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假面舞会-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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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父母不让我们早恋,脑子里的语文英语全被一个异性的名字所替代,的确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早上我起的很早,因为失眠。可是我的精神却异常的好,或许恋爱中的少女都和我差不多吧,天天失眠,却不见得会影响精神状态。
天色有点阴,可是心情很好。晓晴依旧门口等着我,至于王杰的事,现在几乎已经被另外一个家伙所取代了。我也不介意晓晴究竟跟王杰说了什么我拒绝了他的过程,或许有什么误会吧,不过我喜欢现在这样的情势,我不希望它会有什么改变。
铃声响起前,我们已经踏进了教室。
杜佳居然还是没来,她这次离家出走的时间还真是挺长的,不免担心起来。
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只是感情生活有点混乱,同时脚踏两条船也是常有的事。可是在对待朋友上,她倒是很讲义气。仔细想想,其实自从上回冬游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怪怪的。要照她平日里的泼辣来看,那天居然乖乖地就退让了……
她到底怎么了……
三节课下后,是课间操时间。
无聊的课间操啊……什么时候换个方式让我们锻炼身体呢?
班里女生的视线忽然朝门口集中去,原来是那只龙眼,可是表情却很奇怪,额上明显青筋暴起,别具意味地盯着我步步走来。衣裳凌乱,脸上还残留着几个唇印。
“你被人强暴了?”我问。
他没有说话,拉起我就往外走。
“干什么啊?喂!你这死龙眼!抓痛我了!喂……”可是他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到了教室后面的一块空地上,他才放开了手。
“鬼叫什么?我又没有用力。”他看着我。
“可还是很痛啊!笨蛋!”我敲了下他的脑袋,手腕已经有些酸麻了,或许他真的没有用力,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好像上次省报的事他也是把我带到了这里。
他没有说话,一直把我逼到了墙角,一手挡在墙上,冷哼一声,“经常在花街柳巷流连忘返,曾经得过梅毒性病,女人为我自杀却成了我引以为傲的资本……“
好熟悉的台词哦……好像是我说过的话。
他继续说,“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以玩女人为乐,甚至还有断袖之癖,喜好男色……”
好像……也是我说的……
“我随便说说而已嘛,谁知道她们还真就当真了!”我一边辩解,一边往旁边缩着,却又被他另一只手拦了下来。他掏出一堆信封“哗”一下就扔在我身上,“‘说说而已’?同学!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掐了吗?”
我把地上的信一一捡了起来,一连打开了几封,都发现是男人写给他的情书或者是女生写来嘲讽他的。
“噗……”我忍了一下,却还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肠子都快断了,我蹲在地上,怎么努力都直不起腰来。原来他脸上的吻痕是男人留下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贞……贞操还……还在吧?”我终于勉强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入学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笑过,真是……肚子好痛哦,我真是不想笑了,可是一想到有大堆长相奇怪的人妖喜欢他,粘着他,甚至企图强*,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他越发气恼,越发无奈地看着我,我就更觉得可乐了。
怎么会这么搞笑呢……
“你还笑的出来?你……”他明显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脸……脸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了指他的脸。他反应过来,拿袖子使劲擦拭着整张脸,又说道,“你给我记好了,我告诉你,有仇不报非君子!”
终于笑得差不多了,我缓了口气,勉强收住笑,斜眼瞟着他,“还好意思说,我也要找你算帐啊!我写你的事根本就没有登报好不好?你这算什么?敲诈勒索!”
“那只是刚排好版面的样报而已,还没还是印刷出版就被我老爸拦了下来。”他接着说,“再者说,我有说过那东西已经登出来了吗?我有说过吗?”
“可是这是你故意造成的误解!你得承认吧?”
“我……”
“我什么我?我什么我?你知道为了照顾你一天三餐,我有多少计划被打断了吗?你这个讨厌的家伙!说啊,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继续呀!”
“你……”
“你什么你?说啊,继续说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我这不是听着嘛,洗耳恭听!”我继续耍着赖皮。在他面前,我就怎么也讲不起理来。
看他无奈的样子我就是高兴。
“怎么这么想杀人呢?受害者明明是我好吧?女人!可不可以偶尔也讲讲道理呢?”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这不是在和你理论吗?我已经给你机会说话了呀。我又没封住你的嘴!”
他不再说话,好好地看着我说话,看得我全身不自在,终究是低了头,“好啦好啦!两清了,行了吧?不就是毁了你一点名声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不是很好吗?省得你再躲她们。”
“老大,和被男人追相比,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宁愿受女人欢迎吧?”他无奈地说。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哦,明白了,你是吃醋了才故意败坏我名声的吧?”
虽然是说中了那么一点,可是,“你去死了!你就臭美去吧!除了那些无知的小女生,谁还能看上你?我这样有知识有文化有涵养的女子怎么可能瞧上你这种毛头小子?我不过是同情那些被你‘马屎表面光’的外表所迷惑的可怜少女们而已,难道作为她们的同门师姐妹,我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推入火坑而不管吗?”我发现我越来越有文字的天赋了,昧心话说着都不用经过大脑。
“马……马屎?我?”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
“你什么你!就是说你了!绣花枕头一个!”和他说话很累人啊,头都抬酸了,所以说,男生发育太好也未必是件好事啊,“懒得跟你说了! 走了!。”
看他那样子,我怕再呆一会儿他没准真把我吃了。
后面两节课,我基本上就是在他杀人般的眼神中度过的,浑身寒毛那个竖啊……怎么现在的男同胞们都这么小心眼呢……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李冰叫上我就去了礼堂。
会议室里,方垒嘴里叼着支烟,不时吐出几个烟圈,见我们几个女生进来了,不慌不忙地就把烟给灭了扔进了垃圾桶。他知道女孩子一般不大喜欢烟味。
开会的还是昨晚上的几个人,只是少了罗爵。
方垒似乎很特意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家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那么,长话短说。咱们现在是一个集体,一个团队,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有什么误会大家摊开来讲,不要搞这种小手段,很无聊,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场内噤若寒蝉,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安静得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方垒师兄的警告不由得会令人恐惧,看得出他在压抑着愤怒,眉目间隐约透着一股寒意。
老好人的副主席林娜打断了尴尬的沉寂,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说道,“是啊,都是同学,何必搞成这样呢,大家日后也要继续相处……”到这里她也看了我一眼,感觉像是对我说的,“天下没有解不开的仇怨,在一起共事,难免会有一些摩擦,但是这样的行为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张梨舫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近些天嗓子无法恢复到最佳状态,而主持人对于我们的晚会而言是一个很大的亮点,所以……经我们商议,决定让李冰替代她的位置,而李冰的司仪,则由我来替上。”
叹了口气,她接着说,“大家都知道,张梨舫是最后一次参加学校的活动,可是现在却变成这样,对她来说或许就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吗?”李冰忽然插进一句话,让林娜和方垒都皱了下眉,而王杰则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坐着,脸色不大好看。
难道是他?
不可能!我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甚至觉得有些愚蠢。
“那个杯子是我的。”李冰接着说,“是张梨舫误喝了它,即是说,下手的人可能针对的是我而不是她!杯子里的是柠檬茶,加了烟之后不可能没有异味,但是我在第一次散会时候还喝过,没有任何异样。而第二次会上,任何人都没有机会下手,就是说,只有可能是在五点半会散之后到第二次开会七点半这段时间比较有机会碰我的茶水。”
“是啊!也就是说,这段时间谁进来过,或者是谁最后一个离开,第一个进来的就有可能是下手的人。”我应和道。但是他们三人始终没有吭气,方垒和林娜的眼神都有些奇怪,王杰看上去却有些紧张。
“我是和李冰龙言一起离开的,之后我们还在一起吃饭……”
“别装了!”有些沙哑的声音门口传来,原来是张梨舫。她恨恨地看着我,面色依旧苍白,嘴唇都有些泛着紫气,一双单凤眼此时又红又肿。
她走到我跟前时,林娜急忙站起身来拦住了她,劝着,“算了,有话咱们好好说!”
“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她甩开林娜的手,有些竭嘶底里,“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我现在一个人站在这里好好地跟她说话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毕竟要毕业了,我也不想闹出什么事!要是以前,我直接把她拖出去一顿暴打!可是这不表明我是随便人欺负的!”
“张梨舫……”林娜试图阻止却又立马被喷了回来。
“够了!用不着你在这里罗嗦!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者说了,我敢动她吗?人家有的是男人罩着!”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冲着王杰瞪了一眼。
最后一句话真把我惹火了,我努力压制着怒气,一字一句慢慢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动的手脚对吗?”
“你是第一个进来的,下午那段空白期,那大妈一直在清理这会议室门口的走廊,有谁进来她不可能不知道!即是说,只有你有机会!我不管你原本是要害谁!,我只知道我现在嗓子坏了,我不能上台了!我只能在台下当个观众看着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被别人给占了!”
她几乎是用尽最大分贝吼出后面那句话。
一席话像机光枪一样扫射出来,害我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机会,也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
“那么你想怎么样?”王杰终于出声了,平静的语气。
“我不希望看到一个人品恶劣,卑鄙无耻的人站在那上面,站在那个台上!”她狠狠地说,然后白着眼看我,“我更不希望学生会或者文学社里有这么一个败类!”
白痴都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要我在这个学校里呆不下去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想到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会像屎盆子一样永远扣在我头上,我简直就气得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李冰要我来帮她拿手机!如果你认为我会做出那么卑鄙无耻的事,我也无话可说!但是请你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再者说,”
“可是这段时间就只有你进来过不是吗?”张梨舫冷笑道,“这么再明显不过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于下作了吗?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
方垒看着李冰,似乎想要从她身上证实我说的话。
李冰沉默了一下,说,“对不起,我觉得我还是应该保持沉默比较好……”
张梨舫随即吼道,“你说什么你?什么沉默?有什么好沉默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不要告诉我你要向着这个女人!”
“行了。”方垒看了她一眼,她随即不再吱声了,只是不爽地冷哼着。
“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我也只是问你,是不是你让陈洛回来帮你拿手机这件事。”
李冰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我也疑惑不已,不过是来帮她拿回手机而已,哪有什么不好说的啊?
“对不起,陈洛,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我。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的……”李冰看着我,“你知道那个杯子是我的是吧?”
我心里一片茫然。
“我是让你回来帮我拿手机,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呢?我承认以前是做了些很过分的事,可是那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何况我也诚心改过了呀!”
会议室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