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当妻奴-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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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性竟然是那么……
平凡!对就是这两个字,好脾气的诗诗,就是那种让人感到安全而又平凡的女人。
而今,除了家人之外,终于出现一个可以欣赏诗诗的好的男人,这真是挺值得庆贺的事。
“没事了。”她对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去吧!以后我不会再管我姊要吃什么东西了。”
“真的吗?”诗诗的眼睛一亮。
“真的。”安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无药可救了这家伙!
就见她兴奋得跟著聂昶义离去,不管怎么说,傻大姊也有了守护的人了,接下来,就剩传宗接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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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打哈欠的冲动,诗诗正襟危坐著。
相亲这场面她见多了,反正不过就是两个不认识的男女面对面的坐著,客气又疏远的寒喧个几句,介绍人随后会想起自己有事忘了办,然后借故离席,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不过相亲也未必全然不好,相亲有一个天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有顿免费又好吃的餐吃。
现在,她老妈又用那一百零一个烂理由——
“瞧我多胡涂,急著赶出门,却忘了关火,好险现在想起来,我先回去再来,你们年轻人先聊一聊。”
诗诗根本连答腔的力气都没有,目送著母亲站起身。
今天相亲的对象是个老实的花农,三十六岁有过一次婚姻纪录,因为上段婚姻已经有了儿子,所以男方家一点都不介意将来诗诗生下的孩子姓什么。
吴美月原本觉得对方有过一次婚姻纪录,所以意愿也没有多高,但这个星期,她事先去跟他见过面,谈过话之后,发觉他人又忠厚,也有份正当职业,看来还不错,所以才姑且叫诗诗回来看看。
若能成,她乐观其成,若不成,她也不觉得有憾。
“怎么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当一双手突然轻抚在她的肩上,诗诗差点跳了起来,她抬起头,震惊的看著聂昶义,一脸好像他是从坟墓跳出来吓人似的。
而原本赶著回去关瓦斯的吴美月,则忘了自己的“任务”,楞楞的看著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视线盯在他搭在宝贝女儿肩上的手栘不开。
“你怎么在这里?”诗诗惊讶的问。
“星期假日,一个人待在台北无聊。”聂昶义淡淡的给了一个理由,“来看看你生长的环境。”
她愕然的看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位先生是谁?”吴美月回过神,立刻问道。
“你好,伯母,”他立刻转身面对她,蓝眸散发出老少通吃的魅力,“我叫聂昶义。”
给这帅哥的眼睛一看,吴美月差点连话都忘了怎么说。乖乖!这个男人长得比起她死去的老公还好看。
“你、你好。”她楞了一下,然后指著诗诗,“你是诗诗的朋友吗?”
他点点头。
“怎么没听诗诗提过?”她迟疑的问。看著他们眼神交流的样子,看来关系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俗话说得好,缘投枉难照顾,这男人实在好看得不像话,不会是从来骗她女儿的吧?!
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女儿,而是她很明白诗诗有几斤几两重,一没人才,二没身材,不骗她还想干么?
“是吗?”聂昶义的蓝眸对上了诗诗愕然的圆滚滚大眼睛,“你没跟伯母提过我?”
他在说废话吗?
她怎么跟她妈提他啊!就算想提,昨天搭夜车回家也都已经过了午夜,然后一早就被挖起来相亲,她哪有机会。
要不然她现在补好了,正想开口,可他已抢先。
“我与诗诗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我对她一见钟情。”
闻言,诗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一见钟情?!
吴美月有些惊讶。她得再重申一次,不是看不起自己的女儿,而是诗诗那副圆滚滚的样子,想要让人一见钟情可能有某种程度的困难度。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卢太太?”男方的介绍人阿满姨,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问清楚,“怎么,诗诗有男朋友吗?”
“这个……”吴美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现在可好,怎么对人家交代?!
“有男朋友就早讲嘛!”阿满姨不悦的拉起今天与诗诗相亲的对象,“真是装肖仔!”
“不好意思。”
吴美月也只能忙著陪不是,尴尬的目送对方离开餐厅。
“回去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一转头对著女儿,她忍不住露出狰狞的面孔。
诗诗在心中暗暗叫苦,委屈又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做错什么事了吗?”聂昶义一脸无辜的问。
诗诗看著他。算了!跟他哪里说得通?
她垂头丧气的起身准备回家,而聂昶义这个罪魁祸首,表情非常愉快的跟在她们后头。
子纹 》》 入赘当妻奴
第七章
将茶杯放在聂昶义面前,诗诗圆滚滚的眼睛不停的瞄著他,她实在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吴美月审视的目光来回穿梭在两个年轻人身上。
“你们认识很久了?”
“不——”
“我不是问你。”她打断女儿的话,“你给我坐到一边去。”
诗诗在心中叹了口气,静静的坐到一旁,三个人占据一角,这样的画面实在有点可笑。
“不算很久。”聂昶义老实的回答,“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国外工作,这次只是回台湾出差。”
听到这里,吴美月的脸色有点变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办完事之后,就会离开台湾?”
“原则上是如此。”他也直言不讳。
吴美月皱趄眉头,“我想,我们家诗诗可能跟你不太合适。”
“妈!”诗诗听到母亲的话不由得大惊失色,“你干么讲这种话?”
“你给我闭嘴!”她厉目一瞪,“你可是咱们卢家的长女,卢家以后可都得靠你,你若跟个不是台湾人的男人交往,要是以后有结果,跟著他一起不知飞到哪一国去,你怎么对得起卢家的列祖列宗?”
天啊!这个大帽子一扣下来,她能说什么呢?诗诗傻眼了。
“我确实不是台湾人,但我对诗诗是真心的。”聂昶义十分有诚意的对吴美月表示。
“这不是真心不真心的问题。”她非常坚持,“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中国人的习俗,我们是需要有人传宗接代的。我没有生儿子,只有三个女儿,两个小女儿已经嫁人了,现在我全部的指望就是诗诗,所以她一定得要跟个愿意入赘我们卢家的男人结婚才行。”
诗诗揉著发疼的太阳穴。
“所以你请回吧!”吴美月很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若可以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再跟诗诗联络。”
诗诗惊讶的张大嘴。
“其实我——”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她不给聂昶义任何说话的机会,“人家说得好,缘投店歹照顾,想当初我那个死去的丈夫也是个大帅哥,我可是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我也知道我女儿是什么样的条件,配你这种人不起,所以你还是快点走吧!”
“妈,你不要这样对人家啦!”
“你给我闭上嘴,”吴美月拿出了当母亲的威严,“若连你也不听话,你就跟著他滚出去,以后我是死是病跟你无关。”
讲出这种话,她能说什么?!诗诗只能苦著一张睑,无措的看著聂昶义被推出家门。
“妈,你就算不喜欢他,也不用这样推人家出去。”她在身后为难的说:“这样很难看。”
“开什么玩笑,”吴美月脸不红气不喘的瞪了她一眼,“人家是大忙人,赶著要回台北,我只是帮个忙而已。”
天啊!她快疯了!诗诗连忙挤进两人之间。
“妈,要赶人之前,你好歹听人家想说些什么嘛。”她一脸祈求的看著母亲。
聂昶义若今天一定,以后再也不理她的话,她的人生就真的失去一丁点的意义了。
“我可也是个大忙人。”对于这个可能拐跑自己女儿的男人,吴美月是一点情面也不留。“没空听些废话。”
“妈——”
“别一直叫我,我告诉你,像他这唇红齿白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可靠,若你真跟了他,你就会吃苦一辈子……”
“其实我不排斥入赘。”在吴美月快如连珠炮的话语之中,聂昶义淡淡的开了口。
“你看吧!他说……”她楞了一下,然后怀疑的看著他,“你说什么?”
“我很明白诗诗家中的情况,若我排斥的话,当初就不会追求她了,既然喜欢上她,若真要入赘,那就入赘啊!没什么差别,只是怕伯母认为我不够格成为你的女婿。”
吴美月傻了好一会儿,久久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再回过神来时,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哎呀!你说这是什么话?”她推了他一把,“其实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有为的好青年。”
诗诗惊讶的看着好像变了一个人的母亲。好现实哪!真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像你这么帅又有为的青年人,现在都快要绝种了,我怎么会说你不够格当我的女婿。”
母亲一脸近乎谄媚的笑容,让诗诗看傻了眼,而聂昶义是心里松了一口气。
“奇怪,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呢?还不快点进来坐!”吴美月热切的招呼他进来,“别一直站着,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这么见外?!”
刚才,明明就是他自己将人家推出去的,现在好像的了健忘症似的,说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看着老妈圆滚滚的身躯“轻快”的走进屋子里,诗诗对天一翻白眼,然后看向脸上挂着温和笑意的聂昶义。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上了自己哪—点?连入赘这种事都愿意牺牲!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迷人的。
“对不起。”她忍不住对他说。
“没关系。”他拍了拍她的肩,“其实你妈妈也挺可爱的。”
在商场上遇到那些尔虞我诈的人多了,吴美月这种真性情反倒让他觉得耳目一新。
“你说要入赘不会是骗我的吧?”重回到沙发上坐下,吴美月仍不忘再确定一次。
聂昶义的手紧拉著诗诗。“我说到做到,”他淡淡的说,“我是个孤儿,一直到九岁才被我妈妈领养,而在五年前,她却得了癌症过世了,我对传宗接代这种事不是太在意,只要是我跟所爱的人所生的孩子,我相信我妈妈在天之灵不会在意孩子到底是跟谁的姓。”
“没错、没错。”吴美月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对他这一番话满意到了极点。
有了他的话,看来,她们卢家香火有望。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看来不太可靠的诗诗,这次居然这么有本事,挑了个令人无可挑剔的好男人。
“你自己开车来南投,一定很累了吧?”她推了推女儿,“快带人家上去休息一下,我要准备晚餐了。”
“伯母,不用麻烦了——”
“什么不用麻烦,你可是我未来的女婿,”她催促起诗诗,“还不快带人家上去!”
女婿?!好像言之过早了吧?看老妈热切的样子,令诗诗感到对聂昶义更加的抱歉了。
“还不快去!”吴美月的音调一扬。
不敢再迟疑,诗诗连忙带著他起身,直到离开了母亲的视力范围,她才松了口气。
“看来,你真的很怕你妈妈。”他看到她的模样,他的手不请自来的摸了摸她圆圆的脸颊。
她被他碰触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淡淡一笑,“怕她或许有一点,但更担心她胡说八道。”
诗诗推开了客房的门。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她走去将窗帘拉开,让阳光洒进房间里,“你就委屈一下。”
聂昶义坐了下来,还顺手拉住了她。
拗不过他,她只好跟著坐在一旁。这一切真的是发生得太快了,她很讶异他会来,更不敢相信他会当著她的面,对著母亲许下承诺!看著他,她心中浮起一种不踏实的梦幻感受。
他拍了拍她的手,“一切交给我,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当然。”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妈现在满意你满意得要死,如果我们没结果,她第一个拿刀砍了我。”
聂昶义仰头大笑了声,“你想太多了。”
她才不这么认为,她可以想见待会儿用餐的时候,母亲一定会开始计划起两人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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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住的那一带是出产文旦而出名,小小的村庄,有一半以上的人家是在种文旦的。
秋天到了,也是文旦盛产的季节,走在路上,都可以看到路边满是结实汇汇的文旦树。
“你怎么不讲话?”
吃完饭之后,两人被赶出来散步。说得好听是什么散步,诗诗很明白,这个时间村里的人也会出来动一动,然后才回家睡。她妈在想什么,她清楚得很!
她已经可以想见,明天村里就会传遍,一向被人笑说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