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当妻奴-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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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她离得很近,唇几乎要碰上她的,她的眸子圆睁,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她——其貌不扬的卢诗诗。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她的话,他感到无力,“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她的手迟疑的将他脸上最后一个饭粒拨掉。他看起来不像开玩笑,但这番话确实是很好笑。
聂昶义弯身吻她,他没有紧拥住她,也没有试著拉近她,但这个吻却很彻底,吻很深切。
“很高兴我们有了共识。”结束这个吻之后,他满意的对她一笑。对付诗诗,可能就是下命令,要她照做就行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对了。”
诗诗的手颤抖的抚着自己的唇,共识?!他们这样就算有共识了吗?真是奇妙的感觉。
“我不懂——”
“你不用懂。”他对她安抚一笑,“反正烦恼的事我会处理的。”
她看着他,愣了好一会,最后迟疑地说:“不过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讲清楚,说好不生气。”
聂昶义点头。
“这个星期我还要回家去相亲,”她无奈的对他耸肩,“你应该懂得相亲的意思吧?”
他的脸色微变,点了点头。
“说好不生气的,我妈跟对方已经讲好了,推不掉,所以我一定得回去,不然我妈会很没面子,到时倒楣的就是我,基于这点——你同意吧?”
“你都这么说了,当然就得回去。”聂昶义理所当然的表示,“你不能惹你妈妈生气,不是吗?”
当然!她点点头,果然是个开通的好男人。她对他实在满意到了极点,只差没把他当天神来看。
“你不吃了吗?”
“当然不是。”
诗诗的视线回到眼前的美食上。这个星期天烦人的相亲,一下又被她给抛到脑后,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只要有食物就可以为她带来一天的好心情,加上聂昶义也同意让她去了,她不用烦啦!回去后,她随便把相亲的人打发就是。
他喜欢她——
今天的午餐因为有他的陪伴变得更好吃了,所以诗诗不自觉的多吃了一碗饭。看来恩恩说的话有道理,她再不知节制下去,有一天她可能连门都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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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纹 》》 入赘当妻奴
第六章
“你现在是怎样嘛?”诗诗实在很受不了,吃个东西有个人在一旁盯著看,很奇怪耶!她看著安安不悦的问。
她现在实在觉得,全世界只有聂昶义对她最好,她想怎么吃东西,他都不会管她,而且还一副能吃就是福的样子看著她吃。
跟他一比,面前的安安就跟母夜叉一样的可恶。
安安不以为然的瞄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啊!是二姊说的,你现在要减肥,所以吃完这颗茶叶蛋之后,你就去睡觉。”
“拜托!你以为这茶叶蛋是鸵鸟蛋做的吗?吃一颗怎么能饱。”诗诗忍不住惊呼出声,“我会饿死。”
“你不会。”安安瞪了她一眼,“你只会变瘦。”
“我为什么要变瘦?”
“因为你们聂副总裁。”安安一针见血的指出。
诗诗的心一突,看著她心虚的问:“关我们副总裁什么事?”她直觉的不想让自己谈恋爱的事太早曝光,不然安安会问东问西问一大堆。
“我回去问了卓尔,你知道你们副总裁的来头有多大吗?”范卓尔是安安的丈夫,跟格兰集团有业务上的往来。
她摇摇头。
“格兰集团的创始人马克·格兰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独生女排行老三叫做玛兰·格兰,聂昶义有个英文名叫伦斯·格兰,他是被玛兰收养的,玛兰终生未嫁,死后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他,你知道这代表著什么吗?”
诗诗一口吞掉了茶叶蛋。代表什么这还要问!
她一边嚼著蛋一边回答,“他好可怜。”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高高在上的他一定有个幸福的童年,没想到……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
“去你的!”安安火大的推了她一把,“他哪里可怜,你知道他有十亿美金的身家吗?”
“可是他很可怜啊!无父无母的。”诗诗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财富虽然很重要,但孤零零的感觉一定更糟吧!
聂昶义没跟她说过他的身世,她也没问过,没想到他是这么值得令人同情的一个人,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他。
安安对天一翻白眼,“或许吧!他的身世令人同情,但至少现在他有傲视全球的财富,男人只要有钱,就不会缺女人。”
这句话她认同!诗诗沉默了。尤其像聂昶义这种长得又好看的男人,倒贴他的女人一定很多。
这个认知,令她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他说,他想跟她交往,但这不代表承诺天长地久,尤其像她这种一点都配不上他的女人……
吃完茶叶蛋,她默默的拿了件外套,走出自己租赁的套房。
安安不明所以的跟在她后头。
踏出大楼,一阵风吹来,带来阵阵的秋意。
“所以为了他,你得要做出牺牲。”安安在她身后叮咛著。
她不太懂她的意思,诗诗瞄了妹妹一眼,然后她才走进她的目的地——转角的7…ELEVEN。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点意思,只要你加把劲,他就是你的了。而且他无父无母又受西方教育,如果他真心喜欢上你,或许会愿意入赘我们家,要不一个孩子给我们姓卢也不是太难处理的事。”
她很惊讶为什么安安会看出聂昶义对她有意思?还是她的感觉真的太迟顿了?
“我得要带你去买些衣服、化妆品,顺便去瘦身中心问一下好了。”安安自言自语的盘算著,“或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瘦得又快又健康。”
突然,她发现自己好像都在对著空气说话,诗诗没有任何的回应,她转头看了看。
这一看不得了,诗诗已经买了个便当,坐在7—ELEVEN门口前的座椅,自动自发的吃了起来。
“卢诗诗!”
听到安安的大吼声,她手中的筷子差点掉下来。
“你真是——”指著她,安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把将便当抢了过来。这个排骨便当的热量少说有近七百大卡,而她就这么大刺刺的吃起来,真是快把她给气死。
“安安,你到底要干么啦?”诗诗惋惜的看著便当被拿走,嘟起小嘴抗议。
“我叫你减肥,可是你在干么?”安安一把怒火烧了起来,平时的优雅高贵现在全被丢到脑后去了。
“吃饭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关系,害得我晚餐还没吃。”
“不要一副我虐待你的表情!”指著她的脸,安安气得想要跳脚,“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女人!”
“去问妈啦!”
“什么?”
“我是她生的,是男是女她最清楚。”
“卢诗诗!”安安用力的一吼。
她的气势让诗诗吓了一大眺。
“不要跟我开玩笑!”她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千万不要惹火我,知道吗?”
诗诗吞了口口水,戒慎恐惧万分的点了下头。
“以后你的晚餐就是一颗茶叶蛋、一罐无糖的绿茶。”她严厉的指示,“听到没有?”
迟疑了好一会儿,诗诗怯生生的比出五根手指。
安安不解的看著她。
“五颗。”
“什么五颗?”
“五颗茶叶蛋。”鼓起勇气,诗诗说道:“不然我真的会饿死。”
安安瞪著她。
她无奈的低下了头,“不行吗?那三颗?”
安安还是瞪著她。
诗诗的嘴角垂了下来,咕哝的道:“你真像个恶毒的巫婆。”
安安觉得好气又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姊姊。要不是因为二姊有交代,她哪里还管她那么多。
诗诗爱吃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要她说,她也会觉得诗诗要怎么吃,就怎么吃,她才懒得管。
偏偏恩恩是那种若你不听她的,她会让你死得很惨的那种人,所以安安只好屈服于“淫威”之下,来管管这个从不忌口的大姊。
没办法,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在安安的心目中,应付诗诗比应付恩恩容易太多了。
诗诗无力的看著地上。便当被抢走了,世界一下失去了色彩,她人生最大的乐趣被剥夺,郁闷啊!
不过好险她没跟安安住在一起。她在心中自我安慰著。只要晚点安安一走人,她要吃什么,天高皇帝远了。
“我跟你说,虽然我不跟你住在一起,但你可不要偷吃。”安安似乎看出了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似的先声夺人。
“安安,你不要太过份。”
“过份的是你。”她刻意压底自己身体,指著诗诗的鼻子,“我要你发誓。”
“只不过吃个东西而已,有那么——”
“发誓!”安安几乎是尖叫出声了。
诗诗缩了缩脖子,不太情愿的正要开口,却在此时,眼角余光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昶义?!”
她怀疑自己眼花了,可聂昶义确实下了车,正直直的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
听到诗诗的叫唤,安安猛一回头,果然看到这个超级无敌大帅哥。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昶义,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巧。”安安立刻一把拉过诗诗,面对著他打招呼。
“你好。”聂昶义对她点了下头,“并不是巧,我是来找诗诗的,你也来看你姊姊啊!”
“对啊!”打量两人的模样,看来似乎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安安的目光穿梭在两个人之间,打算私下再拷问大姊。
“安安才不是来看我,她来虐待我的。”诗诗咕哝道。
安安暗暗扯了她一把。
“干么拉我?”诗诗神经很大条的问,“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不准我吃晚饭,难道不是虐待吗?”
安安瞪著她,偏偏碍于聂昶义在场,她不好意思发作。
她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姊,谁不准你吃晚饭,你刚才不是吃了吗?”
“哪有——”诗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那颗茶叶蛋吗?那是晚饭?!拜托,拿它当点心都嫌寒酸好吗?”
“卢诗诗,你再说!”为了她好她还这样,就算圣人也会发火。
诗诗立刻闭上嘴。
聂昶义打趣的目光,来回穿梭在这对姊妹身上。
“为什么诗诗不能吃晚餐?”他问著安安。他很清楚诗诗很重视吃这件事。
“因为她想减肥。”
“减肥?!”他有些意外,挑眉看向诗诗。
“我不想!是她们——她跟恩思想要逼我减肥。”诗诗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解释。
“卢诗诗,闭嘴!”
她立刻皎著下唇,不发一语,悄俏的挪动脚步,一步步的往聂昶义身旁靠去。人要聪明点,往安全的地方跑。
“诗诗这样子很可爱,为什么要减肥?”
聂昶义的话令安安傻眼。
“而且,我也喜欢她这个样子、”
安安更是愕然,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真的。”他肯定的说,“所以以后不要再逼她减肥了,我不在乎她外表看来是什么样子,重要的是,她有一颗温暖的心。”
安安这下真的是一句话都吭不出来了,此刻就见诗诗一脸骄傲的窝在他身边。
这算什么,天公疼好人,还是傻人有傻福?
总之不管什么,人家都放话了,这只代表一件事,她不用再理会诗诗要吃多少东西,若她高兴,吃掉一整条高速公路,只要有聂昶义愿意买单就好。她该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恩恩,相信她也会跟她一样雀跃。
“我刚下班,还没吃饭,赏不赏脸陪我去吃东西?”聂昶义低下头,柔声对诗诗说。
闻言,她立刻点头如捣蒜,“赏脸、赏脸,当然赏脸!我们走吧,你都不知道我快饿死了。”
讲得未免也太严重了!安安没好气的看著她拉著聂昶义的手,一副饿死鬼的模样。真是个扶不超的阿斗!
“安安?”聂昶义看向她。
她摇摇头,“不,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就好,我的车就停在前面,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他也不勉强,拉著诗诗就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
这两人从后头看,一高一矮的就像七爷八爷般,一点都不搭。
“喂!聂昶义!”安安不太放心的叫唤了声。
他停下了脚步,微转过身,“改变主意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她摇头,“你真觉得我姊这样很可爱?”
他点点头。
这世上果然是什么人都有!安安忍不住笑了出来。谁能想像优秀如聂昶义,一向是个女性绝缘体,就算条件再好的女生走过他面前,他也不瞄一眼,而原来他喜欢的女性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