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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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笨得不懂从少女身上爬起来——他这次是傻了,他想不到星宿会这么做的。
脱了他的裤子,还把他推到一个少女的身上……
接下来,就是他被人提起来——他某些反应上还是很灵敏的,被人提起来的时候,他双手也提起了他的裤子。
于是,他就这样提着他的裤子,被冰场里的人一顿狠揍,因为大家都认为他是想强奸那女孩的。
人们都只是看到他脱了裤子压在女孩的身上,没看见他的裤子到底是谁脱的……
他此时也不懂得反抗,只是用一双迷茫的眼楮从人们的脚与脚之间的缝隙中盯着星宿,他咬着牙、忍着痛,没有叫出任何声音。
她别转脸,以背对他……
众人打够了他,然后有人朝他吐了口水,就放过他了。
他系好裤带,腾出双手来,脱了冰鞋,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再看她,就垂着脸出去了。
到得冰场入口,有人拦住他,说要照相,贴在门前,然后说明以后禁止他出入,他伸出手就把那相机夺了过来,掷到一边去,几个人要拦住他,可他往前走的时候,他的手随意地动了几下,那些人就全部被挥飞出去,也就没有人敢继续拦他了。
刚才那些狂踩他的人,心里暗叫庆幸:还好刚才那光头的双手提裤子了,要是他腾得出双手,可能被打的就是他们了。
“害人精,我不会再追求你了!”
他在走出溜冰室的门口时,像野兽般地吼了一声,响荡在整个室内溜冰场,直到他消失,那声音还久久不绝……
黑梳缘 故事三
她想,这次是真的过分了些。
她回到家里,想起他离开前的那声吼叫,他说她是害人精!
她害了他那麼久,他终于找到一个适合的“名词”,并且以怒吼的方式嚎叫出来。
她再次,看到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强大气魄……
如同十三年前,他奋不顾身却跳下来救她——那个时候,他是不知道他有翅膀的。
也就在那个时候,她看到了强大的他……
相信他是黑金城传说中的力量之男!
可再次回来的他,不但生得矮,且笨笨呆呆的,像一个老好人。
她不喜欢他像个老好人,她寧愿他是个横行霸道的恶人。
她觉得,男人,应该显示他的力量……
她知道,她也绝对相信,他是个非常有力量的男人。
哪怕他看起来多笨多呆,多麼地好欺负,可她仍然清楚,他绝非弱者。
就像他今日在溜冰场嚎吼的那一声,把冰场上的冰,震飞起来……
他或者并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但她因为他的缘故,多年来对“邪眼传承者”进行了很大的关注,知道“月眼之主”是黑金城里最恐怖的传说。
要知道,当年,就是第一代月眼之主,震住了这黑金城所有的罪恶势力,没有任何人敢反抗……
虽然自从第一代月眼之主王龙去世后,其余的月眼之主都渐渐地隐世,到了今日,黑金城的人们,已经忽略了“月眼之主”的存在,但那传承依然还在的。
可她除了小时候那慌忙中的一瞥,就不曾看到过王虎身为“力量之男”应该有的强悍风格。
或者与现在的他比起来,她寧愿他变成一只野兽……
她就是不满现在的他,更恨他曾忘记她,也恨他金屋藏娇。
然而,她知道,她今日确实害他很重,比在电影院的时候还要重些,至少在电影院的时候,他的裤子没有脱掉。
他今日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脱了裤子,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
她知道他很生气的。
可她也清楚,在电影院的时候,他并没有生多大的气,他今天却怒吼了起来,证明他确实是愤怒了。
他,还能原谅她麼?
而她,又会原谅他吗?
或者,是否仍然要继续挖苦他、伤害他?
她忽然又陷入迷茫……
王虎又缺课了,这个头脑简单,看起来又特别安静的家伙,却老喜欢玩请假的游戏。
似乎是请假请得上了癮!
他请了三天的假,忽然又来了学校。
他的这次到来,轰动了全校。
皆因他的光头上,画了两行黑体字:害人精,我以前追求你;我发誓,以后再不追你。
(这些字是他的建议,他最初是想让克斯蒂娜写的,因为克斯蒂娜的字比较漂亮,然而克斯蒂娜不大愿意;玛黛却非常的开心,拿起签名笔,誓要在他的光头上写得漂漂亮亮的!)
于是,他一路走进来,自然多了许多观赏者和嘲笑者。
让每个看到的人,都获得了真心的愉悦,可谓功劳不小!
他进入教室,就把他的光头朝星宿面前一顶,那意思是:看到没有?
同时也表示,他懒得跟她说话。
就像最初的时候,他说他不愿意和她说话一样,因为玛黛说她是坏人……
这次他顶著一句话在他的光头盖上,应该也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缘故。
她忽然笑了——她不可能不笑的。
全班同学都笑,她怎麼能够忍得住?
她笑过之后,就说:你光头上长毛了。
他立即兴奋异常,根本就忘了她对他的伤害,猛地叫嚷:是麼?是麼?真的长毛了吗?谁有镜子啊?给我瞧瞧……
可没有人借给他镜子,他大失所望,摸摸他的光头,嘆道:以后我要随身带著梳子,头发一长出来就立即看,不然它们又会缩回脑袋里去的。
“笨蛋,你的脑袋永远都不会长头发的,你死心吧。”
“就会……总有一天会的。”
“绝对不会!”
“就会……对了,我不要和你说话,你是害人精!我以后也不追求你了,我要向世界宣布,我以后不追求你!我头上的字,我三天后再擦掉,我这次可是下了决心的哦。”
“随便你,笨蛋,光头,矮子,性无能……”
那些字,他果然三天都没有擦去,也没有再理会她,看起来他是铁了心的。
也因此,谁都知道他追校花失败,以至于受太大的打击,精神有些错乱。
大家也是同情他的。
因为以前的许多追求者都是失败者,所以大家不会觉得的失败是一种耻辱,而对于他敢追求这个校花,最终给予他一点点的同情分。
事情,又风平浪静了。
或者应该说,表面上,不了了之。
她终于明白他也是有决心的。
不过,这决心,让她觉得可笑……
她想,不用过几天,他又会缠她了。
可事情不如她想象,过了十来天,那光头仍然没有和她说话。
她心里越是恨他!
以前的、现在的,所有的恨都加重了。
虽然说有时候她也觉得她做得过分了些,可他竟敢如此地对她?
又一次把她当成陌生人?
要把她从他的记忆里和生活里踢开吗?
她恨……
她就不再愿意跟他说话。
直到这个学期结束,两人还没有说话,几乎变成陌生人了。
其实,在眾同学的认知里,她和他本来就是陌生人,即使现在,充其量,也只是同学关系罢了。
在学校里,除了他们相互之间,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
那长远的……
寒假开始了。
其实黑金城是没有季节气候的变化的,只是仍然有春夏秋冬,而这四个季节的气候,几乎都是一样的。
黑金城的世界,很多都是人类科技的產物。
哪怕一些生命,也是一种科技赋予……
她在家里呆了几天,怎麼也无法安静了。
每想到那个光头在学校里对她的冷漠态度,她就心里不自在。
难道他真的再次把她当成陌路人?
在学校里,她可以允许他装作不认识她,但也仅仅是限于学校。
她怎麼说也是他的姑姑,且是非常特别的姑姑。
本来她去王俯,是不需要她的家人同去的。
这次她大清早的,建议去王家,却邀请了她的父母同去。
到达王家,自然有许多人接待他们的。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一次王虎在那些人当中。
她知道那是为什麼……
找了个理由,她就离席了。
离席的原因:当然是因为王虎。
她到达王虎别墅门前,那门是开著的。
她知道里面有人,可仍然故意地喊了“有人吗?”
“没有人。”里面传来王虎的回答。
克斯蒂娜就走了出来,微笑著对她说:星宿小姐,少爷他不想见你,你走吧。
“他为何不敢出来跟我说?”
“都说少爷不想见你,怎麼会出来?”
“别挡我!”她气恼地要进去,克斯蒂娜挡住她。
“少爷说不準你进去,我就不让你进去。星宿小姐,你请回吧!”克斯蒂娜虽然和气,然而也说得很坚定。
“光头,叫你的姘头放我进去,否则我要硬闯了。”
“克斯蒂娜老师,让她进来。”王虎在里面说。
克斯蒂娜偏开,星宿就冲了进去,她看见王虎在看电视——坐在沙发上的他,一如既往地展示他那奇特的裸体。
她也没有半点畏缩,直直地走过去,坐于他旁边,一把就抓住他的某物,怒叱:“说,刚才是不是又和那黑女人玩过了?不说,我抓断你!”
“哟哟,星宿姑姑,好痛,快放手!我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为何不穿衣服?”
“我在家都是不穿衣服的……”
“唔?真的?”她转眼望向克斯蒂娜。
“是这样的。”克斯蒂娜说。
“那个黑女人呢?”她问。
“还没有醒。”
“她不是这光头的侍女吗?怎麼到现在还没起床?”
“喔,这个……这个……她喜欢睡懒觉!”克斯蒂娜说。
“应该把她撤了!”
“撤不撤,不是你说了算的。”王虎嘟噥一句。
啊……
他猛地叫痛,原来是她握在他的某物上的妙手忽然加劲,她怒叱:“是不是我说了算?敢说不是,我抓爆你这淫物!”
他的双手抓在她的那只手上,苦苦哀求:星宿姑姑,你放开手啦,我还要拉尿尿的,你不能抓坏了。
克斯蒂娜看著这一切,她也有点弄不清楚星宿和王虎之间的真实关系。
因为王虎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对她和玛黛说过太多。
“星宿小姐,你别抓少爷那里,不小心的话……”
“你是想说不小心抓坏了,他就不能和你玩那种淫秽的游戏了是吗?”她截断了克斯蒂娜的话。
克斯蒂娜的脸儿有些见红。
“少爷,我去做中餐。”
“嗯。”王虎点头。
克斯蒂娜到厨房后,厅里就只剩她和他。
她的手放在他胯间,抓握他那坚硬的某物,这种情景让人很难想象。
但她做起来却很自然。
甚至他们两人之间,对这种事情,表现得也是很自然的。
“星宿姑姑,你放开手吧!”
“我为何要放开手?”
“你不觉得羞吗?”
“我才不觉得,我从小就看过你的,我羞什麼?再说了,黑金城的女人,如果连男人那东西也不敢看,岂不是叫人笑话?”
“我没说不让你看,可你抓得我好痛……又好……好……”
“好”什麼,他说不上来。
她奇怪地盯著他,问:好什麼?
他答非所问地说:你再这样,我就叫你流血喔。
“你整天说流血?到底流血是什麼?”
“唔,就是,那个,那个……用这尿尿的东西放进你那里!”他指了指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傻笑。
她另一只手猛敲了一下他的光头,骂叱:笨蛋,你以为你放进来,我就会流血了吗?
“不会吗?那你不是被别人放进去过了?”他惊得目瞪口呆。
“是又怎麼样?不行啊?”她强撑到底。
他有些落寞,说:那你不能做我的老婆,我爸爸说的,我的老婆,必须得流血。
谁要做你的老婆了?我说过的,我不嫁光头……
他凝视她,说:我也不要你嫁了,你是害人精,整天害我的。
——因为我有害你的理由,混蛋!
什麼理由?他问。
她不回答,却缓缓地缩手回头,脱除她身上的衣服,直到她变成赤裸的,她才偎依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轻轻说:你自己去想。
“知道我为何脱光衣服跟你坐在这里吗?”她问。
他回答: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什麼在家里都不穿衣服?”
“我不喜欢穿衣服,所以我就不穿。这是我的家,我可以不穿衣服的。”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