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坏男人-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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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没有耐性,以前只要听到一个不中听的字,他就一拳下去,把对方打掉一个牙齿。可是背后那女人今天至少说了一百个他不中听的字,照道理她早就该无齿了,但他却下不了手。
不但下不了手,而且还下手打了自己额头一下,这才奇怪!
她一定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他觉得自己铁杵般的性格快被磨成绣花针了。
上帝,你赢了,圣龙在心里暗暗的说。
宾雪拿矫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让我勉为其难抱紧你。”
圣龙吞了吞口水,低声下气地,“小姐,请你、求你、拜托你,爱惜生命。”
再唱反调下去,无异是和生命过不去,宾雪只好顺从地抱紧他腰。
本来她计划坚守三不原则,脸颊、胸部和肚脐绝对不能碰到他的身体,可是黑色闪电居然在这时候撵过路上一个大洞,用力地颠了一下,便她整个人措手不及地扑到他背上,柔软的乳房几乎被压成荷包蛋。
“你故意的!”宾雪朝他的肩膀狠咬一口。
“好痛,你干什么咬我?”内忧外患,圣龙大叹男人真命苦。
“谁叫你不好好骑车,害我被撞到。”宾雪理直气壮。
“哪里被撞到?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圣龙心花朵朵开。
“不用,你专心骑车,让我活过今晚,我就阿弥陀佛了。”宾雪自认倒霉。
圣龙加速到每小时两百公里,黑色闪电是辆特制的摩托车,速度最快可以跟飞机媲美。但是要在随时都有大转弯的仰德大道开那么快的车速,骑车者非得要有高超的技术不可,这点圣龙是绝对没问题。
所以刚才没闪过路洞,根本就是摩托车骑士吃后座女孩豆腐最常用的雕虫小技。
真爽,真是爽极了,圣龙脸上泛起青少年般的偷笑,不过从后视镜中他发现尾随的警车并没被抛开距离。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专注的眼神和集中力。
它的速度和黑色闪电不相上下,而开车者的技术也不在他之下。于是他一只手握着车把,一只手快速调整后镜上的一个红色按钮,使后视镜呈现高度望远镜功效,他想看清楚追他的是什么人。然而他失望了,那辆警车的挡风玻璃竟然是连红外线都透不过的黑色液体玻璃。
眼看警车越追越近,圣龙全身处于极兴奋状态,他甚至喜欢背后的敌人,因为太久没遇到对手了。不过那辆伪装警车的性能高过黑色闪电,有可能车身和玻璃都防弹,而且又对黑色闪电上的装置了若指掌,这使得圣龙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警车跟黑色闪电不到一公尺距离之际,圣龙突地以一个难度极高的急转弯避开了对方的追撞,并调头到警车背后,放慢速度,这时警车看没机会,急驶扬长而去。
经过这次的公路追逐,圣龙肯定这一连串的楚门血案,不是钟老大他们三个摘的出来的,也不止是一个藏镜人能独立完成,而是一个组织所为会是什么样的组织想消灭楚门!
抑或另有目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宾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圣龙抱进楚门的书房内。
一到书房,圣龙就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宾雪则坐在他腿上,按照进入密室的程序,椅子缓缓降落到密室里。圣龙抱起宾雪,走到一面有挂钟的墙前,轻轻一推,挂钟像自动门一样退避,里面是一间小型的无菌手术室,宾雪被放到一张活动床上,就在此时密室有不明的铃声响起。
圣龙走回密室,打开所有的电子设备,从监视摄影机中观看楚门。
大批的警察团团包围住楚门,因为诸多证据显示命案现场曾发生过激烈的枪战,再加上楚门撞坏的铁门都与死者所开的车头凹陷完全吻合,所以警方研判楚夫人和钟老大有过争执,最重要的是钟夫人强力指证楚夫人就是凶手,因此种种,楚夫人以涉嫌重大收押。
从监视摄影机中,圣龙把警方的行动看透透,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整个楚门至少有三十个人能证明楚夫人不在场,而且每一个人,包括楚夫人都能通过测谎机,钟老大的死只能怪他自己咎由自取,和任何人无关。
倒是宾雪的心情十分复杂,她一方面很高兴楚夫人蹲苦窑,另一方面又担心楚夫人年纪人,身体吃不消……但在圣龙的面前,她只表现出幸灾乐祸的一面。
圣龙走回手术室,拿出一瓶威土忌,递给宾雪。“喝酒。”
“干什么!想把我灌醉,你好干坏事吗?”宾雪防范地半生起身。
“替你取子弹,如果你不怕痛,人可清醒地看我动手术。”圣龙自固己倒了一杯喝。
“你不是说要找赛大夫……”宾雪皱了皱鼻子,一提到赛大夫她就心情不好。
“有警察在,赛人夫来会引起警方怀疑。”圣龙开始消毒手术刀。
“我是被害人,只要我出面澄清,楚夫人就可以洗清罪名。”宾雪善良地。
“谢谢你的好意,楚夫人本来就是无辜的,警方自会还她清白,你不用担心她。”圣龙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情不自禁地逗弄她,“你该担心的是我,我是凶手,你出面会害我坐牢,你忍心吗?”
宾雪哑口无言,圣龙是为了救她才杀人,这本来是义举,不过倒非法持有枪械,在法律上也是重罪。虽然她一直想摆脱他的魔掌,倒是他有恩于她,害他人狱换回自己的自由,不啻是恩将仇报,她怎么能……
“你有医生执照吗?”宾雪不放心地问。
“没有,不过我对处理枪伤很有一套。”圣龙为了让她放心,掀开内衣,语气骄傲地,“你看这些弹痕都是我亲手用刀子插进肉里,把子弹挖出,然后再亲手缝合。”
“这个疤好丑。”宾雪指着他肚脐右侧一个扭曲的疤痕。
“它是我身上第一个伤痕,那时技术不好,不过现在不一样,技术炉火纯青,在大腿内侧,你要不要看!”圣龙做出要脱裤子的动作,宾雪胀红着脸喊停。
“不用了,威土忌给我。”宾雪对着瓶口喝酒,呛了好几声。
“小心,慢慢喝,别枪没打死你,你却被酒呛死。”圣龙拍了拍她背。
“我会早死还不是你害的,我要是真做了鬼,第一个掐死你。”宾雪怒道。
“欢迎,欢迎你每个晚上都来找我。”圣龙嘿嘿笑了起来。
“收起你的嘻皮笑脸,快开始动手术。”宾雪咬着下唇,一付从容就义的神情。
“咬着,免得你的尖叫声把玻璃震破。”圣龙把一个塑胶制品塞进地嘴里。
“狗骨头!”宾雪垂下眼睫,花容失色地大叫。总有一天她要整得他学狗爬。
“放心,是干净的,我保证没有狗咬过。”圣龙比老天爷还会作弄人!
宾雪昏昏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把命交在蒙古大失手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就在她担心不已之际,夹子一碰到她的伤口,她便痛昏了过去,一直到手术完成她都没清醒过来。
圣龙望着沉睡的脸蛋,紧蹙的蛾眉,起伏的胸脯,微启的樱唇,仿佛在说——爱我。
这时,他的手很自然地从她衣摆伸了进去,穿过胸罩,当他摸到柔软饱满的乳房时,他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欲火从他的手心蔓烧开来,他如同被催眠般把她的上衣和胸罩一起推到肩膀上,恣意地欣赏美丽动人的胴体,他突地俯低头,以嘴吸吮蓓蕾般的乳头。
他的舌尖像条湿润的小蛇,轮流逗弄她的乳房,最后高涨的欲望将他推向疯狂的边缘,为了避开触到她的伤口,他拿起手术台上一把剪子,轻轻剪开她的底裤,吻遍她身体每一处绸缎般的肌肤,甚至最深的幽壑,当然是伤口除外。
坏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道德君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这是他第一次把为所欲为的霸气用在女人,还是一个昏迷的女人身上。虽然很可耻,不过他不后悔,他知道一定还会有第二次,在正常的情形下,她将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她是他的女人,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就算她想抵赖,也不能不从,因为他已经在她身上留下爱的记号。
当她醒来之后,她自然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有亲吻,没有进人。不过她会发现衣服又不一样了,这一次他会骗她是女仆替她换衣物,免得她大吵大闹。
圣龙脱掉她身上的脏衣物,连同被他剪开的内裤,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替她盖上被子,决定尽快去找适合她穿的干净衣物。临走Be,看到她嘴角带有甜蜜的微笑,他知道她一时之间醒不来,深深地吻了她之后才走出密室。
看着宾雪,严肃得像典狱长对犯人说:“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离开楚门,离开楚门要跟我寸步不离才行。”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宾雪激烈反对。
“不是限制,是保护。”圣龙决定的事,玉皇大帝都改变不了。
“我不要保护,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要上班赚钱……”
“你一个月想赚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我不要你的肮脏钱。”宾雪握紧拳头,气得想揍扁他。
“小心伤口撕裂。”这女人超让人想吊起来打,圣龙同样也握紧拳头。
“我不是犯人,你不能把我关在楚门。”宾雪用一只脚跳下床。
“我能,有本事你用一只脚逃。”圣龙嘲笑的,但他还是关心她的,他跟着起身走在她身后一臂的距离,以防她站不稳时他好出手相救。
“我要打电话把你的罪行统统告诉警方。”宾雪咬牙切齿。
“电话现在由总机转接,你别想和外界联络。”圣龙考虑周详。
“我的朋友和同事会报警……”宾雪以为还有一线生机。
“我想,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里,警方只会把你列为失踪人口,草率结案。”
“你去死啦!”宾雪忿忿地拿起圣龙坐在床边照顾她的椅子扔过去。
圣龙手一伸不偏不倚接到椅子,淡酷的说:“很好,臂力不错,等你伤愈后就可以开始受严格的训练。”
“训练什么?”宾雪觉得自己像一只驯兽师鞭下发不了威的老虎。
“成为楚门帮主。”圣龙把椅子反过来跨坐。
“等一下,我从来就没说要做帮主。”宾雪以手掌拍了自己额头一下,恍然大叫:“我真傻,我想到了,只要我登报宣布我不当楚门帮主,这么一来就不会有人追杀我,我也就不再需要楚门。”
“你一定会答应的,见了他,你就会答应。”圣龙起身拦腰抱起她。
“放我下来,我宁愿跳着走,也不要你的脏手碰我。”宾雪以手肘抵着他胸膛。
“我的脏手曾经……”圣龙吊胃口地故意不把话说完。
“曾经怎样?”宾雪脸颊突然红了起来。
“救过你。”圣龙更用力抱紧她,大步从另一扇门走出密室。
宾雪知道即使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开他的怀抱,不如省点力气,看清楚楚门的地形。将来只要一有机会,她就快逃,逃到天涯海角,并在报上登一篇嘲笑坏男人的启事,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是个窝囊废。
来到了游戏间,圣龙放下宾雪,对着一个模样可爱的小男孩连续叫了好几声“仔仔”,可是小男孩仿佛在玻璃罩里,对声音丝毫没有反应,低着头继续玩积木。
“这个小男孩是谁?”宾雪问。
“你的外甥。”圣龙回答。
“我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哪来的外甥!”宾雪打死不认这门亲戚。
“你爸爸有两个儿子,他们都比你大,都是你哥哥……”圣龙加以解释。
“闭嘴!”宾雪大吼一声,仔仔竟然抬起头看她。
“你这么大声吼叫,会把仔仔吓到。”圣龙苛责的说。
“一点声音就吓破胆,他是不是有病啊!”宾雪指着脑袋瓜子,角扬着嘲讽。
忽然“啪”的一声,宾雪整个脸偏了四十五度角,又红又烫的五指印令她连牙龈都痛,她捣着肿胀的脸,眼眸闪着泪光。
“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女孩子最宝贵的脸!”
“对一个小孩子,他还是你的外甥,说出那么残酷的话,你不觉得可耻吗?”圣龙很后悔自己的行为,如果时光能倒转,他宁愿用吻来封住她的嘴。
“即使是如此,也只有他能打我,你算哪根葱!”宾雪勃然大怒。
“是的,这原本是你们楚家的家务事……”圣龙说。
“我姓宾,不姓楚,我跟楚门一点关系也没有。”宾雪冷哼。
忽地一声轻咳,管家涩着声音说:“圣先生,宾小姐,赛大夫来了!”