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嫩 作者:时无两(晋江vip2012-07-14完结)-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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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您坐,我给你再倒杯茶去,稍等就来。”
实在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安静,廖顶顶硬着头皮说了一句,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
不想,就在与他擦身经过时,他忽然出手,快如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等一下!”
廖顶顶一愣,对上他的眼,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心里却有些隐隐的期待。
“不好意思,能要一杯咖啡吗,我刚下飞机有点儿困。”
他冲她微笑,松开了手,坐直身体。廖顶顶之前停顿的心跳重新恢复节拍,挤出来个笑,点头道:“好的。”
逃似的出了房间,廖顶顶直奔茶水间,一边盯着咖啡壶一边自嘲。
“你幻想什么呢,他根本不认识你。”
等到咖啡煮好了,她也调整好了情绪,端着咖啡重新走回办公室,表情比方才自然了许多。
沈澈接过咖啡,道了谢,简单地同廖顶顶交谈起来。
“贵公司确实很专业,看得出也很重视这次合作,居然派来总裁的特别代表,其实以前其他公司来的都是在亚洲分公司的工作人员。”
廖顶顶抿了一口咖啡如是夸赞道,她做能源这一行的,自然知道康思迈朗,这家公司虽然算不上美国三大巨头能源公司,但排在前十却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她不太关注其创始人,没想到居然是华人。
“舅舅虽然是华人,但却从未回过国,这次他也是叫我来拜访一下刘局,他们两个曾在十多年前的华盛顿有过一面之缘,其间一直是电话联系,我今天来也是来转达下舅舅的问候。”
沈澈很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虽说刚下飞机,但是仍旧一身清爽,胡子也是刮过的,神色中丝毫不见倦怠,尤其一双眼,明亮得出奇,就连廖顶顶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有做商人的气质。
只是,如果她没记错,他在美国读的是医科,成绩名列前茅,她本想也转到他的学院,无奈自己毫无做医生的天赋,只要想想天天和解剖尸体打交道就不寒而栗,最终只得放弃。
“原来是这样。这次的国际清洁能源博览会能吸引到康思迈朗这样的大公司真是太好了,我们能源局作为支持单位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做好大会各项工作,这一点还请沈先生转告简总,相信贵公司是不会后悔来参展的。”
廖顶顶微笑着,简单介绍了几句博览会的概况,然后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呃,沈先生想要四处转转吗?我可以为您引路。”
如果能出去走走,倒是比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地坐着强上百倍,廖顶顶如是想,于是主动发问。
“唔,也好,我也好多年没回来了,不如廖小姐当向导,陪我逛逛?”
沈澈想了一下,站起来整理一下西装,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廖顶顶伸手按了按钮,刚收回手,不想身边的沈澈已经将手抚上了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第二次吓到了她,两个人的脸挨得极近,她甚至能在他的瞳孔里看见惊慌的自己。
“你的口红没涂好。”
他手指一动,在她唇角揩了一下,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果然在指腹上有一点点红印。
电梯轿厢三面都有大片的镜子,明晃晃,廖顶顶失神片刻,这才看向镜中的自己。
果然,早上她的口红被廖城安吻得花掉,她进了办公室后又着急,随手再涂了两下,可能没有涂好。
“谢、谢谢!”
廖顶顶大窘,双颊滚烫,后退一步小声道谢,面前的男人也退开两步,将那只手插到了裤子口袋里,眼睛却是不看她了,只是盯着前方屏幕那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
她偷眼看他,好不容易才将纷乱的心跳平复下来。正巧这时,“叮”一声,一楼到了,两人出了电梯。
“您稍等,我叫一辆车吧,这样也比较方便。”
廖顶顶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她今天没开车,没法当司机了,而且现在道路变化太快,除了熟悉的线路外她也对北京的交通犯糊涂,接待贵客实在太不合适。
“不必了,我开车过来的,要是有不认识的路你告诉我。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导航吗。”
沈澈拦下她,迈步朝停车场走,廖顶顶见他方向不对,忙喊他:“沈先生,停车场在另一边!”
他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慢吞吞道:“早上我开错了,直接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了。”
乍一听见“地下停车场”几个字,廖顶顶吓得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
她站在原地,心想自己运气不会这么不好吧,算算时间,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的被撞见,她不敢想了。
可是她又侥幸地安慰着自己,停车场两个入口,说不定沈澈和自己不是同一个方向,再说他停了车就走,不会察觉到远处的异常吧。
勉强跟上沈澈的脚步,廖顶顶沉默地踩着高跟鞋,不断祈祷着。
沈澈的车是很低调的黑色奥迪,静静地停在入口不远处,廖顶顶拼命回想,但也记不得早上廖城安停在了哪里。
很绅士地为廖顶顶拉开车门,让她坐上了副驾驶,沈澈这才上车,坐稳后并没急着发动车子。
“廖小姐?”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目视前方,因为紧张而上身坐得笔直的廖顶顶听见他叫自己,本能地“嗯”了一声。
“你还没结婚吧?”
颇有些奇怪的问题,廖顶顶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男人,点头道:“还没。”
就看见沈澈弯了弯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眼睛里也闪现出不怀好意的光芒来。
“也就是说,今天早上和你在车里一起的男人,不是你丈夫咯?”
不等她回答,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并且极其自然地搭在了她的一侧肩膀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放肆地玩弄起她精致小巧的白嫩耳垂来!
廖顶顶一哆嗦,像是被烫到,想要瑟缩身体避开他的手,无奈他的重量不容忽视,她的肩膀都要被压塌了。
“这种私人问题,我、我可以不回答吧。”
她咬牙,没想到到底被他看见了,真是流年不利。不过更多的,则是有一种后悔和难堪,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大早上的停车场,廖城安做得太癫狂了。
“当然,我可以问,你可以不答。不过,廖小姐,我一个人在北京,有时候也很寂寞,如果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或者做点儿别的什么,你是否愿意陪陪我呢?就像……”
他笑意更深,眉眼都浸了笑意,手指在她泛红的耳廓上轻轻撩拨着,不轻不重的同时又带着一股熟稔的挑逗,语气更加轻薄。
“就像我看到的那样,唔,在车里面做呢,应该是很刺激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嗷嗷嗷!!!求撒花,求虎摸呀!!!
☆、第四章 又窘又心跳(2)
这么窘迫的情况下,廖顶顶在一瞬的慌张之后,反而很快镇定了。
她既没有挣扎着躲开沈澈的手,也没有甩手给他一巴掌,相反,她在笑,她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开心时要笑,难过时也要笑,这大概是她独自成长,十年间所得出的感悟之一吧。
只有笑,才能叫别人看不出你的真实想法,只有笑,才能说服自己其实人生没那么苦。
“是啊,挺刺激的,沈先生难道没试过吗?”
廖顶顶腾出手来,抚了抚耳边的发丝,动作自然而妩媚,极有女人味,这种具有女性独特魅力的小动作她年少时曾经钻研过很久,做起来当然是手到擒来。
他的话里有明显的暗示意味,她也就顺水推舟,动作里也带了明显的暗示意味。
玩就玩,斗就斗,谁怕谁。就算真的怕,也不能随意露怯,这一向是廖顶顶的准则。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调整了神色,反倒是将了自己一军,沈澈嘴角的笑又扩大了一些,原本玩着她耳朵的手指轻轻移过去一些,凑上了她同样白皙柔嫩的脸颊,手背轻轻拂过,很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廖顶顶冲他一笑,手抬起盖住他的手,弯着两根手指俏皮地在他手背上轻搔了几下,不痛不痒,却又蕴含了太多信息。
“确实没试过,要不,你跟我试试?”
他凑得更近,唇几乎要触到她的红唇,却又故意在即将碰上时硬生生收住,只留下无限遐想。
她等着他可能的吻,却没等到,难免有些赌气,扁了扁嘴,没说话,不服气地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耳边传来他闷闷的笑声,似乎看穿了她的渴望,可沈澈是什么人,当然不能让她占了上风。
廖顶顶有些后悔,她没想到他会戛然而止,可是非要自己主动,她又做不到。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着他笑得更狂妄,她更加恼怒,双颊比方才在电梯里更热了几分。
“你别太过分!”
她低低出声,想要离他远一些,却忘了自己的脸还被他的手握着,刚一动,脸上传来微微痛感,原来他见她要躲开,手指掐住了她脸上的肉。
“既然不是丈夫,那就是情人喽!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吧,况且我只是偶尔才有需要,也不会要求你只跟我一个,我保证每次都会戴避孕套的。咱们都是聪明人,我一离开北京,大家就各不打扰,于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他说得振振有词,分析得也确实通透,如果廖顶顶是一个穿梭在这座大都市,羡慕上流生活,每个月纠结于要不要用一半薪水来购置一个名牌手包,再用剩下薪水的一半来入手一支限量版口红的小白领的话,那他此刻开出来的条件还真的很诱人。
看得出,他是个大方的情人,出手阔绰,又不会计较小钱,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既然卖都卖了,卖给这样的男人,可比卖给秃头大肚子的暴发户强多了。
廖顶顶歪着头想了想,这才乖巧如猫咪般附和道:“确实没什么损失。不过……”
她娇笑着贴向他的身体,细长的手指也适时地摸上他的一侧脸颊,轻轻扯了几下,又滑向他的喉结轻点,咯咯笑道:“那我也得验验货吧?”
沈澈眯眼,享受也喜欢她熟练又不过火的调|情动作,等她玩够了才捉住她的手,继续放|荡不羁地开口:“现在就验,还是等晚上的?”
她心底冷笑,好你个沈澈,当年第一次见面你就急不可耐,没想到今天你还是这样,喜欢“直入主题”。
不过说回来,廖顶顶也奇怪,凭她这几年对沈澈的观察,以及光明不光明各种渠道的打探,他私生活倒还检点啊,怎么一回国,就变得如此糜|烂,居然向一个刚认识的政府工作人员邀欢,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假意瞟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廖顶顶娇滴滴答道:“现在‘吃大餐’可来不及了呢,一会儿刘局开完了会我们还要一起吃饭,总不好迟到吧。”
察觉到他眼里流露出隐隐的失望之色,抛了个媚眼过去,她又捂着嘴笑道:“大餐吃不了,小甜点却还是可以的,你说呢,沈先生?”
沈澈似乎深以为然,原本停留在她脸上的手一直向下,停在她锁骨往下几寸的地方,不动了。
他果然是老手,再往下摸,性质就完全变了,可他没再继续,永远让自己都有一条退路可退。
是个聪明又总是存有戒心的男人,廖顶顶立即看出来,不禁咬了下唇,知道再一次棋逢对手。
第一次,遇上的是廖城安,以她的全数溃败为结局,不知道这一次,她能否侥幸赢过他。
她刚要开口,冷不防腰后一空,原来他趁她不备调整了座椅的角度,让座位向后放低,她也就跟着朝后歪过去。
“我对完全重复别人做过的事情没兴趣。”
廖顶顶只听见模模糊糊的这么一句,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到了座位上,几乎动弹不得。
她一怔,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话里的意思,早上她和廖城安是女上男下,那么他就不肯同样,非要男上女下以示不同。
几声娇喘,廖顶顶的手拍着沈澈的肩头,略显吃惊地埋怨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