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之三流氓之风-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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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几声,过去紧紧的搂住了她,狠狠的亲了几口说:“嗯,还好,本来一个人都不想带走的,居然可以带个超级美女回去,省得回去了没有暖被窝了,这次还不算亏本。老子做人还真失败,到最后,基本上没人忠心我老子,忠心老子的又被老子自己留外面了……”
云鹤震惊的说:“你,你……”
我淡淡的说:“我什么我,过两天,神宁那个王八蛋会和老子摊牌,但是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你等着看热闹就是。我不让他最后哭出来,我就是他养的。”
~第八十三章兴风作浪~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十一月八日
施施然单独一人骑了“御风”,晃悠悠的天还没亮就朝皇宫走去。
刚刚出了府门,在门前五十丈处,十几条人影突然闪现。
我轻轻的啧啧了几声:“各位,我的那位对头出了多少两黄金白银要你们来杀我?嗯?不怕被我杀了你们么?”
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人慢吞吞的走进,低声问:“白开心何在?”
我想了想说:“城西郊外十里,喂狼。你们是……”
一个干瘪黑瘦的老妇颤巍巍的说:“天下十三大顶级杀手的其他十二个,他真的死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龙斩”的剑柄,嗯了一声说:“是啊,死了,如果替他报仇,还来得及。”
十二个人猛的松了口气,那个少年人轻松的说:“杀你给他报仇?我们脑袋有毛病了。找他是因为这次的赏金全部在他身上,不找到他的尸体,我们岂不是白白的来圣京了?杀了你,兵部的人迟早穷搜天下找我们报复,我们白痴么?”
我皱起眉头说:“我以为,你们多少会有点职业道德吧?”
一个面容猥琐,彷佛街头老混混的老汉慢吞吞的说:“如果是我们接的生意,我们当然会下手,可是这次的生意是白开心那个家伙接的。对方用了三个极品美女,他就差点掉了魂,稀里糊涂给我们接了这笔买卖。我们拿了那预付的赏金走人,就算对方要骂,也去诅咒那个死鬼好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身形一晃,十二个人瞬间消失了。
我轻轻的微笑起来,赏金不错,还在白开心身上,可是那一小匣子的贵重珠宝,已经进了我的口袋了,我会吐出来么?当然不会。
“御风”轻快的在御道正中央撒着欢儿,偶尔打两个欢快的响鼻。
后面马蹄声响起,三青带了两百多名高手护卫气势嚣张的冲了上来,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在前面呵斥到:“滚开,滚开,刑部尚书在此,滚,哪里来得野狗,也敢在御道上……”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我的指风已经敲碎了他的喉结。
我轻轻的回头笑了笑,三青脸色变得是要多么难看就有多么难看。我停下马,轻松得说:“三位,好久不见,原来升官了。嗯,气势不错,护卫比我多啊。”
青松嘿嘿笑着慢慢的拍马上来,低声说:“杨大人,如果我是您,就离开圣京了。”
我也凑了过去,慢吞吞的说:“哦,有风声皇帝要对付我么?”
青松脸色突变,嗓子干涩的说:“杨大人,下官看在大人以前大力提携的分上,好言相劝。您的功劳太大了,名气太响了。天下百姓只知道一个战神杨大元帅,而不知道另外一位,您,好自为之。”
我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说:“不错,我多少还提拔了一个有良心的人。”
传音进他的耳朵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跟着他吊死了。给你一个忠告,西方,西方,自己注意那边,日后的皇帝是谁还不一定呢。”
青松猛的抬头,想了半天,诡秘的笑起来。
我冲着他笑笑,拍马冲出二十丈,在他们队列前缓缓而行。他们的队伍收拾了那具倒霉的尸体,慢吞吞的跟在了我后面,泾渭分明。
斜次里,秦学士的队伍冲了出来。
护卫们都认识我,虽然我慢慢的靠近了秦学士所在的马车,但是他们没有接到秦学士的命令,也没有人动弹来拦截我。
我轻轻的揭开窗帘,秦学士的脑袋马上凑了过来,用细微到了极点的声音说:“杨大人……杨大人,您父亲可是激流勇退啊。”
我突然对这个大奸有了一丝好感,慢吞吞的低声说:“您也一样啊。上面风声不对,我以前很红的时候,上面说过,上去了第一个就要杀了您。不过,我这个红人现在代替了您成为第一目标了。您看看,自己小心哦……”
秦学士脸色惨变,浑身一抖,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几个字,突然恢复了平静,非常诚恳的说:“还请杨大人教我。”
我懒洋洋的说:“我自己都保不住,教您,怎么教?”
秦学士低声说:“只看杨大人如此闲暇,现在还有时间去上朝,老夫就知道,杨大人肯定有了成算,还请杨大人看在老夫一直和杨大人关系不错,一直没有暗中下手对付杨大人的分上,教一下老夫。”
我今天就是来作“好人”的,邪笑中,附到了他耳朵边,低声说:“神宁这个王八蛋想对付老子,老子也在对付他。您呢,如果想再做几十年的太平学士,以后就不要卖官买官了,手下那批大小官儿也注意一下,手不要太黑了。然后,看看西边吧,老大没死。”
秦学士浑身一震,吃惊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是被我说的话吓倒了还是被我说话用的词句给吓倒了。深深的点点头,拱拱手,低声说:“秦某人多谢,日后,秦某再不敢如同以前一样了。”
我点点头,嘿嘿两声,纵马朝皇宫大门奔去。
我突然又拨马回转,重新跑到秦学士的马车窗前,秦学士飞快的揭开窗帘,紧张的看着我。
我凑过去,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先皇为宁王所杀……嗯,找找证据,不可能一丝风声都没有的。找到了,您就不用害怕被人当垃圾一样清理了。”
秦学士双目精光闪动,嘿嘿两声说:“老夫就说先皇虽然身体不好,也不至于……老夫还怀疑其他几个王子,甚至是王大先生他们,就是没想到已经铁定做皇帝的他……”
我点点头,邪笑了几声,秦学士点点头,狞笑了几声。
我轻轻的拍了拍“御风”的大头,“御风”欢嘶一声,连跑带跳的冲上前去。
到了皇宫门口,我没有进门,也没有下马,彷佛一个欢迎客人的管家,一个个和满朝文武打着招呼。大部分官员神色如常的和我寒暄了几句就进去了,稍许几个面色变了下,假笑了几声,也进去了。一小部分则是紧紧的皱着眉头,语气里透露出了我为何还在圣京的疑问,也匆匆进去了。
只有兵部的一群将军,和我聚集在门口胡乱的扯着,跟随着我进了大殿,无形中也显示了他们的立场。怎么说,天下七成兵马的调派权还是直接掌握在兵部的人手上,这股实力,即使不和神宁皇造反,也足以让他坐立不安吧?
神宁皇缓缓的在一群太监侍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叮叮叮”三声清脆的玉罄声后,我才慢慢的从那群高级将领身边走开,站到了自己的班列里。神宁皇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旁边一个老的司礼太监尖声尖气的说:“有事趁早禀告,无事散朝。”
我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几乎就靠在身边的大官儿身上睡着了。
诸大臣茫然的看着我,偷偷的撇了几眼神宁皇。
神宁皇轻轻的嗯了一声:“关于西疆敌军的事情,朕已经考虑清楚,兵部张尚书,急令调派文将军一众将领赶往‘凌云城’,三月之内,全国征集精兵两百完,支援西疆。发出征兵令,天朝扩军……三百万。”
兵部众人连忙接过了神宁皇颁下的令牌信符等等。
我等事情忙乱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的走出班列说:“启禀陛下,臣有事奏上。”
神宁皇露出笑容说:“爱卿请讲。”
我淡淡的说:“臣以为,为了和海外大陆的大军对抗,天朝需要进一步增强自己的实力。天朝的军人个个精锐,这是不用说了。但是天朝的经济方面,还要好好调理一下。”
云尚书有点吃惊的站出来说:“杨将军,请问,如何条理?天朝现在国库充裕,生产繁盛,还有什么不好的么?”
我冷冰冰的说:“请问,现在一把上好的钢刀需要一个熟练工匠多久的时间?”
工部尚书踏出班列,先朝神宁皇施礼,然后回说:“钢块出来后,一个工匠敲打,成型,淬火,后期的精细加工,需要五天。一个月,一个熟练工匠可以生产六把上好的六十斤雁翎刀,如果是普通战刀,数量更多。”
我闲散的解释了一下现代流水生产线的工作原理,在工部尚书以及几个侍郎狂喜的神色中慢慢的说:“如此以来,虽然因为技术的问题,无法加快太多,但是一个月,多产三倍,是没有问题的。”
神宁皇脸色一动,微动的身形突然又缓缓的靠在了龙椅上。
我继续说:“云尚书说现在的天朝经济没有问题。但是一旦天灾人祸,总有不少工户需要天朝救济吧?”
云尚书默然点头。
我淡淡的说:“单门独户的工业生产,是最不安全的方式。如果有大户商家,如同远洋货运,盐业一样把小型的生产作坊集中起来在一起。例如织布,现在养蚕的是养蚕的,种树的是种树的,织布的是织布的……如果能够让一个巨商把所有步骤全部统一起来,就算遇到什么天灾,他也有能力自己调解生产模式……”
洋洋洒洒半个时辰,我前生所学的,明朝资本主义萌芽的知识全部倒了出去。
云尚书满头大汗,紧紧的盯着我,一个字都不放过的在死命的记我所说的东西。神宁皇面色狂变,两三个书记太监在旁边拼命的快速记录我所说的东西。
我说得高兴,把蒸气机的原理,螺旋桨推动等等浅显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这一次,是工部尚书的汗水把朝服都湿透了。
一番话说完,已经将近黄昏时分,满朝文武如痴如醉,一个个神魂颠倒的在琢磨我所说的话。
我越说越高兴,等我差点就讲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以及核反应的时候,我突然自己醒悟,刹车了。看看满朝文武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的眼神,神宁皇瞬息万变的目光,我心里冷笑了两声。
几个可怜的书记太监,条案上的宣纸已经堆积了有一尺厚了。
看看外面惨薄的日光,我嘻嘻笑起来:“小子偶尔发狂,倒是让诸位受累了。”
神宁皇缓缓的镇定了下来:“诸位卿家,请回去休息吧。朕,今天也累了,杨卿家,嗯,好,很好。卿家先回去休息,朕会考虑一下如何使用今天卿家所说的一切的。”
神宁皇当场下令,那些太监速记下来的资料,全部由供奉阁的老头子们保护了,迅速的抄写上百份,分发给各部长官……
我冷笑了一下,就没人怀疑,我说的这些话是从哪里来的么?
神宁啊,最后一个机会给你了,我这样的人才,你是用,还是不用呢?
~第八十四章匕现~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十一月十二日
神宁皇突然龙体有恙,连续几天都没有上朝。而我在那天早朝的时候的风光也慢慢的散传了出来,弄得圣京城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杨大元帅不仅仅是个战神一般的人物,还是一个治理天下的神人……
缓缓的扶着浑身裹在小貂皮风氅里的云鹤在天泉山的小径上行走。
云鹤很不解的问:“你从哪里知道的那些东西?太匪夷所思了。”
我伸出手,接住了一朵小小的雪花,惊奇的说:“圣京今年又开始下雪了,记得我来圣京的第一年,雪啊,听说是万年一遇的雪。”
云鹤淡淡的笑了起来,轻轻的伸出手指,弹飞了一点落下的雪花,轻声问:“你哪里知道的那些东西呢?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我搂住她腰肢的手稍微加了一份力道,把她稍微拉近了一点,笑嘻嘻的说:“嗯,那些东西,都不是我想到的,是我的老师们交给我的。可惜,我记住的太少了,否则我可以把那天的早朝拖上十天十夜,保证他们不会腻味。”
云鹤惊奇的说:“你的老师?不就是你的父亲么?他,有这么高深的学问?”
我笑了起来:“不是,他虽然武功不错,也仅仅是武功而已。我知道的那些东西,是很久很久以前,很多人教给我的。久得我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空荡荡的天泉山,大概也就我们两个人还在这种天气出来看泉水。
云鹤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有点心烦意乱的说:“为什么还不走?你非要等刀子架在脖子上了才后悔么?”
我冷冷的说:“天上天下,除了六个人,谁能把刀子架在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