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成碧_by_钢金属的教皇-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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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简心中叫苦,不知道那人放在手指间是什么事物?该不是盗花贼用的催情之药吧。这种药物一般经人服用,便即迷情失性。他心中存了胆怯之,也不知怎么的,便觉得全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如同一股温水洋溢着全身。他就感觉到了心跳加快,全身都火热起来,慢慢地身体如同万蚁蹿心一般的难受。上的汗水也一点点的滴下来。
他全身都涌起了一股情欲之火,身体不由自主软瘫了下,抱着他的那个人大喜过望,立刻探身过来凑跟他亲吻。
月光下,那人看得分明,月光洒落在床褥间,庄简慵懒的一笑,顿时眉尖微挑目如秋水横溢,黑瞳溢出了对面的人影来了。对面猎艳的风流侍卫看了,一瞬间呼吸屏住了心神一荡。这人看起来容貌平平彼澖不惊,怎么笑起来这么治艳,追人心神?
庄简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颈,两人口唇相依宛转缠绵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微微一用力,握住对方的后颈,一把就把那个侍卫卡得晕了过去,踢了下床去。
这时候,门豁然一开,罗敖生已经一步就跨了进来。他是习惯性的深夜过来探望一下庄简,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卧房安歇。今日白天,府上来了些陌生人,他心中也机警放不下庄简,由此又过来看看。
他只瞧了地上那个侍卫一眼立刻脸色大变。抬眼就看见了庄简靠在床沿上,用手捂着脸。身上蜷成一团,罗敖生心中惊疑不定。庄简此刻苦不堪言,就觉得全身一股热气把他胀的都要爆破了。他这会既不能解释也不能开口,咬住嘴唇只觉得身上一股热气在体内横溢,身子都微微颤抖,浑然直觉得全身都难受,忍耐的异常辛苦。
罗敖生心思快捷,他一步就跨到了庄简的面前,抬起手就扳起了庄简的面孔,庄简憋了半晌,瞧见了他过来手足都软了,他紧紧抱住了罗敖生的身躯。
罗敖生的身躯一下子僵住了。他脑中转的念头甚快,颤声道:“你怎么了?我去叫大夫。”
庄简全身微微颤抖,依靠着他的身体语无伦次的道:“不,只有,你,能救我一求!”
他说完了再也不能忍耐,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口唇上狂吻了起来。罗敖生又惊又惧,他转身用力一下子推开了庄简,简被他推得跌倒在地。
突然间,庄简身形暴起,罗敖生眼前一晃,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就被他狠狠地扑到在地了。罗敖生大骇,慌忙伸出双手挡隔,怎奈他人单力薄,如何抵得过庄简积蓄已久的蛮力。
原来,原来,庄简竟想对他施暴?!还是服用了迷药失了本性?罗敖生又惊又怒。
一瞬间清风明月转瞬成了电闪雷鸣。罗敖生是自小贵生富养的名门士子,几曾经历这等狂风暴雨。从来都是他举手之间就要了别人性命,何时让别人威胁到了他的人身去。罗敖生一面怪着自己不该为了这夜的反常举动软了心肠,一面奋力挣扎。慌乱间,他进退失措,只能们由庄简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张口点点滴滴的唇印都锁住了他的呼吸。
庄简双眼泛红,目眦欲裂,随罗敖生怎样挣动踢打,只把他扺在地上死不放手,竟是如同失了本性一样,只觉得想把身下的人一口吞噬了进去。
罗敖生清丽的面皮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双手紧按着庄简的胸口,挣扎越来越软弱无力,呼吸也越来喘不过气了。
他的脑袋里嗡嗡声响成一片,罗敖生的意识已经越发得不清明了,只恨自己当初怎么就存了那么一点怜惜而救了这个淫贼的性命,如今倒是咎由自取了。自己自与他相识以来,种种难堪、祸事,又哪个不是咎由自取?人果然是不能心软的,松了那么一丝半点,下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只是,被轻薄强暴的这种死法……未免难看了些……
在他被迷了本性之后,强暴的这种做法……对他这个掌管天下的昔日廷尉。今日丞相来说……未免太难堪了些……
他的候头疼得要死,肺里已经炸了,罗敖生的身体再也吃不住何力道,慢慢地软倒瘫倒了。庄简的面孔和手也顺势向下滑去。庄简揽过罗敖生的肩,在地上滚了两圈,起落之间已把他牢牢压在身下。在这罗敖生即将喘过气的当口,庄简却慢慢一点点地放了他的嘴唇,罗敖生的脸也渐渐由紫变红,缓缓喘过气息来了。
罗敖生外貌虽秀却心性极刚,现下这纯然的惊恐和荏弱的意态庄简从不曾见过。那双凤眼里一片水光潋艳,蒙蒙地晕开,半开的口唇徐徐地喘着,气息微喘着贴紧了庄简的脸上,根本就不需催情迷心之药,就勾得他心神摇曳,一阵心旌摇荡。色字迷途,命都甘愿不要,也要搂抱着他与他魂游仙境,同赴巫山。
庄简此时此刻,虽身体痛极心却是更为饥渴。他与他认识多年,却没有一次能随了心愿,了却情愫。此时天降了理由合适的机缘,他终究涨了色,摩挲着一疑从那两片嘴唇直到了脖颈处处吻遍了过去。
罗敖生被他按得晕晕乎乎不知南北,迷蒙中只觉得两片温软的东西在嘴唇上,面颊,脖颈处死磨。他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庄简这是借着秘药趁机再行那逼奸之实。他一怒之下伸手就要打,却是怎样也没有力气再抬起手了。想要偏头躲过,却又扺不过庄简唇舌的力气。罗敖生又羞又怒,一口气上不来,险险又昏死过去。
这厢庄简狂乱地吻着罗敖生,手下倒是未停,他全身都要爆裂了一样的难受,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他的身体解了自己的饥渴。眼下罗敖生倾泻于地。这个满天下莫不为之倾身折腰的一国丞相,面似朝霞在他的身下微微喘息着,退让着辗转着。一时间庄简都不知道是真的药力,还是酒劲,还是胸中对他的始终的一丝眷恋,一丝倾慕占了上风,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跟他合而为一。
他全身如火,不愿等待。腾出手捉了他的腰带,敞了他的衣襟,又褪了他的裤子,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至极,非偷香窃玉的老手所不能为之。那细腻光裸的肢体虽然在暗中不甚清晰,可映着昏黄不明的室外微光便如月夜下的湖波,自有一股朦胧幽微的魅惑。庄简深吸了下罗敖生颈的幽幽暖香,一阵迷醉,湿濡的唇舌顺着红红的勒痕渐渐向下滑去。
庄简此人虽好色,可是行事也颇为真小人。他对于罗敖生眷恋已久,罗敖生君子方正,与这般情事实绝不眷恋,更莫说耽误其中。在为他所救,三年来两人终能报手以对,满天下都知道二人有情。却始终与他以礼相待,没有任何非分之处。
虽然庄简数次与他谈笑调情至情酣之处,最多处也只是拉拉手亲吻他的面颊。始终也未有踏过了那道门坎。庄简心中日日都再想要做一回,但是罗敖生始终面嫩。庄简被他打得怕了,更不敢用强。所以两人的关系,反倒没有任何的进展。
今日一场意外,却是有了一亲芳泽,身心交融的机会。借了这个因头,反正也没人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吞下了催情药物,那也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现在事到临头怕也无用,他也是无所顾忌,不借此机会狠捞一笔,风流嬮足,恐怕死也不甘心吧。
罗敖生所历情事是与女子,他为人方正,在房事上也是遵礼循规,几曾受过人这般高超情色地挑逗?他本就因刚刚的磨折手足无力,加上这番情挑,更是四肢瘫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简在自己身上肆虐。救他性命的人是自己,深夜不放心前来探望的人也是自己,这下子被他按在地上强要了,羞愤之下连自尽的心都有了,可是为了这么一个畜牲,值得么!
真真生不能死不得,推不开拒不过。他怒叱一声:“庄简”声音却是软软的没有一丝力道,更似哀怨、嗔怪、暗哑,缠绵形态。
庄简用嘴唇堵住了罗敖生的嘴,颤抖着手半解了自己的衣衫,覆上身下那具温凉的身子。他已是被欲望催逼得高热惊人了,却是紧贴在罗敖生耳边不住的喘息着:“我跟你相识到今天,所得的只是两顿大板,而今换了你一度春风,还算公道吧。”
罗敖生脸上涨红,听到他提及了那两顿大板,心下不由得软了一软,又情知今次自己躲了三年,必是躲不过这番动作,他面嫩羞怯,索性闭了眼断了抗拒的念头,只当自己死了。
庄简用舌头顶开罗敖生的牙关,在他口中细致地吻着。手向下探到那紧闭温热的密穴,强忍着勃发的情欲,缓缓按摩揉搓。直到那个生涩的入口放松软化,方才探了一个手指进去,按揉扩张。
腰胯间间横着庄简的手的异常冰凉,身体却在庄简的手过之处寸寸热了起来。体内的手指慢慢加到了三根,罗敖生虽然被欲念和怒火搅得混乱不堪,却还办得出,庄简虽然摆的是强暴的架势,可用的却是求欢的姿态。双手唇舌在这柔美的躯体上小心细致地游走,这哪里是折辱,分明已经是膜拜了。心中的恼恨莫名地就化去了三分。耳边传来庄简低沈的喘息:“对不住了……”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坚决,比预想中疼痛少得多,古怪又多得多。罗敖生本是端方君子,哪里抵得住庄简久经风月历练出的手段。灵台一点清明,心头三分羞愤,皆淹没在涌动的情欲之中。
一片海水柔柔地漫上,柔波化在周遭昏的烛光窗外摇曳的月影中,渐次没顶。罗敖生冰冷玉似的一颗被浸得融融化开,只由得自己身子迷离沉醉,随着一波波浪潮起伏翻腾。身下冰冷石板、地上的气息混着庄简的体味从鼻端直钻入心尖上,轻轻地刮搔着,像是直通到了下体的古怪,酥痒难耐。
恍惚间他的头被微微抬起,身体下传来了温热。原来庄简的手本支在他身体两侧,却怕地上的寒气冰了他,便把手环抱了他的身体下面的空隙中。
欲潮翻涌,款款柔情熏得罗敖生半梦半醒,不防却被一阵凶猛的撞击撼动,便睁开迷蒙水润的眸子。只见庄简的黑发散乱地垂下,随着身子抽送的动作款摆,容颜轮廓被烛光柔化,像一幅氤氲的山水画,眉是山色黛,眼是水波横,眼角眉梢之间俱是嫣然媚色。罗敖生一时竟痴了。庄简见状,抬起一只手轻轻盖住罗敖生的双眼,遮了自己的狼狈的魅惑。鬼使神差地,罗敖生竭力抬起双臂,环在了庄简的颈上,任那垂下的青丝瘙痒了自己汗湿的肌肤,把心底深埋的情意生生勾了十分出来。
一个温柔进犯,绵绵劲力似海潮强盛又细密;一个婉转相就,全然打开身子由着对方倾力采撷……四下静谧,只剩衣物悉索的轻响,湿润淫靡的摩擦,低哑潮湿的喘息。
一场性事下来,却似走过了千山万水,历尽碧落黄泉。
罗敖生再度清醒过来,已然恍如隔世。庄简喘息着附在了他的身体上,两个人紧紧合围了一体。他还不舍得离开他的身体,将他潮热的身体覆盖他的四肢。他的呼吸与他的喘息声连成一片。如不是身体深处那淫靡的疼痛提醒着他,方才种种痴狂情热定被他当了黄梁一梦。
人生也不过是一梦黄梁啊。
月明星稀,鸦过寒稍。
花影窗下,人影婆娑,终解了一人的夙愿,两厢的衷情。
翌日,罗敖生丞相大人卧病不起,府上派人立刻将那十名美伎还给了拥平王蔡王孙。理由是,一整日里这些美伎在府内鼓噪不休,打闹不休,耽误了丞相大人的休息,惹得丞相生病不喜。
皇帝刘复大奇:“明明那十位仕女是宫里面最乘巧,最伶俐的女子,怎么鼓噪打闹呢。”
拥平王也不打算告诉皇上,他偷梁换柱的把美女换成了猛男,送给了罗敖生。他唯一奇怪的是,他送去的美伎中的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自称全长安最风流,俊俏的岳阳王刘缳。他昨天非要冒名顶替了皇家侍卫,腆着脸要去见识一下,罗敖生的爱妾。
不知怎么回事?岳阳王竟然从丞相回来后,闭口不谈当晚的遭遇。不晓得他是成功的调戏了罗丞相的“爱妾”,还是被蔡小王爷估摸着那只传说的大汉第一色狼给调戏了。他竟然抿着嘴角,貌似痴呆着一字不提。
岳阳王刘缳一直都在纳闷着,他自负着潇洒倜傥,也从来不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迷奸美人。明明他没有下药,那个奇特的美人竟然一瞬间怎么变得美艳如神,热情如火,同他热烈的接吻起来。为什么他最后竟然在关键时刻偏偏不争气的晕了过去,辜负了这么个偷情的大好机会。简直成了他风流一生的污点。他去窃香却被盗走了心,此心何甘呢?
拥平王本来还私心存了,等着看死庄简被罗敖生抓奸在床,狠狠暴打着赶出丞相府的情景呢,他好赶着去抓庄简,把他送给表哥,好趁机痛打他的板子。谁知道道,第二天只听说罗敖生有病了,竟然没有暴打赶走那个偷情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