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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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灵宫站起来,走到她身旁,道:“芬达,王虎说有事找你。”
“找我?什麼事?他不会过来吗?”
“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事……”灵宫一时之间找不到事情来说。
芬达不相信地看著灵宫,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来害我的?”
灵宫心中一惊,脸儿就微红,不自然地道:“嗯……没……没有。我怎麼敢害芬达姐姐呢?芬达姐姐这麼聪明,也不会让我害著的,是吧?”
“就你,能害我芬达?”做梦去吧,芬达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灵宫尷尬地笑笑,就朝琳走去,她坐于琳的身旁,看琳作画,至于芬达去不去跟王虎配戏,就听天由命了,她已经做了她该做的——其实她真的不想那麼做的,她不喜欢王虎跟芬达在一起,她甚至不喜欢王虎和任何一个女人有瓜葛。
王虎既不作画,也不说话,他傻傻地看著芬达,傻傻地等待著芬达过来和他演戏,可他等了好一阵,见芬达不过来,他也就觉得没戏了,收拾东西就走出教室,走没多远,感觉后面有人跟著,他回头,看见是芬达。
他心里就想:难道芬达想跟他演戏?
可是,演戏仅仅两个人是不够的——刚才在画室里,还有三个女生、一个老师。
现在,就只有他跟芬达……怎麼演啊?
芬达自然不了解他的心思,她走近,问道:“光头,你有什麼事要对我说的?”
有吗?
王虎想不出他有什麼事情要对芬达说的——他都没有话要跟她说。
她出来是要跟他说话,不是演戏的麼?
他道:“没有啊,我没有话要和你说。”
芬达道:“灵宫那小妮子说你有话要对我说。”
王虎道:“她说谎。”
芬达不满地道:“说谎?灵宫不像是说谎的女孩。”
王虎一愣:难道我就像说谎的男孩?
(他不像——不,应该说他不是……)
“我也不是说谎的人。”王虎得不到信任,也不想继续和芬达说话。
他掉头继续走路,芬达追上来,道:“你要去哪里?”
“我回宿舍,我还要洗衣服、拖地……”
芬达讽刺地道:“想不到你做什麼事情都那麼的勤奋!”
王虎傻傻的骄傲地道:“当然,勤奋是我的特点。”
芬达平时也打他的,此时一听,她握起粉拳就擂打在他的光光的后脑勺,骂道:“光头和笨,也是你的特点,你为何就不说?”
他被她打,就忘却要回答问题,他找她吵了起来:“说得好好的,为什麼要打我?我又没有惹你。”
芬达晒道:“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为什麼不需要?那我也打你!”
“你打啊!打啊!我给你打!”芬达轻声叫喊,把脸往他身前靠,他略略后退,道:“你以为我不敢打吗?”
“我知道你敢!你又不是没有打过我!你那个时候就像发狂的野兽,你还有什麼不敢的?琳说你连杀人都是不眨眼……却一直装善良?哼!”
“我……打你!”王虎闷吼一声,朝芬达挥拳,芬达闭起双眼,他的拳头到了芬达的脸前,忽然又收了回来,掉头边走边自语道:“我要善良!我不要随便生气,我要善良……”
芬达眼睁开双眼,看著他垂头喃喃自语的傻呆举动,她无奈地摇摇头,嘆道:“琳也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事情的。虽然你一直在学习善良,但你并非在平和的环境里成长,要你学习,这两三年的时间,够吗?”
王虎听到芬达的一些话,他回眸瞧瞧芬达,忽然道:“愿意帮我洗衣服拖地吗?”
芬达怔住,好一会,她轻轻地点点头,“嗯。”
“四大天王”放学回来,看见宿舍里有个美女在拖地,这美女正是本班的芬达,可惊煞了他们!
猛龙怪叫道:“啊!今天是什麼日子,芬达小姐怎麼跑来我们宿舍拖地?”
诗人也吟诗道:“美人拖地,满地是诗。”
“这可是我们宿舍难得的歷史啊!”歷史学家嘆为观止。
哲学家立即摆出一付思考的姿态,以研究的口吻道:“她会有什麼目的呢?”
芬达看见此四人,挥起拖摆就横扫过来,叱叫道:“四个混蛋,快帮老娘拖地!你们有点公德心好不好?看见美女拖地,你们不过来帮忙,你们是男人吗?”
塔林道:“男人不拖地。”
猛龙赞同道:“正确,所以,还是劳烦芬达小姐。”
“为什麼要拖地?”哥伦还是一付思考样。
倒是诗人怜美人,他走过去接了拖把,笑道:“让美人拖地实在是不懂怜香惜玉,让我诗人来怜芬达美人儿。”
猛龙笑骂道:“你慢慢怜吧,我们要去吃饭。塔林,哥伦,咱们吃饭去。”
塔林道:“我得找光头一起,吃了饭,他要跟我到图书馆。光头,光头……”
他大声叫喊起来,在卫生间拧衣服的王虎应声道:“塔林,我听到啦。”
塔林又喊道:“你快点跟我过来吃饭,我待会要翻很多书,你别耽误我的学习,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一定会準时到的。”王虎道。
三人出去后,芬达让白甫自己拖地,她却跑进卫生间帮忙王虎,诗人一瞧,气道:“难道我诗人是好欺负的?我也去吃饭!”
诗人真是不讲信用,他放下拖把就跑了出去,“喂喂,前面三个饿狼,等等我。”
于是,宿舍里又剩下王虎和芬达。
虽然有了洗衣机,但是,还得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从洗衣机里取出衣服,拧干、晾晒,这些还得王虎来做的。
芬达就帮忙把王虎拧干的衣服晒在后面的阳台。
“笨蛋,你天天都要做这些事情?”芬达问。
王虎回答:“是啊,天天都做,我是不是很勤奋?”
芬达恼道:“你说,如果我把你从阳台丢下去,你的头会不会撞得比较松?”
王虎问:“为什麼要把我从阳台丢下去?”
芬达道:“因为你这样的笨蛋,叫人看了眼楮发疼。”
王虎刚好在拧最后一件衣服,他把拧干的衣服递给她,凝视著她,傻傻地笑著,道:“你的眼楮也在疼吗?”
“谁在疼了?”芬达嗔道。
王虎道:“我帮你揉揉……”他的双手就伸过去,要按摩她的眼楮,她举起湿衣服就挡开,轻骂道:“别想佔我便宜,谁要你揉了?”
王虎笑道:“那我去吃饭啦,谢谢你帮忙。”
“等等。”芬达道,“我帮你这样的大忙,你还没有回报我。”
王虎愣住,道:“帮忙要回报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芬达不可能是白帮忙之人。”
“那你说说,要我怎麼回报你?”
芬达道:“其实很简单。”
王虎摸了摸光头,问道:“怎麼个简单法?”
“你告诉我,你跟唐月裳是什麼关系?”
王虎惊道:“就这样?”
“是的,就这样。”芬达道。
王虎回答:“我和唐月裳是……嗯什麼关系也没有。”
说罢,他撒腿就跑出去。
芬达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嗔骂道:“我总会让你说出来的,还有灵宫那妮子,跟你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别以为我芬达像你那般的笨。”
王虎从图书馆出来,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被门前的灯光照著,他的光头就闪烁又闪烁的。
“哟,光头,你他妈的桃花运开了,美女在等著你!”塔林看见守候在门前的芬达,他就大叫起来。
王虎却不这麼认为,他以为芬达在门前,只是一种巧合,不可能是等他的。
他道:“她没说是等我的。”
“我就是等你的,笨蛋!”芬达走上前来。
塔林非常识趣地道:“光头,出了图书馆,我塔林就不管你的事情,我先行了,你慢慢陪美女,我塔林有歷史就好!歷史里的美人儿真是叫人向往啊……光头,改天你帮我画嫦娥出来。”
王虎急道:“我没有见过嫦娥。”
芬达晒道:“嫦娥那是神话,不是歷史里的人物。”
塔林不管,他觉得画室里的这对“狗男女”不曾了解他的思想,对他来说,神话也是一种歷史。
他塔林就喜欢嫦娥,问他为什麼?其实这很简单,就因为嫦娥在月球之上。
他觉得自己是非比寻常的,他的歷史观自然也就非比寻常……
芬达道:“学歷史的,是不是都喜欢歪曲事实?”
她问的是王虎,可王虎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在问他呢!
她看看他,见他一付不知所然的样子,她有点气,嗔道:“我在问你,你听到没有?”
“啊,问我什麼?”果然是没听到的。
“你今晚要去哪里?”她转换了话题。
“我当然回宿舍睡觉。”
“没有约会?”
“为什麼一定要有约会?”
是啊,有约会,也难轮得上他的。
“你没有约会,今晚就陪我到街上玩。”芬达道。
王虎不愿意跟芬达出去,他拒绝道:“我想睡觉,我不要出去。”
芬达微怒,道:“我在这里等很久,你敢拒绝我的邀请?”
“我……”
“光头,答应她吧,她蛮漂亮的。”由王虎的背后传来这句话,他回头一看,正是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的狼梦说的。
他惊喜道:“姐姐……”
狼梦不待他说出来,抢先道:“你和她去玩吧,我今晚有事。”
芬达莫名其妙地看著王虎和狼梦,道:“光头,她是谁?”
“是我姐姐。”王虎回答,他这样的回答,是很叫人误解的。
芬达就把狼梦误当是王虎的亲姐姐,所以也跟著王虎道:“姐姐,他真的是你弟弟?”
“算是吧,我唯一的弟弟,你要跟我抢吗?”狼梦一语双关,可惜芬达听不懂。
芬达笑道:“我不和你抢弟弟。”
狼梦道:“你要约他?”
“不是。”芬达否认。
“你如果不约他,我就带他走。”狼梦说。
芬达很友善地道:“姐姐,你带他走吧,我不会约他的。”
“很好。”狼梦朝王虎招招手,道:“笨蛋,来听我唱歌。”
王虎四处瞧瞧,不见唐月裳,也没见灵宫,他放下心,跟狼梦去了。
两人走前几步,狼梦忽然回头,对芬达道:“你是他的画室里的女生?”
芬达点头,道:“是的。”
“愿意听我唱歌、陪我喝几杯酒吗?”
狼梦突然邀请芬达,这让王虎很是想不通的。
芬达恨不得狼梦早说这话,她慌忙答道:“愿意。”
王虎愣了:姐姐怎麼能够邀请芬达呢?
第五集 第八章 模糊敌踪
依然是上次的酒吧;这里的环境还好。
狼梦带领两人进来,给他们开了一桌,让他们自饮,她就去准备唱歌。
芬达坐在王虎的对面,问道:“你姐叫什么名字?”
“狼梦。”
“狼梦?叫王狼梦吗?”芬达觉得这名字真的太怪。
王虎道:“不是,姐姐就叫狼梦,姓狼,不姓王。”
芬达更是奇怪,问道:“你姐,怎么不跟你姓?”
王虎终于明白,笑道:“她是我认的姐姐啦。”
“认的?”芬达惊讶之时,把一杯酒喝了,递杯过去,道:“笨蛋,倒酒。”
王虎给她倒酒,她连续喝了三杯,才重重地放下酒杯,
此时狼梦开始唱歌。
这酒吧是比较闲情的,因此狼梦也唱一些轻快的或是忧郁的歌典。
芬达就凝视台上的狼梦好一会,忽然掉转头对王虎道:“笨蛋,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就是姐姐和弟弟啊!”他虽然和狼梦发生某种极度亲密的事情,只是,在他的固执的脑袋里,他觉得和狼梦就是姐弟关系,因此,他也不算是在说谎。
芬达不愿意相信,道:“就只是姐姐和弟弟?没有别的牵扯?”
“什么牵扯?”他不大懂得这词。
“你……”芬达想骂,又骂不出来,她再喝了一杯闷酒,然后紧紧地盯著王虎,久久,她道:“我不问她的事了,换唐月裳,你说,唐月裳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别说你们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像唐月裳那种人,是不会对你多看两眼的。而我清楚,在整个月华学校里,唐月裳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为了你,她不但踢了很多人,且踢了我……我死都记得她踢我这事。”
说得,她恨得牙痒痒的。
王虎道:“你不是也打了她吗?”
芬达怒道:“那是对打!可是她先踢我的,也不是打闹样的踢,她把我踢得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