期,终于支持不住发起了低烧。 
  午夜十二点,家禾坐起身,把灯扭亮,借着十分昏暗的灯光看着身边的少爷。 
  几度的天气,他的额头却微汗。 
  家禾用睡衣的袖管帮他把汗擦掉,他一点也没有醒,大约生病的时候都睡得特别沉。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晚上回来以后,躺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神显得有点无助。他这个人,任性也不会照顾自己。如果有一天她不在身边…… 
  想到这里,她躺下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台历。那一页已经被她翻得有些烂了,她还是很犹豫。原来,决定爱一个人很难,决定不爱一个人更难。 
  她把台历放回柜子里,平躺下来,看着暗淡的天花板。 
  隔壁是Ray在玩游戏的声音,这几天他睡在她的房间里。 
  这时少爷动了一下,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拥住他。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 
  第二天早晨,少爷的烧退了。她跟导演请了半天假,让少爷回家休息。下午她趁他睡觉的时候去找陈健峰。 
  “喏。”陈健峰笑嘻嘻地给了她一个信封。 
  她打开看,是她上次托他买的东西。 
  “我姑妈说是最低折扣了。” 
  “谢谢。”家禾笑笑,却不由衷。 
  他望着她,过了一会才说:“王子呢?” 
  “他今天在家休息,这段时间天天工作太累了。” 
  “你不累吗?” 
  家禾这才想到,自己也一样陪着少爷工作了两星期。然而她一点也不觉得累,或许累的不是身体。 
  这两个星期中,她觉得自己好象更了解了他一些,因为她无时不刻不在注视着他。 
  “什么时候回来?”陈健峰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她敷衍。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少爷竟披着毛毯坐在沙发上跟Ray一起玩起了游戏。她有点哭笑不得。 
  走上去用手心试着探他的额头,确实不发烧了。她趴在沙发背上探头到正忙的他旁边,问:“你又不听话。晚上想吃什么。” 
  少爷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手中的操纵杆也一刻没有停过,嘴却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吻了上来。 
  家禾摸摸脸颊故意说:“好多口水。” 
  他笑了,眼睛还是盯着屏幕,然后又偷吻了她一下。 
  Ray受不了了,操纵的人物被少爷杀了个毫不留情。 
  “不要脸,故意恶心给我看!”他的普通话已不太普通了。 
  少爷哈哈大笑,搂着家禾的肩膀,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问:“今天你去哪里了?” 
  “我去找陈健峰了。”她不以为意地据实回答,却引来他的不满。 
  “我生病,你去找别人……” 
  家禾好笑地看着他,没有搭理:“晚上吃面好吗。” 
  “随便。”Ray无所谓地耸耸肩。少爷怒目相向。 
  这天晚上,Ray在楼下打麻将,他们又做了。家禾拨开额上的头发,暗自数了数,这两个星期他们做了八次,平均每两天一次呢。 
  少爷重重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有点喘息地问:“在想什么?” 
  她吃吃地笑了:“想不好的事情。” 
  “怎么不好?”他侧过身对着她,英俊的脸上是蛊惑人的笑容。 
  “很不好。” 
  “很不好有多不好?” 
  “比不好要不好很多……” 
  窗外的松树已经有三层楼那么高了,树干在冬天的寒风下微微摇晃。 
  有时候,废话也是情话。     
  新年之前的一个礼拜,少爷吵着要吃花生糖,家禾无奈只有到淮海路上的食品商店去买。不大的店铺竟拥满了人,她花了大约一个小时才买齐所有的东西。 
  回去的时候,路过陕西南路,两边有很多小店,她漫不经心地张望着,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站在橱窗外望了几分钟,才推门而入。这是一家时装店,里面大多卖一些时髦而华丽的女式成衣,在店铺的最里面,有一个短发女子在熨着衣服,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头也不抬地说了声“欢迎光临”。 
  “钟伶?”家禾有点迟疑。 
  女孩子倏地抬起头,看清楚她是谁后惊喜地大叫道:“曾家禾!是你啊!” 
  家禾也笑了。原来,重逢可以是这么简单。 
  她们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好象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快乐的时光。她们很快说起了各自的境遇,钟伶大学毕业后竟展转回到上海开起了时装店,而且店里出售的都是她自己设计订做的成衣。 
  “我听说你大学的专业是机械自动化,怎么会做时装这一行?” 
  钟伶温柔地笑了笑:“就是因为我在大学里读书很不开心,我发现,自己为什么要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呢?所以大学毕业以后,我决定还是要做回我一直想做的自己。” 
  现在的她跟以前很不一样,开朗了许多。 
  家禾想,改变,有时候也不是坏事。 
  “对了,我带你去见陈健峰!”她忽然想到了这件大事。 
  钟伶笑着摇摇头:“我已经见过他了。” 
  她愣住:“……见过了?什么时候?” 
  “大概就是上个月月初吧。” 
  家禾愕然说不出话,她的话竟然应验了,钟伶在她回来了之后也回来了。而且健峰已经见过她了,可是他为什么只字不提呢? 
  从钟伶的店里出来,家禾改变方向,朝学校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去找陈健峰,想问他一些事情。 
  然而到了学校,他却不在了。关键告诉她,健峰参加了一个青年教师的培训计划,最近正在准备去英国。 
  她打电话给他,电话那头,他轻轻笑着,然后用懒洋洋的声音告诉了她一个地址,是他的公寓。 
  他住在静安寺附近不那么喧闹的一条马路上,街道两边的房子都方方正正的。午后的太阳晒在家禾身上,热得她微微出了些汗。 
  他的公寓在四楼,楼梯间十分的窄。按了一下门铃,他马上穿着拖鞋“哒哒”地来开门。 
  不意外地看见她,他又露出笑容:“东西都打包得差不多了,房间里很乱,你别介意。” 
  家禾摇摇头,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桦木地板上果然到处散落着东西,他只有一个大房间和一个卫生间,床就摆在角落,上面摊着很多衣服。 
  “你要去英国?怎么没听你提过?”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不舍得告诉你啊,怕你伤心。” 
  家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其实刚才……我遇见钟伶了。” 
  健峰停住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她,表情是怔怔的。 
  “她说上个月月初就碰到过你了。” 
  他没有啃声,站起身来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握在手中又没有打开。 
  他走到窗台边,望着外面,阳光照进来,把他整个人都包围了。家禾站在他身后,也没有作声。 
  忽然他转回身,又露出那种耀眼的笑容,只是表情很认真。 
  “你记不记得,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回家,在路上见到高中部的一对情侣在分手?” 
  家禾想了想,缓缓点头。 
  “那个女孩子哭得很凶,但是男孩子理也不理她就走了。”他靠在窗台上,白色的衬衫在阳光下有些泛黄。 
  “……”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曾经告诉过你一句话。”他望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有淡淡的自嘲。 
  “……让女孩子哭的,不是王子,是王八蛋。”家禾说得一字不差。那个年纪,她根本不懂得爱情究竟是怎样的,只是在那样懵懂的岁月里,这句话她却记得很牢。 
  “但是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没有王子的,”他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只有一些王八蛋,和另一些假装是王子的王八蛋。” 
  家禾很想笑,但是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就是一个假装是王子的王八蛋。”他勾起嘴角。 
  她咬着唇,好象有点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陈健峰转过身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有时候,最不敢承认的,就是自己。 
  “你跟钟伶我都喜欢。我买雪糕给你吃,买书送给她,帮你做作业,帮她作弊。你问我为什么傻到总是三个人在一起,其实我不是傻,我是两个都想要。” 
  她错愕,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我回到学校做老师,也不是为了等人,是校长叫我来的。” 
  “……” 
  “……”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这些。”她终于呐呐地开口。 
  他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因为,我发现大家都变了。” 
  “……” 
  “你不像以前那么单纯无知了,钟伶也不再是个文静内向的女孩子。” 
  “……” 
  “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他看着天空,“我知道,如果我再不珍惜,就会失去很多东西。包括你们的友情。” 
  “……健峰。” 
  他转回身,笑地有点不自在:“曾家禾……如果我跟你道歉……你还肯不肯把我当朋友?” 
  她抿着嘴,看不出表情。插在外套的口袋里左手却缓缓向他伸了过去: 
  “希望你这个王八蛋,以后真的能变成别人的王子。” 
  陈健峰走上去握住她的手,笑得很开怀,这是家禾第一次看到他露出两个梨窝。 
  晚上睡觉之前,少爷坚持要含着一颗花生糖才肯躺下。家禾侧过脸看着他涨鼓鼓的脸颊,忽然觉得,他一定不会是王八蛋。     
  过年之前,超市里总是人满为患。少爷被家禾硬拖着来买东西,不过推着车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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