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太子妃-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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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萧临风欲罢不能!他收回了迈向外间的脚步。
“殿下,请让崔茵为您宽衣。”
享受着美人的指尖拂过时温柔的触感,呼吸,早已紊乱。
来不及等待,在这情欲缓缓升起的屋子里!任何理性,都被“本能”这一座铜墙铁壁筑成的城挡在了门外!
撕裂的衣裳激烈中,一方紫花锦帕,无声地飘落。
第十章
“住手。”萧临风伸手抓住了正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但是低哑的声音中竟平白无故地多了几分暧昧。
身旁的佳人衣衫未尽褪去,听到这一声,楚楚可怜地抬头:“不知殿下何意?”
极其艰难地,萧临风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你出去。”
崔茵却是即刻跪下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错,颤抖着问道:“奴婢该死!是奴婢惹殿下生气了么?”
“说,了……你出,去。”地上的人儿惊慌失措,萧临风却又有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温柔乡的药力不减,他连说话都变得艰难。
“来人!”该死的,他明知道门外已经没人了的!
可是奇迹般的,门却被推开了,一个身材娇小的侍卫站在了外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屋内的这一幕。
“千仪……”萧临风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侍卫。该死的温柔乡,居然连男人都可以看成女人!靠在床上,他艰难地下着命令:“让她,出去!”
“哦?”千仪冷笑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两个衣衫半褪的男女,这是她意料中的事情。李妃大概是用了温柔乡吧,这是坊间最厉害的药了。叹了口气,眼望向一旁已经晕倒在了地上的崔茵:“不用让她出去了,特制莲子羹,明早之前,她醒不来的!”看了一会儿,又冷哼一声道:“她这个样子,外边也太冷了。”
“你叫,叫什么?”不会,她不会是千仪,可是萧临风却是觉得自己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个女子。
“陈千仪呐!殿下连我也忘了么?”娇柔做作的声音,千仪在心中一片发凉,原来,自己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说笑!回府!”
千仪莲步轻移,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殿下不是连站都站不稳了么?还回府?”拿起丝帕,小心翼翼地擦去萧临风额头细密的汗珠。
很不客气地把额头上的手一把推开,萧临风低喝道:“住手!我说过,回府!”萧临风迟疑着望着眼前的女子,这香气,他记得,是千仪不错。
“殿下不是说过,千仪会得到想要的荣华富贵么?”松了衣带,伸手,把束发的丝带一扯,瀑布般地青丝顿时倾泻下来。陈千仪,定定地望着萧临风。
“你……在发抖。”
淡淡地笑道:“只是,有点冷。”是的,真的很冷。
“来……”
再没有一丝的迟疑,萧临风打横抱起面前的人儿,小心地放在床上,像是捧着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
稍许退去的丝衣下,初露端倪的肌肤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
“记住,我可以让你依靠。”萧临风低喃着,封住了千仪的唇。
依靠?千仪的眼中闪过了不属于这种场合的一丝阴冷。的确,你是很好的靠山。
粗狂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像是攻城略地般,急速地占据了她。身体,竟不知何时起了反应,灼热的气息,心跳的节奏,紧紧地拥着萧临风,她,竟然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就像是飞蛾扑火般,她燃烧着自己!
她是按计划来的,却不小心,迷失在自己的计划中。
房中,低吟声和喘息声渐渐弥漫开来,连月儿都羞得躲进了云中。
疼!撕裂般地疼!这一刻,理智终于又呼喊着重新占据了她的脑海。
刹那间,她变得异常清醒。
红妈妈说过,这是必定会有的一次。那就让这一次,发生在误会中好了!无论如何,她无法在萧临风清醒的时候正对他的眼睛,那眼睛中,藏着她今生都不想知道的答案。
红妈妈说过,温柔乡的药力,会让人记起自己深爱的人。
“千仪……千仪……”萧临风在枕旁低喃,不知疲倦。
难道萧临风他,是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不是的,不是的,你会恨我!饮食男女,今日的这一切,不过是温柔乡的作用!刚刚她推门进来所见的一幕就已经明摆着告诉她了:萧临风根本不会管身下的人是谁。这一切,不过是温柔乡。
可地上有件东西,让她怵目惊心:“为什么,为什么你还留着紫花锦帕?”轻叹一声,泪水,终于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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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清晨,千仪一睁开眼,正对上的就是萧临风的那一张俊脸,原来昨晚激情过后,自己一直躺在萧临风的强健的臂弯之中,而他,竟没有挪动一下,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等着她醒来。
千仪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接触到了萧临风,身体居然又有些发热的感觉,红了脸,猛然记起昨晚只是把崔茵迷倒,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不自觉地“啊”的一声惊叫。
萧临风却一脸宠溺,像是已经读懂了她的心思,一紧手臂,拥她入怀,替她抚去脸上的碎发:“崔家的女子么?昨晚,已经差人护送回家了。”
“千仪昨晚知道李妃宴请殿下,不放心,所以,就跟着来了,谁知……”
萧临风伸手,拂过千仪的唇:“叫我临风。”
“嗯?“
“不是殿下,是萧临风。”
“临——风。”
仍旧是温柔地注视着身旁的女子,萧临风附耳轻道:“千仪。”
“嗯?”
“做我的太子妃。”
不忍心看见萧临风诚挚的目光,千仪一头埋进了被子中,不愿出来。既然注定了要辜负,既然他终究有一日会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设计,又何必今日的种种!
她宁愿这一切,不是萧临风的本意,而是他在温柔乡之下最最无奈的选择。这样,她至少还有力气去走完之后的每一步!
可是为什么,心,到底还是痛了。
萧临风却只道是千仪害羞了,笑道:“太子妃娘娘为何如此不待见?是怪临风昨晚不够努力么?”
想起昨晚,千仪只觉得脸上发烧,又是一声惊叫,这下,是真心把脸埋在被子中了,不管萧临风怎么叫,她就是不出来。
第十一章
“退朝!”
暄政殿,早朝已经散去,萧临风却还是一直等候在一旁。
皇帝呵呵大笑着从龙椅上走下:“皇儿啊,你先别说,让父皇猜猜你这次来所为何事,如何?”
随即,装作思索的样子:“可是为太子妃之事?”
萧临风迟疑了一会儿,道:“父皇您难道已经知道了?”
“哈哈哈……昨夜的温柔乡那计,父皇的确也有份参与,不只李妃一人的事!”皇帝仍是呵呵笑着道:“父皇已经老啦,只希望能早早看到皇儿临风的太子妃,皇儿该不会是连父皇的此等心愿都不愿去完成吧?不过,如果皇儿不愿意的话,册封大典,可暂先搁置。”
看来,李妃算到萧临风会去兴师问罪,已经早一步把事情向皇帝和盘托出了。
萧临风看出了父皇的意思,道:“崔尚书家的女子,昨夜,儿臣已经派人护送回去了。”
皇帝似乎是很惊讶:“哦?那温柔乡中的女子是?”
“父皇见过的,是南国来的千仪。”
“记得!”皇帝不无欣赏地说道:“明月千里寄相思!是她?”
萧临风颔首道:“是。儿臣今天正是为此事而来。”
“好,说说你的打算!”
没有一丝迟疑,萧临风说出了自己的意思:“儿臣,已经决定立陈千仪为太子妃。”
“哦?看来这次皇儿是动了真心啦!”皇帝走到萧临风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立陈千仪为太子妃,其实你在新年国宴上就已经下了决心,是么?”
知子莫若父,这次轮到萧临风惊愕了,他知道他有一个非常了解他的父皇,可是没想到他的父皇连这件事都看出来了,答道:“正是!看来父皇是答应了。”
“既然是皇儿看上的姑娘,想必就有她的过人之处,父皇会令史官另择吉日,完成册封大典!”
“谢父皇!那儿臣先行告退!”
“嗯,去吧!快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未来的太子妃,就说朕还等着她敬茶呢!”
“是!”
望着萧临风渐渐远去的背影,衣着艳丽的李妃从屏风后缓步而出。原来刚刚向皇帝禀明温柔乡的事情之后,她并未马上离开,而是悄悄地躲在后边,听得了方才的一番对话。
还没等她开口,却先听到了皇帝的一声训斥:“李妃!哪里借来的胆子?竟然躲在屏风后偷听!”
李妃微微一愣,道:“皇上息怒,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想知道太子的反应,所以就自作主张留下来了。”
“息怒?”皇帝长叹一声,“李妃啊!你是朕的妃子!就只差一步,便可母仪天下!可是拥有这样地位的一个人竟然会用温柔乡这种卑劣的手段,李妃!是朕,看错了你吗?”
李妃吃了一惊,楚楚可怜地仰头,道:“皇上,是臣妾的不该,臣妾自知玩笑过头,请皇上责罚臣妾!”每次,当李妃露出这样无助的神态之时,即便皇帝是正在盛怒中,也会心软,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只听得皇帝说道:“罢了罢了,起来吧!幸亏这次并没有犯下大错,误打误撞竟让朕的皇儿抱得美人归,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下不为例!”
李妃轻笑着,趁势问道:“既然太子妃的人选,太子殿下中意陈千仪,那崔尚书家的二女儿?”
“不准再提!”俊颜逼近李妃,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和崔尚书家的关系么?你三番四次地提到崔茵,无非是朝中的党派之争!李妃啊,不要以为朕护着你,你就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皇儿的婚事,李妃你还是不要再插手了。你跪安吧!”
“是!”李妃依旧是楚楚可怜地谢恩了。
才转身,却露出一脸的怒气。中计!她居然中了陈千仪的计!原来那个跑回来的探子,竟是陈千仪有意为之。自己精心的安排,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可恨!
最可恨的就是萧临风!李妃恨恨的咬牙,自己处心积虑那么多年,到现在,在后宫事事得意,曾今,安楚彦奈何不了她,现在,皇后也奈何不了她。可是当自己的计划一遇到萧临风时,便节节败退,就连皇帝,都对她起疑心!
萧临风,此人不除不可!李妃的眼中掠过一丝恨意,却又停了停,继而露出了一种天真的表情,自言自语:“李茜啊李茜,你怎么知道他以后不会和你成为好朋友呢?”
不知不觉中,竟已经回到了凤翔殿,李妃心中正在盘算,就连心腹丫鬟在旁边连唤几声,都是置若罔闻。
那心腹见李妃并没有在意她,索性又连唤了两声,可是呈现在李妃脸上的天真表情,不禁让她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李妃娘娘,李妃娘娘。”
“嗯?什么事?”
“陆侍卫已经,已经回来了,他在门外候了有一段时间了。”
“让他进来吧!”
门外,一个颇为俊朗的年轻男人叩头:“微臣叩见李妃娘娘!”
李妃拥着暖壶坐在贵妃椅上,笑着让陆环起来:“陆环啊,不必多礼。说说你带来的消息!”
“是!的确如娘娘所料,陈千仪,确是安丞相家的人。”
“说下去。”李妃轻描淡写地问着,依然是一脸的从容。
“她是安家三公子安世卿的未婚妻,日常深居安府,在安家遭满门抄斩前半日离奇消失。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陈千仪这个女子,任微臣用尽方法,却仍不能查得有关于她的身世,她……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有关她的资料,都只是从启玉三年开始的,微臣调查不到她的任何身世!”
李妃的眼中,呈现出排山倒海的震惊,手中的铜壶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哦?竟有此事!”
身旁的陆环却是轻轻地笑了,在李妃耳畔,邪魅地耳语道:“其实微臣也猜想到了,她大概也和李妃娘娘您一样——是用的易容,所以有关她的三年前的事,我们才会一无所知!”
李妃紧咬了嘴唇,摇头道:“不可能,我家祖传易容之术。天下的易容术,逃不过我的眼睛!”
陆环仍是紧贴了李妃的耳畔,几乎要碰到她的脸庞:“那微臣以为当揭穿那个陈千仪的身份,好让皇帝替您除掉心头之患。不知娘娘以为如何?”
“哼!大胆!”李妃从贵妃椅中拍案而起,“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替本宫谋划!记住,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别妄想得寸进尺!若不是念在你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