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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外骚里嫩 作者:时无两(晋江vip2012-07-14完结)-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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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她身上的小吊带几乎遮不住胸口那两片白腻圆球儿似的,几乎露出来大半,见廖城安眼底一片猩红,她抿抿唇笑得更得意,双腿一分,爬上床来,短裙下,两条雪白大腿中间居然毫无屏障!
  
  他眼神一暗,看见她修剪成一小片三角形的柔软毛发,以及毛发下那微微翕动的蜜处,不禁从嗓子眼儿深处发出一声低吼来。
  
  廖顶顶回到家,同料想中的一样,沈澈还没回来,她换了鞋刚想上楼,忽然瞥到一楼客厅的桌上多了一串钥匙和一张纸。
  
  她略一迟疑,刚才开门的时候门锁似乎比平时略显紧涩了一些,脑中有个念头滑过,廖顶顶快步折回来,弯腰抓起钥匙凑近一看,见那上面的钥匙环分明是自己买的,心里立即有了数,看来是徐霈喆来过了。
  
  “怎么还撬门压锁的进来。”
  
  她失笑,把钥匙攥在手心里,打开他留下的纸条,匆匆扫过看了个大概。
  
  徐霈喆说,他有急事只能先离开北京,本想来见她一面,想想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算了,毕竟他的身份特殊。
  
  留言的最后是一行看似无关痛痒的话,但廖顶顶看明白了,那是他曾教过她的一种暗语,是他根据警队卧底常用的一种语言改编过的简易的类似暗号的语言。
  
  “我给你卡里转了一点儿钱,以备你急用。”
  
  有一种朋友,平时很少联系,也鲜少在过年过节时给你祝福的电话或者短信,但却会在你遇到麻烦时立即赶来帮忙,甚至都不会去问你为什么。徐霈喆之于廖顶顶,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也难怪廖顶顶会甘心情愿听他的话。
  
  她仔细看了几遍徐霈喆留下的字条,这才找到一个打火机,将它烧掉,不留一丝痕迹。这笔钱对于现在的廖顶顶来说,很重要,她其实一直没什么理财观念,如今徐霈喆的举动几乎算是雪中送炭了。她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银行,将这笔钱连带自己原有的一些积蓄转到一张新卡上。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暗了下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廖顶顶身上的汗都已经被晚上的风给吹干了,她脑子里好像有无数种声音在嘈杂,嚷得她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结婚背后的秘密,以及简氏的遗嘱,犹如大山一样压得她快不能呼吸了,胸前一阵起伏,廖顶顶好不容易才理清了思绪。沈澈今天突然提出要回美国,这对她来说是个转折点,如果能够善加利用,完全可以让她翻身。
  
  想到此,廖顶顶握紧了拳,暗暗下定决心,告诫自己要冷静,起码不能先乱了阵脚。既然沈澈可以骗婚,她也可以不随了他的心愿,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至于今天下午的那个签名,廖顶顶不由得一阵冷笑,抿紧了嘴角。
  
  看样子,今晚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不会按时回来了,果然,将近八点的时候,沈澈打来电话,说是今晚要请客户和官员吃饭,稍晚一些回家,让廖顶顶先睡,不必等他。
  
  她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想起刚结婚不久时,他若是公司有事抽不开身,回来晚了她必定要等他,只开一盏小灯,抱着靠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有时候困得直接睡过去,被迟归的他一路抱上楼去,咿唔着在他怀中撒娇,捏他的手臂嫌他回家太晚。
  
  而如今,她只是说一句知道了,便转身进厨房,煮了碗面给自己,吃完后洗澡,吹干头发后倒在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
  
  刚酝酿了些许睡意,廖顶顶大脑一片迷蒙,就在她几乎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疯狂地响起来。
  
  “顶顶,现在只要你过来,这戏就算是到了□了!”
  
  朱俏得意洋洋的声音传出来,听得廖顶顶一愣,继而完全清醒过来,她腾地坐起来,抓抓头发,哑声道:“你说什么,朱俏,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知道朱俏要对廖城安下手,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这么顺利。
  
  “他还有一会儿就要醒了,妈的,丫搞起来还真的挺厉害的,操得我底下都肿了。”
  
  朱俏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埋怨地嘀咕着,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的廖城安果然昏睡不醒,脸上犹带着激情未完全消散的红晕,两个人浑身都是抓痕和吻痕,很明显,这里刚刚上演一场男人和女人的酣战。
  
  “你、你们……”
  
  廖顶顶愣住,脑子里嗡嗡作响,赶紧跳下床翻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套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条长裤,赶紧扔掉。
  
  “药效快退了,你要是想从此以后一劳永逸,就赶紧过来。”
  
  朱俏懒得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廖顶顶赤脚站在地板上,想了几秒钟,这才过电似的泛起一阵哆嗦来,穿好衣服找到车钥匙就向外冲。                        

三十章 且怨且癫狂(3)

朱俏将时间算得很准确;就在廖顶顶过来的前几分钟;廖城安已经醒了,他脑子还不大清楚着;转动了半天眼珠儿才找回意识,等他看到浑身赤|裸的朱俏跪坐在自己身边;第一个反应是挣扎着想要起来。

    绳子已经将他的手腕勒得皮开肉绽;深深地卡到他的伤口里,刚一动,钻心的疼痛让他咆哮出声,原本有些干涸的血再次被挤压出来;床头已然有了点点血渍。

    “你到底想怎么样?嗯,朱俏;你还真行。”

    狠狠咬了咬牙,廖城安并不骂人,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愤怒,在刚才那一番“肉搏”中,他并非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但那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是肉|体受到药物的刺激所给出的本能反应。他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解决自身的生理需求,这次朱俏拿带有催情成分的迷药来对付他,实在是将他全都摸透了。

    “不想怎样,刚才在我身下求我再快点儿那个人不就是你吗?告诉你廖城安……”

    朱俏坐起来,挨过来一些,低下头狰狞地看着他,忽然伸出手左右开弓甩了廖城安几个耳光,压低声音吼道:“你搞清楚,今儿不是你操我,今儿是姑奶奶我睡了你丫的!要不是你这东西玩起来还不错,我直接阉了你!”

    说完,她将手摸向他两腿之间,恶狠狠地掏了一把他腿间那还半硬着的粗硕,用力上下捋了几下,就听廖城安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在她的抚摸下立即又站了起来,呼吸更加粗重。

    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廖城安痛苦地瞪大了双眼,两只脚用力地在床上踢打,朱俏避开他,跨坐在他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的小腹摩擦着他的小腹,恶意地撩拨着他,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刚要伸手按门铃的廖顶顶发现门没锁,只是虚掩着,她犹豫了一下,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几秒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才猛地推门进去,直奔卧室方向。

    廖顶顶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果然弥漫着一股男人和女人欢爱过的淫|靡的味道,□蒸发在空气中,闻过后令人有着说不上来的压抑感。

    “朱俏,你们怎么没关门……”

    话音未落,就见床上的男人身侧的手握成拳头重重地砸了一□边的床,嗓子眼儿里发出痛苦中又带着快乐的一声低吼,他身上坐着个全|裸的年轻女人,正蜷缩在他腿间为他舔舐,刚才那一声,正是因为她舔到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附近。

    “哦……坐上来,给我……”

    已经被情|欲席卷,再也没有半分理智的廖城安喘息着,声音里透着**和无助,他被朱俏撩拨得快要死了,只能沙哑着出声求她。方才那一次,两个人就是采用女上位,因为朱俏不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怕他跑了,论力气,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看清这一切,廖顶顶立即说不出话来,她就知道,朱俏要来这里的钥匙,肯定是想要算计廖城安,但是千想万想,她没想到朱俏要选用最低级的一种方式。

    “呀,顶顶你怎么来了!”

    听见声音,朱俏还立即尖叫出声,好像根本不知道廖顶顶要来似的,不仅如此,她还装模作样地从廖城安身上滑下来,赶紧用一边的衣服遮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

    而廖城安少了朱俏手和嘴的刺激,立即欲求不满,难过地哼起来,他好像反应慢了一般,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刚才朱俏喊出来的是“顶顶”,终于找回一些理智,眼睛眨了眨,将头转向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廖城安眼底的那种情|欲之色,廖顶顶实在太熟悉了,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见过太多次。猛地再次看见,她并不是那么惊讶,只是一想到这次令他动情的人并不是自己,心头的情绪有几分复杂。

    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她立刻看见他两腿间那生龙活虎站得笔直的粗物,充血坚硬,带着些狰狞,因为朱俏原本舔舐过,上面带着他的前精和她的口水,洗刷得**的,又红又紫。脸颊滚烫,廖顶顶赶紧避过眼去,再也不看,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厌恶。

    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廖城安的心刀割一样,他原本握拳的手一点点松开来,无力地垂在床畔,他就知道,朱俏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得到自己,她还要毁掉一切,让自己在廖顶顶面前失态,才是她想要的。

    而此刻,廖顶顶的出现,对于廖城安来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他眼前心里,顿时全是她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臂弯里时的娇媚样子,一身细腻光洁的肌肤,还有嫩乳,细腰,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细细娇吟喘息……

    只是闭上眼几秒钟,他就更硬了,涨得发疼!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小手忽然握住了他绷紧的两颗囊袋,缓缓地揉捏,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吼了出来。

    “看,城安,你多想要我,你前面这里还在流口水呢。”

    朱俏挑衅似的抬起下颌看了看眼睛里几乎要喷火的廖城安,右手食指轻轻按上他的顶端,立即换来他骇人的抽气声和呻|吟来。

    “说你要我,叫我给你,我就坐上去,叫你舒服。”

    她很清楚,这种时候,稍微的刺激就能叫这个男人疯掉,更何况是自己颇有技巧的挑逗,所以,她不着急,她要引诱他,叫他当着廖顶顶的面,求自己给他解脱。

    她不信,这样以后,廖城安还能有脸去找廖顶顶,他这样的男人,倒是比谁都“坚贞不屈”,说是要面子也好,说是忠诚也罢,起码,他以后是再也不会主动和廖顶顶有身体上的来往了。

    他会嫌弃自己脏,哈哈,想想朱俏就得意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带着刻意的引诱,廖城安承受不住,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一张床都被摇得吱嘎作响起来。

    “不!你想得美……”

    拒绝听起来已经毫无坚定的味道,但廖城安依旧负隅顽抗,他咬紧牙关就是不像第一次那样求饶,余光瞟见廖顶顶已经退出卧室,他的理智就快土崩瓦解了。

    廖顶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她走到客厅,环顾着周围并不陌生的一切,这里她曾来过几次,但很可惜,每一次都是不情不愿,带着被强迫的屈辱和不甘。这一次想来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来了,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出去了,你真的不想要吗?”

    朱俏斜眼看向廖城安,在他看见廖顶顶离开卧室后,她分明看出他松了一口气,似乎喘息也比刚才快了一些,看得出他一直在强忍。

    “进、进来……”

    廖城安再也无法强硬地拒绝,朱俏的手抓着他的此刻全身最硬的地方来回揉搓抚弄,他是个正常男人,又被下了药,怎么能受得了。果然,见他妥协,朱俏得意地大笑出声,腿一迈坐在他小腹上,握紧他的,对准自己也同样**的地方,用力坐下去。

    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吼同时响起来,床跟着发出有节奏的晃动,比第一次还要疯狂激动,廖城安的手不能动,他就拼命向上挺着腰,直把朱俏顶得快要哭出声来,哎哎呀呀地好一阵叫唤。

    听着这声音,廖顶顶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她并不是吃醋此刻和廖城安在做|爱的是另一个女人,但是心头还是有一种堵塞的感觉,这让她胸口发闷,甚至产生一种因为窥视他人私密而泛上来的呕吐感。

    也许是因为女上的姿势,又或许是有第三方在场格外刺激,总之,廖城安和朱俏这一次的时间并没有长得可怕,大概半小时左右,房间里响起一声可怕的低低的吼叫,伴着女人尖利的一声长鸣,一切都停止了。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终于都结束了。廖顶顶明白朱俏的用意,这次她和廖城安终于有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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