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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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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在乎我对吗?小泡坐在床边闪着明亮的小眸子问我。

    你睡床我睡地板。我径直去厨房还刀,没回答。

    屋里没有沙发,因为可能是祖上传下来的红木半古董椅子柜子等等,父亲搬走时都拿走了。床也差点拿走,还是别人给我努力争取回来的。

    我说床拿走了我睡什么?

    父亲说睡地板吧。

    我说你是我爹吗?这么黑!

    他说他很白,我根本不像他,因为我很黑。我无言已对,他这意思,分明说我是个杂种。我突然陷入迷茫的旋涡,在里面玩命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们的离婚闹了将近八年,他们说是八年抗战。他们的战争荼毒的却是我幼小的心灵。

    从十岁开始,我耳边就有两只苍蝇在斗嘴,罗罗嗦嗦没完没了。

    一个倒霉孩子就在那种聒噪的吵闹声中成长,渐渐喜欢上了安静,一个人独处时的安静。

    报上说,时间久了,就是典型的自闭症前兆。

    那个地方,碗像乞丐的,家像旅馆的。

    法院派来个专门监督平分财产的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如果孩子将来是个富翁,他会因为这张床而不给你一分钱。

    父亲愣了一下,他似乎意识到我还有利可图,就假装大方地说:床留着吧,这可是爸爸给你的。

    我当时心说:有钱了要是给你一分,不是你儿子是你孙子。

    那天他们还为一个红木椅子吵起来,都想要,互不相让,后来干脆用锤子砸成了两半,一点给我的意思都没有。共同财产在夫妻离婚时必须平分,作为共同财产的我却没人要。男方说我是家庭悲剧的制造者,女方说我是不该诞生的小多余。为了甩掉我这个累赘,他们宁可靠到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才离婚,也不愿意单独一方抚养和给抚养费。我能饥一顿饱一顿活到十八岁,并且厚着脸皮要钱去上学上到大一才辍学,简直是个奇迹。

    过世的爷爷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我却在解放区和平的天空下煎熬了八年人为灾害。一段时间里,我始终感觉好像没解放。要不是他们调查了这所破房子毫无升值潜力,才不会“慷慨”地留给我。他们还说我是该死的包办婚姻的产物,是该挣脱枷锁的时候了,所以离了婚给大家无限的自由。

    可悲的是,他们已婚的初恋情人也分别离了婚,来和他们重续前缘,留下了一帮该死的包办婚姻的产物在人间流浪。

    生日那天,我欲哭无泪,再没有过过生日。

    曾经努力忘却那个日子,徒劳一场,越想努力忘却的,却记得无比清晰。

    每到那记得无比清晰的日子,我都会在外面走,逛街逛商场逛书店,让花花绿绿的世界分担我伤感的注意力,成功率还算可以。

    看着眼前磨得褪了色的破地板,我感慨万千,不由自主地由地板想起了很多。

    这些是我不愿记起的,可一不小心就会突然想到。

    很多事已经被刻在了心里,很难忘掉。

    父亲曾说过,你睡地板吧。

    想不到今天我真睡了地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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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男人篇】 038章 小泡的孤独

    小泡在我身后的床上不停翻身,弄得床板吱吱作响。

    小泡一连问了我九个问题。

    睡了吗?

    你睡了吗?

    你在装睡吧?

    给我拿杯水行吗?

    我怕黑!厕所有纸吗?

    我知道你没睡,说说话吧!

    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真的睡着了?我也睡。

    这些问题我都没回答。

    白天发生地事。晚上发生地事。印在了我大脑皮层。我睡熟了也不放过我。变成梦继续吓唬我。

    梦里我被小时候总欺负我地一群小混蛋追着打。父母站在路边看热闹不管。最后小泡挺身而出。但被打得浑身是血遍体鳞伤。我心疼得要命。哭醒了。

    发现美女躺在我身后睡得正香。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

    我就一直侧躺着。不敢翻身。怕惊醒了她。她那些个别问题我无法回答。

    午夜时分。一个貌美女子睡在身边。这不是每夜都有地。

    往往这时候是考验人的时候。这种考验没有经历过,当然难免会胡思乱想。

    想象是最不纯洁的东西,没人知道别人会想什么,由此推断,世上没有很纯洁的人。

    夜里的想象让我很难受,这种想象已伴我至少十载,不是圣人,我竟然挺过来了。

    身体像烧壶开水,烧着烧着就睡着了。

    清晨,我被橙色的晨光裹着,在对门准时的沉重关门声中醒来。

    翻了个身,才意识到小泡已不在身边,也不在床上。

    起身发现,我很少叠的那床被子竟被叠得方方正正,上面有张纸。

    纸和办公室那封信所用的是一样的信纸,淡黄色,没有线格。

    上面有小泡娟秀的小字,很像英文连笔的写法。

    罗密小欧: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原谅我因为爱你而行事鲁莽,一定要原谅我骗你而让你为我伤心。昨夜你哭了,我知道。

    你知道我给你擦眼泪了吗?你知道我在你醒来后装睡吗?你知道你睡去后我偷偷哭泣吗?

    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骗你结婚了,我还边哭边把自己掐得到处青紫,结果骗来了你的眼泪。

    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但你一定是关心我的,对吗?

    我知道。

    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哭的。

    你为我哭了,我很高兴,还有人在乎我的存在。

    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属于别人的,你不属于你,我不属于我,属于谁?上帝知道。

    其实我挺喜欢孤独的,一个人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冥想,想自己,想别人,想所能想到的一切。

    哪怕哭一场流了很多脏鼻涕也没人笑话。这似乎和我以往的所作所为相矛盾。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现实有时候又让人所作非所想。

    我想我孤独一阵就会好些。

    什么叫有缘?什么叫无缘?其实我都无法说清我到底爱你什么,这就是所谓有缘吧。我一厢情愿就连以身相许免费享用都试了,也唤不来你的心,这就是残酷的无缘吧!

    我想掉几滴眼泪在纸上面,可我知道你只会因为泪而怜悯我,不会以爱人的身份去心疼,那纸上落泪还不是多此一举。

    于是,泪落在了身上,被我带走了。

    我想我确实该孤独一下了。

    幻想中你的茱丽小叶。晨笔。

    女人的出现真是头疼的事,没有想得慌,有却烦得慌。

    当我身边开始出现女人,我的心就没再安静过。

    这又是一个心乱如麻的早晨,破棉花样的灰云点缀着天,就像豆腐脑上撒着的香菜叶。

    很长时间内,都不见小泡,我才明白,她说的“孤独一下”就是离开一下,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当然会孤独。

    但她去了哪里孤独却不知道,一个女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了。

    有时候有些人的存在会让人烦,但久了就会适应,也就感觉不出烦。

    可突然这个已经让人适应其烦的人一旦消失,又会感觉像失去了什么。

    人就不会有彻底安静的时候。

    植物人或许有,死人也有,只有活人没有。

    小泡说结婚,还在自己身上自虐了若干伤痕,是想骗我。

    所有的欺骗都是有原因的,虽然被骗得伤心了一阵,但真的没有生她的气。是不是因为她离开了才没有生气?还是因为心里有种莫名的内疚?说不清楚。

    很多事都说不清楚,就像美女凭什么爱?我凭什么不加工资一样。

    生活中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平时很热闹的人,就突然安静下来,又逐渐恢复了生活所谓的正轨——上班、下班、接她、睡觉。

    我知道人一辈子其实就只在做几件事,都差不多,有时候觉得很腻很烦,久了也就适应了。

    适应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我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但小泡走得久了,我自然而然也就适应了。

    就像我适应了二十七年如一日初升的太阳,外加多云间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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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男人篇】 039章 老丫的日记

    她和我一样,性格内向,有很多事都憋在心里不说,说出来的也只是一小部分,无关痛痒的回忆。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了解什么,只觉得有时候,我们还很陌生。

    比如一起坐公车,我按我的习惯靠窗坐,她按她的习惯靠窗坐,形同路人一前一后侧头向外。

    走在大街上,白天手望手,晚上才敢手拉手,拉着手也话不多。

    她说还不习惯在白天被人牵着走,像狗一样。

    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收集话题,连股票升值、外汇牌价、石油储备、黄金贬值、美伊战争都探讨过。

    她听了只在旁边微笑,很认真地聆听,极少发表意见。

    她说她喜欢独处,这是多少年孤独形成的麻木,一时难改的惯性。

    她说我也一定是这样,只不过为了追她而故意滔滔不绝。

    一切,习惯就好了。

    午夜回家的路上,我们会拐上不远的小山,崎岖而上,坐在高处远望城市的霓虹,默默无语,似在沉浸又像陶醉。

    一个姿势累了。她会拿开我地手。趴在我膝上。任我亲吻她地秀发也不做声。

    和她独处。我总会冲动。书上称为本能。

    本能若压抑。人也压抑。本能若释放。人会放肆。

    于是。我总本能地去爱抚。书上又说这是占便宜。

    她说。隔着衣服毫无损失。全当按摩了。

    若我地手要冲过外衣地阻挡前去探究地话。她会突然起立。笑着跑向小路。让我去追。决不给我可乘之机。

    时间久了,我感觉自己接近她的目的,好像只想扒她的衣服去看个究竟。

    可这不是主题,只是小过程。如果过程成为想要的主题,那我和色狼无二了。

    我不想当色狼,我要当新郎。

    粗鲁地去强迫,不如细致地去征服。这是我突然想到的。

    那个我挑灯洗衣夜,她感动得一踏呼嘟连抱带亲。这个优点我应该继续发扬。

    我自己的小狗窝还乱七八糟着,竟大公无私地跑去给她当保姆。

    周六,国家的法定假日,我跑去咖啡馆,管老丫要她小屋的钥匙。

    老丫问有何贵干?

    我说大扫除。

    老丫说不用了。

    我说我想学雷锋,不给机会吗?

    老丫吸着下唇看我,想了一会儿,说:不许拿我枕头下的十块钱,不许动我箱子里的存折。啊!我怎么都说出来了!呵呵!开玩笑的,我还欠你钱呢!

    就这样,我看到了她的日记。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我想追她就心甘情愿为她做点事,以博红颜一笑或一泪。于是想到给她打扫卫生,钥匙要到手,就打开了她的闺房——一个女人的领地。

    搞不清报纸和洗衣服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是唱着“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开始洗衣服的,又在旅馆门口卖报人准时的“晚报晚报啦”的嚎叫声中结束洗涮。

    顺其自然接着继续。

    为了省水(常住户要交水费的),我用洗衣水把能擦的都擦了,又把地拖了。然后开着门通风晾干,我躺在闺床上休息。

    闲来无事,伸手摸进枕头下,拖出几本书来。

    只有一本是书——《红楼梦》,另三本是长着书样的笔记本。

    有日常支出,有《夜间随笔》,还有日记。

    我是从日记的扉页看起。扉页写着:《2008年》除本人外,谁看谁变狗。

    我冲着扉页汪汪了两声,翻开下一页。

    2008年1月1日六阴有雨

    雨帮了大忙,浇得我湿淋淋的成了落汤鸡,衣服贴在身上,头发沾在脸上。

    可怜的样子让饭店的老板立即收留了我。

    可惜工资太低,才600块,每月还贷还得1500块。

    还得找份兼职。

    哪里找钱去呢???

    可怜的元旦。

    (怪不得她过得比她束腰的裤带勒得还紧,原来她大学期间申请了助学贷款,要不是不可能顺利完成学业的。第一页就让我感慨万千,再要接着她艰苦的岁月前行,我怕会泪湿枕巾。大男人哭哭啼啼总不好,我便直接从后往前翻,找到我们相遇那一天。)

    2008年5月9日一晴多云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混乱的月经提前来了,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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