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为你哭了by眉如黛(吸毒受 绝望攻he)-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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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各种各式的药,塞满了一个药箱,苏陌找了很久才把那小箱子翻出来,里面是那个女人留得一张纸条,密密麻麻的说了得了什麽病吃什麽什麽药,什麽什麽药在箱子第几第几层。苏陌看著那张字条呆了一下,然後把条子拿出来,扔到字纸篓里。
苏陌拿块毛巾把何授脚上的泥沙擦乾净了,又拿红药水把伤口草草的抹过一遍,何授痛得又开始掉眼泪,苏陌少不了吼了几句,吼完了再接再厉的给何授吃了几片退烧药,又从浴室里面拿了一块小方巾,蘸了水,盖在何授的额头上,又去冰箱里面找了几块冰,放在方巾上。苏陌那张床很小,只够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著,可是床很软,被子也很软,卧具是一整套的米老鼠图案,还是限量珍藏版的床单。何授傻呵呵的笑著,说:“哈!居然还用这种图案的被子。”苏陌把一床一床的被子盖在何授身上,一边盘算著明天要记得把被子床单统统送去乾洗,一边皱著眉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口气冲冲的说:“怎麽著?”
何授迷迷糊糊的闭了眼睛,嘴里有些嘶哑的说:“简直还像个孩子。”
苏陌愣了一下,然後去探了探何授额头的温度,发现烧还没有退下来,随口问了一句:“你今天到底去那里干吗?”
何授昏的一塌糊涂,於是顺口就把实话说出来了,“网上说那里是gay吧,我想……去找人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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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授第二天醒来,觉得头痛欲裂,盖了几层厚厚的被子,热出了一身汗。挣扎的爬起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看著疯狂而张扬的天花板壁画,嘴都合不拢了,伸手在脸上捏了一下,似乎有点痛——不是梦?何授疑惑的想著,看到门口一个欣长的身影站在哪里,黑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何授迷迷糊糊的想:这人长得挺帅的,就是挺眼熟。
何授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人挺不耐烦的说:“你他妈的不记得我了是不是?”何授想了想,看了看自己露出来的光裸的肌肤,还有一股淡淡的红酒味,终於想起害得自己惨到姥姥家去的那个男人,脸一下子就惨白的了,何授很紧张的从床上爬起来,在床边站直了,何授说:“对……对不起。我怎麽……怎麽在这里?”苏陌挺好玩的看著这个一脸惶恐的男人,说:“现在挺老实的嘛,昨天倒是大吵大嚷的……”何授的脸更加的惨白,额角几乎都是冷汗,何授摇晃了一下身子,强打精神的问:“我……我昨天做了什麽冒犯的事吗?”
苏陌开始觉得他这种怯弱的态度挺好玩的,听多了又觉得不耐烦,走上前几步要去拉何授,何授像是触电般甩开了,整个人站得笔直笔直的,像是避瘟神一样躲到墙角。苏陌不耐烦的嚷嚷,“你躲什麽躲!我他妈还没跟你计较什麽呢!”何授惨笑著躬了身子,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件事,我不知道那里是不能去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陌微扬了下巴嘲笑般的说:“後悔吧?——唉,我真是後悔啊,我真不该去那里,老老实实的过日子真好啊——你是这样想的吧?”
何授听了像被雷劈了一样,难以置信的大张著眼睛,苏陌笑得更加的倡狂,“我原本还是奇怪,像你那样闷骚的人怎麽跑我店里去了,原来是想买一夜春宵,被翻红浪!以前就有人跟我说,越是闷骚心里面就越是热情如火,我还不信呢,今天一看,果然,呵!”
何授听了苏陌的话,微微颤抖了起来,脸色几乎是青白一片,之後又隐隐因为愤怒什麽的红了起来,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在眼睛里面转了几圈,然後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何授一边把眼镜取下来,用胳臂肘狼狈的擦著眼泪,一边断断续续的,大声的骂:“你混帐……你……你……不是人,我……没有……我,我才没有!”
何授一急,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苏陌不屑的笑著,说:“要就要了,还装什麽嫩?”听苏陌一句说完,何授急得脸通红通红的,似乎是生平第一次发火,冲上去挥舞著拳头就像打苏陌,苏陌轻轻用一只手挡了,按著何授的胳膊肘一拧一转,把他的胳膊压到背上,何授惨叫了一身,瘦瘦的脊背颤抖著,冷汗不停的留下来,苏陌笑著,手上慢慢使力,说:“就这麽点力气?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
何授听了这话,颤抖了一下,然後拼命的反抗起来,苏陌几乎压不住他,何授一把挣扎一边大声骂著,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什麽“混帐”“坏蛋”“不是人”之类的,了无新意,何授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骂急了,呼吸一错,还呛了几声。苏陌看他咳得可怜,又是烧刚退,也觉得没什麽意思,就随手放开了他,何授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看上去骨头都一根一根的,惨白的皮肤,透著皮肤下面淡淡的青筋,苏陌看著这样子的何授,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又软了下来,好声跟他解释了几句,“我昨天也是过分了一点,走路上正好看到你倒在一边,又烧得厉害,不停的说胡话,问你住哪儿你又不说,就把你带回来了——这不,别人连我房间都不让进的,我床都让你躺了,还有什麽对不住你的?”
何授听他解释,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眼泪却依然掉个不停,眼镜下面,眼睛哭成兔子一般,苏陌叹了口气,这才把手上拿的一包衣服扔给了何授,说:“你烧刚退,发了一身的汗,昨天又是泼了一身的红酒,先洗个澡换个衣服,等会出来吃早餐。”
何授犹犹豫豫的接了,苏陌见他磨蹭,又皱了眉头,何授这才进了浴室,看得那几乎可以游泳的浴缸合不拢嘴,最後确认了几遍浴室门关好了後,才把蔽体的四角裤脱了,放了水,泡在浴缸里面,闭了眼睛,舒舒服服的泡著,洗去一身秽物後,简直是恍如隔世的感觉。
苏陌给的衣服,是一套崭新的白色运动服,何授把衣服套上身的时候,觉得袖子微微长了,就努力的挽起来,提著自己蒙了一层白雾的黑框眼镜出来,苏陌的房子大,房间多,但床只有一张,倒是不知道他昨天在哪里睡的,何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才走到客厅。
苏陌正拿著一个电话叫必胜客的pizza,见何授来了,随手指了指沙发叫他做了,不一会挂了电话,也在旁边的沙发坐了。看著何授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膝盖上的模样,苏陌露出一口白牙,嗤嗤的笑,“看你的样子,怕还是个处吧?”
何授一脸惘然的模样。苏陌用手笔划了几下,问:“就是问有没有男人上过你?”
何授脸又是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苏陌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你昨天说胡话的时候说想找一个男人试一次,如果你真有这个念头,我说,你可以考虑我。”
何授像是吓了一跳的模样,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更加拘束的坐著,何授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也是……同的吗?”
苏陌一愣,然後肆意的笑,眉毛扬的高高的,一只手搁在沙发椅上,大大咧咧的说:“哪能呢?老子自然是直的。就是听兄弟们说得好玩,想试试看,看著店里的MB,我又嫌脏,你要真是处的,我可以陪你玩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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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授听了苏陌了话,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大腿上,坐得更加拘谨,说:“这样啊……”
苏陌扬了扬眉毛,看上去很桀骜不逊的样子,刀削般的脸庞微微扬起,“靠,你他妈要不要?还是你只对那些中年发福的,有奇怪兴趣的老年人有兴趣啊!我难得肯奉陪知道不?”
何授手指紧紧的绞著衣服,关节都有些发白了,不久前发怒的样子已经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又变成了那个怯弱的、彷徨的,低眉顺眼的人。黑框眼镜从鼻梁上微微滑了下来,何授用手把他推上去,犹豫著,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要收钱吗?”
苏陌先是一愣,然後反应过後把电话扫到地上,发出一阵连环的响声,电话坏的轰轰烈烈的,劈里啪啦摔成各种塑胶板,苏陌扯著嗓子骂:“你他妈给我搞清楚,是老子要上你!!你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妈的什麽东西!”
何授被他骂得脸有些发白,苏陌转过身子,正好门外有人按门铃,送pizza的来了,苏陌几步走过去把门刷的拉开,那送外卖的小年轻被苏陌脸上的怒气吓得几乎端不稳,苏陌一把接了过来,塞了几张票子,再是一声巨响,一脚把门揣上了。
苏陌从纸盒里取出刀叉,将pizza切成两半,把自己那份吃了,又递到何授面前,何授犹豫的伸手去抓刀叉,却怎麽也握不好,最後结结巴巴的问:“有……有筷子吗?”苏陌嘲笑的说:“用手抓不会啊?”
何授面上红了又白,最後用手小心的握住那半边义大利大饼,小口了咬了几下,又放了回去,老老实实的说:“饱了。”
苏陌冷笑了几声,想劝他多吃几口,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将东西收拾了送厨房,把用过的餐具扔水池子里,他这时候听到身後传来几身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离他还有老远的时候站定了,然後是何授懦弱的声音传过来,小心翼翼的:“要不……试一次?”
苏陌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无趣的要死,自己当年要追什麽人的时候,怎麽说那人装装样子也得撑上一个星期,哪像这个人,这不怎麽说贱嘛——不过,苏陌想,也难怪他,委屈的怎麽说也是自己。
尽管苏陌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不屑的念头,嘴角还是不听话的高高扬起,一身的火气一下子都下去了,想起那个人一身瘦骨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居然浮现出一点跃跃欲试的模样。
苏陌面无表情转过身去和何授对视了一会,直到何授面红脸赤的低下头去,看上去又沉默又无趣,苏陌才满意的收回了视线,走过去把一只手放在何授的腰上,在何授相避开的时候微微用力,苏陌说:“反正换一个时间我也没空,就现在试试吧。”
何授一脸惊呆的表情,喃喃的想拒绝,说:“不行……我,我没有准备好……我……”
苏陌微微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毛,说:“怎麽这麽罗嗦,别跟娘们似的。”苏陌这样说著,手沿著何授的腰线滑到臀部,他那里也是瘦瘦的,几乎没什麽肉,苏陌揉了一会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但是看著何授不停的颤抖,那兴趣又上来了。
苏陌扯著何授进了卧室,那张单人床看上去根本成不了什麽事,苏陌倒是浑不在意,把何授反过来按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脱他的衣服,何授急得眼睛都红了,说:“不行,真不行,我现在还不想……改天好不好……”
苏陌恶狠狠的压了上去,说:“改天你有空,老子没空!”那套运动服本来就很宽松,几下就脱乾净了,苏陌抚摸了几下何授的背,又觉得骨头硌著手,实在是懒得碰什麽,更别说碰嘴了,偏偏自己下边出奇的兴奋,简直是迫不及待似的。苏陌摸了一会就直接挺老实的把两半瘦臀用力的扯开,露出那个紧闭著的私处,何授觉得後面一凉,身子就开始越发的颤抖,偏偏身子被苏陌的胳膊肘按的死死的,何授便抖的越发的厉害。
苏陌将下面抵著何授那处儿,有些兴奋过头的味道,身子也有抖,隐约觉得忘了什麽东西,仔细一想,他从来不好这话儿,别说水性润滑剂了,连婴儿润肤油都没有,偏偏现在又是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地步,强撑著爬起来,从旁边的浴室估摸著拿了一瓶沐浴露,回来的时候何授正挣扎的爬起来,想往床下跑,苏陌二话不说的把他重新按回去,把白色的沐浴露对著那小孔挤了一大堆,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几下,又嫌脏,懒得弄了,提抢上阵,狠狠的一顶,就著那沐浴露挤进去小半截。
何授痛得浑身一个抽搐,还没怎麽反应过来呢,眼泪就不听话的开始拼命的流,苏陌只觉得下面箍著自己的地方,紧的生痛,於是双手按紧何授的腰,又是用力一顶,听到闷闷的裂帛一般的声音,已经连根进去了,何授闷哼一声,嘴狠狠的咬著床单,痛得冷汗不停的流下来,混著眼泪一起,脸上湿成一片,身子不停的痉挛著,连带著哭过头後,一阵一阵的抽搐,身子抖的跟风中小草一般。苏陌听得何授哭得难过,下面居然又大了几分,就著沐浴露和一丝的血液,就开始了抽插,他有些奇怪的过於激动了,汗水不停的从後背流下来,几缕额发都粘湿了,最後几乎是失速的律动起来,何授疼的直翻白眼,等到一股热流喷射在自己体内,终於全身虚脱的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